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抗,這種微弱的反抗在薑楠霸道的侵吞麵前不值一提。


    一直到沈冰被吻得氣喘籲籲,迷離茫然不知所措,薑楠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嘴角略微上揚,“不是真心的。”


    “那好吧?”


    沈冰茫然地看著薑楠,沒有作出任何反應,薑楠的大手緊緊地抓著她蒼白的臉,眸子裏流露出無限的溫柔,“我說離婚的事,不是真的。”


    “就算你是z組織的人,我也會認的。”


    薑楠的話一下子讓沈冰清醒了過來,這話並沒有讓她太過高興,甚至心裏有一點難過。


    “不要緊,反正我們離婚了,以後我也不是你薑軍長的妻子。”


    沈冰笑中帶淚,最好的迴報,不一定是做自己的老婆,而是不帶給這個人煩惱。


    不知怎的,她的麻煩就來了,現在還沒來得及理解,這也證明她太幼稚了。


    認為重生一世自己已經有了自保能力,可以在陷入困境時,完全無法應付。


    即使她再強一點,也不會變得如此被動,更不會連累薑楠。


    聽到這個消息,薑楠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很快又平靜下來,沉吟道:“離婚協議無效,我讓人更改了信息,現在我們仍然是合法夫妻。”


    ‘沈冰微微一愣,卻不明白薑楠到底在想什麽。


    她都做好了離開他的打算,不再去找他麻煩,結果離婚了?z公司相關人員的身份是什麽?沈冰正準備問這句話,喬山站在病房門口咳了一聲,說:“軍長,我有事要向您稟報。”


    “沒空。”


    這幾天,他正和自己的媳夫談兩個人的事。他想了很多,既然不能放開她,那就隻能把她綁在身邊。


    其薑楠堂堂軍長,還能奈何不了自己兒媳嗎?“這事關軍長夫人的切身利益。”


    這樣一開口,聽到喬山說的話。


    薑楠立即站了起來,對著一臉呆滯的沈冰說,“我一會過來。”


    聽後便和喬山出去了。


    二人來到軍營,喬山拿來一份屍檢報告和其中一份資料,“我已經查過了,這份資料有問題。”


    “根據送迴來的屍體檢驗,他身上的確有一根刺青,這根刺青就像軍長夫人身上的一樣。”


    “但問題是,他的刺青是新的,我問過軍醫了,那刺青在軍長夫人耳邊,至少幾年了。”


    說完這句話,喬山看著薑楠。


    薑楠緊皺眉頭,“繼續說。”


    “這是第一次刺青,沒有什麽遮蓋物。”


    “而且死者身上沒有其他的刺青,新刺青最多也不過半個月。”


    “說z組織有備無患,還查了軍長夫人的個人資料,以這種方式誤導了軍區。”


    “你確定嗎?”


    薑楠眼光陰沉,喬山發現了,一定是沒問題的。


    喬山點點頭,遞過一張放大的圖畫,“我不隻是看到這些,我還發現了幾年前軍長夫人的紋身。”


    “這款刺青圖案確實是軍長夫人的手繪,而且圖案放大後,是一個人的中文名字,叫溫織。”


    “還有軍長夫人母親的名字,所以她不屬於z組織。”


    “看起來這位軍長要下跪投降榴蓮.....他還欠軍長夫人一份人情,因為自己任務中的失誤暴露出位置落入敵人手中。”


    “要是沒有對方找到軍長夫人,他恐怕都活不下去了。”


    薑楠聽了這話,看了看圖紙也隻有一眼,就快步走出營帳朝醫區走去。


    那一天,阿冰既慌亂又希冀地問他,是否會相信她,是否曾說過相信她……


    想起此事,薑楠自責的一拳打在牆上。


    見鬼,他居然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她,還差點讓她喪命。


    沈冰人醒來後,喬山也證實了她不是z組織的人,此事純屬打鬥。


    多年前,軍區和z組織就有交情,那一年z組織幾乎全軍覆沒,但也有漏網之魚,後來又卷土重來。


    如今沈冰被證實後,那天對沈冰拳打腳踢的保安人員,原來是特種兵隊長,名叫安泰。


    當年參加那次行動的安泰大哥,在六年前被z組織人員刺殺,死狀淒慘,對方手段殘忍。


    那人進了病房,有些尷尬地望著沈冰,硬邦邦的臉上帶著一絲愧疚:“沈小姐,對不起,是我們被z組織安排的拳打腳踢,才誤以為沈小姐是他們的人。”


    “由於那時得知沈冰是個z組織的人,他對她也是滿懷恨意。”


    “做決定的過程就是交易,除掉一個人,也就是為自己大哥報仇前的一點利益。”


    還是那句話,那時候就是局長保護人民的時候,否則.....他就不會錯殺無辜。


    沈冰見到安泰,隻覺得膝蓋上有一種隱隱作痛,冷哼一聲:“對不起,我還需要警察做什麽?”


    “你軍區給我造成的傷害,能用一句對不起就解決嗎?”


    得悉自己的身份已被證實是清白的,沈冰心中鬆了一口氣。


    但是仔細想想,她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因此無法緩和!安原以為沈冰會即刻喜出望外,但沒想到卻沒想到和之前見到的慌張完全不同,此刻她卻十分鎮靜。


    “那麽...沈小姐,你要不要原諒我?”


    安泰有點尷尬地看著沈冰,溫柔的眼睛下意識地盯著她的腿。


    當她被拖下床時,還聽到一陣悶響,她的膝蓋撞到了地上。


    安泰的眼睛裏露出了自責。


    薑楠來時,正聽到病房裏有聲音,劍眉大步從外麵走了進來,“馬上到校場自我懲罰,極限訓練一個月,不下任何命令不能停。”


    話畢,薑楠眸光暗淡,“他不過是到營帳去走走,誰讓他進病房?”薑楠見安泰還不走,便略微移動了身形,隔絕了安泰望向病床的視線,高大的身軀散發出明顯的威懾,就像一頭傲慢的頭狼。


    安進了病房,好像侵入了他的領地。


    即使承認錯誤,安泰也輪不到承認錯誤,最大的責任在他薑楠身上。


    安泰哪裏覺察到軍長的那份濃濃的占有欲,隻是猶豫地答應下來,還有點不死心地走了兩步錯開薑楠的身影,看向了沈冰。


    薑楠身側一斜,冷眼望著安泰:“是嗎?”


    “我要走了。”


    安泰反應過來,立即行禮並迅速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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