張定遠眉頭微微一皺暗道:怎麽連她也來了,這個女人一向從不多管閑事,這次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真的是為了這小子,不過,也難怪這小子身上似乎有仲獨特的味道,我竟然也看不出的深淺,看上去最多也就地境高手罷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眼前的年輕學生竟然是己方一直苦苦尋找的陳楓,這也難怪,陳楓自從突破自身禁製,隨著功力增加之後,加上薛凝兒也傳授的變身術,可以隨意變成任何人的樣子,如今的他變得正是他的好友陳武斌的樣子,而且周身真氣收斂無形,根本沒有人可以察覺到他的異樣,就連張定遠這等見多識廣的超級高手也都沒有識破,更何況其他妖魔鬼怪。


    紫月輕輕歎息一聲說道:我也是好奇來瞧瞧,看看,能夠把我們班級的丫頭迷得神魂跌倒是何許人。紫


    月說著看著陳浩然,不由得秀眉一皺說道:看上去也不怎麽樣啊,咦,這不是我們的陳狐狸麽,怎麽又變成花癡樣子啊,該不會是看上去人家小哥哥壯實來著,哦,你要小心了,你們這位班主任可是會吃人不吐骨頭了。


    陳銀屏臉色一變喝道:我說,紫月老師,你這是什麽意思,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可是想把一身絕技教給陳同學的。


    紫月輕笑一聲說道:是麽,那是我誤會你了,也對,一般狐狸隻會陰謀得逗才會露出獠牙,小朋友,你可不要被這鮮豔的小狐狸給迷魂了頭哦,哦,還有,我家小朋友,晚上想約你吃飯,不知道你有沒有空昵


    。陳浩然愣了一下說道:你家小朋友。


    紫月輕哦一聲說道:這麽快忘了,就是那個被你救下來羞澀的小丫頭唐家丫頭。陳浩然輕哦一聲說道:是她啊,我,我晚上沒空。


    紫月臉色一沉說道:我說,你這小子別給你臉不要臉,人家小姑娘是厚著臉皮讓我找你的,你就這麽拒絕了,連我都有點生氣了,難道你還覺得這個狐狸精對你心存好意。


    陳浩然一時眉頭一皺,但並不說話,忽然一道勁風襲來,卻見紫月一掌拍了過來,紫月喝道:我倒要看看你這臭小子有幾斤幾兩,居然敢拒絕我家小朋友的好意。陳銀屏喝道:想傷害我的學生,沒門。


    隻聽蓬的一聲,兩人倒退兩步,紫月俏臉微微一紅,嬌豔無比,而陳銀屏卻顯得淡然自若輕笑道:怎麽樣,滋味如何,就憑你也想教訓我的學生,你算老幾。


    陳浩然忽然淡淡說道:不用打了,我晚上還有別的事情,不要來打攪我,你也不例外,至於你的變戲法的東西,我沒有興趣。


    家有賢妻魔難忘


    陳銀屏和紫月愣了一下,兩人咬牙切齒看著對方說道:臭小子,這麽不給麵子,去死。


    兩人說話間同時朝陳浩然一人一腳襲來,速度之快,陳浩然也沒想到兩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忙一個跳躍,隻聽砰砰兩聲,後麵的牆體卻遭了殃,硬生生多了兩個坑洞,李亨驚唿道:在這麽下去,我的辦公室就被你們兩個給拆了啊。


    張定遠輕笑說道:校長,別急,您難道不想看看這位新生到底有多大能耐。


    李亨愣了一下暗道:看來這張定遠似乎對老大的身份有些懷疑啊,難道真如老大所言,學校真有敵人的存在,還真的不能大意啊。


    李亨眉頭一皺說道:老張,你還這麽說,這拆的可是我辦公室,而不是你的豪宅,讓她們兩個停手吧。


    張定遠哈哈一笑說道:銀屏難道沒聽到校長的話麽,還不停手,要是真的打傷了你的學生,你等會後悔也來不及哦。


    陳銀屏本是嬌媚的臉龐此刻顯得極為憤怒,尖聲道:臭小子有種別躲,讓我打一頓,哼哼,豈有此理,人家這麽喜歡你,你居然這麽對人家,你還是人麽。


    站住別跑。陳銀屏大為無奈,每次明明可以打中陳浩然,卻不知道為什麽老是打偏,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學生笑話,心裏更是不爽,而紫月心裏一陣驚訝暗道:這小子真是了不得,我和狐狸精聯手居然還打不到他,果然是個全才啊,聽說,他是陝北陳家之人,這陳家也算是出人才了。紫月哼了一聲說道:不愧是陳老西的後代。


    陳浩然愣了一下暗道:陳老西,嗯,是了,魔女曾經說過,這陳浩然是陝北名宿陳老西的後裔,雖然家道中落,不過,這陳浩然的確是可造之才,隻是英年早逝,死在邊關之外,而他家人卻全然不知,這次讓我變成他的樣子,顯然也是陳家的人授意如此。


    原來這陳浩然本西北軍的一員不可多得的戰將,年紀也是最輕的,他生平夙願就是去秦淮大學深造,隻是可惜在戰場上戰死,臨死前還曾經讓人將自己遺體安葬在秦淮大學,隻是後來,被陳家的人給阻止,讓其迴歸陳家


    由於涉及軍中機密,陳家的人對於有人冒充自己子嗣也沒有多大意見,畢竟陳家也是一門忠烈,隻要對國家有利自然都是讚成,此次來秦淮也是得到陳家的人同意,這才實行該計劃,可以說除了陳家的人知道陳浩然是假的,其餘的人都不知道


    ,但李亨卻是個例外,李亨本身是北軍老將,隻是年紀太大這才退役,身具各種所長不久就當上校長,不久就讓秦淮大學變成全國前十的大學之一,


    李亨笑眯眯看著陳浩然左右躲閃,顯得瀟灑自如暗道:老大還是老大啊,耍起人來一點不比當年差,這性格還是一點都沒變,看來,還是對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吧。


    李亨想到這裏本是一臉笑意一時消失,轉而變得一絲惆悵,凝視著遠處的學生們在草場奔跑,這時,卻聽蓬的一聲輕響,同時傳來一時怒罵聲傳來道:紫月,你這黃臉婆,你居然敢打我。原來紫月一掌竟然拍向陳銀屏,好在,陳銀屏反應夠快,一掌截住,一時怒斥著紫月,紫月愣了一下暗道:這招我明明是打這小子,怎麽反倒打這騷狐狸。


    但她聽到陳銀屏居然罵自己是黃臉婆,頓時勃然大怒喝道:狐狸精,你說什麽,打你又怎麽樣,我還沒打夠昵。


    紫月說話,速度和力量倍增,身法忽然飄逸無比,一反先前呆板的招式,李亨看在眼裏笑道:嗬嗬,終於用本家的招式了啊,我還差點忘了,我們的紫月老師還是古墓派的傳人啊。紫月喝道:校長,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陳浩然心裏微微一怔暗道:古墓派,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古墓派的人,聽說古墓派的人很少走動江湖,而且各個都是冷溶冰霜,而這女人卻是這麽放蕩不羈,真的是古墓派。陳浩然反倒變成了看客,陳銀屏哼了一聲說道;你會古墓派的招式,難道我不會麽,我還會靈鷲宮的武功昵。


    陳銀屏說話間,忽然喝道:看招!


    卻見忽然手中出現數道白光,這是一道道水滴,忽然朝紫月襲去,李亨臉色一變喝道:不可。紫月臉色一變喝道:你這狠毒的狐狸精,居然連生死符也用上了。


    紫月說歸說,身體猶如魅影一樣一閃而過,瞬間出現在陳銀屏身後,隻聽蓬的一聲巨響,兩人忽然倒退數步,紫月俏臉一陣暈紅,胸口上多了一道裂縫,而陳銀屏也好不了哪裏去,左肩多了一道血痕,那血痕卻是一道細細的細縫而已,


    陳銀屏哼了一聲說道:怎麽樣滋味如何,我的天山折梅手滋味如何。


    紫月哼了一聲說道:不過如此,你不也掛了彩,我的冰魄銀針的滋味又如何昵。


    陳銀屏哼了一聲,嬌軀微微一動之間,嗤的一聲,一道白色銀針嗤的穿入牆壁之中,紫月笑道:要不是我不喜歡用毒,要不然,你這個時候連動一下都困難,不過,這天山折梅手還真厲害,嗯嗯,一點也不比當年差啊。


    紫月一時笑眯眯走到陳銀屏麵前,陳銀屏笑眯眯說道:你也不差啊,居然可以化解我的天山折梅手。兩人說著相視一笑,退後兩步,


    李亨拍手笑道:很精彩,兩位的招式都很精彩,好久沒有看到兩位會切磋,不過,兩位是不是該對我的辦公室做出一些補償昵。


    陳銀屏臉上一僵強笑道:這,這,我可沒錢啊,要不,我以身相許好麽,校長。


    紫月哼了一聲說道:你這身板,校長還會嫌棄昵,校長,我家還是有點錢的,需要多少費用直言無妨。李亨輕咳一聲轉頭對張定遠說道:張主任,你覺得這需要多少錢。


    張定遠一時也愣了一下忙笑道:這個,這個有點很難估算。張定遠也沒想到李亨會這麽問,之前他一直在猜想陳浩然的來曆,本想從陳浩然身上看出端倪,不成想,這個不成器的部下居然跟紫月糾纏起來,還差點露出真實身份,盡管用的是古代靈鷲宮的絕學,但是實則威力大不如古代的靈鷲宮的武功,


    張定遠還是故作沉吟看著牆壁上的塵土輕咳一聲說道:校長,這牆壁上用的可是上好的石磚,市麵上好像要三千元一平方吧。


    李亨眯著眼說道:不愧是張大家,這都可以知道,沒錯,我當時以為我們學校高手不少,為了以防我這辦公室有朝一日被你們給拆了,所以昵就讓人特意改造過,而且還在牆壁四周放了鐵籠,要不然,我這房子早就塌了。


    他話音剛落,牆壁的裂縫正慢慢延伸,很快,撲通撲通一塊塊石磚碎裂,這好好的牆壁一下子變成四分五裂,李亨怪叫道:你們也太用力了吧,連這邊的牆壁也毀了,嗬嗬,紫月,看來這筆費用不小啊。紫月皺眉說道:校長會不會弄錯,我承認這坑是我們打的,可是那片牆壁跟我們這裏距離差那麽多,怎麽會崩塌,這應該是偶然的吧。


    張定遠若有所思看著陳浩然暗道:難不成先前那小子將力道轉移過去了。的確,這牆壁倒塌的位置還正是陳浩然先前所在的位置,隻是他巧妙的躲避兩人的襲擊。


    張定遠對陳浩然更是心裏感到一絲困惑,紫月怒道:陪就陪,老娘有的是錢哼。


    紫月說著轉身便走,張定遠朝陳浩然一笑說道:浩然啊,明日就到特技班報道吧,這特技課我來教,保證讓你學到新的知識。陳浩然淡淡一笑說道:明白了,張老師。


    陳銀屏朝陳浩然吐了吐舌頭說道:雖然你對我很不尊敬,但是,畢竟是我學生,做為你的班主任,我還是會好好對你的哦。陳浩然淡淡說道:要教我也要拿出真才實學來,還有你的武道華而不實。陳銀屏聽了本是滿臉笑意一下子變得僵硬笑道: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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