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看著殺氣騰騰的劉天柱,臉色驀得一白。


    “我、我為什麽不敢出現在你麵前?三年前你對我用強,進去蹲三年是活該,你要是還敢動手,我還會報警抓你。”陳欣壯著膽子說道。


    “哼,你個臭婊~子,不過就是一個陪酒女,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居然還敢報警抓我,這筆賬不跟你算,老子算是白混了。”劉天柱拿起一個酒瓶就想動手。


    “劉天柱!”申邵大喝一聲,製止了就要動手的劉天柱。


    “一個大老爺們欺負女人,算什麽漢子,有種跟我單挑?”申邵雙拳一捏,發出陣陣嘎吱聲響。


    “申邵,別以為你當過幾年兵,老子就怕你!你也不看看,老子身後有多少兄弟!”劉天柱豎起大拇指朝後指了指。


    申邵露出一絲嗤笑,“就這些廢物?真要有事,你這些所謂的兄弟跑的比誰都快。”


    “申哥,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哥,但你也別太把自己當迴事?我們是廢物,那你這兄弟豈不是比廢物還廢物?”三瓢子狠狠看了莊炎一眼。


    “三瓢子,你是不想在蘭城混了?”申邵額頭青筋暴起,盯著三瓢子仿佛要把他吃了。


    莊炎擺了擺手,對著申邵笑道:“有什麽好氣的,他說得是實話,我現在確實是廢物。”


    隨後又一臉落寞的喝了一口酒。


    “莊哥,你是英雄,不是廢物。”陳欣溫柔的看著一臉頹廢的莊炎。


    “嗬,一個婊~子,一個廢物,你們倒是絕配!”劉天柱看著陳欣,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劉天柱,滾出我的酒吧,否則我讓你在蘭城活不過三天!”申邵拿起吧台上的水果刀,語帶威脅。


    “嗬,我好怕,你快讓我活不過三天。”劉天柱賤賤的笑著說道。


    “就是,你快點讓我柱哥活不過三天。”三瓢子鼓動道。


    “不怕告訴你,我柱哥在裏麵認識了一個大佬,這次出來拜了他碼頭,以後蘭城這片我柱哥說了算。”三瓢子一臉傲意。


    “哼,我說你今天怎麽膽子這麽大,敢在我這裏鬧事,原來成狗腿子了。說說看,你拜了誰的碼頭?”申邵眯著眼盯著劉天柱看。


    三瓢子豎起大拇指吹噓道:“西北王趙紅軍趙爺知道吧?趙爺的幹兒子,八大金剛之一黑瞎子黑哥在裏麵度假,看中我柱哥,收了他做小弟,從今以後我們就是趙爺的人!”


    白倚蘭聽到一個混混敢自稱西北王,忍不住噗嗤一笑。


    可吧台裏的申邵聞言後臉色露出一絲凝重。


    “黑瞎子真收了你?”申邵看向劉天柱,一臉懷疑。


    “今天剛從黑哥那迴來,黑哥發話了,以後蘭城這塊我說了算。”劉天柱氣勢凜凜。


    莊炎突然發出一聲譏笑:“一群鼠輩,真當自己是大爺?”


    “姓莊的,知道你想找死,放心,老子會成全你。”劉天柱臉色露出一絲陰狠。


    “不要!”陳欣一臉驚慌,“柱、柱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和我們計較了好不好?”


    劉天柱斜著眼淫~蕩的打量著陳欣:“想要我放過他不是不行,就看你怎麽做了?”


    說完還惡心的舔了舔嘴唇。


    “我……”陳欣被嚇得臉色蒼白。


    “你走吧!我不要你管!”莊炎一把推開陳欣,隨後醉醺醺的看著劉天柱。


    “劉天柱,你活不過三天,這話是我說的,我要跟你一起死!”


    劉天柱臉色一變,“好啊!我等你,看你能不能活過今晚。”


    說完一腳踹倒莊炎,哈哈大笑:“就你這廢物,還想殺我?下輩子吧!”


    “莊哥!”陳欣立馬蹲下扶住倒地的莊炎,眼淚止不住流下。


    莊炎神色怪異,沒有絲毫怒氣,反而露出一絲譏笑。


    葛天內心一頓,這莊炎是真起殺心了。


    別看莊炎如今成為廢人,但他真想要殺一個混混,有的是辦法。


    劉天柱蹲到陳欣的麵前,捏著她的下巴:“想要這個廢物活著,今晚就上我的床,我對你的身體可是日思夜想了三年。如果不來,後果你知道。”


    陳欣疼的眼淚直流,那楚楚動人的柔弱表情當真令人憐惜。


    可劉天柱卻不僅沒有收手,反而莫名感到興奮。


    “放開她!”莊炎單手扶起身子,醉醺醺的神色終於起了變化。


    “喲,憐香惜玉了?三年前你在酒吧裏救了這娘們,我以為你們早就睡到一起了,如今看來沒在一塊?也是,就你這廢物,估計第三條腿也廢了吧?”


    “哈哈哈……”


    劉天柱的小弟也跟著起哄大笑。


    “劉天柱!就是黑瞎子罩著你,我這酒吧也不是你隨意鬧事的地方!”申邵大怒。


    “哦?我倒要看看,我就鬧事了又怎麽樣?誰敢不給黑哥的麵子?”劉天柱看著在場其他客人,很多身體強壯的漢子不由低頭,不敢對視。


    看來黑瞎子的威名確實不小。


    “黑瞎子又怎麽樣?你忘了這裏是蘭城,駐紮著軍區總部,他要敢亂來,真當部隊是吃幹飯的?”


    劉天柱臉色微微一變,顯然對於部隊,他也十分忌憚。


    “哼,部隊會管你們的死活?再說趙爺作為響當當的西北王,那也是有根腳的。”劉天柱梗著脖子堅硬道。


    “你說說看,這西北誰敢稱王?那趙爺有什麽根腳?”白倚蘭放下手中的酒杯突然插嘴。


    “你是誰?這裏有你什麽事?”劉天柱看了白倚蘭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淫邪。


    “我是誰你不要管,這兩人是我罩著的,你跟我說說,那趙爺有什麽根腳?”白倚蘭指了指申邵和莊炎,一臉淡然道。


    白倚蘭出身軍人世家,對於退役軍人很尊重。不說莊炎是因為她的事情才出事,哪怕是普通的退役軍人,她也不容許任何人欺負。


    白大小姐護短的性子可是出了名的。


    “哼,趙爺的根腳豈是你一個女人能置喙的?”劉天柱滿臉蔑視。


    “是嗎?那我打電話問問,這姓趙的是不是我能置喙的。”說完白倚蘭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聽說你們這裏有個叫趙紅軍的趙爺是西北王?”白倚蘭一臉淡然的對著電話裏的人問道。


    “沒有西北王?隻有一個老趙混的比較開?”


    “跟後勤處有關係?還給部隊提供軍需?”


    “先把人抓了,查查他走的哪個門路,敢自稱西北王,誰給他的勇氣?”


    “誰惹到我了?一個小混混,是什麽八大金剛黑瞎子小弟,叫什麽劉天柱。”


    “行了,辦事吧!”白倚蘭說完神色淡然的掛斷電話。


    整個華夏敢稱王的隻有一個東北王,那是幾經生死為國家立了大功才得到的一致認可。


    如今隨便一個混混蹦躂出來也敢稱王,那這“王”也太跌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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