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醒來後,發現後麵的鵝都被附近的村民搶走了。


    果斷報警,隻是沒想過這些村民死不承認,原主苦口婆心勸說,說這些鵝是實驗鵝不能吃,吃了要出事的,並且培養不易,用來製藥的。


    培養一隻的價格在三十多萬。


    哪裏知道這些村民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是死活不承認,也不信這樣好看又好吃又大的大鵝是什麽實驗鵝。


    就算是實驗鵝,他們已經吃了,一隻三十萬,擺明了敲詐他們。


    甚至讓原主拿出證據,證明他們拿了那些鵝,否則他們就告原主汙蔑他們。


    神經!


    後來原主不放棄,一邊苦口婆心勸說他們吃了這實驗鵝會的一種罕見的疾病,她是不想看到他們出事。


    一邊獨自暗查,皇天不負苦心人,終於在某個村民家發現了實驗鵝,隻是還沒帶走,就被這些村民發現,爭執中,不管原主怎麽說,怎麽為他們著想,都沒有用,反而這群人越發的偏激,不知道誰推了下原主。


    原主沒站穩倒在地上後,又被人一磚頭拍腦袋上,這一刹那,原主看人模糊起來,甚至覺得整個世界都是紅色的。


    耳邊是這群刁民驚恐的喊叫,“出血了,怎麽辦?”


    “那就殺了,反正她不死,就一直盯著我們,也真是搞笑,不過是幾隻鵝,我們吃了能咋的?”


    轉而又是一磚頭狠狠地在原主的腦袋上拍了下,那青石磚,硬生生給拍碎了。


    同樣碎裂的還有原主的腦袋,腦漿都流出來了。


    原主絕望的眼前發黑,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死後被他們拋屍山野,後來因為她失蹤,麵對來找她的人,大家口徑也是一致,最後誰也沒能從他們嘴裏知道原主的任何消息。


    至於那實驗鵝,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好在原主當初為了保險起見,留了一部分沒一次全部搬走。


    因此這實驗室研究出了特效藥,而吃了大鵝的這群刁民,後來得病了,吃了特效藥,半點事沒有。


    而實驗室的人也怪原主,突然消失耽擱了實驗進程,否則何至於花那麽多冤枉錢繼續研究?


    之後,除了原主的家人,沒人再關注失蹤的原主的下落。


    醫院。


    蘇暖睜開眼睛就見到實驗室的一群人正在她病房,見她醒來,倒是擔心的向前詢問了下她的感受。


    蘇暖仿佛並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而是淚眼蒙蒙,“我沒事,那些鵝了?”


    車子出事並不是蘇暖的錯。


    前世原主為了保護那些實驗鵝,硬是拚著出車禍的身體,和司機一塊追到那個村口,等警察趕過去的時候,那整個村的村民團結一致,反而告了原主和司機汙蔑他們。


    總而一句話,他們車子翻了,這個模樣,指不定眼花看錯了,反正他們沒有拿原主實驗室的鵝。


    隨後反咬原主汙蔑他們,還指著原主賠他們精神損失費,氣的原主暈倒了,這才被送到醫院救治。


    現在蘇暖可是特地暈過去,她暈過去了,那麽查探實驗鵝丟失的事情,就是警察和後來趕到這邊其他實驗員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一點,蘇暖沒和原主一樣留一手,而是將所有的實驗鵝都裝上了車子。


    換句話說,這個實驗室還是會研究出特效藥,但比起前世,要多等最少三年的時間。


    那群刁民,如果不聽勸說,偏要和前世一樣吃那些鵝,等待他們的隻有得很恐怖的疾病死去,沒有任何特效藥。


    蘇暖的幾個同事神色尷尬,也帶著憤怒,“丟了,雖然報警了,但是那些搶走鵝的村民根本就不承認。”


    “太可惡了。”比蘇暖年輕一些的一個剛畢業的男子拽緊手,“明明老劉都親眼見到了。”


    是啊,司機老劉是投資者的人,也是整個實驗室主導教授的司機,是他們都信任的人。


    當時出車禍,蘇暖可沒看到,她太嚴重了卡在車子裏。


    “我們帶著老劉去那邊村子裏指證他們,但是沒用。氣死我了,那群人我都看到我們實驗室的鵝,他們偏偏說是他們自己養的。”


    “教授說讓我們帶迴來檢查,他們又不讓,以本來就是他們養的鵝為借口,我們沒權動他們的鵝。”


    越說,蘇暖感覺到整個病房內來看她的實驗人員都帶著一股無言的怒火。


    “培育這鵝,我們花費的人力時間暫且不說,關鍵還有財力,換算下來,這三十多隻鵝,每一隻的價格在三十七八萬。”


    “雖然有實驗數據支持,可再培育一批,不說時間了,那病毒又要重新去收集培養。”


    想想他們都頭疼。


    “我就不懂了,他們憑什麽扣著我們的大鵝。”


    “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主要他們根本就不承認搶了我們大鵝,那附近地廣人稀的,太偏僻了,沒有攝像頭,也沒有路過的人,找不到證人。”


    “現在我們還不怕這個,而是那些大鵝身上的病毒不穩定,如果拿來吃,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感染這種疾病。”


    “我們好說歹說,話都說盡了,那群刁民。”咬牙切除,“就是油鹽不進,昨天我們再去的時候,他們直接拿扁擔趕我們走,神經病啊。”


    “我要不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負責,以為我願意和他們這群不講理的人說那麽多。”


    蘇暖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抱怨。


    見他們抱怨的差不多了,蘇暖才開口,“要是實在勸不通,就讓他們簽下責任書,萬一得病了,我們的保護好自己,並不是我們的問題,是他們太貪心了。”


    幾人露出苦笑,“你以為我們不想,教授已經通知我們了,可是那群人也不簽。”


    “說我們是拐著彎想要收集他們搶了我們大鵝的證據,等簽了,肯定會搶他們的鵝。”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多懂得,其實愚昧無比,一個個跟有病似得。”


    “要不明天我去一趟?”蘇暖想要爬起來,但因為骨折了,爬了幾次沒能起來不說,差點摔了,旁邊的人看到了都心驚不已。


    “安然,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反正我們都帶警察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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