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興高采烈的去約會了,蘇暖站在三樓窗口,看著那豪華的黑色轎車就停在巷子口,一身西裝革履帥氣逼人的俞任正優雅的站在車子的前麵,旁邊還有個司機。


    這一幕倒是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白珞糖一下去就自然的挽著俞任的胳膊,比她高出一個多頭的俞任則低著頭,寵溺的看著她,甚至摸了摸她的腦袋,仿佛很愛。


    但蘇暖看到他擁抱她,完美下頜貼著她頭發的時候,眼神劃過一抹狠惡,嘴角更是帶著邪惡,聲音很低,仿佛情人低語,“乖寶,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白珞糖分外興奮,“好。”


    “不許反悔喲,一直到我說停止,否則中途你不可以退出哦。”


    “絕不反悔。”


    “嗯,真是我的好乖寶。”


    第二天,蘇暖見她徹夜未歸,看了下這一屋子的奢侈品,當即打了電話報警,甚至聯係了父母過來她的這個城市。


    第三天大家都聯係到了她,她沒說在哪,但口血噴頭的將蘇暖罵了一頓,罵她多事,罵她嫉妒她。


    連警察和蘇暖的父母都說了蘇暖一頓,是不是看不得白珞糖好,有這個時間管別人的閑事,還不如管好自己。


    蘇暖委屈的哭了一頓,“好,我的好心當驢肝肺,以後她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自此沒人擔心白珞糖會出事。


    白珞糖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等蘇暖接到消息的時候,白珞糖在醫院,可喜可賀,她活著,不過,成為了植物人,全身骨頭都被敲碎了,連頭骨都碎成片片。


    誰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麽,隻知道她是被人從醫院門口發現的。


    虧得這醫院的大夫手藝高超,這樣都能保住她的命。


    蘇暖趕到的時候,她的父母撲在白珞糖的床前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嚷嚷著要將害她的人繩之以法。


    蘇暖麵對傷心欲絕的父母毫不客氣甚至譏諷的說道,“當初為什麽不聽我的讓妹妹迴來,要是她迴來了,能變成現在這樣?她成為這樣,你們功不可沒!”


    “還說我多管閑事,我是多管閑事麽?她要不是我的親妹妹,我會管她,會擔心她?”


    惺惺作態不是白珞糖一個人會。


    父母悔恨交加,哭的更厲害了,“我們錯了,我們都應該聽你的,嗚嗚。”


    報警後,查了三個月,根本就沒查到什麽。


    誰也不知道白珞糖消失的這一個月到底遭受了什麽。


    她父母忍痛的不想白珞糖受太多的苦,親手拔了她的管,送她去死。


    倒是這一屋子價值九百多萬的奢侈品,沒被俞任追迴去。


    蘇暖當然都賣了,存入原主的卡裏。


    這天剛收拾好東西從公司出來,就見到熟悉的黑色豪車停在門口,沒有司機。


    俞任戴著白色的手套,依舊西裝革履,不同的是沒有之前的笑意,看著倒是有幾分嚴肅,“辭職了?”


    蘇暖沒吭聲。


    俞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送你一程?”


    “我怕死。”


    俞任愣了下。


    蘇暖拿出手機,“我打的車快到了。”


    “嗬嗬嗬。”俞任笑了,果斷的關上了車門,“放心,雖然我知道你利用我,但你沒從我身上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我不會對你怎麽樣。”


    “不,我們隻是各取所需。”


    “行吧。”俞任挑眉,“你知道麽,其實我很想打開你的腦子,看看你的腦髓是不是和別人的不一樣。”


    蘇暖惡寒,這種事情估計他接觸她的時候就打算這麽幹。


    上車之前,蘇暖放好東西,站在打開的車門前,看著斜靠在車子前的俞任,“你早晚也會有報應的,不是不到,時候未到。”


    俞任笑了,笑的陽光燦爛,眼眸卻帶著幾分說不上的邪惡,側著頭渾不在意,“我知道啊。但我生來就心理不健康,控製不住。沒人能治。”


    曾經有個純潔無瑕的小姑娘,說她是他的攻略者,她知道他的一切,她能治好他,後來呢?


    俞任揉了揉額頭上的碎發,不記得了,他發病後,再也沒見到她了。


    當然見不到。


    蘇暖知道,她被他吃了,骨頭都不剩,理由,他愛她,要和她融為一體,這下好了,真融為一體了。


    低頭看著手裏圓球一樣的東西,是從他身上薅迴來的。


    攻略變態boss係統?


    嗬嗬,又是哪個閑的蛋疼的神仙發明的蛋疼的玩意?


    特麽的,這種變態哪怕身上功德再多,也不能過多接觸,鬼知道他發病的時候怎麽死。


    千萬別相信什麽毅力和愛能打敗疾病。


    要真這樣,要什麽醫院啊?


    而且一個人發病的時候,理智能控製,生理他控製得了,該拉的時候還是要拉,憋著隻會拉泡更大的,甚至造成噴射,更惡心。


    所以發病會怎麽做還是會怎麽做。


    損陰德啊。


    輕輕一捏,直接碎了。


    “謝謝!”


    原主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蘇暖的口袋裏立馬多了一千零五百的功德。


    .......


    “媽,茵茵現在高燒不退,用你那老辦法好像溫度並沒有下降,再這樣下去,茵茵要出事了,要不想想別的法子,讓別人幫忙看看好不好?”


    一個婦女正抱著個繈褓中的嬰兒,嬰兒的小臉蛋通紅,甚至唿吸粗喘,都能感覺到噴出熱氣。


    婦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一個老婆子懇求。


    這個婦女不是別人,正是原主的嫂子李玉嬋,她懷裏的孩子是原主的小侄女王茵。


    原主的家裏奉行自然療法,換句話說不管生什麽病,原主的媽媽何立秋總是用所謂的以前的土方子救人。


    要不喝廟裏求來的香灰水,要不就是蔥薑蒜熬的水,之後全看天命。


    要問她為什麽這樣做,何立秋會說,以前就是這樣治病的。


    卻從未想過,以前多少孩子發高燒生病而不治身亡,還有很多因為什麽病死的都不知道。


    更重要的一點,以前的人生的孩子多了,對孩子的死亡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死了再生就是。


    溺死女嬰的案例又有多少?


    更甚者,不少人哪怕養到四五歲的孩子死了,他們也不會感到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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