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冰冰的閨女和錢,都被我們拿走,這迴看她怎麽跑,說來也奇怪,這少女就被我們這麽抱走,竟然不哭也不鬧。


    還死死抓住我的衣角,非常的依耐我。


    “要不是年齡對不上,我都懷疑這孩子是你生的了。”雲惜君玩笑的說了一句。


    我摸了摸少女的頭,把她交給了雲惜君,外套蓋在她身上,哄著她睡覺。


    “你為什麽不問這個女孩?或許喬冰冰不是第一次帶著她了,說不定她見過。”雲惜君建議道。


    我直接瞪了她一眼,“別打她的注意。”


    就算少女知道,我也不會問她,因為她見到的世界,和我們見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她隻是以為媽媽在和一個男子玩著遊戲,卻不知道那是……算了。


    “你就是心太好。”雲惜君埋怨了我一句,又問我,“你就這麽相信了喬冰冰?”


    我搖了搖頭,笑道:“當然不會。”


    啟動車子,我停到了出口一個車位裏,便把燈光熄滅了,喬冰冰沒有了錢,肯定會有下一步行動,我隻要跟著她就行了。


    至於唐凱樂,已經確定了,那什麽時候找他都不遲。


    雲惜君要把收集到的證據扔掉,說是我們男人的東西,實在太惡心了,我阻止了她,這東西還是留著,說不定還有用。


    等大約半個小時,喬冰冰才從樓上下來,換了一身衣服,大晚上的戴著墨鏡,就讓人很是懷疑,她手裏還提著另一個大箱子,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


    我便啟動車子,遠遠的跟著她後麵,七轉八轉,她最後竟然去了城東聖天別墅區。


    “我去,又來了。”雲惜君很是無語。


    我把車停在外麵,並沒有第一時間進去,等了十多分鍾,我畫了一張符,彈指扔到了樓上窗戶玻璃上貼著。


    這樣的異樣,很快驚動了裏麵的人,在窗戶邊上,出現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就是喬冰冰,另一個看不清。


    我再一彈指,我畫的那種符,頓時燃燒了起來,放出比正常火焰還強的光芒,將他們的麵容照了出來。


    哢嚓!


    雲惜君很是及時的拍好了照片。


    “什麽人?”裏麵的男人探出了頭來,對我們大喊道。


    我立即啟動了車子,離開了城東聖天別墅區,雲惜君問我,不去找唐凱樂嗎?


    我搖了搖頭,“這是計中計中計,我已經被最少兩撥人盯上了,不應該我去找他。”


    就目前為止,我還是一枚棋子,至少有少女的生父,還有王曼兩撥人盯上了我。


    我要是這麽找上門去,等於是把我自己推向風口浪尖,他們說不定,直接放棄內鬥,先搞死我了。


    雖然還是不知道少女的生父是誰,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能先挑起他們鬥起來,我自然可以從棋盤上脫身,幹我自己的事。


    王曼雖然找不到,但是我找到她的心腹白毛。


    白毛是幾個酒吧看場子頭頭,找起來不難,我讓雲惜君和少女待在車裏,拿上東西,直接去找白毛。


    在打著台球的白毛,見到我後,就像是見到鬼一樣,驚訝的後退了一步,然後吩咐著小弟把我圍起來,數十把刀指向了我。


    “告訴王曼,那個地方還能用,同時,把這些東西,交給她。”我把紙巾和照片,都扔給了白毛。


    白毛還有點好奇,忍不住聞了一下,差點丟掉,問我,“這是哪裏來的?”


    “你交給王曼就行了。”我說完,轉身就走,這些人自動讓開一條路來。


    我上了車,就直接迴家,該放出去的東西都放出去了,下麵就看他們有什麽舉動了。


    “沒想到你還挺陰。”雲惜君誇獎道。


    我笑了笑,無辜少女我不會牽扯,我也不想害人,隻是他們非得把我置身迷霧中,幹脆,我就把這一江水,給他們徹底攪渾,把能牽扯進來的勢力,全部攪進來。


    讓他們也頭疼一會。


    “隻是,我感覺少了一個人。”我皺著眉頭說道。


    “誰?”雲惜君問道。


    “馬天元。”我不認為他真的誠心和我和好了,他一定是在暗處盯著我,隨時對我捅刀子。


    可是這種時候,他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讓我有些意外。


    不應該啊。


    我沒再想這事,迴到無羈小區,進門的時候,我發現在大門口,竟然吊著一個紙人。


    這個紙人體內點著一根蠟燭,身上畫著各種符文,沒有眼睛,也沒有頭發。


    我臉色大變,一把將紙人扯下來,仍在地上踩碎,然後就衝到了樓上,撞開主臥室的門。


    陳芊還是躺在床上,隻是,整個人泛著一種黑氣,我把燈打開,發現她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


    “陳芊,你快醒醒!”我著急的大喊道。


    “徐千鳳!”陳芊一把抓住了我,說,“我好熱,而且好黑,你幫我把燈打開。”


    我一把掀開了被子,她整個人都被汗水浸濕了,在腹部位置,有些發紅。


    燈我進來的時候就打開了,她感覺到黑,是因為她的眼睛睜不開。


    “讓開!”雲惜君一把推開我,然後用細劍往床上一刺,又一個草人木偶出現,上麵還紮著很多銀針。


    啊!


    陳芊的腰突然挺起,痛苦叫了一聲,在她胸口,有鮮血流了出來。


    “讓她忍住,我馬上破了木偶詛咒。”雲惜君說道。


    我一把握住了她的劍,對她搖了搖頭,說,“我來。”


    雙重詛咒,吊在門口的紙人,是針對陳芊的體內,包括眼睛等器官,而這個草人木偶,則是針對陳芊的肌膚,讓她痛苦萬分。


    這種喪心病狂的咒術,讓我腦子裏都生火,氣的我要冒煙,甚至有了殺人的衝動。


    “很快就沒事了。”我溫柔的對陳芊說道。


    陳芊點了點頭,選擇相信我。


    我手在細劍上一推,劃開一道口子,鮮血流在了草人木偶上,我另一手拿出朱雀筆,把這些鮮血,塗抹在草人木偶上。


    最後在草人木偶頭上,寫了一個‘斬’字,霎時間,草人木偶發出一陣紅光,映照出五條無形之線,瞬間崩斷。


    我鬆開了手,雲惜君馬上用細劍一挑,這個草人木偶被他扔到了窗外,自燃了起來。


    “不就是痛一下嗎?非得廢這麽大力氣。”雲惜君搖頭說道,對我盡是無語。


    “痛又不是在你身上。”我說了她一句,這種痛,我不願意讓陳芊來承擔。


    雲惜君切了一聲,偏過了頭去。


    我再用朱雀筆,沾上我的血,圍繞著陳芊的麵觀,畫了一個圈,收筆的瞬間,兩指在她眉心一點。


    轟!


    外麵的紙人也燃燒成了灰。


    陳芊腹部的紅消失,眼睛睜開,一頭就撲進了我的懷裏,說道:“下次,別剩我一個人。”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


    雲惜君看著我們膩歪了好一陣,終於忍不住了,說道:“趕緊調查一下監控,看看都是誰幹的吧。”


    陳芊把眼淚一擦,從我懷裏起來,拿起床頭一個平板,把監控調了出來。


    隻是。


    我們出去沒多久後,畫麵一個都沒有了,等我們迴來前的一刻,畫麵才存在。


    “這個區間停電了,什麽都沒拍到。”陳芊說道。


    停電?!


    這麽巧嗎?我嗬嗬一笑,這是對我的警告嗎?


    真是有意思,陷害我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那麽起勁,我才剛開始反擊,你們就忍不了了。


    我抬頭看向雲惜君,說:“給我也注冊一個賬號,然後幫我發一個消息。”


    雲惜君點了點頭,拿起平板,很快就幫我弄到了賬號,問我,“你要發什麽?我幫你發。”


    “我要點你天燈,就這句話,備注好陳芊中咒術的時間。”我平淡的說道,沒什麽心情波動。


    龍有逆鱗,觸者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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