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大茂走後,閻解成滿臉的羨慕,可是他羨慕,他身後的小解放更羨慕。


    隻見他滿嘴都流著哈喇子,拿手擦了一下清鼻涕後問道,“哥,好吃嗎?我看著好好吃的樣子。”


    “那當然,好吃,可是就是吃了一口,那味道太好吃了。”閻解成迴味道。


    “哥,你張開嘴給我舔一下可以嗎?”閻解放說道,“我也嚐嚐什麽味道。”


    “滾蛋,惡不惡心?我還要多嚐一下呢。”


    “解放解成,迴家吧,你看看你們兩個那樣子?一看就沒腦子,你們看人家大茂,那叔叫的多親,以後學著點,”閻阜貴指責道,“你們老子我的能耐你們是一點兒沒學到,趕緊迴家寫作業去,今天沒人多寫一篇,記住這個教訓。”


    “啊!爸,你不是說不要浪費本子嗎?”閻解成雞賊道。


    “我有說叫你寫本子上嗎?”閻阜貴沒好氣地說道。


    “那寫哪裏?”


    “你還是不是我我兒子?”閻阜貴沒好氣地說道,“這個作業又不交,你不會寫地上嗎?這樣既學了字,又不用浪費紙筆,真是的,一點兒都不像我兒子,趕緊去寫。”


    說完,閻阜貴背著手失望地迴家去了,是的,他很失望,對於今天沒算計上一口麵失望。


    眾人看到閻阜貴都沒混上一口,也就隻能悻悻地迴家去了。


    何家屋裏,進門後,許大茂就關上了門,這時候他又在碗裏加了點,邊加邊拍馬屁道,“何叔,你是我親親的何叔,你這廚藝,我可以說是四九城第一。”


    “我說大侄子,今兒個這嘴甜的,之前你可是一口一個傻柱的叫的,你這有奶便是娘的性子的改改,不然叫人看不起。”何雨柱笑道。


    “嘿嘿,何叔,之前那是你侄子我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後我絕對叫你叔,親親的何叔。”許大茂笑道。


    “哼,還不是想騙我家的麵吃。”何雨水吃了一口嘀咕道。


    “嘿嘿,”許大茂尷尬道,“何叔,這雨水姑姑還挺護食。”


    “那是我的麵好吃,你看中午她吃了嗎?”何雨柱笑道,“雨水,你說哥哥我的麵好吃嗎?”


    “好吃,哥,以後還可以做這樣的麵嗎?”何雨柱期待道。


    “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聽,我聽哥哥話。”雨水連忙說道。


    “聽話就好,以後你要是學會幹家務活了哥哥天天給你做。”


    “好的,哥哥,我一定會學會的,現在我自己的衣服我可以全部洗了。”何雨水說道。


    就這樣,幾人邊說話邊吃麵,很快一鍋麵就被四人吃了個幹淨。


    吃完飯後,何雨柱打發秦淮茹和何雨水去洗涮,自己則是拿了一瓶二鍋頭和一點兒酒鬼花生和許大茂喝了起來,別看許大茂才十四,喝起就來氣勢一點兒都不慫。


    “何叔,我爸說喝酒要一大三小二五一十,要不是你這裏酒不多,肯定是做叔的喝一個,我陪三個,你做叔的喝兩個,我就喝十個。”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道。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這麽說,心裏吐槽道,“原來這踏馬也是祖傳的啊?”


    於是他問道,“大茂,這話是不是也是你爺爺教給你爸的?”


    “這個我不知道,我爸老教我,見了長輩和領導就要這樣喝。”


    “不錯,你爸教的好,”何雨柱笑道,“來,咱叔侄倆再來一個。”


    “來,幹,何叔。”許大茂舉起酒杯說道。


    喝了一個以後,何雨柱就看到許大茂有點兒暈乎乎的了,正想著趕許大茂迴去呢,就聽到許大茂說道,“何叔,今兒個晚上要不要去教賈東旭洞房?我看那小子就是個生瓜蛋子,肯定啥都不會,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叫他爹死的早呢!他懂事了就聽不了他爹媽的牆根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何雨柱突然來了興趣,於是他問道,“許大侄子,你這意思是你聽了很多?你都聽到了什麽?你知道怎麽洞房嗎?”


    “何叔,別看不起人,別看我才十四,其實我啥都懂,不就是麻雀找鳥窩嘛,我肯定會,我不僅偷看過我爸媽,我還在學校偷看過女同學那裏呢!”許大茂醉意朦朧地說道。


    “奧?你怎麽看的?”何雨柱好奇道。


    “嘿嘿,我們學校廁所牆有縫,每次看到漂亮同學去上廁所我就躲在後麵看,那個縫隻有我知道,平時我都是拿小土塊堵起來的!”許大茂得意道。


    “奧,那你知道怎麽洞房嗎?你給我講講!”


    “嘿嘿,洞房我不好說,”許大茂猥瑣道,“我就說驢吧,就那種一個騎一個的那種,你見過嗎?”


    “嗨,那是驢可以,你可以那樣嗎?”何雨柱壞笑道。


    “不可以嗎?”許大茂思考道,“好像是奧,要是我肯定麵對麵的,嘿嘿。”


    “得,你還懂得不少,不過剛才你說的沒錯,也可以騎著來,不過你知道的還是太少。”何雨柱勾引道。


    聽到何雨柱說自己知道的太少,許大茂立馬問道,“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多了去了,比如站著騎自行車,比如射日神弓,比如天女散花,比如螞蟻上樹,比如日月更新,比如鳳頭龍尾,太多了,我都說不出來。”


    聽到何雨柱的描述,許大茂立馬聯想了起來,不過想了好久,他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急忙問道,“叔,何叔,你快告訴我,什麽叫螞蟻上樹?”【各位不要亂想,螞蟻上樹是一道菜,很美味的菜。】


    於是,何雨柱對著許大茂的耳朵解釋了一遍。


    聽到何雨柱的解釋,許大茂迷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急忙問道,“何叔,你知道的太多了,快說說什麽叫天女散花。”


    “嗬嗬,其他的就不告訴你了,我這可是傳家的,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外,你要是真想知道,那隻能……”何雨柱意味深長道。


    “隻能什麽?”許大茂急道,這會兒他心癢難耐,因為何雨柱剛才講的太美妙了,想想他都覺得激動。


    “隻能傳給我兒子啊!不過幹兒子其實也是可以的。”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暗示,許大茂想都不想,直接叫道,“幹爹!”


    “哈哈哈,大侄子,你還是個急性子,不過幹爹可不是那麽好認的,這個看你以後得表現了。”何雨柱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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