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念酒和艾子蘭他們迴來時也和平常沒什麽兩樣,隻是默默地坐在桌後繼續觀看著,不過此時應該算是過了一半了,其中也不缺有驚豔絕倫的舞曲劍歌,但也有一些比較少見多怪的比試。


    但實際上也沒有明說有規定框架,易有夾板打拍唱曲兒的溫婉男兒,也有比試棋藝落子無悔棋差一子的將帥兵法,便也有的在比棋藝時一窩蜂的圍上去看的觀眾,熱情洋溢也不嫌熱就是為了那少之又少的熱鬧,使得兵法當軍棋,等幾局下來便也作鳥獸散去重新坐迴了台下。


    或者有練槍的少年一馬銀槍揮舞得意,意氣風發間便是精忠報國意,每一個人都會有每一個人的故事和曾經,但他們也會麵向更好未來,大步朝前。


    就比如銀槍少年郎無論身份、雖有冷漠,但卻對家國大事心係情懷,了之百世外塞,聽說還是普大將軍的迷弟,艾子蘭見到了有時候還會去打趣一下,不過就是性子太冷漠了點。


    艾子蘭卻知道少年之前是邊塞的流民,甚至好像還有一半別國血統,至於為什麽遠在國都卻那麽知曉邊塞之事……聽說好像還有什麽別的身份?


    而落棋女子與少年卻是一母同胞雙生兄妹,妹妹喜落圍,哥哥向突厥,一兵一卒,一攻勢一掩護,也如性格,如一前一後,化險為夷,棋逢對手,那名聲可是響當當的。


    而甚至有把小廚房搬到台前落站,起手清勺,鍋碗瓢盆菜肉魚蝦,隨隨便便便也做了些菜肴零嘴的小當家,從小便也能養活一大家子的老少,雖家貧勢卻高,勵誌就是把菜館開遍塵緣大小地方,也可以養活好多人。


    但聽說還是很喜歡柳家那濟貧收夥的架勢,疾苦既可以生養,也可以暫緩恢複元氣,連女子也可以織布賣菜,不會有過多歧視。


    這大概也是柳家的清正一麵,的的確確是有幫助的,在先皇已逝與皇子還未擔任其家國之大事左右時能撐過一段時間,可謂是功不可沒。


    但自從柳沿竹迴來雖然好像沒什麽變化但在艾子蘭他師兄走過自己身旁的時候卻感覺到些他的心情低沉,甚至還有點複雜?


    念酒當時就有點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了一下眼,迴過頭去卻發現柳沿竹好像也是要去準備了,不過剛剛的氣息……好像周圍都連同著冷漠了些?


    不開心嗎、自己沒有很好的讓師兄開心啊。


    念酒想著卻也沒有叫住柳沿竹,隻是和普安常待在一起看著,卻還是忍不住和小七磕嘮分析了一下剛才的氛圍。


    (嗯……酒酒不擔心、師兄隻是要明白一些事情,也算長大吧。)小七悄悄冒頭看著台場,其實剛剛念酒去和攻略目標在一起的時候小七並沒有跟著,隻是留下來默默看演出,微微搖晃著小腦袋還特地記錄下來了。


    (等酒酒迴來留給酒酒晚上迴去看,肯定不無聊!還能保存下來酒酒所經曆的,發給殿下看!)就這麽愉快開心的下定決心好好保存繼續錄製著。


    艾子蘭靠在走廊的一個不起眼卻也視角挺好的地方看著自己師兄先是上台排練著,卻也是認真來說與正式一般無二,畢竟他師兄那個性子對什麽事情都是很認真的,而且也很負責任。


    而卻無意間發覺師兄那琴用的卻是響泉式,艾子蘭無意間注意到,朝著身邊的念酒與普安常低喃著望著自己師兄,“之前師兄用的都是竹節式的啊,現在看起來好像變了。”


    這樣的話,感覺好像是不一樣了。


    為什麽……原來之前便也聽說過竹節不配師兄的古鎮曲,便也覺得少了些什麽,但這響泉,雖然離得遠看不怎麽清楚,但隻要聽音分辨就能發覺。


    怎麽說,其實真的響泉更適合師兄,更幹淨剔透,如泉間落水攜泉葉,不似竹節般剛正徑直,但卻是最適合古鎮曲的,這樣聽著便也更深入般身臨其境了。


    師兄他、到底也就是。


    就是太負責了……艾子蘭抱胸在角落暗暗想著,眼簾微垂,唇角一向微揚的笑卻不複存在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也無人知曉是為何。


    隻是看著那風華絕代般的少年郎難免成熟了些不再是之前那嬉皮笑臉的玩世不恭桀驁不馴,少年也是會憂慮、會長大的呀。


    師兄……如果可以、還是一輩子開開心心的好,那些個功名利祿責任擔當什麽的,他覺得還是棄了吧。


    畢竟剛剛看著他師兄那麽小心翼翼好像還不受卿河君那家夥待見的樣子,怎麽想著就有點不爽。


    自己家的師兄那都是給你麵子了那麽喜歡柳輕扶,結果柳輕扶這人還甩臉色,要不是念酒上去幫忙也不好收場,他師兄肯定是不開心啦?!


    不過要是自己去幫忙還可能幫倒忙,畢竟自己師兄這麽在意這個柳輕扶,要是自己口不擇言橫衝直撞的那師兄更生氣了也不好。


    艾子蘭可不喜歡師兄生氣、他師兄明明那麽好……想著艾子蘭還有點氣嘟嘟。


    但艾子蘭終究不是柳沿竹,也不知道柳沿竹心中所想,所做為何。


    隻是麵前落台換坐,一青絲三千,一琴落攜好,墨染木刻,一刀一織,皆為千錘百煉,皆如人般,亦如棋落局中。


    他的手指纖直溫潤,指甲也修剪得幹淨整齊,就像他的性子,溫潤爾雅,唇角一直都抿著一抹淺笑,卻很淡。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便是溫潤如玉公子如皎月,而曲聲曉起如流華將塵、一襲黑衣水墨沉底,便是平易近人也顯得幾分疏離,更似卓絕而攜著淺淺一股子清冷氣息,帶著幾分冷漠,不似人間識色,倒像沉岸礁石。


    悠遠起聲,攜弱水三千,帶浪潮而來,輕緩平靜,卻按換樂章,為水清澈過底,細洗底麵,而煥然一新,天朗而無塵。


    一曲古鎮曲講述了悠遠古鎮的故事,平易近人卻源遠流長,好似千裏之外的無人之境,卻又與同一時間裏流逝著,沉靜卻不消沉,輕快卻如細雨綿綿,青苔石階,小橋流水,卻獨無人家。


    古鎮之下蘊含的卻是狂風暴雨,埋藏著千萬史密,無人問津無人知曉,待有人一觸即發,一戰纖塵四起,卻沒有硝煙弓弩,沒有流血犧牲,是人與自然的對抗融合並與大地的嘶吼。


    一瞬多變,這便是名聲在外卻無人敢對的古鎮曲,為柳沿竹自創的琉音古鎮,就像平常的他,溫潤和藹,卻不知那底下有著什麽,也鮮少有人懂得他所創古鎮曲的蘊意。


    從未見過柳沿竹的野心和報負,看到的都是一望到底的水波平靜,卻隻是鏡麵,剔透而一望無際,卻又近在咫尺之間,卻也隻是表麵。


    艾子蘭心想著也不過是聽著曲聲抬眸一瞥,卻也心跳微懈怠,緩慢迴神了些。


    他一時間愣了神,看著麵前不遠的墨衣水袖長袍男子,果然是他師兄,看模樣就生的卓絕,不過硬是要和柳輕扶那家夥比,其實他覺得他師兄更勝一籌的。


    艾子蘭手指微蜷縮了些,抱著胸一副獨自思考的模樣,卻也依舊眉眼如初,漸漸冷靜下來也慢慢思考了起來,但卻也不知道,心中的思緒飛到了哪兒去……


    畢竟和柳輕扶也不是那麽熟,自然不知道為什麽卿河君名譽高於柳沿竹,也隻是看著表麵那一層虛華,畢竟地位身份擺在那。


    雖聽說過卿河君的字畫天下無雙卻也沒有見到過,為人又清冷疏離,艾子蘭自然是比較向著自己溫潤有禮還會體己人的自家師兄了。


    而柳沿竹卻知道,所思所想,與艾子蘭所思截然不同,畢竟他更是知曉,那雲雨清茶間的煙雲繚繞,清冷而孤高。


    卿河君本就優秀,雖不近人情,但反而有一番獨到之處,遠離世境,自處之悠然,如見南山。


    而自己性格太溫順反而好說話而難以左右些,常常遇到些人情世故事關情感就容易失了些分寸張弛,便是長輩口中的太過懂事知禮、遇到了些潑皮無賴人間疾苦便有些束手無策亂了分寸了。


    況且卿河君的字畫乃獨一無二,名聲自然鵲起遠揚,雖低調為之,卻也不枉實力,他便也是一直喜歡這種低調而自矜,卻不覺而清冷卓絕般的姿態與能力。


    自己,便也隻是奢望一二罷了……他心知自己做不到,卻又想是可能,一曲終了。


    但原由,或許艾子蘭不知,旁人不知,連長老亦不知,柳沿竹卻清楚不過,當初初聽卿河君名諱卻也不過是覺得是卓絕而令人心生仰望。


    但其實卻也不覺與自己有何幹係,隻不過是覺與自己不同,以往自己做些什麽若是出了一點差錯長老與葛長老……便要長歎短歎或是眉頭緊鎖著,生怕自己做的不好。


    也忐忑局促,卻反而招長輩嗬斥,那一點涵養修身也沒有,“你有何好懼,柳係長子早已十九便已有為盛名!你為何連一曲煥華都彈不好?!”


    “這樣可說是我們柳係的大公子?!連那主家家主之子的九牛一毛都比不過、你再看看你自己,連撥琴都顫、你還能幹什麽事!要麽去和雜役學學,你比他們好上幾百都不知足,卻連一點膽魄都沒有。”


    “這還像什麽樣子!”那葛長老說著也就甩袖而去,其餘的長老一看也便唯命是從一同一窩蜂的離開此地,畢竟家事也沒什麽好看的,葛長老向來嚴厲苛刻慣會打擊人……


    柳沿竹不止一次聽說那位主家的卿河君,是如何的七歲起筆落畫九歲習武算賬,漸長大些便也麵容清俊身姿卓絕,能與棋聖一決高下畫師首徒而被大為稱讚天下叫好。


    而其姐也一武擋將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年紀輕輕便也成小有威望一方首領,統禦百騎,後來更是戰一塞,護一國,頂天立地女中豪傑受人愛戴百姓敬仰。


    似乎都是名至天下,萬戶無一,他當初也曾想,這或許與自己也沒什麽幹係,但就是第一次、葛長老連同長老一同勸自己要得到去柳氏主府的資格學習,但在最初這名額本就有限而寥寥無幾,更是有人擠破頭也想爭。


    他雖沒有這個心思,但麵上卻是應下來了,他卻沒覺得有什麽可期待的,不過就是個主家之子名聲在外罷了……確實,他當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更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之說。


    便也是表麵溫潤心裏還是有些心高氣傲的,畢竟他往日逐漸也漸漸起盛,如鶴落起啟,長輩們也沒怎麽直麵不苟說過自己。


    雖是一般有什麽大錯也便是直接上罰,但小錯也不過是隨口說說,他便也如長輩所托盡力去試而為之,後來去了柳家,才知道什麽才是真真正正的名門望族,舉止修養,清冷高傲也不懼掩藏。


    那時所謂的柳家獨子也才十餘歲,與自己差不多大般,他卻隻是一麵之緣便如井底之蛙自慚形穢,便能感受到那遙不可及般的差異,便也念念不忘自愧不如。


    原來,他到底還是一直以來便錯了,他所追求的,不過在別人眼中也蜉蝣一般,過了無痕,便也是,無論他多少次的為了來柳家這麽一趟便要廢大番氣力,卻也不過是僅僅見上一麵言語幾句。


    隻是那不鹹不淡卻略含生疏的公事公辦般的寥寥數語協作交談般的話語、他便已經心甘情願砥礪前行願暗裏念著心願想著,想要達到……或許隻是靠近些便好,他也知足。


    畢竟他看著多年那卿河君也便孑然一身並無好友也無妻妾,更是熟人少之又少,便也能如同那些人一般想著,至少也沒什麽可惜了。


    畢竟卿河君不也一直沒有親近之人,若是自己再親近些,等二十餘歲來這般仙中人的身邊做事輔佐旁看著也便好,那自己便也是心甘情願了吧。


    那便也是柳沿竹一直以來的祈願了,他一直都在等,也在暗暗爭取著,若是可靠近些,能更像這般人也便好……


    但他也未曾真的設想過“卿河君”身邊也會有交談甚歡、能與之並肩之人,會讓這仙中竹柏間遠離塵囂的人兒喜開顏笑,怡然自得其樂融融般。


    他……當著是自慚形穢了,為何攀比,卻的確是無知而自傲,如古鎮一般,無人之境、無人之境,一曲將畢。


    艾子蘭默默聽著,不肯錯過一曲一調,甚至像去傾聽師兄那古鎮中的聲音,如潮氣浪攜,撫平一切,而後迴來的還是那依舊如此的柳沿竹。


    艾子蘭確實固執,也固執己見的這樣認為,這樣心疼,這樣不甘師兄的膽小謹慎,這樣的笑臉相迎,這樣的彬彬有禮拘於小節。


    但無論是有多少不甘,不喜師兄的感慨與自愧不如,那夜深人靜時的苦讀詩書陶冶情操……


    但是還是一樣喜歡師兄啊、畢竟比起師兄喜歡什麽人,以什麽人為榜樣,不過變了沒變,那都還是他的師兄啊,從來都沒有變過。


    ……不過真的比以前驚歎了很多嘛,果然師兄還是做自己擅長喜歡的事情很厲害,他就說他師兄天賦異稟嘛。


    艾子蘭在那看著自己師兄在麵前大放異彩,顯露山水,那不比卿河君好多了?反正在他眼裏自己師兄才是最好的,無論做怎麽也都好,這也是他第一個服氣的君子之心嘛。


    等到自己師兄一曲已終,艾子蘭就難得見了什麽似的急急忙迎了上去,給自己師兄當最堅強最給力的後盾,反正別人不能說自己師兄什麽什麽不好的、就連他自己也不能說!


    不過要強要麵子的小孩還是揉揉鼻尖裝出一副男子漢大丈夫的模樣本來想上手摟著自己師兄又半路拐彎改為拍了拍自己師兄的肩膀,一副好哥們的模樣充滿的讚賞,“真厲害!我就說嘛,師兄出來都沒有出過錯、這種拿手好戲自然是妥妥的驚豔一眾人啦。”


    說著還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小聲調侃到,“我就說我師兄最厲害了嘛,不過還是我排第一,以後罩著師兄。”


    柳沿竹也不過是淺淺一笑,溫柔而陌,比起剛才那副不動與山水墨淺之間的孤離曲意便如突然截落的流觴落霞一般,不似竹間疏離孤高,獨立與煙火塵世之外,而如街市燈火,融洽和熙,便也是剛剛好,多一分則太鬧,少一分又便沒有了這獨數的廓然韻味,連聲音也是如清徐落風,正是恰好。


    “也就你會這般,若是別人聽到了也不知道怎麽說你了。”話語溫和,卻帶著獨屬於小輩的溫言柔欣。


    要說那真的是讓人為之動容的舉動神情,念酒和普安常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點兒想笑,當然這種笑也隻是念酒看著他們熙熙攘攘如暖陽微熹的那般,也隻有念酒會有這般神情。


    就好像你雖然身在局中卻又截然不同的樣子,你可以看著,但真正參與進去的又不是真正的你,但卻也是這樣才會更融洽。


    普安常也隻是難得看著他們的樣子不出聲打擾互懟,念酒側眼一瞥,才歎了聲氣,你看看普安常多乖啊、你撒嬌的時候他都沒有來打擾你,也就這樣的關係才有些謎一樣的適合你倆了。


    念酒無奈聳了聳肩也不知道柳沿竹是想開了還是怎麽了,反正看起來好像沒有之前那麽執著了,對柳輕扶吧、還是卿河君呢?不過事實也沒有這麽簡單就結束了的吧……


    畢竟就算是想通了也和沒想通一樣,他還是柳沿竹、而不是那攜泉之人,並也其實沒有改變多少,隻不過是把心裏的一些事抬到了明麵上顯露出來,就和他這曲一樣,顯山露水卻又半遮半掩,你也猜不透他倒是在想什麽,又是如何的人。


    念酒微微頷首,有些憂慮,怎麽身邊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呢,要不然就是命數不凡要麽就是身負暗疾、再者就是如普安常這般身旁有知己陪著,亭塵埃那般有人暗中保護著照顧著。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至少還是平平安安的嘛,就比如無謂那般萍蹤浪跡卻也無拘無束、柳輕扶這樣家世顯赫卻又獨獨擔著柳家上上下下的一擔事務,自己嘛、其實也沒有什麽事,平常看起來挺忙的其實也挺閑的,但是你說不忙吧其實還有不少事要做。


    就比如之前剛來的時候給了那皇子府的故清玉的膏藥也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應該是會有一點效果的,但是他還蠻不想去那個地方,畢竟人太多了,還都提防著他,搞得好像自己是什麽壞人提防著自己一樣。


    雖然那個皇子也溫溫柔柔的吧,但是帝王之家也不好說,比這些個少年學塾的難辦多了。


    不過想著之前那個無法無天的小郡主怎麽也會來呢,自己也都沒有注意到,果然還是忙活著自己這裏的事情給忘了。


    結果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怎麽冒出來的,一聽聞結果是來上學塾的,聽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不過還是敬而遠之能不見就不見吧,他巴不得不見,等會又把人惹哭了自己就真的黴了。


    所以說他不該那麽接近女孩子的嘛,怎麽每次看到那種比自己小的都會哭唧唧呢,自己也沒有嚇唬她們吧?景家婉瑩姐也就算了,怎麽連這刁蠻任性的小郡主看到自己也要快哭了的模樣呢。


    自己其實也挺喜歡女孩子的呀,可可愛愛嬌小可人的一小個,萌萌噠都讓人很有保護欲的,這樣還是很打擊人的好嗎,之前自己隻不過是看到那個女孩子關鍵時刻破壞氣氛一不小心生氣了一點而已,也就隻是板了個臉也沒做什麽吧、怎麽就被嚇的後退一副眼睛紅紅快哭了的模樣。


    自己有那麽恐怖嗎?


    念酒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搞得他現在隻要一看到那小郡主都下意識的先跑為上,更何況她家那兩個大人還守在身後,自己可不敢亂動。


    而且自從那次偷偷看過一下之後,景家小姐姐看著自己的舉動和神情好像都變了一些,好像還對自己的態度有點兒改觀了,對自己的動作都是帶著謹慎思慮,這樣更紮心了好不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年少恰知書中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想做一個小太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想做一個小太陽並收藏年少恰知書中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