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肯定要算賬
我在古代那些雞零狗碎的日子 作者：別驚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田玉禾一時之間竟語塞了，她滿心的困惑與惱怒，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好歹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怎麽會在言辭上輸給一個才十歲的孩子。想到此處，她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氣得大吼了一聲，那聲音仿佛要衝破房頂。此刻，她的兩眼因為憤怒而氣的發紅，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羞憤。
大家還沒吃晚飯呢，這時候李氏也餓了，但是不解決今天的事就沒有心情吃下去飯。李氏繼續問：“為什麽要把清宴賣了，賣人犯法你不知道嗎？”
田玉禾慢慢地將低垂著的腦袋抬了起來，輕聲說道：“我心裏一直琢磨著，得讓咱們家清宴去學一門手藝才行，我覺得包子店就不錯，這樣他還能吃上包子多好啊！”
站在一旁的李氏聽聞此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滿臉怒容地反駁道：“清宴他還那麽小，連字都沒認全呢，這時候哪有能力去學什麽手藝呀？他人都還沒有包子鋪裏那張桌子高呢，能幫得上人家什麽忙？”
田玉禾深吸一口氣繼續解釋道：“這個我早就考慮過，我已經和包子鋪的老板商量好了。他同意讓清宴先從學燒火開始做起，等他掌握了這項技能之後，我再接他迴家。”
李氏聽後，忍不住撇了撇嘴，咂巴咂巴嘴諷刺道：“喲嗬，你這想得可真夠長遠的啊！照我說，幹脆咱們先把你給賣了得了，也好讓你出去學學手藝，然後再迴來。哼！”
田玉禾聽到這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中迅速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害怕與惶恐。但僅僅隻是一瞬間，她便重新挺直了腰板，咬咬牙說道：“不管怎樣，我沒有把清宴賣給人販子啊？”說完又趕緊給李氏磕頭：“娘，我錯了，我被豬油蒙了心，我以後不敢了。你們就原諒我這次吧！”
李氏見狀，沉默了。
許如意一點也不覺得田玉禾可憐：“田姨可曾想過如果今天我們不把如願和清宴帶迴來，他們麵對陌生的環境會是怎樣的煎熬？你有想過嗎？他們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大喊大叫嚷嚷著要迴家找爹找大哥大姐？會不會把買家氣著不給他吃飯逼著他就範？會不會……你不會想這麽多的，你可能還沒有生過一個孩子。你不懂孩子小時候是很可憐的，就是不懂事，不懂人心險惡所以凡事要靠著大人過活。沒有大人的庇護，孩子怎麽生存下去。沒有父母的愛，孩子的心裏會有缺失。這些你懂嗎？”
田玉禾這時候更恨許如意了，說話跟說書似的，自己現在狼狽不堪坐在地上，她卻居高臨下不停指責自己，好像高高在上的判官似的，而現在自己正麵臨著她的審判。心裏氣的咬牙切齒的。直到這時，田玉禾才體會到為什麽黃桂雲也這麽恨她，也明白了為什麽黃桂雲會幫著自己：就是討厭許如意，就是不希望她好。
許如意的話說到大家的心坎裏。
許清宴楚楚可憐：“壞人，你是大壞人。嗚嗚……”
李氏見許清宴哭了，抱著許清宴道：“奶奶的好孫子，不要害怕喲！”哄完孫子李氏對田氏說道：“你跪在這好好反省吧！”
這時候許清河迴來了，正拍著門叫喊：“如意開門。”
如意開門後，何鐵柱就直接指著田氏大罵：“你還是人嗎？孩子這麽小，你就要賣他，你怎麽不去死呢？你白活這麽大了，連三歲孩童都不如，你幹的事豬狗不如天理難容……”何鐵柱越罵越氣，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何長生捋捋他的胸口。
許如意簡單說了剛才家裏發生的事，許清河聽完跑向裏正家。
不一會裏正過來了，路上裏正問許清河：“清河，什麽事這麽著急，我都上床準備休息了？”今天的事還沒有傳開，裏正現在真的是一無所知。
許清河迴答：“今天田玉禾和黃桂雲合謀把如意和如願迷暈，然後收四兩銀子送如願去田大娘家做童養媳，然後被我們找到帶迴來了。她們倆又以二兩銀子把清宴賣給鎮上包子鋪，又被我們找迴來了。”
裏正聽到這消息時，臉上滿是十分驚訝的神情，忍不住連連搖頭，心中暗自咒罵道：“這兩人還是人嘛！淨不幹人事，專門給自己添亂。”
裏正很快就來到了許大川家，一進門，就瞧見大川家裏簡直是一團亂麻。地上的田玉禾披頭散發，那頭發亂得跟雞窩似的，毫無半點條理。
裏正緊緊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田玉禾，你和黃桂雲好好的日子不過，幹這種缺德事，害人害己，是不是閑得慌，沒事找事？”說完，他轉過頭又問清河：“你把我叫過來是為了……”
許清河眼神堅定：“我們想分家，請許叔做個見證。”
許如意想了想說道：“慢著，我想問問爹，你會休了田姨嗎？”
許大川懵了。
田玉禾抬頭直直看向許大川。心裏想道：原來今天自己和許如意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關係。
許大川被問住了，看了看地上的田玉禾又看了看李氏和幾個孩子，又看了看前老丈人和孩子舅舅。前老丈人的眼神能吃人。
眾人等了半天你倒是說啊！
半天許大川才吞吞吐吐說了一句：“聽孩子和父母意見。”
許如意：踢皮球呢，把球踢給我，我讓你休妻你會同意嗎？
李氏：自己的人生大事自己做不了主嗎，都三十的人了。
李氏笑笑：“這次你自己做主，你說什麽我都支持。”
許如意直接說道：“爹你休了她吧，她人品有問題。如果不是自己心腸壞，而是聽別人挑唆就做壞事，那麽不僅壞而且還蠢。這種人容易被別人利用而不自知。又蠢又壞難道你喜歡？再說蠢貨向來事多，你喜歡嗎？”
許如意話一出，大家一陣沉默。
裏正：這話如雷貫耳，十歲的孩子怎麽能說這麽犀利的話，竟然聽著這麽有道理。
田玉禾恨不得撕爛許如意的嘴：自己就是又蠢又壞的女人，不是的，又蠢又壞的女人不是我……壞的女人是許如意，對，我不壞也不蠢……
許清河催促道：“爹，不要猶豫了，如願和清宴可是你的孩子，快做決定吧！”
這下田玉禾徹底慌了，拉著大川的衣角哭求著：“大川我錯了，以後不會做這樣的事了，我對天發誓。大川，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原諒我這次吧。如果我真的心狠手辣，直接高價賣了他們就遠走高飛了，我又怎麽可能還迴來？我又不傻，我就是想出一口惡氣啊！大川，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田玉禾哭得梨花帶雨，許大川看著心裏不忍。
許大川想了半天才緩緩開口道：“再給玉禾一次機會吧！”
田玉禾終於心裏舒坦了，這次自己賭對了。
許如意：就知道有了後娘就有後爹。
許如意對李正說：“我們想分家，還望裏正叔做個見證。”
李氏這次也不反對了。
裏正聽了孩子的遭遇，心裏想道：離開也好，在一起磕磕絆絆，還危險。反正如意這孩子機靈。清河也大了。
裏正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川你們準備怎麽分？”
“地就平分吧！”
許如意想了想說道：“田姨做出這樣的事，我們想和她斷親。爹以後會有其他孩子，一起斷了吧。”
什麽？眾人如遭雷擊。
何鐵柱最急，他希望孩子能分到幾畝地，這年頭田地是寶，是百姓的命根子，怎麽能不要。他輕輕咳了一聲：“如意，好好想想，想好再說。不要急啊！”
許清河拉著許如意來到院子，兩人商量著。
許清河不慌不忙地說：“我們還是要點地吧，總要吃飯的。而且來的路上外公和舅舅也希望我們多分點地。”
大家還沒吃晚飯呢，這時候李氏也餓了，但是不解決今天的事就沒有心情吃下去飯。李氏繼續問：“為什麽要把清宴賣了，賣人犯法你不知道嗎？”
田玉禾慢慢地將低垂著的腦袋抬了起來，輕聲說道：“我心裏一直琢磨著，得讓咱們家清宴去學一門手藝才行，我覺得包子店就不錯，這樣他還能吃上包子多好啊！”
站在一旁的李氏聽聞此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滿臉怒容地反駁道：“清宴他還那麽小，連字都沒認全呢，這時候哪有能力去學什麽手藝呀？他人都還沒有包子鋪裏那張桌子高呢，能幫得上人家什麽忙？”
田玉禾深吸一口氣繼續解釋道：“這個我早就考慮過，我已經和包子鋪的老板商量好了。他同意讓清宴先從學燒火開始做起，等他掌握了這項技能之後，我再接他迴家。”
李氏聽後，忍不住撇了撇嘴，咂巴咂巴嘴諷刺道：“喲嗬，你這想得可真夠長遠的啊！照我說，幹脆咱們先把你給賣了得了，也好讓你出去學學手藝，然後再迴來。哼！”
田玉禾聽到這話，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眼中迅速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害怕與惶恐。但僅僅隻是一瞬間，她便重新挺直了腰板，咬咬牙說道：“不管怎樣，我沒有把清宴賣給人販子啊？”說完又趕緊給李氏磕頭：“娘，我錯了，我被豬油蒙了心，我以後不敢了。你們就原諒我這次吧！”
李氏見狀，沉默了。
許如意一點也不覺得田玉禾可憐：“田姨可曾想過如果今天我們不把如願和清宴帶迴來，他們麵對陌生的環境會是怎樣的煎熬？你有想過嗎？他們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大喊大叫嚷嚷著要迴家找爹找大哥大姐？會不會把買家氣著不給他吃飯逼著他就範？會不會……你不會想這麽多的，你可能還沒有生過一個孩子。你不懂孩子小時候是很可憐的，就是不懂事，不懂人心險惡所以凡事要靠著大人過活。沒有大人的庇護，孩子怎麽生存下去。沒有父母的愛，孩子的心裏會有缺失。這些你懂嗎？”
田玉禾這時候更恨許如意了，說話跟說書似的，自己現在狼狽不堪坐在地上，她卻居高臨下不停指責自己，好像高高在上的判官似的，而現在自己正麵臨著她的審判。心裏氣的咬牙切齒的。直到這時，田玉禾才體會到為什麽黃桂雲也這麽恨她，也明白了為什麽黃桂雲會幫著自己：就是討厭許如意，就是不希望她好。
許如意的話說到大家的心坎裏。
許清宴楚楚可憐：“壞人，你是大壞人。嗚嗚……”
李氏見許清宴哭了，抱著許清宴道：“奶奶的好孫子，不要害怕喲！”哄完孫子李氏對田氏說道：“你跪在這好好反省吧！”
這時候許清河迴來了，正拍著門叫喊：“如意開門。”
如意開門後，何鐵柱就直接指著田氏大罵：“你還是人嗎？孩子這麽小，你就要賣他，你怎麽不去死呢？你白活這麽大了，連三歲孩童都不如，你幹的事豬狗不如天理難容……”何鐵柱越罵越氣，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何長生捋捋他的胸口。
許如意簡單說了剛才家裏發生的事，許清河聽完跑向裏正家。
不一會裏正過來了，路上裏正問許清河：“清河，什麽事這麽著急，我都上床準備休息了？”今天的事還沒有傳開，裏正現在真的是一無所知。
許清河迴答：“今天田玉禾和黃桂雲合謀把如意和如願迷暈，然後收四兩銀子送如願去田大娘家做童養媳，然後被我們找到帶迴來了。她們倆又以二兩銀子把清宴賣給鎮上包子鋪，又被我們找迴來了。”
裏正聽到這消息時，臉上滿是十分驚訝的神情，忍不住連連搖頭，心中暗自咒罵道：“這兩人還是人嘛！淨不幹人事，專門給自己添亂。”
裏正很快就來到了許大川家，一進門，就瞧見大川家裏簡直是一團亂麻。地上的田玉禾披頭散發，那頭發亂得跟雞窩似的，毫無半點條理。
裏正緊緊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田玉禾，你和黃桂雲好好的日子不過，幹這種缺德事，害人害己，是不是閑得慌，沒事找事？”說完，他轉過頭又問清河：“你把我叫過來是為了……”
許清河眼神堅定：“我們想分家，請許叔做個見證。”
許如意想了想說道：“慢著，我想問問爹，你會休了田姨嗎？”
許大川懵了。
田玉禾抬頭直直看向許大川。心裏想道：原來今天自己和許如意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關係。
許大川被問住了，看了看地上的田玉禾又看了看李氏和幾個孩子，又看了看前老丈人和孩子舅舅。前老丈人的眼神能吃人。
眾人等了半天你倒是說啊！
半天許大川才吞吞吐吐說了一句：“聽孩子和父母意見。”
許如意：踢皮球呢，把球踢給我，我讓你休妻你會同意嗎？
李氏：自己的人生大事自己做不了主嗎，都三十的人了。
李氏笑笑：“這次你自己做主，你說什麽我都支持。”
許如意直接說道：“爹你休了她吧，她人品有問題。如果不是自己心腸壞，而是聽別人挑唆就做壞事，那麽不僅壞而且還蠢。這種人容易被別人利用而不自知。又蠢又壞難道你喜歡？再說蠢貨向來事多，你喜歡嗎？”
許如意話一出，大家一陣沉默。
裏正：這話如雷貫耳，十歲的孩子怎麽能說這麽犀利的話，竟然聽著這麽有道理。
田玉禾恨不得撕爛許如意的嘴：自己就是又蠢又壞的女人，不是的，又蠢又壞的女人不是我……壞的女人是許如意，對，我不壞也不蠢……
許清河催促道：“爹，不要猶豫了，如願和清宴可是你的孩子，快做決定吧！”
這下田玉禾徹底慌了，拉著大川的衣角哭求著：“大川我錯了，以後不會做這樣的事了，我對天發誓。大川，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你原諒我這次吧。如果我真的心狠手辣，直接高價賣了他們就遠走高飛了，我又怎麽可能還迴來？我又不傻，我就是想出一口惡氣啊！大川，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田玉禾哭得梨花帶雨，許大川看著心裏不忍。
許大川想了半天才緩緩開口道：“再給玉禾一次機會吧！”
田玉禾終於心裏舒坦了，這次自己賭對了。
許如意：就知道有了後娘就有後爹。
許如意對李正說：“我們想分家，還望裏正叔做個見證。”
李氏這次也不反對了。
裏正聽了孩子的遭遇，心裏想道：離開也好，在一起磕磕絆絆，還危險。反正如意這孩子機靈。清河也大了。
裏正清了清嗓子說道：“大川你們準備怎麽分？”
“地就平分吧！”
許如意想了想說道：“田姨做出這樣的事，我們想和她斷親。爹以後會有其他孩子，一起斷了吧。”
什麽？眾人如遭雷擊。
何鐵柱最急，他希望孩子能分到幾畝地，這年頭田地是寶，是百姓的命根子，怎麽能不要。他輕輕咳了一聲：“如意，好好想想，想好再說。不要急啊！”
許清河拉著許如意來到院子，兩人商量著。
許清河不慌不忙地說：“我們還是要點地吧，總要吃飯的。而且來的路上外公和舅舅也希望我們多分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