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年輕人,被我弄醒是有點生氣,等當我給他解釋之後,他也蒙圈了。


    走到棺材一看,還真的沒了。


    “這怎麽辦?”


    “我特麽怎麽知道?草!”


    正當我轉身的時候,有一隻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而那隻跟水果刀一樣鋒利的手已經穿過了我的胸膛……


    “喂,兄弟起來別睡了,我都困死了。”


    “啊”


    “怎麽啦兄弟。”


    “沒什麽,原來是一場噩夢啊,嚇死哥們我了。”


    叼著一根煙,壓壓驚,這夢太特麽的逼真了。


    等我確定了屍體還在棺材上躺著的時候,我也就安心了。


    看了下手機,現在還是淩晨一點,也就是說,我還得守五個鍾頭。


    反正也沒事,我就拿著手機跟賤兄打電話。


    “喂?哪位?”


    “是我。”


    “哦哦,你啊,你特麽大半夜不睡覺的跑過來給老子打電話幹嘛呢?”


    “沒事,就是叫你起床尿尿。”


    “滾犢子。”說完電話那頭就掛了。


    哎,無聊!


    過了一會,我就發現了不對勁,怎麽這棺材底下的沒有燈突然就熄滅了,於是我準備給它點上。


    真當我準備點的時候。不知道在哪竄過來一隻大黑野貓,從我背上蹬了過去,往棺材這麽一跳。


    我知道,要出事了,此時的我迅速的把手指學給咬破,並在屍體的頭生畫了一個鎮屍符。


    幸虧,來之前我看了一下這方麵的知識,而這一招正是我在山書上學的,得虧的沒讓那貓給串氣,不然詐屍就麻煩了。


    而那野貓也不知道是跑哪裏去了。真是奇了怪。


    而此時的我,一下子精神就來了,雖然我在這屍體上點了符,但是也可能會存在發生什麽事,於是我就一直在靈堂旁邊溜達。


    千萬,千萬別出什麽事。


    直到天慢慢的亮了起來,而這屍體確實沒有什麽異樣之後,我就放心了。


    真是有驚無險,天也慢慢的亮了,而我也咪了一小會,由於太累的原因,我竟然睡著了。


    “哎呀,小子膽量挺大的嘛,竟然還真的在這守了一夜。”第二天,我是被那個道士給吵醒的。


    “那是當然!”我也不貫徹這道士,就離開了。


    “海叔,我先迴去了啊,晚上再來看看。”我跟海叔說道。


    迴到了家,我又睡了一個迴籠覺,最後我還是被餓醒的,找了點吃的,我就去海叔家了,雖然今晚不是我守靈,但是我得去幫幫忙,表示下我的心意。


    而今天也是最後一個夜晚了,海叔跟我說明天早上就準備出殯。


    而今天晚上,那道士也沒有迴去了,而是忙完之後叼著煙,跟我扯犢子。


    當這個道士把道袍脫了之後,我認真的打量下他,還別說,挺年輕的,估計是三十歲出頭。


    “知道我今天幹嘛不迴去嗎?”那道士問我。


    “不知道。”


    “實不相瞞,我覺得今天晚上會有情況,所以留了下來。”


    “嗬嗬,那這黑夜的價格又是多少了。”


    其實我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特麽的別在這跟我裝什麽大好人,隻不過是多撈點錢罷了。


    “嘿嘿,你說什麽錢不錢的,我就是想告訴你,今晚可能會有情況,所以你還是繼續留下來幫幫忙?”


    “為什麽這麽說?”我問道。


    而那道士就沒說話了走了。


    難道他是真的有本事,故意在我麵前裝的,而且他也看出了我的身份?


    算了,跟海叔說了一下,今晚還是由我繼續守靈吧。


    到了晚上,整個靈堂就隻剩下我和那個道士了,“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守靈。”


    “我不是瞎子,我看的見。”


    “呦,你這脾氣得改,咱做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急躁。”


    咱做這一行?莫非……


    “許道長,晚輩多有得罪給請見諒。”看來我原先的猜測是對的,這許道長是故意在我麵前水我,讓我注意到他的。


    “哈哈,別這麽說,之所以把你叫過來是因為這下我們遇到了大媽煩。”


    “什麽麻煩?”我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有一隻黑貓進來了對吧?”


    “我……是的。”我支支吾吾的迴道:“但是我用了鎮屍符給他給留住了啊,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啊。”


    “沒問題?你自己去看看那副屍體,就知道了。”


    聽了許道長的話,我就走到了棺材把紗布給揭開了。


    “啊?這,這是怎麽迴事,怎麽會變成這樣了?”


    在我揭開紗布之後,我就愣住了,因為這具屍體已經快要成僵屍了,昨天我看的時候是沒有指甲的,而短短的一天工夫竟然長出了五公分的指甲,而身體裏僅剩的肌肉都給擠壓了一起,臉部都爛了,跟癩蛤蟆一樣的皺著,而我昨天用指尖血給他畫的符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許道長的三張黃符。


    看了之後,我腦袋嗡嗡作響,怎麽會變成了這樣了?


    “你也看見了吧,這很頭痛,不過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因為就算你不出現,這具屍體也會變成屍煞的。”


    許道長對我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這村子不對勁,有人故意在暗處害你,你們村的那小山包有人用降頭術煉製小鬼這件事我是知道的,而昨天突然跑過來的那個黑貓,也是同一個人所為。”


    “怎麽會這樣?你是怎麽知道的?”


    “哈哈,這你就不吃多問了,我隻是路過恰巧碰到這些事而已。而眼下就是咱的把這具屍體快處理掉,不然等下出來蹦噠就不好辦了。”


    “可是我們該怎麽辦了?我們總不可能把這具屍體拿去燒了吧?”


    “你說得對,現在我們就把這屍體拿去燒了,來你去檢柴……”


    我知道,這許道長是再跟我開玩笑的。


    “別了,許道長,咱說正經的?”


    “去你妹的,別叫我叫道長,叫許哥,我也隻是個陰陽先生,這道袍我是順路買來裝逼的,懂嗎?”


    “我,懂!”


    接下來許哥就跟我說,如今隻有兩種辦法能夠解決這具屍體,不過這兩個方法都是挺困難的。


    眾所周知火是所有邪祟的克星,所以第一種方法是用火燒,但是現在大冬天的哪裏還有木材可以供給燒一具屍體?如果送的鎮上火化,看看這路也是來不及了,而且許哥不想把這件事跟海叔說,所以這個方法隻好放棄。


    “你也看到了,這三張符已經慢慢失效了,挺不了多久了,所以隻能用這第二種辦法。”


    “第二種方法?”我摸了摸鼻子。


    “沒錯,鎮殺!”許哥朝我晃了晃手指。


    “能行麽?”


    “行不行明天晚上不就知道了,時間還早我先迴去睡個覺。”說著許哥朝門外去了。


    “不是許哥,我不是說今晚咱一起守靈的了,你這迴去睡覺是個什麽意思?”


    “屁!我跟你海叔和你清叔說好了讓今晚你自己一個人守的。”


    “敢情你坑我啊?”我話一說完,這許哥就跑了。


    我站在棺材附近看了看,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鬼魂、鬼嬰、大黑、道士、詐屍……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我躺在旁邊的床上想著。


    “哎,算了不想了給賤兄打個電話去。”我用手機給賤兄打了過去。


    “嘟,嘟,嘟……”


    “賤兄這小犢子怎麽不接電話?”正當我打算掛電話的時候賤兄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


    “賤兄啊,這才幾天不見怎麽聽聲音你好像很虛的樣子?你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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