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著女人身體上誘人體香,看著那大片大片的雪白,葉梟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此時,宋清雪還在靠近,直到兩人貼合在一起,她一把抱住了葉梟。


    “葉梟,你要了我吧!”


    她吐氣如蘭,俏臉燥熱,眸子內春水蕩漾,無比撩人。


    說完,宋清雪又墊起了腳尖,鼓起勇氣親吻在了葉梟嘴唇上。


    她似乎是第一次與男人接吻,雖然攻勢迅猛像暴風雨般,讓葉梟措手不及,但卻是沒有經驗,親的葉梟臉上下巴上都是濕濕的口水。


    葉梟好歹是有著幾次接吻經驗的,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漸漸地他舌頭便下意識引導,和宋清雪那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感受到兩人舌間的摩挲,宋清雪不由得身子一顫,大腦一片空白,她緊緊的閉上眼睛,也不再去想其它。


    大概接下來的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進行吧!


    但這時候,葉梟卻是猛地停了下來,他強行克製住內心的衝動,退後一步,和宋清雪拉開距離。


    “清雪,我們隻是朋友,不應該這樣。”


    在葉梟看來,宋清雪之所以意亂情謎,很可能是內心當中想要報答自己,才一時激動衝昏了頭腦。


    若是他真要了對方,宋清雪冷靜下來後一定會後悔的,那時候他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宋清雪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這一刻,她心中閃過很多念頭。


    難道葉梟真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自己都做到這一步了,為何他還是要拒絕?


    葉梟俯下身,撿起了宋清雪滑落的浴袍,緩緩披在了宋清雪身上,隨即便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為什麽?為什麽,不能接受我?”宋清雪鼻子一酸,晶瑩的淚珠順著她臉頰滾落下來。


    葉梟的身子頓了下來,他唿出一口氣說道:“你穿好衣服下樓來,我們聊聊吧!”


    他覺得自己是該告訴宋清雪一些東西了,不然真可能會傷到這女孩的心。


    幾分鍾後,宋清雪換上了一身居家衣服,眼眶濕紅的走下了樓,她一言不發的來到葉梟麵前,直直的盯著葉梟,眼神之中滿是委屈和質詢。


    葉梟打開了一瓶,從儲物室裏麵拿出的紅酒,給宋清雪和自己倒了一杯。


    “清雪,坐下來聊吧!”


    宋清雪沒有猶豫,徑直坐在了葉梟對麵,卻是沒有去拿酒杯的意思,她還是那麽直勾勾的看著葉梟,仿佛今天葉梟若是不說清楚原因,她便會一直這麽瞪下去。


    葉梟無奈的笑了笑,拿過高腳杯,輕輕抿了一口,“清雪,你知道我母親跟你爺爺,為我們倆訂婚的事吧!”


    聞言,宋清雪一對黛眉微微擰起,不知道葉梟說起這個幹嘛,兩人雖然有過婚約,不是已經在葉梟的要求下退掉了嗎?


    可即便是退婚了,也不影響葉梟跟自己交往啊!


    葉梟自然看出了宋清雪的疑惑,他唇角輕啟繼續說道:“其實我母親不隻是跟你爺爺談下了婚約,她還給了另外八家信物,為我訂了婚!”


    說到這,葉梟都有些慚愧起來,以前隻聽說過坑爹的,母親這做法妥妥的是在坑兒啊!


    “額!”宋清雪張大了嘴巴,似乎有些不相信葉梟所說是真的,但她和葉梟生活過一段時間,多少也了解葉梟的性格,她能感覺出葉梟並沒有說謊。


    而且這也能解釋,葉梟為何一直想要跟自己退婚拿到信物了,或許他並不是不喜歡自己,而是不得不拿迴所有信物。


    宋清雪一把端起酒杯,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啪!”一聲,宋清雪將酒杯拍在桌麵上,她重新注視著葉梟,麵無表情的說,“你是不是打算,要將我和其她女孩都退掉?”


    葉梟有些被宋清雪的動作震驚到,驀然點了點頭,“那九件信物對我很重要,我必須將它們都拿到手,而退婚是達成這一目標的唯一途徑。”


    “我本以為這一切很容易,沒想到光是在你這裏,就卡了兩個月。”葉梟有些自嘲的說。


    “葉梟!”宋清雪突然鄭重其事的叫住了葉梟。


    “你有沒有想過,阿姨的目的不是讓你全部拒絕,而是想要你都接受呢?”


    說到這,宋清雪忍不住再次臉紅起來,她也搞不清楚自己這麽說,到底出於何種目的。


    是因為希望葉梟接受自己才這麽說呢?還是真的在給葉梟另外一種思路呢?


    “額!”葉梟瞪大了眼。


    是啊!自己如果不是全部退婚,而是全部都接受,不是也能拿到信物嗎?


    他之前都是以直男的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覺得全部都退婚是唯一的解,但如果高情商來處理,恐怕就是全都要了。


    會不會,老媽真是這麽想的呢?


    葉梟感覺,他的三觀隱隱有了破碎的苗頭。


    但如果真那麽做了,自己豈不是成了禽獸、渣男了嗎?


    可誰能頂得住,母親找來的這些個訂婚對象啊!氣質高冷卻又柔情似水的宋清雪,古靈精怪又不乏小家碧玉的吳雲曦......


    葉梟咽了口唾沫,眸光一橫,老子要做禽獸!


    猛然間,葉梟抬起了頭,目光睥睨,極具侵略性的看向宋清雪。


    “清雪,你剛剛在房間裏的話,還能再說一遍嗎?”


    看著葉梟那如同野獸般,躍躍欲試的模樣,宋清雪先是驚愕,隨即嘴角又露出狡黠笑意來。


    “哪一句啊!”


    “就是...就是你脫掉浴袍後,說的那一句啊!”


    葉梟急切的說,大有一種,你的話就是發令槍,你隻要再說,我一定衝的意味!


    宋清雪強忍住笑瞪了葉梟一眼,“滾!機會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沒把握住。”


    說罷,宋清雪站起身抬腿便走。


    葉梟嘴角一抽,兀自懊悔,“還能再給一次機會嗎?”


    宋清雪停了下來,嘴角高高翹起,“那要看我的心情了。”


    說罷,再不停留,徑直走上了二樓。


    隻留下葉梟扼腕歎息,自己為何就不能早想通這一點呢?


    都怪那青雲山老頭,要不是他從小就給我灌輸,女人會影響修煉這一思想,我也不會走上‘歧路’了。


    這一晚,葉梟沒有離開,而是睡在了以前的房間,心中還抱有一些僥幸,萬一宋清雪又給自己機會了呢?


    這一晚,宋清雪等到淩晨才入睡,但一整夜都沒有出現任何動靜。


    看來自己的話,的確是讓葉梟開了一點竅。


    不過開的並不多,這家夥仍舊是一個鋼鐵直男。


    第二天早上,兩人心照不宣的一起走到了車庫,葉梟如同一個月前一樣,開車將宋清雪送到了公司。


    就在葉梟送宋清雪上班的同一時間,淩州機場,接機口。


    一個三十歲左右,身高體瘦,既有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氣質,又有幾分孤傲冷酷的男子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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