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梟?


    聽得葉梟的話,戴薇卡心中不由泛起一陣嘀咕。


    論在象國官府的人脈,葉梟必然是遠不如自己的啊!


    他又要怎麽處理,不會是直接用暴力解決吧?


    盡管戴薇卡暫時想不通,但還是放下了手機來。


    經曆了這麽多事後,她對葉梟也產生了一種,無條件的信任,無論葉梟說其能夠做到什麽,戴薇卡都相信。


    熊安南等人在聽得葉梟出聲之後,雖然心中仍舊有些憂慮,但也安穩了不少,在棉國的時候,他們遇到的困難和挫折還少嗎?


    哪一次不是在葉梟的帶領下,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小子,你又是哪個茅坑冒出來的東西,還你處理,你有這個能耐嗎?”趙理事見葉梟隻是一個,看都沒有看到過的毛頭小子後,越發的有恃無恐起來。


    這件事連戴薇卡都管不了,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還敢強出頭,簡直可笑至極。


    由於葉梟經過了易容的緣故,歐陽飛鷹也沒有認出他來,此時也鄙夷冷笑道:“小子,我勸你最好是,哪裏涼快上哪裏帶著去。”


    “不要多管閑事,否則的話,你的下場不會比熊安南這幫人,好到哪裏去。”


    “你千萬不要以為我在給你開玩笑,得罪了我天武門,在象國就是你有九條命,都不夠活的。”


    就在歐陽飛鷹說完這話的下一秒,眾人就聽“啪!”一聲脆響,然後就看到輪椅上的歐陽飛鷹,已經在原地轉起了圈圈來。


    葉梟這一巴掌,不僅是將歐陽飛鷹和趙理事打蒙了,戴薇卡玉海棠以及棉國武極會的所有人,也都是張口結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戴薇卡心中苦笑,不會真是被自己猜中了吧!葉梟的處理方式,真就隻是單純的使用武力!


    熊安南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此時也是如同戴薇卡這般想的。


    雖然用武力,能夠將歐陽飛鷹甚至是趙理事給擺平,但這樣必然會給接下來,他們的參會埋下隱患啊!


    天武門就不必說了,肯定要找他們清算新仇和舊賬,這樣一來,也會將舉辦方,給徹底推到了他們的對立麵,搞不好真會取消他們的參會資格。


    “小子,你在幹什麽?知不知道老子是天武門的弟子?”稍微迴過一點神來的歐陽飛鷹,暴怒恣睢的衝著葉梟怒吼道。


    然而葉梟對其的迴應,還是一個個熱情的大耳光。


    “啪!”


    “天武門的弟子,就了不起了是吧!”


    “啪!”


    “在背後耍陰招,覺得你很聰明是吧!”


    “啪!”


    “要讓我活不了是吧!”


    ......


    葉梟每說一句話,就朝著歐陽飛鷹的臉上,抽一個耳光。


    他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既不至於將歐陽飛鷹給打死,也沒有讓歐陽飛鷹從輪椅上跌落下來。


    於是酒店大堂裏麵的所有人,就看到了一個人形陀螺,在原地滴溜溜的轉圈,根本停不下來。


    看得葉梟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歐陽飛鷹,武極會弟子們自然是心中爽得飛起,其實他們也早就想要這麽幹了,隻是心中都有所顧忌而已。


    還得是葉長老啊!


    “小子,你給我住手!”見得歐陽飛鷹被打成如此模樣,迴過神來的趙理事,自然也坐不住了。


    他是與歐陽飛鷹一起來的,這小子打歐陽飛鷹,也是不給他麵子啊!


    聞言,葉梟這才收迴手,笑吟吟地朝著趙理事看去。


    見得葉梟這笑容,趙理事心髒不由得陡然一顫。


    眼前這人,可是連天武門的弟子都敢打的,雖然他在官府內有一定的地位,但是論背景必然是比不得歐陽飛鷹,此時他很是擔心,葉梟一言不合也對自己動手。


    “趙理事,你剛剛不是說,想要熊會長給你一個交代嗎?現在說說看,你想要什麽樣的交代呢?”葉梟慢條斯理的說道。


    見葉梟並不準備對自己動手,反倒是有談判的意思,趙理事頓時恢複了幾分底氣,在他看來,葉梟應該還是害怕自己,真的將棉國武極會給踢出武道大會的。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的說道:“本來我的要求很簡單,隻要熊安南還有棉國武極會的人,給歐陽先生跪下賠罪,這件事就可以了結了。”


    “但是你竟敢當著我的麵,毆打歐陽先生,那這件事就沒這麽容易解決了。”


    “你若是不能求得歐陽先生原諒,我可以保證,棉國武極會,連武道大會的門都進不了。”


    葉梟不屑一笑:“這麽說,趙理事是打算濫用職權,仗勢欺人了!”


    趙理事昂了昂脖子,“你要這麽說也不算錯,我實話告訴你,歐陽先生是我的朋友,隻要你們棉國武極會讓他不爽了,那我就要讓你們也開心不起來。”


    “也不想想你們棉國武極會算什麽東西,一個窮國的小門派,還敢與歐陽先生這樣的大門派弟子作對,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在歐陽先生麵前唯唯諾諾,奴顏婢膝才是你們該做的,敢冒頭,敢踩在歐陽先生頭上,那就是大逆不道。”


    “而我就是代表規則,來對你們進行懲罰的,哪怕你不服也要給老子忍著,因為我是這次武道大會的舉辦方主持者。”


    趙理事的話說完,歐陽飛鷹也用四處漏風的嘴,含糊不清的叱喝道:“熊安南,你們都聽到了嗎?趕緊給老子跪下來磕頭。”


    “還有你,小子,敢打老子是吧!今天你要是不自廢兩條手,你就別想活著走出象國。”


    盡管剛才葉梟的巴掌,打得歐陽飛鷹叫苦不迭,但是他依舊是不認為,在象國他收拾不了,葉梟和熊安南等人。


    “師父,這什麽狗屁趙理事,我忍不下去了,如果武道大會的主辦方都是這種齷齪小人,我們還有什麽參加的必要。”章漁歌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是想要通過參加南洋武道大會,讓自己所在的武館揚名不假,但如果要讓章漁歌接受,趙理事之類的人做評判,他寧願不參加。


    “對,揍他狗娘養的!大不了我們馬上訂機票,迴棉國就是!”


    “我們是受邀來參加武道交流會的,不是來受這鳥氣的。”


    在章漁歌之後,越來越多的棉國武極會弟子,也都附和著支持章漁歌。


    此時,熊安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來。


    這樣的場麵是他從未想到過的,雖然他也想學魯提轄怒打鎮關西,但如果真這樣做了,他在棉國做出的那麽多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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