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一個和安家沒有任何關係,甚至還是靠安家資助才有現在的女人,真不知道她腦子到底怎麽長的,怎麽會那麽神經且理直氣壯的住別人家,隨便動別人家的東西。


    “這個瓶子,不知道能賣多少錢!”


    幾個保姆看到宋可可大包小包的打包了一堆東西下來,又將目光放在了家裏擺設上,還拿了一個漂亮的瓶子。


    這可是雍正皇帝最喜歡的,也是安家老先生從國外拍迴來的,喜歡的不行,每次迴家都會拿著欣賞一番,睡覺都要放在他的床頭櫃前。


    在國外和安泉蘇暖視頻,都要讓他們拍一下這個瓶子給他看。


    “這麽花裏胡哨,應該不值多少錢,嗯,那就湊個單,等下問下收破爛的老板要不要。”然後將這瓶子隨意的放在了那一大包的東西上,旁邊保姆都嚇得走了兩步。


    擺明了怕摔碎了,想要扶一手,卻被人拉住了。


    “嚴姐,她太過分了,”


    被叫做嚴姐的是個快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對著她搖搖頭,斂了眼眸,“安泉小先生喜歡護著她。”


    “你真要說了什麽,讓安泉小先生不開心了,又要扣你工資了,你忘了兩個月前,扣了半個月工資和獎金的事情了。”


    保姆咬牙,跺腳,“那也得告訴安老先生。”


    “安老先生日理萬機,自己都忙得分身乏術,就算我打電話過去,沒說一句話,他都會讓我自己看著去處理的。”


    否則安家人就會覺得她沒啥用,畢竟花那麽多錢請她來,不是給他添麻煩,而是解決麻煩的。


    但如果這個麻煩是他們自己製造的,而她沒有權利管,甚至有權利管,也被他們的人阻攔住了,就不是她職責上的失誤。


    之後家裏,除了花裏胡哨的擺設以及看著不怎麽樣的花瓶都被宋可可一股腦的全部打包了,帶走拿去賣了。


    兩天下來,宋可可累的夠嗆,擦著額頭的汗水,拿著一疊紅票票,“沒想到這些東西當廢品賣也能賣那麽多錢,足足兩萬塊錢。”


    然後開開心心的拿著這筆錢,以安泉的名義捐給了福利機構,小心翼翼的將這發票管好。


    另一邊,還在外麵度假,泡完溫泉的蘇暖拿著手機上蹭蹭上漲的數字,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不錯不錯,宋可可你可真給力。”


    這些東西就算賣廢品的都很清楚能值多少錢,但就是看著宋可可明明是個大學生,卻仿佛都不懂得模樣,自然使勁的壓價,當見到她一臉能賣上萬塊錢的表情,後悔的要死,多給了。


    但當有人找到他要以三百萬的價格收這些東西。


    他隻是個收廢品的,知道這些東西價值連城,宋可可更是明確說了,幫別人賣的,鬼知道那個別人是否真的答應。


    擁有這種東西的人又不傻子。


    所以當有人要買,還出價那麽高,怕這些東西放在手裏紮手,見狀自然一股腦的全部賣出去了。


    兩天到手的東西,轉頭賣了就掙那麽多錢,他當然開心。


    哪裏知道,這收廢品的老板早就被蘇暖盯上了,派人幫忙購買了宋可可賣掉的東西,順帶再轉手一賣,掙的盆滿缽滿。


    要問蘇暖為什麽要這樣做,而不是幫安家人買迴來,這不廢話麽?


    她憑什麽要幫他們買迴去,買迴去了,他們會念他的好?


    而且心愛的東西隻有真正失去再也找不迴來了,才會真的讓他們痛徹心扉。


    他們不是覺得宋可可善良的可愛麽?


    瞧瞧,宋可可何止善良,她還很體貼的為安家的每個人著想。


    她蘇暖捐了那些過季的衣服給福利機構,能幫多少人,可她呢,將這些東西換成了錢,能幫助任何人。


    三天後,安泉終於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到了家。


    一迴到家,隻是掃了眼,喊道,“嚴嬸,我爸迴來了,怎麽沒跟我說?”


    聽到聲音的嚴嬸從廚房出來,聽聞搖頭,“安老先生並沒有迴來。”


    “沒迴來?”換好鞋的安泉聲音都提高了,“那我爸喜歡的那個花瓶,還有架子上的其他古董呢?”


    嚴嬸沉默了。


    安泉聲音更大了,“不會丟了吧?家裏遭賊了,怎麽迴事,安宜了,她死哪去了,家裏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她人都不在了,報警沒有,我爸知道這件事情不?”


    安泉說著十分著急。


    他爸脾氣可不好。


    正好這個時候,蘇暖從後麵迴來,“哥,咋了?家裏出事了?”


    隨後露出個腦袋,往家裏一瞧,“媽耶,老爸的花瓶,還有老媽喜歡的字畫,以及放在這裏展示的那塊純淨的龍種綠翡翠呢?”


    那塊龍種綠翡翠並沒切割,遠處看就像是一塊包裹了石頭的綠色玻璃。


    這種品質的翡翠,現在已經買不到了,價值三十多個億。


    很得安媽喜歡買迴來,就一直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一直考慮要做什麽首飾,想了想怕做出來的首飾不喜歡,於是一直留著沒動。


    現在好了,被當沒用的廢品賣了。


    轉而蘇暖很快解釋道,“我之前說了我要去泡溫泉,本來想早點迴來的,剛好有幾個老爸認識的叔叔帶著他們的兒女也去了,硬是拉著我又多玩了幾天。”


    隨後越過安泉,著急道,“嚴嬸,咋迴事啊,家裏真的遭賊了?怎麽可能,家裏安保係統那麽好,而且這些東西可都是我爸媽最看重的寶貝,尤其是那塊石頭,老媽可說正是因為有它,她才覺得掙錢有意義,人生有盼頭。”


    這話蘇暖說的毫不誇張,一般有錢到安家這種地位,喜歡的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


    安泉也著急了。


    他們都知道這東西對他們的父母多重要。


    嚴嬸剛要開口,樓上一個靈動充滿歡喜的聲音傳來,“安姐姐,安哥哥,你們迴來了。”


    隨後如同蝴蝶一樣翩翩起舞的跑下來,一下來,就紅光滿麵的拉著安泉,“安哥哥,我一直盼著你迴來,要給你一個驚喜。”


    然後寶貝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福利社開的票,“噔噔噔,你看看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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