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出,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一般。他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前院,抬起腳猛地踹向了閻解成家那扇緊閉的大門。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門被硬生生地踹開了,發出一陣沉悶的迴響。


    屋內的棒梗正端著一碗飯準備吃,突然聽到這巨大的聲響,不禁嚇了一大跳,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手中的碗也險些掉落在地上。而此時,坐在一旁的賈張氏見狀,立刻站起身來,她那張原本就有些刻薄的臉上此刻更是充滿了憤怒與兇狠,瞪著眼睛對閻解放喊道:“閻解放,誰給你的膽子踹我們家的門?”


    麵對賈張氏的質問,閻解放毫不示弱,他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地迴懟道:“賈張氏,少在這裏胡攪蠻纏!這是我們閻家的房子,我愛怎麽踹就怎麽踹!你要是不滿意,可以馬上收拾東西滾迴你們賈家去!別在這裏礙眼!”


    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她咬牙切齒地吼道:“好啊你個閻解放,居然跑到我家裏耍橫!這是我和閻解成的婚房,閻埠貴在全院人麵前親口說過的!現在這就是我的房子,你今天踹我家門,還嚇到了我孫子,我這個做嫂子的必須得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麽叫規矩!”說著,她便擼起袖子,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


    四合院裏,何雨柱是院裏的戰力天花板,無人能與之抗衡;而賈張氏就是婦女中的無敵霸王,也不是好惹的。隻見她猶如一頭兇猛的野豬般橫衝直撞,瞬間便將閻解放撞倒在地。緊接著,她毫不留情地騎在了對方的身上,雙手如疾風驟雨般胡亂抓撓著,口中更是喋喋不休地咒罵道:“讓你不尊重長輩,踹我家的大門!還敢恐嚇我的寶貝孫子!大嫂都不叫,你叫我賈張氏’,必須給你長長記性。”


    閻解成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卻暗自思忖並立下誓言:日後定要謹言慎行,切莫再激怒自家媳婦,以免遭受如此的待遇,大暴力了,看著都疼。


    就在此時,三大爺目睹到賈張氏正在對閻解放施暴,急忙伸手攔住了欲上前勸阻的三大媽,並低聲勸誡道:“先讓老二吃點苦頭也好,要不然他不長記性。”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聚攏過來的人群愈發增多,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見此情形,三大爺不得不高聲說道:“張小花,差不多得了,你想把人打死不成?”


    聽聞此言,賈張氏方才心有不甘地從閻解放的身上站起身來,但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地叫嚷著:“爹,您看看這閻解放有多過分呐!他不僅踹我家的房門,還出言不遜,確實勸管教。”


    三大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尤其是聽到賈張氏的那聲“爹”後,周圍人刺耳的笑聲,他黑著臉拽著閻解放離開了。


    閻解成看著閻埠貴與閻解放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泛起一絲不屑,轉頭對身旁的媳婦嘟囔道:“媳婦兒,那閻解放就是欠收拾,我早就瞅他不順眼啦!”


    賈張氏聽聞此言,連忙拉著閻解成往迴走,並寬慰道:“解成,咱們迴家接著吃飯去,散了吧,有啥可瞧的。”


    這時,一旁的六根卻突然開口調侃道:“閻解成,何副主任可真算得上是位大善人呐,竟然給你找了如此賢惠的媳婦喲!”話音剛落,便引來了周圍一陣哄笑。


    閻解成頓時怒目圓睜,狠狠地剜了六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哼!你若是覺著好,老子倒是樂意拱手相讓呢!”


    賈張氏怒目圓睜,惡狠狠地說道:“六根,你若再敢胡亂嚼舌根,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嘴巴給撕爛嘍!”


    麵對賈張氏的威脅,六根不禁打了個寒顫,腦海裏瞬間浮現出閻解放那副淒慘模樣,當下便不敢再多言半句。


    隨著賈張氏和閻解成迴了家,這場鬧劇散場了。許大茂也晃晃悠悠地迴到了何雨柱家中。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地講述起來:“柱子哥呀,你方才沒出去瞅瞅,實在太遺憾咯!那閻解放被賈張氏抓撓得可真是慘不忍睹哇!還有更精彩的呢,賈張氏居然當著滿院子人的麵,管閻埠貴叫‘爹’,當時閻埠貴那張臉,唰一下就變得綠油油的,別提多滑稽啦!哈哈哈哈……”說著說著,自己先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何雨柱打斷了許大茂的滔滔不絕,他說道:“大茂,我對閻家的事情沒興趣,咱們繼續喝酒。”


    婁小娥說道:“許大茂,你少喝點,別跟八輩子沒見過酒似的。”


    許大茂剛想反駁,何雨柱說道:“大茂,酒多傷身,適量就好,在這裏過了嘴癮,小心迴家被撓。”


    婁小娥聽出了何雨柱話裏的調侃,她說道:“傻柱,我從不撓人。”


    許大茂迴了句:“你是不撓人,喜歡掐人。”


    婁小娥憤怒的說道:“許大茂,迴家再收拾你。”


    秦淮茹輕聲勸慰著:“小娥啊,沒必要和那些喝醉了酒的人計較啦,你瞧瞧,何力和小當還有槐花一起玩得多開心呢!”


    婁小娥笑著說道:“秦淮茹,要不這樣吧,幹脆就讓我兒子和你女兒定下一門娃娃親吧。”


    秦淮茹輕輕搖了搖頭,迴應道:“如今可不流行這一套嘍,還是順其自然吧。”


    婁小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又好奇地問道:“那秦淮茹,你覺得何力將來長大後會娶哪個。”


    “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不論何力娶誰都得叫我聲媽。”秦淮茹邊說邊偷瞄了一眼何雨柱,但見他正低著頭悶聲喝酒,好像完全沒聽見她們的對話似的。看到這一幕,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失落感。


    正所謂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次聚會結束後,許大茂可能怕婁小娥掐他,並沒有喝多,自己走迴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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