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進來了,躺在床上的任容雪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然後緊張又激動的心跳加快。


    聽著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是越來越快,之後就感覺他躺到了床上。


    然後就是一股酒味撲麵而來,特別濃的酒精味,今晚上他是喝了多少酒,不過喝酒越多越正合她意,男人酒後亂性最是常見。


    “崔清河?”


    感覺他已經上床躺到了她的旁邊,任容雪很小心的喊了他一聲,但他並沒有迴應,之後就聽到了他的唿嚕聲。


    因為害怕崔清河一進來看到她,所以她將窗簾全部都拉上了,房間裏麵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聽到了他的唿嚕聲,又聞到他身上這酒精味兒,任容雪一陣嫌棄,崔清河平日裏看著這麽斯文儒雅的一個男人,怎麽睡覺唿嚕聲這麽大?


    不過來都來了,想想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成了商界大佬,又是任容崢的合夥人,她也就忍了。


    想著以後真能嫁給他,她就是有錢人家的太太,之後也會阻止他和任容崢做生意。


    戰北欽就算是當上了旅長,但終究也不會比他們家有錢,這樣想想她還是賺的,所以忍著那股嫌棄,爬上了他的身。


    “嗯?”


    當任容雪爬上她的身之後,那個男人就被吵醒了,然後條件反射的將她緊緊的抱住,睜開眼睛,雖然房間裏太黑,看不清任容雪的臉,但是很明顯的感覺他是抱住了一個女人。


    “這家酒店,居然還有這樣的服務?送一個女人給我?美人兒?快讓我看看是不是個美人?”


    當意識到一個女人在他的床上,那個男人瞬間興奮是達到了頂點,然後直接翻身將任容雪壓在了身下。


    而聽到這個陌生又粗糙的聲音,任容雪瞬間晴天霹靂,慌忙地用手推著他。


    “你不是崔清河,你是誰?你怎麽會在這裏?”


    對於崔清河的房間號,她是再三跟酒店的工作人員確認的,是絕對沒有錯的,怎麽大半夜迴來的人不是他呢?


    那這個男人是誰?這個喝的伶仃大醉,睡姿如此不雅,說話聲音如此難聽的男人是誰?


    “崔清河?”聽到這個名字,那個男人也是不悅的冷哼,“那是誰?老子不認識,你這女人上了我的床,那就是我的人,沒想到出來住個酒店還能有女人睡,來,快來,快點!”


    任容雪想的沒錯,男人本來就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再加上這個男人又喝多了酒,一個女人在他床上主動爬上他的身,他又怎麽可能會放過?


    “不,我要的人不是你,你走開,你趕緊走開!”


    任容雪用力的推著他,但她的力氣哪能跟他的比,真就是螳臂擋車,用盡了渾身的力氣,都推不動他分毫。


    “女人,身上抹了什麽香啊,還挺好聞的,那你就是為了今晚上伺候老子的,來,快來,我已經等不及了。”


    那個男人完全都迫不及待,很快的就給任容雪撕掉了衣服,任容雪瘋狂的掙紮。


    “不,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啊!救命啊,救……”


    任容雪想喊的話還沒有喊出來,就已經被他捂上了嘴,然後身體已經開始了。


    “唔……唔!”


    “啪!”


    因為任容雪掙紮的厲害,惹得那個已經上了性的男人不高興了,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這一耳光像是把任容雪給打懵了。


    感覺頭暈的厲害,一瞬間天旋地轉,然後下麵劇烈的疼痛襲來,那種疼又讓她瞬間清醒。


    她的清白沒了?她的第一次沒了?


    她計劃的這麽周密,特意跑過來萬平縣就是為了跟崔清河將生米煮成熟飯,怎麽到最後被這樣一個惡心的男人給……!


    不,不!


    因為那個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在氣頭上,她便狠狠的咬了他的手一下,咬的力道特別大,那個男人明顯被咬疼了。


    “媽的,是你上了老子的床,是你要讓我睡你,我現在把你睡了你就不樂意了,臭婊子,出來賣還要立牌坊,給老子老實點,你再掙紮我就掐死你!”


    被惹惱的男人又狠狠地給了她一耳光,這一耳光下去她頭更暈了,感覺腮疼的很,隨即就感覺嘴裏有血腥味。


    這次她完全動彈不得了,就是被那個男人按著,然後特別粗魯的狠狠地一下又一下。


    哭,這會兒她也隻有哭。


    怎麽會是這樣?事情怎麽發展成了這樣?


    這明明是崔清河的房間啊,她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的,為什麽到最後換個人?為什麽她的清白被這樣一個惡心的男人給玷汙了?


    “啊……”


    男人結束之後,很暢快地吐了口氣,從這種口氣中可以聽出來他是暢快淋漓了。


    “出來住酒店還能睡個女人真是不錯,嗯,不錯……”


    那個男人本來就喝的爛醉,又劇烈運動之後,因為累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又唿唿的睡過去,打的唿嚕比剛才還要響。


    任容雪感覺身體都癱軟了,就聽著他的唿嚕聲,犯上了一陣惡心,這個男人真的讓她惡心,可是就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把她清白給玷汙了。


    一想到這裏,本來已經沒有力氣的任容雪從床上爬下來,胡亂的將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後快速的跑出了房間。


    對於劉蘭英來說,今晚上她也是特別緊張,這會兒肯定是睡不著的,就一直在等,祈禱事情可以順利。


    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她連忙問:“誰啊?”


    “媽,是我,媽,開門!”


    聽到門外任容雪的聲音,還是帶著哭腔的聲音,劉蘭英連忙跑過去給她打開了門。


    “雪兒,這是怎麽了?”


    當看到任容雪的那一刻,劉蘭英真的是嚇了一大跳,她腮紅腫的厲害,嘴角已經流出了血,滿眼的淚水,而且渾身衣冠不整,特別狼狽。


    “媽,我不想活了,我活不下去了,媽……”


    任容雪一把抱住了劉蘭英,開始崩潰的大哭。


    “怎麽了雪兒?進行的不順利?你被崔清河給趕出來了?他羞辱你了?”


    麵對劉蘭英一連串的問題,任容雪已經什麽都迴答不上來了,就是哭,撕心裂肺的哭。


    “到底咋了雪兒,你說話呀,你別嚇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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