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裏,易忠海聽到外麵是何雨柱等人的聲音,心裏那叫一個慌,尤其是現在他連褲子都沒了,心裏就更慌了,一瞬間,各種各樣的後果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


    正想著呢,秦柳茹轉身拉住了他,慌慌張張地問道,“師父,怎麽辦?怎麽辦?我的褲子沒了?你說我們會不會被浸豬籠?師父,怎麽辦?”


    “別慌,柳茹,別慌,先把衣服穿上,我們先穿衣服。”易忠海安撫道。


    “褲子,師父,我沒褲子。”


    “沒事,拿外衣裹一下先,”說著,易忠海麻溜地穿上了衣服,然後還真把外衣搭在了下半身,然後把兩個袖子一紮就成了一件裙子。


    “柳茹,聽到了嗎?是傻柱,是傻柱的聲音,肯定是他們在算計我們,估計我們早就被發現了,”易忠海說道,“你記住,我們什麽也沒做,我就是來這裏借錢給你的,你家日子不好過,我來這裏給你錢,知道了嗎?”


    “師父,他們都看到了,會有人信嗎?”秦柳茹邊穿邊說道。


    “傻柱和我有仇,應該可以糊弄過去,記住,等下你就哭,死裏的哭,說是誤會了,還有,不管他們信不信,你一定要咬死了說,你就是來借錢的。”易忠海自欺欺人道,沒辦法,他現在能想到的也就是耍無賴了。


    “可是師父,這借錢借到沒褲子了,有人信嗎?”秦柳茹哭道。


    “扒的,是他們扒了我們褲子冤枉我們,記住了嗎?”易忠海說道。


    “可以嗎?”


    “我說可以就可以,你記著配合我就是了。”易忠海說道。


    與此同時,地窖外,聽到震天的敲盆聲和嘶吼聲,各家各戶的燈接二連三地亮了起來。


    前院,閻阜貴正在做夢打算盤算賬呢!正到拿錢的關鍵時候,一聲大喊叫醒了他。


    起來後,閻阜貴滿臉的氣憤,吧嗒一下拉開燈後叫道,“誰在叫?”


    邊上,楊瑞華個一骨碌爬了起來,“是傻柱,傻柱的聲音,好像還有吳成龍的聲音,在叫什麽抓賊了,你聽還叫著偷人了?怎麽迴事?”


    “遭了,院裏進賊了,快起來,起來看看去。”


    於是,很快閻阜貴就下了床,披著衣服向聲音的來源處走去。


    來到中院後,借著何家門口的燈光,閻阜貴看到角落裏正站著四個人,就連自己兒子也在。


    “解成,你怎麽也在這裏?”閻阜貴問道。


    看到自己老子走了過來,閻解成立馬興奮道,“爸,抓賊呢!哈哈哈,賊,偷人的賊。”


    “偷人的賊?”閻阜貴驚訝道,“怎麽迴事?還有柱子,你們別敲了,吵死了。”


    “得 差不多了,老吳,停下來吧!”


    “得嘞!”


    “怎麽迴事?偷什麽人?”閻阜貴再次問道。


    “哈哈哈,”何雨柱大笑道,“老閻,地窖裏有一對野鴛鴦在偷情,剛好被我們四個堵了個正著。”


    “你是說地窖裏有人?”閻阜貴驚叫道,“誰?是誰?”


    “那就不知道了,誰家被窩裏少人就是誰唄?”何雨柱壞笑道,“老閻,你起來的時候嫂子在被窩裏麵嗎?”


    “柱子,胡說八道什麽呢?老娘是那種人嗎?”楊瑞華走過來說道。


    “吆,老閻,嫂子在啊!那肯定不是嫂子,哈哈哈!”


    就這樣,不一會兒,院子就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一個個好奇議論了起來。


    人群中,李玉蘭滿臉的焦急等待了起來,剛才她也聽到何雨柱的叫聲了,她聽到動靜後起來就想叫老易,可是身邊沒人,摸了一下被窩後,還是熱的,所以她到現在還在抱著僥幸心理,覺得他男人是出去拉屎了。


    “柱子,這大半夜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們這又敲又叫的?我怎麽聽人說有人偷情被你們抓了,是嗎?”前院安山海問道。


    “對啊,柱子,怎麽迴事?”


    ……


    圍觀的人紛紛問了起來,他們可不再滿足於四處打聽了。


    “老少爺們們,是這樣,今兒個我說到半夜不放心我家孩子,他老踢被子,所以我就起來去隔壁看我幾個兒子,結果出來後就聽到我家地窖有動靜,走過去一聽,哎幺哎……”何雨柱大聲說道。


    “聽到什麽了啊?你快說……”


    “還能是什麽,就是那啥,嗯嗯啊啊的聲音啊?”


    “柱子,啥叫嗯嗯啊啊的聲音啊?”有人明知故問道。


    “去去去,迴去和你媳婦床上研究去,”


    “哈哈哈……”


    “柱子,快說是誰?”


    “那我不知道,都是嗯嗯啊啊的聲音,疼聽不出來,我尋思著我們院裏沒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啊?怕不是別的院的,”何雨柱笑道,“所以你們看看,自己媳婦在不在,男人在不在?不在的話那就……”


    說著,何雨柱一臉壞笑地看向了李玉蘭,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柱子,我媳婦在,”


    “我男人在……”


    “我媳婦也在……”


    “我閨女也在,”


    “那你們好好看看,咱們院裏少了誰?”


    聽到何雨柱的話,大家飛快地相互看了起來。


    “吆,易忠海不在,李嬸,你家易忠海呢?”閻解成壞笑道。


    聽到閻解成的話,李玉蘭連忙說道,“閻家小子,別胡說八道,我家老易不是那樣的人,他今兒個不舒服,肯定去了廁所。”


    “是嗎?”閻解成笑道,“那還少了誰?”


    “吆嘿,賈家兩個寡婦都不在,這地窖裏不會有三個人吧?”許大茂壞笑道。


    聽到許大茂的話,大家迅速在人群中找了起來,這時候,賈張氏黑著臉走了出來,“許大茂,你個小畜生少胡說八道,老娘撕了你的嘴。”


    “奧,老寡婦在,那你家小寡婦呢?”許大茂笑嗬嗬道。


    “柳茹?”賈張氏說道,“我家柳茹沒出來。”


    “賈婆子,這麽大動靜你家媳婦沒出來?你騙鬼呢?”


    “小畜生,少胡說八道,我賈家門風正的很,才不會出現偷人的媳婦,”賈張氏罵道,“老娘現在就去給你叫,你等著,看我家柳茹出來你怎麽說。”


    說完,賈張氏屁股一扭就跑迴家裏去了。


    “行了,不和大家說笑了,這有人在敲地窖門了,大家準備好了,大茂,手電筒照著。”何雨柱笑道。


    “好的 幹爹。”


    聽到要放人了,大家急忙盯住了地窖門口,其實他們現在也大概知道是誰了,隻是有點兒不敢相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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