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村距離長安城相距甚遠,秦彥和孫思邈此刻駕著馬車正趕往趙家村。


    “秦彥,你說這個趙家村真的有牛痘的存在嗎?”孫思邈一臉不信地問道。


    “不知道,但是既然趙家村之中的病例那麽少,肯定有著他的道理,即使沒有牛痘,相信咱們也能在其中發現什麽。”


    孫思邈緩緩點頭,秦彥說得十分有道理。


    並且此刻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因為現在除了去往趙家村他們也沒有別的有關於牛痘的線索。


    “這趙家村距離長安城沒想到居然這麽遠。”孫思邈看著遠方不禁吐槽道。


    秦彥微微點頭,要是趙家村距離長安很近的話,哪裏還需要尋求李二的幫助。


    就是這樣的距離,李二的軍隊也是找了很久才發現了趙家村。


    ……


    “好臭啊,這是什麽味道?”


    剛剛來到趙家村附近的時候,秦彥就孫思邈就已經發現趙家村的周圍散發著一股惡臭,讓秦彥有一絲不適。


    直到走近趙家村的時候,秦彥才發現這臭味的源頭。


    原來,在趙家村之中到趙家村的村口有著一條人工開鑿的水渠。


    水渠不大,並且其中流出的也不僅僅是水,還有著很多的糞便,臭味正是從水渠之中傳出。


    但是此刻秦彥和孫思邈看到水渠之中的排泄物之後,卻是麵露喜色。


    因為水渠之中的排泄物不是別的,正是牛的糞便。


    在這個時候,秦彥和孫思邈幾乎已經可以確認,眼前的趙家村之中肯定有著牛痘。


    但是就在兩人準備進入到趙家村的時候,兩人卻是被一隊村民包圍。


    這些村民拿著糞叉,鋤頭等農具將秦彥等人包圍,秦彥看到這一幕啞然失笑。


    誰能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被村民用這些器具包圍起來。


    但是這樣的事實就擺在眼前,又讓秦彥不得不相信。


    “你們是什麽人,來我們趙家村之中幹嘛?”


    正在秦彥感慨之際,從村民之中忽然走出一人看著秦彥以及孫思邈質問道。


    眼前這人皮膚黝黑,看起來就是經常幹農活的莊稼大漢。


    “我們是從長安城而來,為的是從你們這裏借一點東西。”


    當聽到秦彥和孫思邈是從長安城而來,不僅僅是眼前的莊稼大漢,甚至周圍的村民都顯露恐懼之色。


    甚至都不自覺朝後退了幾步,仿佛想要遠離秦彥等人一般。


    秦彥對於這樣的情況並不意外。


    誰都知道,現在長安城之中的天花最為嚴重,趙家村之中天花病例本身就極少。


    現在忽然來了兩個長安城的人,趙家村的村民自然是十分緊張。


    “放心,我們兩人並沒有感染天花。”


    聽到秦彥的話之後,眼前村民緊張的神色才有所緩和,但是仍舊是帶著一絲不信任的眼神。


    看到這裏,秦彥隻好再次解釋。


    “我們到這裏來就是想要和你們借一些牛痘,並沒有惡意。”


    “牛痘,何為牛痘,我們村子之中隻養著一些奶牛而已,並不知道你所說的牛痘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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