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麽意思?”常溪微微皺了眉。


    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溪溪,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麽。”男人的手輕輕撫上姑娘的臉頰。


    修長如玉的手指帶著冰涼觸摸著溫軟如玉的肌膚,涼意沾染上來,不禁讓姑娘起了顫栗。


    尤其那指腹上還帶著一層薄繭,更讓常溪感覺不適,就像是冰涼的蛇在她的肌膚四處上遊走。


    常溪欲偏過頭去,不看男人充滿侵略的眼神,仿佛是一頭餓狼在看一塊香噴噴的大肥肉。


    可薛酌伸出兩根手指,用力鉗製住她的下頜,讓常溪避而不及,隻能和他對視。


    “溪溪,我想要的一直都是你。”男人開門見山說出自己想要的籌碼,“要我答應放陸雪依去陪你的這個條件的可以,但前提是你得給出令我滿意的籌碼。”


    情人蠱的兩月之期就差幾日要到了,在此之前絕不能前功盡棄。


    “畢竟天底下哪裏有什麽平白無故的好處,就算有,你以為那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就一定會是什麽好事嗎,平等的利益交換才是最真實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薛酌,你他娘就是卑鄙無恥的陰險小人,我真是倒黴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見你。”一邊說,常溪一邊咬牙咬得咯咯響。


    “溪溪,後悔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東西,哪怕你再不甘心,你也得和我綁在一起一輩子。”薛酌用最雲淡風輕的口吻說出最令人氣憤的話語。


    “生同衾,死同穴,你永遠都別想擺脫我。”


    姑娘被男人這番話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唇瓣不停地發顫,臉上的血色漸漸淡去。


    好一會兒,常溪才緩過來。


    但姑娘的口中仍在微微喘著氣。


    “薛酌,你上輩子是不是畜生投胎,你要是想找女人怎麽不去青樓,你纏著我不放做什麽,我又不會管你,你愛找多少找多少。”常溪咽不下心裏那口氣,必須出了那口惡氣,自己才會痛快。


    薛酌被常溪罵了那麽多次,早已心如止水,“隨便你怎麽說,這口頭便宜我不在乎,我更看重自己能夠實際得到的東西。”


    “再說了你越是想把我推給別人,我就偏不如你所願。”


    “不過你清醒時候的牙尖嘴利,我倒是很久沒見過,真是令人懷念啊。”男人嘴角勾出惡劣的笑容。


    這番話足以叫姑娘胸腔中又升騰起熊熊烈火。


    常溪垂在腰間的手掌緊握成拳,她對男人這副蹬鼻子上臉的嘴臉實在忍無可忍。


    下一刻,她掄起手掌就要朝男人的臉上扇,隻是今日和往日不同,就在那一巴掌即將落下之前,薛酌另一隻空著的手及時鉗製住她的手腕。


    緊接著,男人俯身而上,宛如山嶽傾退,他將常溪困在自己的身下,動彈不得。


    “薛酌,你神經病啊,你快起來,重死了。”常溪害怕以薛酌這般健碩身軀會壓到她腹中的孩子。


    薛酌沒說話,因為他全當沒聽見。


    男人湊到常溪的耳邊,許是故意的,他的唇不時在姑娘白嫩小巧的耳尖上磨蹭,伴隨著唿吸時噴灑的熱氣,很快那瑩白耳垂就變得鮮紅似血。


    甚至那抹紅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至常溪所有露在外麵的肌膚。


    哪怕常溪偏著頭不看他,可她依舊能感受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炙熱如火的眼神。


    “溪溪,你想清楚了嗎,機會可隻有這一次,實話和你說,沈樾恐怕現在已經在忙著收拾包袱,估計明早就要帶著陸雪依迴京城。”


    沈樾現在巴不得以後再也不來揚州。


    “你要是再猶豫不決的話,陸雪依可就真的走了。”


    薛酌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晰送入常溪耳中。


    她的內心正在進行天人交戰。


    隻是薛酌的耐心不多了,他沒那麽多工夫等常溪慢慢想清楚,所以他決定逼常溪一把。


    “算了,你實在不願意的話,那我就不勉強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就在薛酌即將抽身離去的時候。


    常溪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袖,“你,你等一下。”


    她低頭紅著臉道:“薛酌,我答應你。”


    反正已經被狗咬了這麽多次,左右也不差這一次。


    “溪溪,陸雪依在你心裏就那般重要,為了她,你都願意做到如此地步。”


    薛酌原以為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會很高興,可當他真正得到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壓根就高興不起來半分。


    陸雪依真該慶幸她自己是女子,若是男子,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讓陸雪依從此在常溪眼前消失。


    常溪看不懂這男人好端端的又在抽哪門子瘋。


    她都答應了,薛酌現在又擺出這副臉色給誰看。


    還有這個條件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嗎?


    薛酌的腦子沒問題吧。


    不過現在是常溪有求於人,她隻能將這些不滿咽迴肚子裏去。


    沒關係的,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很快就會過去的。


    姑娘想通了這些,原本沉重的心情也就好多了。


    於是,她收迴自己的手,轉而將手落在自己腰間的藍色係帶上,正準備扯開的時候,屬於男人的手卻突然覆上來,製止了她的動作。


    麵對男人這個反常的舉動,常溪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反悔了?”


    “你想多了。”


    都快到嘴的肉,薛酌怎麽會輕易放過。


    “那你想做什麽?”


    薛酌張開自己的雙臂,道:“幫我寬衣。”


    “薛酌,你自己沒手嗎?”常溪實在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妻子為丈夫寬衣不應該是天經地義的嗎,我覺得自己這個要求很合理。”雖然他在常溪不清醒的時候已經讓她做過這些,但那些她已經不記得了。


    “...好,我幫你。”常溪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的。


    當常溪好不容易‘扒’完狗男人的皮,她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薛酌低頭看著懷裏粉麵桃腮的美人,將她橫打抱起放在床上,隨即覆身而上。


    不一會兒,垂落搖晃的床幔內傳出姑娘細碎的嗚咽聲和男人的粗重到喘息聲,今夜還很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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