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玨步出了保安室,站在台階上,看到幾名醫療人員正在給受傷的兩位保安做著處理。


    用的是一些類似紫外線燈的東西,旁邊架起了兩台電腦,用來監測冶療情況,看上去科技感十足。


    保安隊長劉強的有臉腫的無法直視,張玨想起了自己剛剛打蚊的一幕,眼前的怕是那個挨打的倒黴蛋了。


    當即移開了視線。


    劉強一臉真誠地走到張玨的跟前,給他深深鞠了一躬:“對不起,張先生,是我狗眼看人低。”


    剛剛他在錄口供的過程中接到了劉彤的電話,通話的內容很簡單也很強硬。


    “趕緊向張先生道歉,要不然,我們不保證你的家人不會受到此次事件的影響。”


    劉強並不笨,帝豪第一居裏的住戶,即使是住戶養的狗,他都得罪不起,更何況第一別墅的主人。


    劉彤既然都為張玨說話了,他自然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大錯。


    “對不起,張先生,明天一早我就會去辭職。”劉強見張玨沒有說出原諒他的話語,頭埋得更深了。


    張玨依舊沒有理會,他正全副精力地看著那些高科技產品。


    噗通!


    劉強急得直接跪倒在地,屈辱和不甘的淚水滑過他那硬漢的臉頰。


    “求你了,張先生請您原諒我的冒犯,要殺要剮都可以,隻要能讓你消氣。”


    說著劉強抬起手就朝自己的臉刮了過去。


    啪!啪!啪!


    聲音響亮。


    這一幕,讓那些保安隊員都看不下去了,除了兩位正在接受冶療的而被麻醉的隊員,和之前想要借機把劉強從保安隊長的寶座上拉下馬的王關,以及一直勸說大家不要對張玨動手的方小貝。


    在場幾乎所有保安隊員都來到了劉強身邊,拉住他的手,可劉強依舊一掌一掌地朝自己的臉扇去。


    “隊長,你這是做什麽呀?大不了兄弟跟你一起把工作辭掉。”


    “男兒膝下有黃金啊隊長,趕緊起來吧!”


    “隊長……隊長別打了……”


    ……


    幾名保安隊員哭喪著臉,可就是阻止不了劉強的自殘。


    劉強的體質超過他不是一星半點,任他們怎麽努力也無法改變這殘酷的一幕。


    張玨緩緩地朝劉強走近,隊員們情不自禁地後退了起來。


    紛紛抬起手戒備著,眼中迸射出不善的目光。


    張玨沒有管他們,輕輕地朝劉強的手臂探手一抓,把保持著屈膝跪姿的劉強淩空拎了起來。


    看著把自己打成豬頭的劉強,不禁有些無語。


    嘶!


    看到隊長被輕易舉起的這一幕,在場的人不禁倒抽一口氣。


    之前他們就覺得這張玨不簡單,雖然都兩次碾壓性的打鬥都發生在眼前。


    但自認自己的身體素質強大無比的隊員們都下意識地跟王關一樣,認為這個瘦削的垃圾佬使了什麽手段,才僥幸獲勝。


    可當他們再次近距離看到剛剛十幾號人都拉不起的隊長,如同塑料玩具一樣被張玨抬起時,內心的震撼再也無法被自以為是的自尊心所欺騙了。


    強,這個人的巨力怕是比劉強還要高出不少。


    沒有人敢再去惹他,眼中的不善眼神慢慢地轉變為了佩服和恐懼。


    這種轉變,張玨也看在眼內。


    “你這隊長還是當著吧!要是你的隊員跟著你辭職的話,其他住戶可得找我麻煩了。”說罷,輕輕地把他放迴到了地上。


    頭也不迴地朝那些高科技的冶療器械走了過去。


    隻見兩台電腦上顯示的那些受傷隊員斷掉的肋骨,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行著修複。


    “這是什麽東西?”張玨饒有趣味地向一位醫療人員問道。


    “您是?”那位醫療人員看上去很年輕,他上下審視了一下張玨的裝扮。


    “這位是我們一號別墅的業主,張先生。”此時一個磁性的聲音從張玨的背後傳來。


    張玨轉過身來隻見一位身穿工作套裙的端莊女性出現在身後,落落大方地朝張玨伸出手。


    “您好,張先生,我叫劉彤。是帝豪第一居的物管主任,今天的事情給您添麻煩了,我代表帝豪第一居向您致歉。”劉彤說著微微向張玨一躬身。


    劉彤的聲音很獨特,張玨當即想起了剛剛在田局長的手機裏聽到的一樣的聲音。


    也笑著把手伸出:“這不算什麽事。”


    看到自己髒兮兮的手掌不由得停了下來,劉彤倒是沒有介意,笑著迎了過來,輕輕地與張玨握了一下。


    【複製技能冷卻中……】


    係統隱約飄出幾個淡淡的文字。


    張玨笑了笑,沒有太在意。


    劉彤抽迴手的以後,張玨故意觀察了一下,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微表情,相反依然大方地看向自己。


    “職場老手”四個字在張玨的腦海飄過。


    “這是我們帝豪集團出品的醫療器械,能夠修複人體大部分存在的問題。”年輕的醫療人員為張玨講解了起來。


    “按照儀器上的指標顯示,這兩位安保人員的體質不是一般的強健,不過身上也有些老傷。”說著他用手指在電腦上圈出了幾處顏色有點不一樣的地方。


    張玨發現這些對應的不同顏色的地方正是對應著這兩位隊員果露著的皮膚上存在的傷疤。


    “這些也能修複?”張玨不禁問道。


    “可以,不過我們不會給他修複。”劉彤插話道。


    看到張玨好奇地看向自己。


    她輕輕地笑道:“我們隻是在消除剛剛所造成的不愉快的影響,說實在的,這套冶療很貴。”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張玨道。


    “剛剛這事因為有隊員擅自報警,把田局長招惹來了,不然這事我們絕不會這麽處理。”


    “如果田局長不來,你們又會怎麽做?”


    “把鬧事的人全部開除,還得讓他們付出此生都無法忘記的代價。”劉彤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如同在討論一些什麽好笑的事情那般輕鬆愉快。


    “慘痛的代價?”張玨試探性問道。


    “對,十分慘痛。”劉彤說著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可當她看到張玨猛然變得冰冷的眼神,笑聲尷尬地變成了咳漱聲。


    心裏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p.s:感謝大家的推薦票,不知不覺已經來到辛醜年了,據說“辛”字有跟醫藥有聯係,希望新的一年所有病毒都得到化解,大家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財源廣進,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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