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天後艾子蘭和念酒分開了之後也就沒怎麽看到熟悉的人,普安常故作霖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念酒人好像最近也呆在那卿河君的院子裏沒出來,沐如暮那家夥更不用提了、自己一看到就腦殼大,理都不想理。


    來就算了,結果自己還有點開心,然後他就一本正經我們不熟的模樣一板一眼的和自己說其實自己是替艾氏來幫忙主族順便過來看看自己的。


    看看、就等於監督,順便……那不就是沒自己什麽事嘛?!這不氣人?艾子蘭一副氣嘟嘟火氣大的模樣,他不生氣。


    搞得沐如暮來了幾天他就幾天沒有搭理過這個不識好歹的植物,早知道就直接把他盆綁過來了,也省的他到處跑閑著。


    但就算是沐如暮跑過來找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臉色,艾子蘭還以為他是來道歉的、結果本來是打算讓他再哄幾天再消氣。


    結果過來是問自己那個自己一進門打招唿的少年是誰、好像以前見過……見過?見過你個鬼。


    這明明是自己小時候先看見你的好嗎?怎麽以為認錯人了?因為自己沒有之前看得那麽乖那麽安靜了?嗬嗬……對此艾子蘭甚至不想說話。


    善變的蘭花。


    結果沐如暮這個家夥甚至還什麽事都沒有的樣子一臉若有所思的就這樣走開了、就這樣順便問問就走了?自己還沒說他什麽哎!


    艾子蘭當時臉色都變了,冷得和個冰塊似的,而且還都沒有人敢靠近他三丈之內,結果沐如暮這個好死不死的還都沒看到似的直接離開了。


    就問個話?那他怎麽不去問別人啊!跑來自己大發慈悲的迴他一句,結果還跑了,什麽話也不說,都十幾天沒見了就一句話也不說?


    哦、好歹還問了一句。


    問別人。


    艾子蘭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麽的不爽,還是因為這個原因,艾子蘭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沐如暮是去找念酒了。


    怎麽念酒看得乖覺還身邊沒有別人就以為是你的、不!你錯了,念酒是本少爺的!


    他才不會被你騙了嘞,這個花心大蘭花!念酒是我的,就算我坐在這不動他也不會和你跑了的,也不會信你的胡話的。


    有妖氣!


    雖然這麽想著但一臉臭脾氣的艾子蘭還是很自覺放心的站起來跑去找念酒了。


    結果……嗯、還好,自己急匆匆的跑過去找念酒,結果他在那啃西瓜,身邊還一個人都沒有。


    那還好,不過念酒看到艾子蘭突然話也不說一聲就跑過來找自己,還一副臭脾氣的模樣,就把勺子放下,招唿他過來坐,也就很自覺的照顧起這個鬧脾氣了的大小姐。


    “別氣了、柳輕扶他正好去看建台了,我們吃西瓜,聊聊天。”說著念酒就動作熟練的哢嚓一下切了半個西瓜給艾子蘭,剩下的等會給普安常他們天氣涼了帶去。


    “我剛剛都吃了一半了你才過來,我還以為你人去哪裏野了嘞。”念酒一副平靜的講述著,剛才還正和沐如暮那家夥聊天,結果艾子蘭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了。


    自己的半個瓜又沒了,不過還是給艾子蘭拿了個勺子勺西瓜,明明昨天還挺涼快的今天就冒大太陽了,這世事無常的嘛。


    念酒已經是個成熟的小大人了,要學會自己開西瓜,也給別人送西瓜。


    “哼!”艾子蘭很不服氣的發了聲氣音,一副氣嘟嘟勉勉強強哄穩些了的模樣,又觀察了一下周圍,“沐如暮那家夥沒來你這吧。


    理智艾子蘭還挺信任念酒的,也就自然而然接過念酒切好的西瓜一口一大塊的,悶頭發泄著不滿。


    沐如暮那個渣渣,還好沒有跑這來、要不然自己看到了給他盆栽掀了,把他泥土搬出來。


    艾子蘭理直氣壯的想著。


    念酒一陣沉默,他該怎麽迴?


    按一般情況他會一副不知道艾子蘭腦瓜子怎麽想的、他和沐如暮又不熟他來自己這幹嘛?吃瓜嗎?


    但是好像還真是、而且早在之前他們還隔空傳音了一下,還聊了不少時辰,起碼一盞茶……有點小尷尬是怎麽迴事,也不自覺的有點心虛了。


    “啊……嗯。”念酒含糊應了一下,是沒來,隻是喊話了一下應該不算吧、他覺得要是迴來了那自己人頭不保。


    艾子蘭正開開心心的吃瓜著也沒有聽到,隻是記得念酒應了也就信任了下來,不過卻還是勉強開開心心的抱怨了一下。


    從沐如暮那家夥自從來了一句話也沒有和自己說過,一來還來問念酒人在哪兒、好像在哪裏見過…


    念酒這才知道艾子蘭最近不對勁的原因、感情是因為自己啊,那這個誤會有點大了。


    他和沐如暮倒也真沒什麽,有什麽也是過去了,再說了,要真有什麽他也不好認……有點坑了別人他還一直記得呢。


    感覺有點渣了別人的樣子。


    “我呸,他狼心狗肺恩將仇報反咬一口、一點良心都沒有!想當年是誰孤零零的我還是第一個和他講話的?現在看到我一點反應也沒有。”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給我發書信說狀況,然後隔了幾天一見麵就愛答不理,我還不想理他嘞、之前就天天管我學業舉止、什麽都管,來了這邊也端著一副掌罰的樣子、誰怕他啊。”


    “以為別人都稀罕他會對他好啊,還挑三揀四嫌七嫌八的,要不然之前看他一個人連書都背不好,背了也不會套用實際,我才懶得教他呢,那麽麻煩……”


    艾子蘭這邊吐槽吐槽的歡悅,念酒倒是顯而易見的沒有應答安慰,反而一陣沉默有點涼涼。


    是真的背後涼涼了,現在他其實還在和沐如暮通音著呢……他聽的到,大概也聽見了。


    誰知道艾子蘭突然就跑進來了,念酒下意識閉嘴還來不及掛掉,怕他看出來什麽了,也以為他沒什麽事找自己聊天打發時間的,也就沒想著要掛了那麽麻煩,結果好巧不巧是來吐槽沐如暮的。


    而後沐如暮還在聽著,大概……現在還在聽。


    念酒想著要不然就先掛了吧,要不然艾子蘭說的被本人聽到了自己真的有錯了,自己也真不是故意的、沐如暮剛剛好來找自己沒聊幾句。


    自己對沐如暮也沒有什麽感覺,隻是勉強聊了一下,還順便分了半個瓜一起啃,反正柳輕扶人不在自己也就打發打發時間,還沒聊到艾子蘭、艾子蘭人就來了。


    然後就差不多聽了個吐槽全過程,而且還在講,正當念酒準備悄悄馬上掛斷的時候、就聽到沐如暮略微清冷卻聽不出喜怒的話。


    “不用掛,讓他接著講……”沐如暮眉目微垂,手尖微微緊攥,聽著那些話卻還是忍不住偏過頭去。


    我在你心中是這個樣子的嗎、原來我認為的你也不過是其中一麵而已。


    那我……算什麽。


    捫心自問的聲音卻帶著一絲顫音。


    “沐如暮以為他算個什麽、在我眼裏他什麽都不是,不就是艾家一個掌罰嘛、誰稀罕了?要是我樂意順便換了也可以,還天天神氣的很……”


    “我都沒有那麽神氣過。”在家裏他可受委屈了,無論是誰都願意來都可以欺負自己,自己還不能還嘴,憋著忍著瞞著,也不是不知道他們知道,但是說了也沒用,他們也隻會笑話自己而已,。


    艾子蘭又不是那種性格的人,天天這樣難得也會不滿心生怨恨,也就麵上看著多瀟灑心裏麵就有多不舒服,記仇著呢。


    更何況那還是自己漫漫路上唯一一個最信任的人,自己本來就不會這樣的,好不容易信任了一個人對自己的態度也忽冷忽熱的,有時候在外麵就算了,畢竟他還是個掌罰,現在又沒有別人還是這樣。


    不想在一起直說,還需要這樣嘛?問他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看了自己一眼結果就問別人去了,他狀況那麽關心你是他誰啊?


    念酒也是我的人你也不許動!要是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那個樣子自己看到把沐如暮先揍一頓再說,發泄發泄,之前還說好的要教他,結果一過來就變樣了。


    我自己嫌了墨跡沒事幹搬盆蘭花種了半個月,結果花苞剛出來就一動不動,反而還對著別人開花,這誰看了還不氣,還不難過。


    不過就算是真的難過艾子蘭也死活不會輕易表現出來的,頂多是氣急了,就罵罵咧咧的一副倔牛脾氣的樣子比平常暴躁一點冷漠一點。


    但也不願意說出關心難過之類肉麻的話,磨磨唧唧的個人姑娘家似的、誰樂意了?!


    艾子蘭念念叨叨又是一口瓜,一副不滿吐槽自己男朋友的話,自己可委屈氣憤了,本來就是好心好意滿心歡喜的就算沒表現出來也不至於這麽冷淡吧?結果也不知道對方也是這般處境難堪,不相上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算了吧,我不聽了。”沐如暮聽了一段沉聲說著便也自行切斷了聯絡,怕自己再下去會懷疑自己的選擇,是錯了嗎?


    或許隻是不適合了,他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天真無邪卻知言語真摯直率表達著的孩童,自己也不僅僅是一盆無法言語表述卻也無能為力的蘭花。


    會疼,會累,也會茫然無措。


    他是不懂為什麽人會是這樣的,話本書冊與市井談哉上皆沒有完全道明,就算閱書無數又如何,見了多少旁觀者所看也無用,在真實麵前卻也難免束手無策,難怪也總有一番事態變遷人心莫測之說,他便原是這般也不願接近人世。


    或許真的不同,像靈界之中並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大部分都是以實力與靈擇甚者為強盛者,自然也沒有多少妖靈敢隨意得罪,大多皆為敬仰恭順,畢竟靈生來漫長艱辛,若是要開靈智也非易事,更何況修成圓靈以上,便可化形施咒,便也不會那般俐惜區區一點化力,修煉條件也更為苛刻些。


    再著靈界有明確幾項規則,不許無事因大開殺戒導致生靈塗炭,也不可在主市主山等一係列少許大型集市重地隨意屠殺,百無禁忌,多數也是和不能在要地隨意濫殺無辜欺負弱小之類的,別的也沒有那麽多要求規則。


    但至關重要的一點也是最顯眼的一點,不可隨意出入靈界之外,雖沒有強製禁忌,但也是一條成文的守則,若是隨意出入,後果自負,魂死不論。


    這種要求和警誡也明確規定了若是隨意出入、便無論你是微弱的初開靈智小靈,還是名震一方的妖靈,便也是邊界遊離的非妖似靈,皆是一概無論,生死漠不關心也沒人在意,便也是這樣吧。


    小靈在主市靈山尚且有庇護,大靈易可爭奪地盤山泉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也便形成了一種莫須有的規律,所以因為大靈的地盤與優勢多得多,年壽也更長歲月也可見證,從初開靈智時便開始一直修煉,便也不間斷的拉開差距,卻也很快被追趕上。


    剛開始修煉卻是是比較好入門,卻也沒上一步,便也比之前難上些,況且先族階層過多,更是變本加厲步步艱難,能成為大靈者寥寥無幾,更是互相殘殺強取豪奪,誰也不服誰,有互幫互助砥礪前行者更是少。


    況且多數也是一同消殞沒舍,也未曾有多少能一同成為強者占一方領域,更別說能有什麽些血海深仇與情深義重,這些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少許星匯雲錦般。


    他原以為自己選擇出了靈界不會有什麽異樣的事情,也知隻是為了之前沒成型那次的約定,見一麵便好,也不需要有什麽太多牽扯,無非就是過一趟再迴來靈界罷了。


    卻也沒有想到自己能留不少時日,而且人間的時日也過的緩慢了些,他甚至有些過了很久的感覺,但算下來自己也沒有待多久,也不過是在靈界一天左右,日落辰起,甚至這天還沒有過去,便也無從下手。


    因為在隔界之域你並不能切身體會到時間的流逝有什麽變化,就好像和平常一樣,但你又清楚在另一邊的確切時辰,便也有一種離奇的異樣感,甚至都沒有那麽真實的感覺。


    所見所想或許也同虛幻,不知是不是在夢中,靈鮮少做夢,這些陸離奇異的事情,也不過是近幾年才會有那麽幾次,故記憶深刻,而又極易憶起以往過去,,夢會隨著自己的無間靈識肆意更改,你卻也入夢般阻止不得,卻深陷其中。


    他在想……他若是迴去了、其實也不過如黃粱一夢,大夢初醒,看著家中空無一物悄無聲息隻與一清岩山泉的泉水叮咚,通過蔭窗了遠便隻是黃昏正好日落西山,那如夢般的白衣蹁躚恰少年,還有化靈之前的孩童,那都似夢嗎?


    他似不願意成為一場夢,若是日後遇見,他已蹣跚老人,白發蒼蒼,或是不識自己,又或有個溫柔賢良的妻子,兒孫滿堂,自己也不好再站他麵前依舊如初般,一身緞衣眉目依舊,卻徒留哀思,霜落滿地卻未白頭。


    他不想這般、也不願這般,他卻又不知道是如何了。


    他心知少年也不過是一時氣憤,卻又不明白他氣憤不滿的原因,他知少年眉眼淩冽卻隻是表麵,或是直率或是隱瞞,他的事情自己略有耳聞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本不該管的,卻也不該幹涉過多,隻是與那艾家女子洽談了一二,也不過是答應了幾個要求罷了。


    托那暮山隨徒的片刻言語得知他人間一熟人,是一女子。


    在人間當一係家主,便也需要一個幫手幫忙,那信徒也滿口答應了,便說她有一孩童,恰好是之前自己在山頭恰時遇見的,不知是不是之前自己那所念之人。


    他原本不想那麽麻煩,卻聽到那孩童的下落還是猶豫遲疑了一下,再三思慮便也改變態度答應了下來,卻看到那家主才知是有條件,便也還是來照顧那些子弟的意思,平常幫忙多看著些,便也包吃包住可以在這裏隨意走動,他便也答應了。


    卻一直不知那最為顯眼調皮的白衣孩童是那之前自己所念,原以為不過是管教一二,便也心無旁騖沒有留情一二,畢竟他與那艾家女子也沒什麽情麵,隻不過是照章辦事兩全其美,卻看那孩子不服輸的眼神倔得他想若是在靈界大概也是能不錯的對手,比試一二說不定還能交上忘年之交。


    可惜了,他便也不會對那孩童輕易動手,他有過承諾,他答應過那艾家女子,她家裏麵的孩童一不能亂講二不能動用靈力,第三該幹嘛幹嘛,最好還是按著掌罰規矩行事,這樣不容易露陷。


    他當時沉默了一下,在她們人界眼中靈界的人都是那般樣子嗎?卻看她好有經驗喜氣洋洋的表情表示自己知道,來人界自然是按著人界的規矩行事,入鄉隨俗,他也不是那下等小靈還未開竅,成日沒有化形就亂跑出界,沒規矩並瞎鬧騰,也難怪被那些出來的大靈給順勢收了,還能去討要筆賞錢,反正那暮山信徒多得是靈石也不必擔心。


    再不然自己那塊山頭也有些盛產的靈石拿去換了也可以,也便不必那麽麻煩。


    因為老是會有開竅沒多久甚至是還未有靈智的小妖小怪跑去人界玩,也不知道按人界的規矩,便也鬧出了不少的事情,雖然因為靈力極低無傷大雅卻也是雞飛狗跳雞毛一地的,那人間的僧人、道士都親自來上門找那暫代的暮山信徒了,為了避免麻煩老是隔三差五的找一趟,那暮山信徒便也提了一次,被那山下的小妖給傳了出去。


    幾個小妖雖然靈力不如那些唿風喚雨山搖地動的大靈妖鬼,卻也不會連區區幾隻才剛開竅的小鬼小怪也對付不了,雖然是費了點勁,但也完好無損的把那在人間禍亂的小精怪給捆著抬著帶了迴來,討著那暮山信徒開心些。


    雖然是小妖,也通情達理,知曉情義,知道那說是暮山大人信徒的山神來了,設下規矩,也便知道是因庇護而得以生存,歡歡喜喜的知道也願意對那守護神好,因為他們知道,雖然那大人口中念叨著另外一位大人,但切切實實也隻是他庇護了他們這些弱小浮遊般的生靈,得以有喘息之地。


    在大人來之前這裏本是生靈塗炭弱肉強食,甚至都沒了邊界,因為之前那位山神的離去,也無處得知是為何就沒來秩序,直到現在的大人來庇護開始,他們才得以生存,能種種花,做做糕點,吃的上米飯,還能看到那麽宏偉壯闊的靈山景象。


    像之前他們這些柔弱生靈根本就不能靠近這些地方,如今卻能住下,還不會受下一刻的牽連波及,就算是尋常小鬼都能隨意過道,大搖大擺無需生死對戰,那嗩呐號叫聲自然是吹的更加激昂,也少了血魂濁氣,驚恐激吼。


    自然說自從那位山暮大人來了之後這靈界都太平寧靜了許多,比起之前的戰吼龍吟虎嘯多的是鳥語花香歡聲笑語,也難怪雖然說暮山大人的信徒不怎麽管他們且遠離塵囂卻也有諸多人愛戴敬仰,畢竟真的是幫了很多忙。


    也無愧於占山為王這番說辭,畢竟大人也隻不過算是好心幫忙,並且實力強悍,也便自然而然的就選擇成為了山神,雖他自己也從未說過想要當,但他們都這麽認為的,況且那大人口中經常念叨著的山暮他們見也沒有見過,也聞所未聞,自然以為是憑空捏造想象出的。


    而山暮信徒看到那些個山腳小妖竟然還把那跑去人界搗亂了的小生靈給逮了過來,也就是笑了笑,有些無奈卻還是心懷感激,卻也知道那些小妖的不容易,畢竟妖不如靈的契合、天生地養的吸收天地精華便也相對而言修煉的更快些,而夜幕白晝鬼的修煉速度也較快。


    妖也要在不能太純的靈物旁才能好好修煉,慢慢生長,但這靈界畢竟是靈力基本上都比較純淨,那種蘊含雜質有些陰冷偏僻地屬寒涼的氣息對妖的修煉更加有益,但又是人間的還更為深沉,所以妖也更愛往人界跑就是了,但是過程有點艱難就是了。


    所以為了給山腳那些辛辛苦苦任勞任怨大老遠為他跑一趟雖然微乎其微但也是欣喜,便送了些山間撿來的靈石給那些小妖,雖然不一定都是那些適合妖修煉的,但也可以買了換東西,或者是做交易之類的都可以。


    這麽好一個便宜,雖然過程路途是遙遠了些也有些不確定的風險,但能見到暮山大人一麵也是值得了的,然後自然而然聽說的小妖多了,也就被抓的精怪也就多了,久而久之也沒什麽打不過還到處溜達的小精怪亂跑出去,畢竟都會被逮迴來的。


    然後就好像不知道為什麽抓上癮了就算之後那位大人不怎麽見到了但也還是喜歡把亂闖人界的小精怪往山上一丟就溜走了,他們也都習慣了剛把小精怪丟下就立馬站起來逃跑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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