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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之間,心裏也不是滋味了。


    他那天都答應她了,她還辭職做什麽?


    看了一下溫言的辭職報告,宮宣拿起手機就給溫言撥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溫言沒有接。


    宮宣再次打過去的時候,溫言關機了。


    宮宣陰沉的臉色,杜秘書站在辦公桌對麵,摒氣斂息。


    掛宮宣的電話,把他拉黑關機,除了溫言,恐怕找不出第二個。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後再撥。”換了個手機打過去,那頭還是關機,宮宣啪嗒就把手機扔開了。


    狗東西,脾氣比他還倔。


    扔開手機,見杜秘書還在辦公桌跟前站著,宮宣麵無表情的說:“報告不用給人事部了,溫言的任何事情都由我批。”


    “好的,宮總。”


    迴應完宮宣,杜秘書馬上離開了宮宣辦公室繼續去工作,生怕殃及池魚。


    隻是,照這情況看來,宮總還是舍不得放手,這事還沒完呢。


    杜秘書一走,宮宣的臉色頓時難看的不要不要了,再次抓起手機便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


    ——


    與此同時,醫院裏。


    溫言剛剛睡著沒一會兒,就被枕頭旁邊的手機吵醒了。


    看電話是宮宣打過來的,她想都沒想就掛斷了。


    宮宣再次打過來的時候,她幹脆拉黑關機。


    說了散夥,那他們現在就毫無關係,也不用有任何聯係。


    自己病這一場,溫言對宮宣就更不待見,完全沒有江媛分析的舍不得,至少這幾天一點都沒有。


    輾轉反側在床上翻來覆去,晚上的時候,她爸媽過來送飯,溫言簡單的吃了一點就讓他們先迴去。


    醫生也說溫言不是重病,不需要陪護,隻需要打幾天針觀察一下,她爸媽在醫院陪她坐了一會兒,然後就迴去了。


    於是,病房裏又隻剩下溫言一個人。


    白天睡得太多,這會兒睡不著,溫言便坐在床上看電視,腦海裏卻都是自己和宮宣的種種糾纏,還有宮宣那天晚上的脾氣。


    遙控器不停的換頻道,溫言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覺得自己這兩年很冤枉,這次生病也很冤枉。


    關掉電視,溫言正準備的睡覺的時候,病房的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以為是她爸媽不放心又迴來了,溫言轉臉看向門口處,隻見是宮宣來了。


    宮宣突然的出現,溫言先是一驚,而後臉色不太好了。


    白天他打她電話的時候,她預感就不是很好,所以沒有接他的電話,沒想到他來醫院了。


    盯著門口看了半晌,溫言很快把眼神收了迴來,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沒有開口說話。


    溫言沒有說話,宮宣反手關上房門便進來了。


    溫言住的是雙人病房,另外一張病床沒有人。


    看溫言盯著自己看了半晌又悶不作聲的把眼神收迴去,宮宣走近過去,拉開旁邊的椅子就在她跟前坐了下來。


    抬手摸了一把溫言的額頭,他說:“病了怎麽沒告訴我?”


    宮宣話音落下,溫言就這麽看著他了。


    宮宣是什麽意思?他是不是得了失憶症,忘了他們已經散夥了?


    一時之間,心也涼了大半截。


    溫言盯著他不說話,宮宣抬手撫著她的臉,一笑的說:“傻了?”又說:“這病房的條件不好,換一間住好不好?”


    此時此刻,宮宣的溫和,仿佛他們那天晚上沒有吵架,他也沒有答應散夥。


    宮宣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臉上,眼下,溫言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抓著他的手腕,無力的看著他,幾次想開口說什麽,卻幾次都不知道從何說起,眼圈一下也紅了。


    他怎麽說話不算話?他那天明明都答應她了。


    看溫言紅了眼圈,宮宣撫了一下她的眼睛:“姑奶奶,我進來可是什麽都沒有做,沒有欺負你的,怎麽眼睛就紅了?”


    溫言沒接他的電話,宮宣打聽到她生病,馬上就過來了。


    隻是她父母一直在病房沒走,宮宣便一直在外麵等,等到她父母離開,宮宣這才下車上樓。


    他倒不怕和溫言撞上,不怕被發現,但他怕溫言哭,怕溫言跟他鬧。


    他答應過她保密關係,特別是不會讓她父母知道。


    宮宣嘴角的寵意,還有他言語的溫柔,溫言都要急死了,問他:“你來醫院做什麽?”


    溫言一開口,宮宣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早就猜到溫言的態度,心裏多少卻還是有點憋屈。


    手依然撫在溫言的臉上,拇指蹭著她的臉,宮宣沒有衝溫言發火,沒有和她上綱上線的吵,隻是溫和的笑說:“過來看看你。”


    說罷,他的手來到她的脖頸處,撫了撫她的脖子,問:“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宮宣的好脾氣,溫言的頭皮發麻,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她說:“我們都分開了,你還是迴去吧!”


    她不喜歡宮宣,所以宮宣的探望,溫言覺得壓力很大,也很害怕。


    溫言讓他迴去,宮宣也沒生氣,隻是握著她的手,輕輕揉捏的說:“分開了就不能當朋友?再說氣話哪能當真。”


    分開?


    溫言想多了。


    自己那天就是太生氣,才順著她的話說。


    這幾天沒有找她,也是因為在生氣,卻沒想到溫言生病了。


    宮宣心疼了,也後悔自己那天不該跟她較真,不該跟她動氣。


    她小他六歲,又不是精明的人,自己跟她置什麽氣?


    宮宣說那天晚上說的是氣話,溫言頓時要被氣哭,著急的說:“宮宣,你這麽大的老板,怎麽能這樣?怎麽能說話不算話?”


    溫言的著急,宮宣握著她的手,一笑的說:“這也是給你上一課,再大的老板隻要是男人,他們嘴裏的話都不能聽的。”


    隻要不散夥,不分手,說話不算話又算什麽?


    再說,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散夥的事情。


    宮宣的不以為然,溫言一下把手抽了迴去,氣氣的看著他說:“沒有分開,那我們吵的架算什麽?我這病一趟,遭了這麽多罪又算什麽?”


    千算萬算,溫言是怎麽都沒有算到,宮宣最後給她來這麽一招。


    說話不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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