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努力開發秦淮茹的時候,時間不知不覺來到了禮拜六的晚上。


    這天晚上,剛吃完飯,何雨柱就把何雨水打發走了,今晚他在自家梁山掛了塊紅布,他想著晚上教秦淮茹來個天女散花呢!


    正美滋滋地想著晚上的事情呢!突然門被人敲響了。


    “柱子,在家嗎?我是賈東旭,過來和你說個事。”賈東旭在門口叫道。


    是的,明天是他結婚的日子,他是受了易忠海命令來請何雨柱明天參加他的婚禮的。


    本來,賈東旭覺得自己家已經和何雨柱家交惡了,就決定不請何家了,當他把這事情告訴易忠海後,易忠海教育他說,別人可以無情,但是自個兒不能無義,一個院裏的不請不合適,況且他們以後還是連襟,叫他還是請了的好,而且他還叫賈東旭以後盡量和何雨柱好好相處,千萬別鬧矛盾,攝於師父的威嚴,賈東旭隻能不情不願地來到了何家。


    聽到是賈東旭,何雨柱就知道了他的來意,賈東旭是來請他的,因為下午的時候他也聽說賈東旭明天要擺酒,而且他也聽說今兒個下午,易忠海給賈東旭買了縫紉機的事情。


    “來了!”


    想著,何雨柱過去打開了門,然後他就看到了一臉不情願的賈東旭。


    “柱子,明天我結婚,過來請你。”賈東旭說道。


    “嗯,知道了,不過你這還叫我柱子可不對,你師父口口聲聲說做人要知道長幼尊卑,這點你就沒學到,”何雨柱笑道,“以後叫何叔,可不敢再叫柱子。”


    聽到何雨柱的話,賈東旭滿心的不滿,不過他沒表現出來,隻是又說道,“明兒個中午,記得來參加。”


    說完,扭頭就離開了何家門,去了下一家。


    “德性,不服是吧?”何雨柱看著賈東旭的背影自語道,“以後叫你叫爸爸,啊呸,口誤,爸爸還是算了,叫叔爺。”


    “柱子哥,賈東旭明天要結婚了嗎?”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後問道。


    “可不是嘛,明兒個中午,請我來吃席。”


    “奧,那秦柳茹明天不是也要進我們院了?”


    “怎麽?想你的小姐妹了?”何雨柱笑道。


    “她才不是我的小姐妹,我早和你說了,我們兩家關係不好,以後肯定少不了又要和村裏一樣,比來比去的。”


    “媳婦,”何雨柱捏住秦淮茹的小臉說道,“她拿什麽和你比?要長相你比她美,論條件我家比他家好了多少都不知道,論工作,你有她沒有,她拿什麽比?賈東旭的長相嗎?”


    說到長相,何雨柱還真的服氣,賈東旭確實很俊,他都甚至懷疑賈東旭是抱養來的,怎麽賈張氏這麽個爛樹皮武大郎就生了個武鬆一樣長相的兒子?


    “他才不俊呢,反正在我眼裏我男人最俊。”秦淮茹嬌羞道。


    “哈哈哈,媳婦,親親的媳婦,就為你這句話,明兒個送你一件新衣服,走吧,去學習天女散花。”


    ……


    第二天,中午,賈東旭的婚禮如期舉行,由於昨晚比較累,何雨柱起來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賈東旭騎著不知道哪裏借來的自行車帶著秦柳茹進了四合院。


    今天的秦柳茹穿著不知道哪裏來的紅上衣,下麵是一條藍色的棉布褲子,腮上也不知道搞了什麽,有點兒紅,整體看上去也算是一個漂亮的姑娘。


    在何雨柱看她的時候,她似乎也感受到了目光,直接抬頭迎上了何雨柱的目光。


    看到秦柳茹也看自己,何雨柱也直勾勾地看著她,腦子裏開始有了烏 七八糟的想法,沒幾秒,何雨柱打了個冷顫完成了對秦柳茹精神上的侵略。


    “一看就不是個正經人。”秦柳茹心裏罵道,罵完緊跟上了賈東旭的腳步。


    “柱子哥,我們什麽時候去吃席?”秦淮茹突然走過來問道。


    “雨水呢?起來了嗎?咱們今兒個三個一起去,不管好不好吃,這個吃大戶的機會可不能浪費。”


    “在屋裏洗自己的衣服呢!我去叫。”秦淮茹迴答道。


    “嗬嗬,不錯不錯,真是個勤勞的小蜜蜂,不錯,淮茹,以後孩子就得這麽叫,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加油,好好幹,我相信雨水未來一定會是個勤勞的好姑娘。”何雨柱笑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茹翻了個俏麗的白眼說道,“你就是個後哥,還那麽小就叫人家幹那些活。”


    “哈哈哈,這話說的,長大了她的感謝我,去叫吧,咱們去吃席,告訴雨水,好好學著洗,以後他大侄子的尿布就包給她了。”何雨柱大笑道。


    不一會兒,何雨柱一家三口慢悠悠地來到了收禮的地方,這時候,閻阜貴正在發揮他的特長,扮演著收禮的角色。


    “老閻,早啊!你今兒個可是氣的夠早,我早上出去撒尿那會兒就看到你開始幫著賈家忙活了起來。”何雨柱招唿道。


    “嗬嗬,我這不是沒辦法嗎?院裏識文斷字的不多,這差事我當仁不讓,”閻阜貴笑道。


    “嘿,你個老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是不是易忠海許了什麽好處給你?”


    “沒有沒有,就給了點寫對聯的錢,”閻阜貴連忙解釋道。


    “是嗎?”何雨柱懷疑地看著閻阜貴,然後掏出了一千塊錢遞了過去,“來,記上,賈東旭何叔送上大禮一千元。”


    看到何雨柱出了一千,閻阜貴不可思議道,“我說柱子,你家可是兩個人工作,這一千夠嗎?你這可是整個院子最低的了,我都隨了五千呢!”


    “嘿,老閻,你這就說錯了,人說來而不往非禮也,當初我結婚賈家可不就隨了一千嗎?而且他們母子還倆差點吃了一桌子的席,我這是有樣學樣。”何雨柱說道。


    “嗬嗬,記起來了,沒錯,當初賈家是那麽多,那我給你記上。”閻阜貴笑嗬嗬地說道。


    隨完禮後,何雨柱看到了許大茂一家子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想了想邊走了過去。


    何雨柱走後,閻阜貴思考了一下,立馬拿起筆把自己隨禮的數額也改成了一千,然後又不著痕跡地拿了四千裝進了口袋。


    何雨柱提醒他了,他現在隨再多,到時候賈家也就是一千,他可不幹虧本的買賣。


    再說何雨柱來到許大茂一家這桌後,看到許大茂正在直勾勾地看著賈家門口的方向,一副色兮兮的樣子。


    “喂,許家大侄子,看什麽呢?”何雨柱坐下後突然叫道,“是不是也想媳婦了,要不叫老許早點給你娶個媳婦的了。”


    何雨柱一聲吼,差點把許大茂的魂嚇沒了,立馬轉頭過來說道,“何雨柱,你怎麽來這裏了?”


    “嘿,許哥,你看看你兒子,直接叫我名字呢,你也不教育一下。”何雨柱笑眯眯地看著許富貴說道。


    聽到何雨柱這麽說,許富貴不但沒生氣,反而是給了許大茂一個蓋帽,“兔崽子,這是你何叔,別亂了輩分。”


    他現在可是很看好何雨柱,也看出來了何雨柱故意拿輩分氣易忠海的意圖,他巴不得何雨柱搞易忠海呢,這樣他就可以從中漁利,就像前幾天,還剩了一萬塊呢!至於輩分這事吧!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他認就是,不認就是親爹來了啥也不是。


    “何叔!”許大茂委屈道。


    “嗬嗬,大侄子乖,來何叔給你個糖吃。”


    說著,何雨柱拿了一把三無產品給了許大茂,這東西是他穿過來之前在夕多多上買的,主打一個便宜,至於吃不吃的死人他可不管。


    “謝謝何叔。”許大茂大喜道。


    就這樣,何雨柱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許富貴聊了起來。


    不一會兒,開始上菜了,同時主桌那邊,賈東旭和秦柳茹也開始給父母敬茶改口了,果不其然,父親位上正是易忠海。


    “老許,看到沒,假父今天可是坐正位了,正在喝兒媳婦的茶呢!”何雨柱對著吃菜的許富貴說道。


    “嗬嗬,柱子啊!這個就叫太監娶媳婦,白浪費錢。”許富貴低聲說道,“你也說了是假父,假的就是假的,哪有親生的實在,就賈家這樣的人家,易忠海怕是腦子有病才找賈東旭做甩盆子的。”


    “奧,這樣嗎?”何雨柱笑眯眯地說道。


    “不信你等著看,日子還長著呢!”


    “老許,太監娶媳婦也不是一點兒用也沒有,至少可以過過手癮不是?”何雨柱笑道,“就像易忠海,不管以後怎麽樣,現在也算是當了一迴爹不是?要不是賈東旭,他有喝媳婦茶的機會嗎?”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富貴認真地看了一下何雨柱後說道,“柱子,看來你爹沒少給你教東西,以前是你爹叫你裝傻的吧?”


    “噓!”何雨柱低聲道,“別給別人聽到了,沒有這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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