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清可不能因為一個安泰而不舍,她不想讓他再次出現,更不想來糾纏她。


    這個時候薑楠不在病房裏,寶清拿著手機打電話出去了。


    電話線很快接通了,“徹兄弟,你在哪兒?”自己一個人好怕,孩子沒了,徹哥哥就別我了?”


    嗓子都哽咽了,楚楚可憐。


    薑楠坐在房間裏看著滿屋子的照片,是六年前拍的。


    剛開始隻是想確定沈冰的長相,記住這個女孩的樣子,慢慢的,每年都要拍幾張,一開始是一年幾張。


    再過半年,三個月,一個月,每天都是這樣。


    無意中滿屋子都是她的一笑。


    這間屋子裏,薑楠從來不讓任何人進去,裏麵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有時迴首往事,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有某種癖好,後來才知道,這個從小女孩成長為小女孩的時候,已是他銘記於心。


    薑楠節骨分明的手指觸到了冰冷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偶然露出了笑容,便讓人忍不住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聽著手機那邊又傳來了寶清的聲音,薑楠看了一眼手機,垂眸沉吟著說:“你去醫院好好休養身體。”


    說話時直接掛上電話。


    薑楠把手機丟到沙發上,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看著沈冰,睜開眼睛也看著她。


    他知道她再也迴不來了,寶清還想說些什麽,電話斷了。


    薑楠沒住院就算了,甚至都不願跟她多說兩句。


    喬天就這樣被推了進來,笑著說:“怎麽樣,身體好點了嗎?”


    “哥們,我的身體還不夠好。


    那麽沈冰呢?有沒有容連,都被抓住了?”


    現在寶清正盼望著沈冰的心。


    喬天微微一笑,聳聳肩,“真可惜這兩個人殉情了,你所需要的心也被鯊魚群一起吃掉了。”


    “怎麽可能,要是沒有沈冰的心,我豈不是已無生路了?”


    寶清心中一驚,他渴望地望著喬天,急切地說:“哥,我想要一顆心,我得有個完整的心。”


    ”“你就是性急,還剩幾年呢。你們要聽話點,我給你們治病。


    不用說兩年,至少能活四五年.”


    喬天摸了摸寶清的頭,微笑地看著她,“隻要聽話,就可以活得更久。”


    聽到這番話,寶清身體一僵,總感覺後背一陣寒意襲來,等她下意識抬眼時,自己二哥依然是一臉寵愛的看著她,並沒有別的異樣。


    或許是她心中太過恐慌,她可以相信任何人,也可以不相信二哥。


    沈冰和容連沒有死,而是從暗流中被帶到了另一個地方。


    海水中的血跡,隻不過是鯊魚獵殺食物進入海水中的痕跡。


    二人被衝到岸邊,帶迴的是一座海景別墅的女主人艾達,當時正在捕魚,忽然看見衝來的兩個人,見到人還活著就帶了迴來。


    南鄰z國,南距海岸線不到幾公裏,就是z國。


    那也是為什麽南市碼頭如此有名。


    人們一醒過來,身邊就出現了z國人,她在n國讀書的時候,就專門學習了z國語言,交流起來倒也沒什麽大礙。


    “你醒了。“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沈冰睜開雙眸,眼前一片漆黑,頭也痛了。


    “你已經昏睡好幾天了,先別急著動彈,頭上還有傷.“


    看到沈冰醒來,艾達急忙握著她緩緩地伸出來的手,“這是個壞消息,我想你也許一時半會不能接受。


    “什麽壞消息?


    沈冰嘶啞著嗓子,抬起脖子,兩眼努力睜大,但還是什麽也看不見,光聽艾達的話,心裏已經沉了下來,著急道:“你能為我開燈嗎?


    看到沈冰急不可耐的樣子,艾達略微用力地握著她的手,“小姐,您的眼角已經有損傷,暫時還無法恢複。


    “但你也不必著急,醫生說你可能需要等到傷勢好轉後再進行觀察,也許可以修複。如果修複不了,就等捐款吧。”


    隻是您的血型比較特殊,要進行眼角移植,可能會比較複雜,這就需要更多的耐心等,”艾達說了很多安慰沈冰的話,她都沒聽進去。


    隻是覺得自己變瞎了,眼前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見。


    瞎眼的....她能想到自己會死,可沒想到會是這種情形。


    “又有好消息。“


    阿黛爾看見沈冰的眼睛空洞地盯著天花板,蒼白而精致的小臉毫無表情,人也都愣了。


    沈冰移動他纖細的手指,眼睛望著艾達,不知道他在哪裏,隻能聽著聲音。


    “好消息?“


    “您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還好孩子保住了,“艾達為沈冰高興,想必有這個好消息,這華夏姑娘也不會太傷心。


    聽到這個消息,沈冰瞪大了雙眼,小嘴張開,呐喊道:“我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是不是?是我懷孕了?


    是啊!


    eda肯定地迴答她。


    沈冰眼眶一熱,小臉喜出望外,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打濕了耳邊的絲線。


    2個多月了,那孩子是...,是薑楠。


    她一個多月前被帶到酒店,孩子不可能有兩個多月的時間。


    想著這一點,沈冰動彈不得,眼中露出一絲喜悅,“是薑楠,是他。


    ”“是啊,和你一起被救的那位先生,他還在加護病房,情況很糟。


    好像在水中被人咬過一樣,身上滿是傷口。


    當我把你們救上來時,他把你們緊緊地抱在懷裏。


    你對他來說是不是很重要呢?”


    聽到艾達這樣說,沈冰臉上的喜色收斂了,兩眼垂下,沒有迴答問題,“他醒了嗎?”


    “沒醒,醫生說他的身體狀況本來就很糟,在海水裏泡了這麽久,身上有許多骨折,還有很多傷口感染,人陷入昏迷,現在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eda有些遺憾。


    容連陷入昏迷,難以治愈。


    此前曾服用過特效藥,對於容連的病情,沈冰此前並沒有多想。


    原來心中並不想管容連的死活,隻是那時在水中,容連已醒過來,當她迷迷糊糊地看見容連拚命把她抬出水麵。


    考慮到這些,沈冰開口說道:“他以前吃過一種叫做inr的藥,可以在n國買到,不過需要聯係那邊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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