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阿房宮,我想大家應該很熟悉,唐人杜牧的一首阿房宮賦,將那段傳奇般的史詩傳說的淋漓盡致。“覆壓三百餘裏,隔離天日,二川溶溶,走入高牆。”然而,曆史中真實的阿房宮似乎並沒有那麽嚇人,具體情況,誰知道呢。


    2013年3月,鹹陽的天氣慢慢的開始熱了起來,那時,作為大三的我們成天沒課,所以在那段時間無所事事的我們就到處旅遊。記得去阿房宮的時候,離我們開學大概過去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


    那天我們八點左右從學校走,然後在南校區門口的站台上乘上28路公交車去往鹹陽世紀大道東麵大轉盤的方向。28路公交載著我們一路走,先是經過灃西中學,然後北轉,經過陝服的東門,鎬京的東門,隨後就上到了世紀大道。其後,28路公交沿著世紀大道往東轉去,經過陝西中醫學院,灃河大橋,最後到達東邊大轉盤,我們就下來了。


    大轉盤的西南角是藍馬啤酒廠,東北角則是鹹陽市腫瘤醫院,我們就過到鹹陽市腫瘤醫院的對麵站台等待著開往去西安市的公交k630.


    話說,那天我早飯吃的有點幹,於是就多喝了一點水,之後,到達藍馬啤酒廠這裏我就產生一股強烈的尿意了。我就對賈福亮說,福亮,你在這等著,我去前麵找一個撒尿的地方,去去就來。然後我就一個人走了。


    要說世紀大道這裏很開闊,連一個隱蔽一點的灌木林什麽的都沒有。想撒尿都不好撒,隻好一直的往前走,往前走。終於,在到達一個樓盤的旁邊,我找到了可以撒尿的地方。


    那裏有一堵牆,牆後堆了一些磚頭,我終於可以盡情撒尿了。


    完事以後,我往迴走,這才發現,原來我走了好遠一段距離。賈福亮也許等著急了,他沿路朝我這邊走來,我們在中途相遇。然後我就問他:“咦,福亮,說在原地等的呢?”這一問,把賈福亮給問的,他一臉痛苦的感覺,他說:“景山哥,你一去這麽久,你還叫我等,啊?是吧,等,我都等成球了你還叫我等。”


    就這樣,我們就一路沿著世紀大道往東走去了。說實話,那年之前的一年冬我就想去阿房宮遊玩的,隻不過那時沒有去成罷了。我就騙賈福亮,我對賈福亮說:“福亮你知道不,阿房宮就在前麵沒多遠,以前我在地圖上看過,就在這前麵不久處。我們步行就能到那裏。”


    “景山哥你確定?”賈福亮疑惑的看著我。


    “當然確定,千真萬確的確定。”我一臉的淡定。但是我心裏卻在說:“確定個球,我來都沒來過。”


    然後我們就硬著頭皮向前走了。


    我們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到了加州一號樓盤小區處;


    我們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到了奧林匹克花園樓盤小區處;


    我們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到了白樺林印象樓盤小區處;


    我們走啊走啊,走啊走啊,走到了格林春天樓盤小區處。


    最後我們走到了密密麻麻的一層穿過一層的後圍寨高架天橋立交口。


    然後我們就在後圍寨立交橋南口路頭看到一個寫有阿房宮字樣的藍牌子。


    隻見這時,賈福亮滿臉痛苦的感覺,可見,賈福亮已經累成球了。


    隻見賈福亮滿臉無語的問我我:“景山哥,阿房宮是這吧?但是我咋沒看見阿房宮,阿房宮在哪裏?”


    我這時也拿不出主意了,我望向東南西北,看著覺得西南的路麵有點像通向阿房宮的道路。


    賈福亮又表現出抱頭歎氣的樣子,他無奈的對我說:“景山哥啊,那是高速路。阿房宮會在建在高速路上?”


    這麽說完,我才覺得不妥。於是,我們最後就朝南邊走去了。南邊那條路叫天台路。


    我們沿著天台路一路往南走啊走啊,記得我們一路走的時候,賈福亮累的沒有說多少話和我說了。


    最後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才走到和平村十字路口。


    和平村十字路口的南邊五十米處有一個明顯的標誌寫在那裏高大的鋼筋澆築的拱門上,即,全國百強文明村和平村。


    我們從和平村十字路口往南走進和平村北邊大拱門的裏麵,我們走到不遠處的一個幼兒園外邊的盲道上的時候,我問一個掃地的大爺阿房宮怎麽走,掃地的大爺告訴我們阿房宮在和平村路口的西麵沒多遠的地方。


    於是我們就又往北返迴到和平村的十字路口,然後我們在和平村十字路口處一路沿著西邊通向的灃西大道去到路南邊沿的和平村遊樂園裏遊玩了幾個小時,然後又去了路北邊沿的阿房宮遺址公園裏遊玩了一個小時。


    具體參觀內容,我就不多說了。


    在我和賈福亮參觀完阿房宮之後的幾個月,大概2013年9月10月的樣子,大概因為經營不下去的原因,使得阿房宮遊樂園被慢慢的拆掉了,曾經的阿房宮遊樂園所在地如今大概被用作了商業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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