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胖子和秦彥安排的人手,直接全身心投入到了對筒車的修建之中。


    秦彥在這一段時間也沒有閑著,思考著下一步對這些地方水利的改造方案。


    首先就是對和河道的疏浚,這是擺在秦彥麵前的一個難題。


    在秦彥的實地考察之中,秦彥就已經看到了這一帶經常發生洪水的真正原因。


    那就是揚州的幾條河流由於常年沒有人進行疏通工作,導致了河道的堵塞。


    所以秦彥現在因該做的即使將這些河道裏麵的淤泥完全疏通。


    甚至在一處淤泥更加嚴重的地方,雖然是一條河道。


    但是在沒有水時間裏麵,實際上已經是和陸地沒有什麽區別。


    當地人甚至在河道的中間修築了一個河神廟。


    每到旱季,當地人就會爭相前往河神廟之中進行祈雨。


    但是秦彥知道,要想將這裏的河道完全疏浚通暢,這一條河道是必須要疏通的。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鄭合之後,鄭合居然罕見地沒有讚同秦彥的想法。


    這讓秦彥很是難受,但是沒有鄭合的配合,秦彥知道,要是沒有鄭合的支持,自己很難實行下去。


    “不是我不支持你的做法,主要是因為那個河神廟。”


    “河神廟怎麽了?”秦彥不解地問道。


    “這可是當地人新建的廟,他們是不會讓你動的。”


    說到這裏,秦彥總算是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大唐人的迷信思想吧。


    但是自己要疏浚這一條河道的決心是肯定的,甚至不能夠有絲毫的動搖。


    這條河道不疏通一天,對日後的影響就會越大。


    【叮,任務完成,五十聲望值入賬。】


    隨著係統的聲音傳到秦彥的腦海之中,秦彥知道鄭錢等人建造的筒車已經投入使用。


    秦彥也在這一段時間裏麵考察了更多的河道。


    隨著秦彥考察的深入,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一條消息。


    甚至已經有著不少的當地人直接來到了秦彥的府邸麵前。


    “秦彥,你給我們出來,居然想要動我們的河神廟。”


    “吱。”


    隨著大門開啟的聲音響起,秦彥和幽篁的等人已經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顯然,對於秦彥的出現當地的這些人也是沒有想到,竟然愣了一下。


    秦彥走出自己的府邸,引入眼簾的就是一堆人圍堵在自家門口。


    這些人或者拿著糞叉或者拿著鋤頭,總之對秦彥是一副憤怒的表情。


    而為首者是一位中年人,看穿著好像是當地的一名管理者。


    “秦彥,這裏可是我們說了算,河神廟是我們的神廟,堅決不能動。”


    秦彥看到眼前這個人,一臉鄙夷,這就是就是舊時代的思想嗎?有夠可笑的。


    隨後秦彥直接走到了這人的麵前,對視著眼前的這名中年人。


    這名中年人名叫陳泗,正是這個河神廟的籌建者。


    當聽到秦彥想要將這個河神廟所在的河道疏通的時候,陳泗第一個就表示不同意。


    因為這個河神廟每年供奉的錢財可是每年都會匯總到陳泗這一邊。


    雖然陳泗名義上每一年都會將這些錢財用於河神廟,但是其中的油水隻有陳泗自己明白。


    所以當得知秦彥的計劃之後,陳泗就已經組織對當地的人直接來到了秦彥的府邸。


    本以為自己人多勢眾,秦彥會躲在府邸中不敢出現。


    但是令陳泗所沒有想到的是,秦彥竟然敢直接從府邸中出來,並且還和自己對視。


    此刻的陳泗實際上內心已經慌了神,看向秦彥的眼神都已經略顯飄忽。


    看到陳泗躲閃的眼神,秦彥不禁冷哼一聲,還以為是什麽大人物,沒想到也這麽不堪。


    “我問你,這一條河道不疏通的話,那麽下遊的稻田應該怎麽辦?”


    雖說陳泗此刻內心有點慌,但是似乎又想到了身後的眾人,瞬間又有了底氣。


    “那可不是我應該考慮的問題,我隻管河神廟,神靈可是不能觸犯的。”


    “這條河道不疏浚,就算是大水將下遊居民淹了你也不管?”


    此刻的陳泗可以說是囂張到極點,仍然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我說了,我隻管河神。”


    看到眼前這人囂張的嘴臉和生命的漠視,秦彥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現在,秦彥想到的不僅僅是稻米,還有發起洪水後下遊的居民。


    “字哥,動手。”


    “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


    隨著秦彥的命令下達,張字字早就已經心領神會。


    僅僅就是一瞬間,張字字手中一柄長槍出現,隻見一道紅光閃現。


    紅光消失的瞬間,“咚”的一聲,陳泗的人頭已然落地。


    隨著陳泗的人頭落地,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


    顯然現場的人完全沒有想到,秦彥身後的冷麵少年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殺人。


    一瞬間現場就已經出現了騷亂,但是卻是沒有人敢直接向前攻擊秦彥等人。


    雖說這些人人多勢眾,並且都拿著鋤頭,鐮刀,但是就是沒有人敢上前。


    主要是這些人雖然是本地人,但是每日麵對的不是牲畜就是穀米。


    見過的血也就是宰殺牲畜的血液,卻是絲毫沒有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一瞬間竟然無從下手。


    此刻躲在角落的鄭合也是瞳孔一縮。


    因為一直以來的相處,鄭合一直以為秦彥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


    但是今天秦彥的所作所為卻是對秦彥整個人有所改觀。


    殺伐果斷,這是鄭合此刻內心浮現的對秦彥的代名詞。


    “我秦彥疏浚河道的決心是絕對不會改變的,倘若有人還想阻止我,就是這個下場。”


    秦彥指著陳泗的屍體,聲音仿佛是從陰間傳來,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栗。


    實際上這些人也僅僅就是跟風罷了,此刻領頭的陳泗已經死亡,瞬間就沒了頭領。


    在秦彥的威脅之下已經沒有人敢站出來,生怕自己就會成為下一個陳泗。


    “何人在鬧事,當我揚州沒人嗎?”


    秦彥順著聲音看去,隻見是一名大胡子青年,直接帶著一堆府兵出現。


    這些府兵在出現的瞬間直接將秦彥等人直接團團圍住。


    秦彥麵色微冷,心情瞬間又差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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