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你可不是大爺了,該幹嘛幹嘛去,顯著你了?”許大茂出言譏諷道。


    “許大茂,路見不平人人踩,我作為院裏的鄰居我還不能說話了嗎?”


    “就你那身體,也不怕把人給踩死了,邊上待著去,沒你什麽事,”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你……”


    “你什麽你,你要是再搗亂小心我們收拾你。”


    “哼,我看你們怎麽搞……要是你們冤枉人老易,我一定去街道辦找王主任。”劉海中氣唿唿道。


    眼看著劉海中要落敗,易忠海急忙叫道,“大家看看,就是何雨柱聯合三個大爺隻手遮天,想搞冤假錯案,大家可要為我做主啊!我易忠海是什麽人,大家不知道嗎?”


    可是這時候,大家哪裏會信他,易忠海明擺著就是想耍賴。


    “哈哈哈,是啊,大家都知道,知道你是個絕戶,想借雞生蛋的老絕戶。”何雨柱大笑道。


    “哈哈哈……”大家又笑了起來。


    “何雨柱,就是你,就是你帶人把我們塞進地窖的。”易忠海叫道。


    “是嗎?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沒和秦柳茹幹那種事情?”


    “何雨柱,你想說什麽?我告訴你,別想栽贓陷害我。”易忠海叫道。


    “那我問你,我們扒了你們的褲子就把你們直接塞進地窖了嗎?沒有拿刀逼著你和秦柳茹幹那種事情?”何雨柱笑道。


    “哈哈哈……”周圍的人又大笑了起來。


    ……


    “不說是吧?不說就是沒有了?”何雨柱繼續說道,“大家夥兒,出來幾個結過婚的,你們進去地窖裏聞聞,聞聞那是是什麽味道,聞一聞你們就知道了。”


    “哈哈哈……”


    “別笑啊!那個老常 你是過來人,要不你去一趟?”何雨柱看著常懷澤說道。


    “柱子,別開這種玩笑,這事用證明嗎?易忠海就是在狡辯,他那麽大個人大半夜跑出來讓你們陷害,這話說出去誰信。”


    “老常,這不是為了叫他死心嗎?”


    “這……”常懷澤看向了閻阜貴。


    “我和你去吧,去聞聞也好 ,劉海中,你不是想替易忠海說話嗎?走啊,一起去。”閻阜貴看著劉海中說道。


    “去就去,我就不信了,老易真能幹這種事情。”


    於是,很快,閻阜貴三人就拿著手電進了地窖,剛進去,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熏的閻阜貴差點吐了。


    “嘔,嘔,嘔!”閻阜貴幹嘔了幾下,“這味道,劉海中,你還有什麽話說?”


    “哼,”劉海中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出去,那味道他熟悉,這時候,他心裏也罵起了易忠海不要臉。


    “你們看,那是什麽?”常懷澤拿手電照著一坨汙漬說道。


    聽到叫聲,兩人同時看了過去,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那玩意兒還發出了光芒呢?


    “嘿,真惡心,”閻阜貴罵道,罵完,對著劉海中說道,“劉海中,這下心死了吧!”


    “哎,這個老易,真不是個東西,是我錯信他了 出去吧!”劉海中認輸道。


    “早就和你說了,你非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出去吧!”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院子中間,這時候,閻阜貴說道,“老劉,你說吧,我怕我說了人家不信,說我們三個答應誣陷人家。”


    “老易,你真不是個東西,那可是你徒弟媳婦,就和兒媳婦一樣,算我錯信你了。”劉海中說道。


    “易忠海,聽到了沒有,你還有什麽要說的?”何雨柱笑道。


    “何雨柱,你們這是誣陷,就是誣陷,我不認,不認。”易忠海繼續大叫道。


    “我就是瞎耽誤功夫,大家夥兒,不管他們認不認,反正我們都看到了,說說現在怎麽辦吧?”何雨柱問道。


    “柱子,這還想什麽,遊街啊!。”


    “對,遊街!”


    “遊街!”


    ……


    圍觀的人紛紛叫了起來。


    聽到眾人說要遊街,易忠海心裏那個急啊!可是他又跑不了,現在許大茂和吳成龍還緊緊地抓著他呢,不遠處,秦柳茹也急的團團轉,不過卻沒有一點兒辦法,到這時候了,她真沒辦法抵賴了 。


    正在易忠海焦急的時候,李玉蘭扶著老聾子走了過來。


    “幹什麽,幹什麽呢?大晚上的不睡覺,打擾我老太太睡覺,怎麽了這是?小閻,你說說怎麽迴事?”老聾子明知故問道。


    剛才說話的功夫,李玉蘭已經跑去後院把事情給她說了個清楚,聽到李玉蘭的話,老聾子氣的不行,不過沒辦法,這易忠海肯定要救,於是她安慰了幾句李玉蘭後,就跟著李玉蘭走了出來。


    “老太太,這易忠海和徒弟媳婦在柱子家的地窖裏苟且,被抓了個正著。”閻阜貴解釋道。


    “胡說八道,怎麽可能?小易在院子裏多少年了,大家難道不知道他的為人嗎?我看這事情肯定是誤會了,快把人給我放了,老太太我作保。”老聾子顫顫巍巍道。


    “嘿 ,老不死的,你做保,你以為你是誰啊?”許大茂罵道。


    “許家的壞種,有你這麽和我老人家說話的嗎?你爹都不敢。”老聾子敲了一下拐杖罵道。


    “我爹不敢我幹爹敢,你信不信?”許大茂笑道。


    “老聾子,都這時候了你還想強出頭,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份量?”何雨柱鄙視道。


    “何雨柱,我知道你和小易有矛盾,聽我一句勸,冤家宜解不宜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事就這樣算了吧!”老聾子說道。


    “老聾子,別扯那些沒用的,反正今天我們逮到了現場,想蒙混過關那是不可能的,你還是省省吧!”


    “何雨柱,你不是大爺,這裏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主,”說著,老聾子看向了閻阜貴和吳成龍,“小閻,小吳,你們難道不給我老太太這個麵子嗎?老太太我就這麽一個幹兒子,要是他有事了,老太太我天天上你們家吃飯去。”


    聽到老聾子的話,閻阜貴和吳成龍當即變了臉色,他們可不敢招惹這個老不死的。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何雨柱,那意思就是在問怎麽辦?


    “老聾子,別威脅人家,今兒個這事我還管定了,他們兩人奸夫淫婦在我家地窖搞事情,這就和我有關,大不了我現在就去報警。”


    說著,何雨柱看向了周峰,“周峰,去一趟派出所,這會兒應該有值班的,你去報警,就說有人偷我家地窖東西了。”


    “好的,柱子叔。”


    答應了一聲,不待老聾子反應,周峰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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