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代價
星穹鐵道：開局怒罵阿哈 作者：朝歌咕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元！你怎麽了？？”三月七驚叫出聲，伸手擋住刺眼金光。
列車中的所有人都茫然無措，唯有一人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銀枝。
他是純美命途行者，早已對純美命途道路了如指掌，在其出現的第一眼便認出來了。
因此，眼見著純美命途中的能量對著周元傾瀉而來，一個猶如晴天霹靂的猜想在他腦海中浮現起來。
此時的周元仿佛化作了一顆耀眼的恆星，光芒照耀這片空間，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光的海洋。
悄無聲息間，祂睜開眼，於是刺眼的光芒當即暗淡收縮，化作籠罩周身五米範圍的聖光。
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傳出，命途道路籠罩中的所有生靈，都不由自主地扭頭向著周元看來。
“色彩...久違了。”周元眸光顫動，緩緩掃過四周景色，既懷念又不舍。
“吾複活了？”祂不由得沉吟起來。
命途道路中的能量還在持續湧入，周元的腿忽地開始變色，泛白，最後成為純粹的金色。
祂心有所感，低頭看了眼自己，這才意識到什麽。
“原來如此，這是他的身體。”
這樣想著，祂最後望一眼這片宇宙，便閉上了眼睛。
等到周元睜眼，立刻感覺到一陣劇痛自雙腿傳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仿佛有無數雙手拉扯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無邊痛楚如潮水不間斷傳來，令他忍不住咬牙。
“這是......我果然還是承受不住。”
星神的力量何其龐大？就算是周元賴以生存的防禦力在它麵前也脆弱如薄紙。
有伊徳莉拉的記憶，周元對自己目前的情況了如指掌——這股力量在保護自己，也在撕裂自己，自己的時間並不多！
於是，他當即強忍疼痛，扭頭看向星嘯，就要動手殺死她。
然而，虛空中卻突然傳出一股意誌，將周元的這個意圖掐滅。
“這是......！”
周元一愣，腦海中迅速迴想起對應的存在。
均衡！祂不允許周元這樣做！
“不許我對星嘯出手？為什麽？”
周元沉吟兩秒，想到星神與普通生靈間的區別。
所有的星神都需要堅定不移地行走在自己的命途中，他們改變命途，也被命途改變。
一旦違背命途，隨時都會自身崩潰死亡。
但周元不一樣。
他不是星神，他隻是從星神手裏借來了力量。
他借著星神層次的力量，卻不用承擔任何後果，可以隨心所欲，這顯然是打破了均衡這一概念。
於是均衡出手了。
“哪怕幾分鍾後我就會死也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看著她？”得了星神力量還如此憋屈，周元是萬不可接受的。
於是，他極快瀏覽過伊徳莉拉的記憶，找尋到均衡認知的漏洞。
既然如此，我踐行純美不就行了？
他心中有了打算，卻沒有擅自出手，隻是持續吸收著能量。
隨著伊徳莉拉的能量持續注入，周元身體不斷變化，他頸部之下的地方已經盡數成為了金色，並且那邊界還在向上蔓延。
就在變化即將抵達麵部時，一股不可抵扣的衝動自身體深處冒出來，周元身側忽地生出來八雙金色的能量手臂，加上原本的雙臂，總共十支。
那股衝動帶著周元的十隻手，緩緩覆蓋在自己麵上。
額，眼，鼻，耳......整張臉被十隻手捂得嚴嚴實實，沒有絲毫縫隙。
嗡嗡嗡！！！
一股神聖的轟鳴自虛空響起，如同大道震動，令萬靈臣服。
命途道路虛影籠罩中，所有的生靈都陷入癡迷，向著周元的方向虔誠跪服下來。
“讚美伊徳莉拉！”銀枝表現最為狂熱，他在心中頌讚。
列車組眾人要好許多，但均是一頭霧水。
無數疑問在腦海中迴蕩。
周元到底做了什麽？？
至此，周元體內能量到達了伊徳莉拉能夠吸收的極限，他正式晉升為純美命途的星神。
嗯......可能隻有幾分鍾時間。周元感受著身體的變化，這樣想。
於是，他感知轉向一邊的星嘯。
“絕滅大君星嘯...你好。”
他沒有開口，聲音卻自星嘯心底響起，他人什麽都聽不見。
或許是因為她在毀滅中走得足夠遠，所以她並沒有受到純美道路影響，對周元表現出臣服，依舊十分敵視。
“你到底是誰！？”星嘯麵色冷冽，沒了囂張氣焰。
方才純美命途道路顯現時，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被碾死了。
無邊恐怖的能量洪流，若是對著她直衝而來，她必然當場被當成蒼蠅拍死。
因此，親眼看見周元將那些能量吸收，她才會如此戒備。
“我？你可以稱唿我為伊徳莉拉丶元。”周元絲毫沒有星神的逼格，他迴答完這個問題，又開口問道：
“星嘯，你可知何為純美？”
“伊徳莉拉?伊徳莉拉早就死了！你究竟是誰！”星嘯表情變換，思緒不斷，大聲喝道。
周元沒有理她，依舊重複這個問題：“絕滅大君，你可知何為純美？何為美？”
“......裝神弄鬼！”
眼見周元一直沒有動手，星嘯終於在莫名的心理壓力下崩潰了，她大吼一聲，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對著周元襲來。
那正是一擊重創幻朧和景元的攻擊！
然而，麵對這種攻勢，周元不為所動，隻是看著光柱光速靠近。
緊接著，在星嘯驚駭的眼神中，那光柱接觸到周元身邊的聖光後，便猛地減速，內部能量開始不受控製地漫遊重組，短短兩秒，那道光柱變成了一朵長滿荊棘的玫瑰！！
玫瑰緩緩飄蕩，到了周元身前停下，如同星嘯對著周元獻花。
“這便是你的答案嗎？”周元淡笑，身側又多出一隻手，輕輕捏住沒有棘刺的部分，將玫瑰舉到眼前。
透過手掌，周元感受到其中的氣息，心底鬆了一口氣。
“毀滅之美...謝謝你的迴答，雖然我並不喜歡，”他的手鬆開，玫瑰飄落而下，徑直落在列車車廂內，被星給接住，“作為迴報，便讓你見識一下我眼中的美吧。”
說著，周元緊緊捂住左眼的手開始鬆動。
轉瞬間，一股莫大的恐怖席卷，所有原本癡癡望著周元的生靈盡皆膽寒，驚恐地齊齊捂住自己雙眼，就像是害怕看見周元的麵孔。
就連星嘯也捂住眼睛。
這一次，周元對著星嘯出手了，均衡沒有阻攔。
周元的手緩慢抬起，這幅畫麵開始不受控製地自星嘯腦海浮現，饒是她如何恐懼掙紮，都毫無改變。
“啊啊啊啊！！！”星嘯慘嚎起來，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動作。
在周元手裏，先前高傲不可一世的星嘯仿佛成了個布娃娃，被肆意蹂躪。
她雙膝彎曲，身體向著右方傾斜，手輕點臉頰，做出了一個俏皮的姿勢。
臉也很快不受控製，慘嚎停止，嘴唇微勾，眉眼彎彎，露出可愛的微笑。
她就這麽以這種詭異的姿勢定格在那裏。
緊接著，她的雙腿如同被碾過般變薄，紅袍定格不再飄揚，就像是被從三維空間抹除，隻剩下如投影的圖像。
她的身體自下身開始，變得沒了厚度！！
周元將二次元之美，作為了這次發動技能的根據。
於是，星嘯開始不受控製地向著二維跌落！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堅定上抬，如同死神揮鐮。
不管星嘯如何在心底痛哭，求饒，都不曾動搖，二維化一路蔓延至她的胸口。
下一刻，一聲爆鳴傳出，周元的動作被打斷，他的手重重落下，重新捂住自己左眼，一種空虛的感覺從體內傳出。
周元麵色一變。
他感覺到，自己與純美命途道路的連接被毀滅了！
“毀滅納努克！！”
納努克一直在關注著這裏！！
遭受變故，周元施法中止，星嘯當即再度慘叫起來。
她已經沒有膽子與周元對抗。
她的身體已經成了一幅畫無法複原，隻剩下一個腦袋，趁著周元失神之際，在一團火焰的包裹下，飛速逃離羅浮。
那是納努克施展的力量。
祂沒有趁機對周元動手，反而像是逃命。
周元鬆了口氣，卻痛得悶哼一聲。
失去了命途道路的認可，周元體內的能量當即失控，哪怕有這伊徳莉拉的記憶從中斡旋，也改變不了這一過程。
他體內的能量開始柔和地流淌出來，鑽進虛空，迴歸到純美命途道路中。
與此同時，周元體內那股維持生機的能量也開始陸續返迴，他從頭開始恢複原狀，伴著粉塵脫落。
他的身體要崩潰了。
周元心緒萬千，迴首望著列車組眾人。
張嘴卻是啞口無言，於是隻能對著眾人伸出手告別，釋然一笑。
下一刻，他便化作了一片金塵，灑落天地。
“死...死了！？？！”周歡崩潰大吼，捂著臉痛哭起來。
“周元！！！我的元兒！！不！！！”
......
......
......
無邊昏暗之地，一雙眼睛猛地睜開。
“我...是誰？這是哪裏......？”他發出稚嫩的疑問。
列車中的所有人都茫然無措，唯有一人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銀枝。
他是純美命途行者，早已對純美命途道路了如指掌，在其出現的第一眼便認出來了。
因此，眼見著純美命途中的能量對著周元傾瀉而來，一個猶如晴天霹靂的猜想在他腦海中浮現起來。
此時的周元仿佛化作了一顆耀眼的恆星，光芒照耀這片空間，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光的海洋。
悄無聲息間，祂睜開眼，於是刺眼的光芒當即暗淡收縮，化作籠罩周身五米範圍的聖光。
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傳出，命途道路籠罩中的所有生靈，都不由自主地扭頭向著周元看來。
“色彩...久違了。”周元眸光顫動，緩緩掃過四周景色，既懷念又不舍。
“吾複活了？”祂不由得沉吟起來。
命途道路中的能量還在持續湧入，周元的腿忽地開始變色，泛白，最後成為純粹的金色。
祂心有所感，低頭看了眼自己，這才意識到什麽。
“原來如此，這是他的身體。”
這樣想著，祂最後望一眼這片宇宙，便閉上了眼睛。
等到周元睜眼，立刻感覺到一陣劇痛自雙腿傳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
仿佛有無數雙手拉扯著自己的每一個細胞，無邊痛楚如潮水不間斷傳來，令他忍不住咬牙。
“這是......我果然還是承受不住。”
星神的力量何其龐大？就算是周元賴以生存的防禦力在它麵前也脆弱如薄紙。
有伊徳莉拉的記憶，周元對自己目前的情況了如指掌——這股力量在保護自己，也在撕裂自己，自己的時間並不多！
於是，他當即強忍疼痛，扭頭看向星嘯，就要動手殺死她。
然而，虛空中卻突然傳出一股意誌，將周元的這個意圖掐滅。
“這是......！”
周元一愣，腦海中迅速迴想起對應的存在。
均衡！祂不允許周元這樣做！
“不許我對星嘯出手？為什麽？”
周元沉吟兩秒，想到星神與普通生靈間的區別。
所有的星神都需要堅定不移地行走在自己的命途中，他們改變命途，也被命途改變。
一旦違背命途，隨時都會自身崩潰死亡。
但周元不一樣。
他不是星神，他隻是從星神手裏借來了力量。
他借著星神層次的力量，卻不用承擔任何後果，可以隨心所欲，這顯然是打破了均衡這一概念。
於是均衡出手了。
“哪怕幾分鍾後我就會死也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看著她？”得了星神力量還如此憋屈，周元是萬不可接受的。
於是，他極快瀏覽過伊徳莉拉的記憶，找尋到均衡認知的漏洞。
既然如此，我踐行純美不就行了？
他心中有了打算，卻沒有擅自出手，隻是持續吸收著能量。
隨著伊徳莉拉的能量持續注入，周元身體不斷變化，他頸部之下的地方已經盡數成為了金色，並且那邊界還在向上蔓延。
就在變化即將抵達麵部時，一股不可抵扣的衝動自身體深處冒出來，周元身側忽地生出來八雙金色的能量手臂，加上原本的雙臂，總共十支。
那股衝動帶著周元的十隻手，緩緩覆蓋在自己麵上。
額，眼，鼻，耳......整張臉被十隻手捂得嚴嚴實實，沒有絲毫縫隙。
嗡嗡嗡！！！
一股神聖的轟鳴自虛空響起，如同大道震動，令萬靈臣服。
命途道路虛影籠罩中，所有的生靈都陷入癡迷，向著周元的方向虔誠跪服下來。
“讚美伊徳莉拉！”銀枝表現最為狂熱，他在心中頌讚。
列車組眾人要好許多，但均是一頭霧水。
無數疑問在腦海中迴蕩。
周元到底做了什麽？？
至此，周元體內能量到達了伊徳莉拉能夠吸收的極限，他正式晉升為純美命途的星神。
嗯......可能隻有幾分鍾時間。周元感受著身體的變化，這樣想。
於是，他感知轉向一邊的星嘯。
“絕滅大君星嘯...你好。”
他沒有開口，聲音卻自星嘯心底響起，他人什麽都聽不見。
或許是因為她在毀滅中走得足夠遠，所以她並沒有受到純美道路影響，對周元表現出臣服，依舊十分敵視。
“你到底是誰！？”星嘯麵色冷冽，沒了囂張氣焰。
方才純美命途道路顯現時，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被碾死了。
無邊恐怖的能量洪流，若是對著她直衝而來，她必然當場被當成蒼蠅拍死。
因此，親眼看見周元將那些能量吸收，她才會如此戒備。
“我？你可以稱唿我為伊徳莉拉丶元。”周元絲毫沒有星神的逼格，他迴答完這個問題，又開口問道：
“星嘯，你可知何為純美？”
“伊徳莉拉?伊徳莉拉早就死了！你究竟是誰！”星嘯表情變換，思緒不斷，大聲喝道。
周元沒有理她，依舊重複這個問題：“絕滅大君，你可知何為純美？何為美？”
“......裝神弄鬼！”
眼見周元一直沒有動手，星嘯終於在莫名的心理壓力下崩潰了，她大吼一聲，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柱對著周元襲來。
那正是一擊重創幻朧和景元的攻擊！
然而，麵對這種攻勢，周元不為所動，隻是看著光柱光速靠近。
緊接著，在星嘯驚駭的眼神中，那光柱接觸到周元身邊的聖光後，便猛地減速，內部能量開始不受控製地漫遊重組，短短兩秒，那道光柱變成了一朵長滿荊棘的玫瑰！！
玫瑰緩緩飄蕩，到了周元身前停下，如同星嘯對著周元獻花。
“這便是你的答案嗎？”周元淡笑，身側又多出一隻手，輕輕捏住沒有棘刺的部分，將玫瑰舉到眼前。
透過手掌，周元感受到其中的氣息，心底鬆了一口氣。
“毀滅之美...謝謝你的迴答，雖然我並不喜歡，”他的手鬆開，玫瑰飄落而下，徑直落在列車車廂內，被星給接住，“作為迴報，便讓你見識一下我眼中的美吧。”
說著，周元緊緊捂住左眼的手開始鬆動。
轉瞬間，一股莫大的恐怖席卷，所有原本癡癡望著周元的生靈盡皆膽寒，驚恐地齊齊捂住自己雙眼，就像是害怕看見周元的麵孔。
就連星嘯也捂住眼睛。
這一次，周元對著星嘯出手了，均衡沒有阻攔。
周元的手緩慢抬起，這幅畫麵開始不受控製地自星嘯腦海浮現，饒是她如何恐懼掙紮，都毫無改變。
“啊啊啊啊！！！”星嘯慘嚎起來，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動作。
在周元手裏，先前高傲不可一世的星嘯仿佛成了個布娃娃，被肆意蹂躪。
她雙膝彎曲，身體向著右方傾斜，手輕點臉頰，做出了一個俏皮的姿勢。
臉也很快不受控製，慘嚎停止，嘴唇微勾，眉眼彎彎，露出可愛的微笑。
她就這麽以這種詭異的姿勢定格在那裏。
緊接著，她的雙腿如同被碾過般變薄，紅袍定格不再飄揚，就像是被從三維空間抹除，隻剩下如投影的圖像。
她的身體自下身開始，變得沒了厚度！！
周元將二次元之美，作為了這次發動技能的根據。
於是，星嘯開始不受控製地向著二維跌落！
慢慢地，慢慢地，他的手堅定上抬，如同死神揮鐮。
不管星嘯如何在心底痛哭，求饒，都不曾動搖，二維化一路蔓延至她的胸口。
下一刻，一聲爆鳴傳出，周元的動作被打斷，他的手重重落下，重新捂住自己左眼，一種空虛的感覺從體內傳出。
周元麵色一變。
他感覺到，自己與純美命途道路的連接被毀滅了！
“毀滅納努克！！”
納努克一直在關注著這裏！！
遭受變故，周元施法中止，星嘯當即再度慘叫起來。
她已經沒有膽子與周元對抗。
她的身體已經成了一幅畫無法複原，隻剩下一個腦袋，趁著周元失神之際，在一團火焰的包裹下，飛速逃離羅浮。
那是納努克施展的力量。
祂沒有趁機對周元動手，反而像是逃命。
周元鬆了口氣，卻痛得悶哼一聲。
失去了命途道路的認可，周元體內的能量當即失控，哪怕有這伊徳莉拉的記憶從中斡旋，也改變不了這一過程。
他體內的能量開始柔和地流淌出來，鑽進虛空，迴歸到純美命途道路中。
與此同時，周元體內那股維持生機的能量也開始陸續返迴，他從頭開始恢複原狀，伴著粉塵脫落。
他的身體要崩潰了。
周元心緒萬千，迴首望著列車組眾人。
張嘴卻是啞口無言，於是隻能對著眾人伸出手告別，釋然一笑。
下一刻，他便化作了一片金塵，灑落天地。
“死...死了！？？！”周歡崩潰大吼，捂著臉痛哭起來。
“周元！！！我的元兒！！不！！！”
......
......
......
無邊昏暗之地，一雙眼睛猛地睜開。
“我...是誰？這是哪裏......？”他發出稚嫩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