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侍女突然紅著臉,仿若春日裏嬌豔欲滴卻又羞怯萬分的桃花,低聲道:“王爺,請您自重,如今喬王妃與上官王妃皆在,可不似往昔那般了。”


    墨塵聞此,暢懷放聲大笑,那笑聲似洪鍾鳴響,迴蕩於廳間。他瀟灑地擺了擺手,笑道:“本王不過是與你逗趣罷了,何須這般嚴肅?往後你定要知曉,你們皆是本王的家人,無需如此拘謹。”


    侍女聽聞,雙頰愈發似火燒雲般緋紅,輕聲應道:“是,王爺。”


    客廳內其餘侍女見此情形,皆如含露的花苞輕輕抿嘴輕笑,一時間,屋內的氣氛仿若被春風拂過的湖麵,愈發和暖融洽。


    墨塵舉目環視一周,心中恰似流淌著一股溫泉,暖意四溢。這些時日以來,他雖曆經諸多波折坎坷,仿若在狂風巨浪中艱難航行的孤舟,但此刻有家人環繞相伴,有愛人溫柔相依,更有這群忠心耿耿的侍女侍奉左右,他隻覺自己的人生宛如一幅絢麗畫卷,已然圓滿無憾。


    就在這時,曹浩然仿若被好奇的精靈牽引,忽然問道墨塵:“這些侍女不會皆有賣身契吧?”


    墨塵尚未作答,他身旁的侍女便似一隻乖巧的雛鳥,對著曹浩然恭敬說道:“我家王爺喚您二叔,那我該如何稱唿您啊?”


    墨塵徑直說道:“曹二老爺,簡稱二爺,二者皆可。”


    侍女頷首恭敬說道:“是,王爺。”


    接著,她麵向曹浩然繼續說道:“二爺,您瞧我等這些侍女,還有家臣,皆是無後之人,屬地府最底層之人。若不是九幽王殿下心懷仁慈予以收留,我等哪能有今日這般安穩境遇?”


    曹浩然微微點頭,感慨道:“原來如此,當真難得。”


    曹浩然稍作停頓,又問道:“她們這般盡心盡力,那你可有想過,讓她們前往地府轉世投胎?”


    墨塵還未及迴應,卻見山神土地那邊的倆老頭,正激烈地劃拳,那土地仿若激情澎湃的勇士,嘴裏大聲嚷著:“五魁首啊,六六六啊!”


    墨塵見狀,不禁啞然失笑,仿若聽到了世間最滑稽的鬧劇。


    這倆老頭,劃了十幾輪皆是平局,好似兩隻鬥紅了眼的公雞,都快劃出火氣來了,好在最終並未拳腳相向,實乃幸事。


    墨塵心念一轉,仿若靈機一動的智者,幹脆開設賭局,讓眾人猜測山神土地哪位能勝,也好為這熱鬧場景增添幾分別樣樂趣。


    喬依音、上官蓉等人見狀,亦興致勃勃地參與進來。


    墨塵笑意盈盈道:“既眾人皆這般有興致,那咱們便來個小賭局,賭山神土地誰能勝出。”


    喬依音不假思索當即說道:“我瞧山神能夠勝出,我押山神。” 其語氣堅定,似已預見結局。


    上官蓉則亦步亦趨跟著說道:“我押土地。”


    曹若冰、曹雲、李明月、餘正明、譚梅、閻靈兒、高長恭、鄭元姬、秦良玉,還有那兩位如小雀般活潑的小孩子宋子涵、宋小寶,眾人紛紛踴躍參與。


    眾人並無實質賭注,隻是空口白話,曹浩然身為刑警隊長,兼任武威縣城隍爺,雖覺此舉稍有不妥,卻也不好多言,隻能無奈地苦笑搖頭,仿若風中的殘燭,搖曳著無奈。


    墨塵瞧見曹浩然那副苦笑模樣,便笑道:“二叔,此並非在賭博,隻是眾人尋個樂子罷了,您瞧這氣氛何等歡快。”


    曹浩然亦展顏而笑,點頭道:“你所言極是,這氣氛著實難得,我亦來押一個,我押土地了。” 言罷,他亦融入了這猜拳的歡樂行列,一時間客廳裏歡聲笑語似銀鈴串串,不絕於耳。


    此時,山神土地那邊的猜拳亦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兩人仿若兩尊紅臉關公,臉紅脖子粗,皆憋足了勁道要贏過對方。


    山神扯著嗓子嚷道:“五魁首啊!”


    土地亦毫不示弱:“六六六啊!”


    兩人同時出拳,結果竟然又是平局!


    客廳裏眾人見狀,頓時如炸開的油鍋,爆發出一陣哄笑,那笑聲似洶湧的波濤,將氣氛推至更為熾熱的高潮。


    這時,山神土地倆老頭亦察覺眾人皆在看他們的笑話,不禁有些尷尬,仿若舞台上出錯的戲子。


    土地老頭老臉一紅,嘟囔道:“這…… 這如何老是平局呢?” 其聲音似蚊蠅嗡嗡,滿是懊惱。


    山神亦撓了撓頭,笑道:“哈哈,看來咱倆真是棋逢對手啊!” 那笑容似能化解尷尬的春風。


    眾人聽罷,又是一陣如雷的大笑,氣氛愈發歡樂,似一場盛大的狂歡派對。


    墨塵見狀,心中暗自欣喜,這般如詩如畫的歡樂氛圍,正是他心心念念所求。


    就在這時,墨塵仿若被一道靈光擊中,陡然想起,李明月患有心悸的老毛病,往昔去醫院細細查探亦查不出具體緣由,思及此處,他麵向李明月,眼神中滿是關切,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問道:“娘親,您這心悸的毛病,可有再犯過?您知曉我是冥醫,可容我為您細細查看。”


    李明月聽聞,仿若冬日裏沐浴暖陽,頓時心頭一暖。


    她剛欲開口迴應,卻被喬依音似靈動的飛鳥捷足先登給打斷了。


    喬依音對著墨塵說道:“我的這位閨蜜,自幼便有這毛病,然去醫院卻如海底撈針,查不出什麽具體原因。”


    她望著墨塵那雙深邃如幽潭的眼眸,雖知曉墨塵有了魔瞳,可亦明白,魔瞳並非無所不能的神技,畢竟它不是萬能的,不可能諸事皆能迎刃而解。


    但她依舊緩緩伸出了手,似將信任全然托付,讓墨塵幫她把脈。


    墨塵微微點頭,他專注認真地凝視著李明月,目光似能穿透靈魂,說道:“娘親,您且讓我為您把把脈,瞧瞧能否探尋出病因。”


    李明月聽聞,心中似有小鹿亂撞,有些忐忑不安,但更多的是感動的潮水在心底翻湧。


    言罷,墨塵便伸出手來,欲為李明月把脈,卻在這時,纏在李明月左手臂上的柳玉兒,扭動著蛇身,順著李明月的手臂,緩緩爬到墨塵手臂,然後輕輕的把他的手臂纏住,那姿態似是在撒嬌,又似在宣告著某種微妙的占有。。


    墨塵瞧著柳玉兒這副模樣,不由失笑,輕輕撫摸她的腦袋,說道:“柳姑娘,你真聰明,比從前我養的那隻笨狐狸要聰明多了,哈哈。”


    喬依音聞言,頓時佯裝生氣,撅起小嘴,似要撒嬌,道:“我在的時候,你便用那種方法欺負我,如今竟還這般說。”


    言罷,她瞪了墨塵一眼,佯裝轉身不理,然其嘴角那抹笑意,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歡喜。


    眾人見喬依音這般反應,皆是一臉好奇,不過知曉內情的鬼也不少,如鄭元姬、秦良玉等,皆是滿臉尷尬,卻又不敢言明,那氣氛似被一層薄紗籠罩,微妙而微妙。


    正當氣氛微妙至極,宋小寶亦似懵懂孩童,笑嘻嘻說道:“姐夫,你真壞,我亦養了隻母貓,每至發情季,鬧騰得緊,我便用棉簽幫它解決下生理需求。”


    墨塵聽罷,頓時忍俊不禁,他對著喬依音打趣道:“媳婦姐姐,你瞧,這般小娃娃都知曉,你怎還這般害羞?”


    宋子涵見狀,亦似那犯錯的小貓,立馬向喬依音道歉:“依音姐姐,對不住,我弟弟他……”


    喬依音聽著宋子涵的道歉,亦覺有些過於認真,便擺手笑道:“無妨,仔細想想,你們說的亦是事實。”


    言罷,她瞧了墨塵一眼,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似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時,墨塵的手指輕輕搭在李明月的手腕上,仿若蜻蜓點水般輕柔,旋即閉上雙眸,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似在聆聽一首神秘的樂章。


    隨著墨塵心念微微顫動,道力仿若涓涓細流從把脈手指的指縫間緩緩流溢而出,探入李明月的身體,刹那間,一股股冰涼之意似冰冷的蛇信從指尖傳來,他微微皺眉,神色變得凝重如鉛,仿若被陰雲籠罩。


    這時,客廳內的眾人亦敏銳地察覺到了墨塵的變化,紛紛似被施了定身咒般安靜下來,緊張地凝視著他,那眼神似要將他看穿。


    李明月更是心中一緊,仿若被無形的大手揪住,她害怕自己真的罹患什麽不治之症,如墜黑暗的深淵。


    過了片刻,墨塵緩緩睜開雙眸,瞧見眾人那緊張得似拉緊弓弦的神色,他微微一笑,似陽光穿透雲層,說道:“大家無需這般緊張,我的娘親這個老毛病,說起來亦不大,但亦不小。”


    眾人聽聞,仿若久旱逢甘霖,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亦如貓抓般充滿了好奇。


    李明月更是迫不及待地問道:“塵兒,我究竟得了什麽病?”


    墨塵望著眾人那充滿好奇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娘親,其實您並未患病,隻是在您出生之時,某些心懷叵測之人給您下了一些小小詛咒,此乃致使您偶爾心悸之緣由,故而去醫院亦查不出原因。”


    “詛咒?”


    眾人聽聞,仿若平靜的湖麵被巨石投入,頓時一片嘩然,臉上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仿若聽聞了天方夜譚。


    李明月更是臉色大變,仿若被霜打過的秋葉,顫聲問道:“塵兒,你確定是詛咒嗎?”


    墨塵篤定地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如泰山,說道:“是的,娘親,您中的是一種極為隱蔽的詛咒,此詛咒不會徑直傷害您的身體,卻會讓您時常感到心悸,去醫院亦查不出具體原因。”


    聽到墨塵的話,李明月頓時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似風中落葉。


    她如何也未曾料到,自己竟然會中詛咒。


    一旁的曹雲見狀,亦是臉色大變,仿若被雷擊中,他急忙似熱鍋上的螞蟻拉著墨塵的手,焦急地問道:“兒子,那你快說說,這詛咒該如何解除啊?”


    墨塵望著曹雲那焦急的神色,他微微一笑,似能安撫人心的春風,安慰道:“老爸,您無需太過憂心,這種詛咒雖隱蔽,卻並非無法解除。”


    眾人聽聞,頓時鬆了一口氣,紛紛似嗷嗷待哺的雛鳥望著墨塵,等待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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