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林輝光怎麽會信?


    “那不過是紙箱子和塑料瓶,能有多重,怎麽會弄死人,不可能。”


    警察就知道他們不會信,好在救援期間他們就記錄了這件事情,當即將記錄的視頻給他們看。


    視頻中很清楚的見到,隨著消防員的身影到達通道的時候,裏麵哪裏還有狹窄的路,全堆滿了紙箱子和塑料瓶,甚至因為倒塌不少紙箱子都從通道湧出了一部分。


    之後他們開始清理紙箱子和塑料瓶,清理到了一半,才露出三個人倒著不同位置的屍體,孩子在兩個大人的中間,在屍體被清理出來的時候,早就等候的醫務人員第一時間衝上去救治。


    可惜,檢查了下,就發現已經死了,根本就沒有救治的必要了。


    至於其它的人,因為都被紙箱子攔著去路,還是爬外麵的雲梯下來的。


    被紙箱子壓著的人,都隻能等待清理後救援。


    “你們說的那些紙箱子和塑料瓶,你們那棟小區的人說過是你爸媽撿來換錢的,所以清理出去之後還是請人過來拖走,賣了錢,足足三千多。”


    紙箱子和塑料瓶值多少錢?


    可想而知賣了三千多塊錢的紙箱子和塑料瓶有多少了。


    “這錢等會你們簽個字就能拿走了。”


    多諷刺,三千多塊錢換三條人命,還有其它因為這些紙箱子牽連的人。


    這些,林輝光和他媳婦都要賠。


    三天後,蘇暖再次從酒店迴到出租房,與房東麵對麵退房,退完房下樓的時候正好看到從殯儀館迴來落魄的林輝光還有其老婆。


    兩個人現在鬧著離婚,林輝光不肯,兩個人大打出手打了一頓,昨天又去了一趟警察局,晚上才迴來。


    見到蘇暖的時候,林輝光雙眸瞬間含淚了。


    林輝光的媳婦更別說,看到蘇暖向前兩步,張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早知道就應該聽她的,如果他們早點聽了,她的兒子就不會死。


    她先前生孩子的時候,就大出血過,切除了子宮,這輩子都可能再生孩子了。


    林輝光更別說了他弱精,現在這個年紀,也不可能生出孩子來。


    他們林家算是絕後了。


    轉頭看著林輝光,“你個混蛋,蠢貨,一意孤行,別人為了我們好的建議死活不聽。”


    “人一個租客都能為這棟居民樓的人著想。”


    說著又對著林輝光拳打腳踢。


    蘇暖一句話都沒說,走過那寬敞的通道,出來的一刹那,慢慢的從原主身上飄出來了。


    原主麵色極冷,“天地不仁,報應不爽。活該。”


    別忘了,前世她做錯了什麽?


    最後又是怎麽死的,死了她的家人都不知道,還來這裏找人了,林家人見到了,冷漠相對,還說她過來找人的父母煩人,有神經病,硬是報了幾次警,說他們打擾了他們的正常生活。


    現在好了,蘇暖不管他們的任何事情,讓他們自己作死。


    開心了。


    嗬嗬。


    原主吸了口氣,聲音輕鬆起來,“謝謝。”


    叮——


    蘇暖的口袋裏多了兩千四的功德。


    裏麵自然也有救了這棟樓不少人的加成。


    .......


    “安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我的一番好意,會讓安姐姐那麽生氣。”


    帶著一絲哭腔還有害怕的聲音傳入蘇暖的耳中。


    蘇暖揉著額頭,雙眸冷冷的盯著前麵看著比原主安宜還大一個月,柔柔弱弱穿著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配小白鞋和洗的很舊的t恤的女孩宋可可。


    旁邊穿著一身西服,麵容相對而言帥氣的原主的哥哥安泉皺著眉頭,將宋可可死死的護在身後,幫腔道,“安宜你又在鬧什麽?可可隻是被我們家資助的人而已,她不是你的女傭,不管她做了什麽事情,打心眼裏都是為了你好。”


    蘇暖半點不客氣的冷哼,“哦,為了我好?馬達,老娘第一次聽說為了我好,在我還在上大學的時候給我安排相親,還是相親她家村裏那無所事事的無賴。”


    宋可可當即淚眼萌萌,一隻手還抓著安泉的衣袖,麵對低頭看她的安泉,楚楚可憐道,“我是被逼的沒辦法,黃仁非說喜歡我,如果我不同意他在一起,就要賠他一個媳婦,否則就讓我嫁給他。”


    說到這裏,一滴滴淚珠掉了下來,“我,嗚嗚,我當時太害怕,而且我還在上學,我答應過來安伯伯,等我學成歸來一定要報答安伯伯的資助之情。”


    “所以我就想到了安姐姐,我想安姐姐的性子,黃仁一定會不喜歡的,反正黃仁隻說讓我給他介紹對象,沒說一定要介紹成,所以我才讓安排安姐姐跟他見麵的。”


    “你安排?嗬嗬,好意思說,你難道不是騙我過去麽?還是用我爸的名義,這件事情我爸知道?”


    宋可可哭的更厲害了,仿佛被蘇暖這樣一說,她不知道該怎麽辯解了。


    安泉看到宋可可哭成這個樣子,心都快碎了,忍不住的維護道,“就這麽一件小事?安宜你應該知道可可沒壞心,她也是覺得你能幫忙,才想起你的,你怎麽那麽小心眼?”


    蘇暖,“?”眼眸幽深起來,“要不是我練過散打,我差點就被調戲了。”


    “隻是差點被調戲,不是沒讓他得逞麽?”


    蘇暖,“.......”


    麻痹的神經病。


    和前世一模一樣的話。


    前世宋可可就是有錢的原主家資助的貧困生的一個,不同的是,在宋可可考上大學之後,在一天雨夜,非要送她勤工儉學掙來的三百塊錢買的一雙皮鞋給安父。


    太晚了,於是就被留宿住在了安家,哪裏知道這一住,加上知道她考到這個城市了,又是貧困山裏出來的,與學校宿舍的人格格不入,於是安家好心怕她被欺負,就一直住在安家了。


    安父安母每天忙於工作,一年能待在家裏的時間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家裏就原主和大她兩歲的哥哥以及一群保姆。


    多一個人原主開始並沒有覺得什麽。


    可偏偏這個宋可可腦子不清不楚的,總能做出很多糊塗事,讓原主和安泉焦頭爛額,最後忍無可忍的原主要宋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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