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瑩把飯菜端到桌子上麵開口喊著:“爹爹,叔叔你們兩個人若是沒有事情的話可以過來吃飯了。”


    在飯桌上麵,這是第一次一家人如此的團圓。


    周勇手捧一杯梅花酒先幹為敬:“我這一個做父親的的確是做的不到位,自己隻顧著固執的想法,沒有想到你們兄妹四個人在家裏麵撐起了如此大的一個家業。我周勇這輩子沒有幹到的事情,沒有想到卻被你們兩個人給做到了。”


    說實話每個人都是有虛榮心的,而每一個人之所以努力向上的原因,不光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個人價值,一方麵也是向世人證明。


    周勇雖然是農民,可是也想讓所有人都看看他周勇並不是一個窩囊包,現在他這大半輩子碌碌無為,隻是為了自己的妻子還有孩子,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孩子能夠有如此大的本領。


    他一進到村子裏麵的時候都是人人稱讚,特別是他在院子裏麵看的時候地窖裏麵的幾千斤糧食吃食,恐怕夠一大家子人吃好幾年的時間了。


    一大家人都是舉起手裏麵的酒杯,那錢芸為女主人也是笑了一聲:“多虧你培育的好,若不是你培育的好的話,這幾個孩子也折騰不出來什麽風浪。”


    “母親說的對,都是父親母親兩個人培養的好,我們隻不過是承受你們的恩澤罷了。”周可瑩也是連忙接著話。


    周勇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出落的愈發的水靈,一身水綠色的衣服,在風中站立的時候如同是那奔月的仙子一般,而頭發上隻是一根素淨簪子,但是更加襯著她的臉龐如同出水芙蓉。


    看到這裏那周勇便是想起了什麽:“我一進到村子裏麵的時候,便聽到人人誇讚你的手藝,我之前便是知道你做飯菜的手藝好,卻不知道你在其他方麵還有手藝好的嗎?”


    老大笑了笑連忙誇讚著自己的妹妹:“爹爹,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妹妹現在一直在做鍋盔,我們家每日幾千張幾千張的鍋會賣的自然是不缺銀子的,妹妹想著銀子在手裏麵說不定會貶值,所以就買了一些蔬菜糧食。”


    “我之前便聽說做生意有利潤高的,有利潤低的,難不成我們這利潤十分高嗎?”


    “那是自然的。”老三吃了一塊紅燒肉,連忙開口:“我們做鍋盔啊,是雖然是用好的麵粉和好的亞麻籽油做的,但是一個鍋盔賣出去的價錢也十分高,買的人多了利潤自然也都是高的了。”


    “如此自然是好的,如此自然是好的。”


    而晚上做了十道菜,這十道菜的寓意也十分的之好,寓意著一大家子人團團圓圓。


    周勇看著自己的女兒連做菜都有如此的講究,也不由得是十分的喜悅:“我走的時候覺得瑩瑩還是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女娃,可是現在卻看來幹淨利落能夠擔得起家庭裏麵的事情。”


    一家人就在這樣的氛圍之中談笑的把一頓飯給吃了過去,而今天晚上的月亮也十分的好,在院子裏麵鋪上了幾張涼席,放上了一些水果糕點,周可瑩想著吃完晚飯之後可以過來賞月。


    周勇和周廣兩個人站起來,剛剛想要走的時候,周可瑩看到周勇的身子卻是突然笑了。


    兩個人迴到家裏麵匆匆忙忙的,還沒有來得及洗漱呢,隻是因為洗了臉而身子還是黑的,這樣一看黑白落差極為大。


    錢芸馬上去到廚房裏麵把柴火給點燃:“叔叔,要不然這樣吧,你們兩個人先去洗個澡,爽爽快快的在院子裏麵賞月覺得怎麽樣?”


    周勇已經喝的半醉了,看著自己的女兒是越看越貼心,她說什麽自然都是同意的:“好好好,我女兒怎麽說我就怎麽做吧。”


    周可瑩笑了一笑,馬上燒了一大鍋的熱水放在澡盆裏麵,又扶著周勇去洗澡。


    那周勇剛剛礙於大家的人都在那裏,自己身為父親的身邊不好意思說,可是現在他和周可瑩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便是誇讚連連:“女兒啊,真的是委屈你了,你身為一個女子在家裏麵應該是好好想清楚的,但是沒有想到生在這一個家庭裏麵,每日勞累非常還要做鍋盔。”


    “父親我不介意的,隻要我們一大家子人能過得團團圓圓,和和美美的,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之前你叔叔也讓我嚐了你做的鍋盔,那味道實在是好的很。我恐怕一輩子也做不出來如此美味的東西。”


    周可瑩笑了笑,剛剛那周勇看到飯桌上麵那麽多葷腥的東西,剛想要吃的時候,周廣便是給他夾了一大塊,又讓他嚐了鍋盔的味道。


    那鍋盔配上肉食是最是美味非常的,周勇現在迴味起來還覺得不錯。


    而且大家隻是洗完澡了之後便在院子裏麵賞月,賞了一個多時辰,覺得索然無趣,又去村邊的墓地旁邊祭拜先祖。


    團圓月合家團圓,不光是周家,就連那王爺府中也是一大幫子的熱熱鬧鬧吃完了飯之後,齊若霖帶著一家老小便來到庭院裏麵上月亮。


    李太妃坐下來喝了一口熱茶,縱然是賞月亮,可是身為富貴之家,行為舉止也就是不能酣暢的大哭大鬧。


    李太妃本來就是長得極為的嚴肅,而因為現在心裏麵有心事所以看起來更加是不好的接近,最近府中謠言四起,李太妃就連是團圓月也過得不是那麽的好。


    這一大家子人團團圓圓的,唯獨薑武青一個人是一個外人一般。


    他看著天上的月亮笑了一聲:“去年賞月的時候,父親母親猶在。我記得當時我與父親兩個人比武,我比他先贏了一局。父親倒是有些不樂意了,還多虧母親安慰他,他才心情大好。”


    “你父親和母親兩個人感情深厚,我們都是知道的。”李太妃安慰著。


    “想當初將母親的父親母親情深也是京城中的一段佳話。”


    薑武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手掌纖細非常十分美妙,骨節分明就如同是那玉珠一般,而因為他本來就身體消弱,再加上前幾天的時候思念非常所以整個人好像一陣風都要吹倒,但是一行動舉止便是顯示出來了男兒的陽剛之氣,倒是一個消瘦與強壯結合的極為好的。


    特別是那一張臉盤,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名譽放在他的身上也是不為過的。


    齊冠看著自己的兄弟,如此的傷感,不由得安慰著:“好兄弟,你不要再想那麽多了,這人是不能複生,你若是一直磨磨唧唧地糾結於那一件事情,你整個人也不會好。”


    齊冠從小習武大大咧咧的,他的姐姐齊琳也連忙安慰著:“對呀,兄弟你不要擔心了,有我們陪在你身旁,你左右也不會沒有親人的。”


    這齊霖和齊冠姐弟,兩個人性格倒是十分相投,齊琳看著一大家子人都無心賞月,不由得想出一個法子來逗他們開心,讓下人拿出來了幾個鍋盔:“這個呀,是我前些日子在城市裏麵買的,我也之前也吃過鍋盔,但是味道都沒有如實的香甜,這個鍋盔的味道倒是不錯,你們嚐嚐。”


    齊若霖位味高權重,想吃什麽東西都有,但是卻被一個鍋盔給迷住,一家人都是紛紛把鍋盔接到了手裏麵仔細嚐了一番,都是覺得不錯。


    齊琳看著一大家子人都笑了又開口說著:“不如這樣吧,我們玩飛花令,你們覺得如何?”


    這個飛花令是古代飲酒作樂的一種遊戲,就是把花朵放在水中指向誰便要作詩,下一個人要接上,以此為樂。


    李太妃想著府裏麵最近興起來的謠言,倒也是沒有了心事。


    薑武青洞察到了他的心事,扶著他的胳膊:“太妃,你如果是不想玩的話,我便你陪著你去府中走走。”


    “好好好,剩下的你們玩吧,我們兩個人去透透氣。”


    薑武青和李太妃現在兩個人的身份是有些尷尬,原本是姑姑和侄兒,但是現在府中的謠言,都是傳那個薑武青天煞孤孤星,都是因為他才克死了自己的父親母親。


    這李太妃是有文化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自然是不會一般見識的,但是薑武青身為謠言的中心自然是會放在心裏麵的。


    行走到一個花園的時候,薑武青便是把自己心目中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是這樣,我在我們府邸裏麵已經居住那麽長時間了,早晚也要避嫌,我現在心中清靜想要去找一個小山村逍遙過日。”


    “那你就是要離開我們了嗎?”李太妃本來就覺得對於他愧疚非常,現在突然說要走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別看薑武清表麵柔柔弱弱的,背地裏麵卻是一個性格執拗的人。


    他笑了笑:“我們是一家人,有緣自然會再見的,我要走便讓我走吧。”


    齊冠也是跟了出來,聽到薑武青說的話,連忙開口:“不行啊,你若是走了的話我要如何生活在這府邸裏麵,有什麽過得不痛快的你盡管說,若是哪一個下人惹了你生氣,你也盡管說。”


    “我是一個男人,又不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難不成還要嚇唬人欺負我,我就是想走了,想要找一個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日子好好的生活。”


    薑武青決心已定,任何人再說也是阻攔不了的。


    齊冠迴到了宴席上麵隻見齊軍卻是開口說著:“哥哥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不迴來了呢。”


    “你怎麽走了?難不成是肚子裏麵一丁點墨水都沒有,難不成是害怕了嗎?”


    齊軍是二王爺府中小妾所生的孩子,而那齊冠嫡子,自古嫡庶自古鬧的不可開交,齊軍自然是有多麽為難齊冠就多麽為難了。


    他是一個習武之人,不喜歡玩那些文縐縐的玩意兒,隻是說了一聲:“我不想與你計較那麽多。”


    說完便是離開了。


    而那邊的錢芸可是不痛快了,日日夜夜思念的郎君好不容易迴到了家裏麵,可是枕邊驀然多了一個人,倒有些睡不著了。


    外麵下了一場雨,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窗台上麵,透過窗戶能夠看到外麵的雨聲,不知道誰家點燃了燭火,燭光映進來照亮了屋子裏麵的身影。


    錢芸本來是害怕,可是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周勇倒是什麽也不怕了。


    當初人人都問錢芸一個富貴小姐如何嫁給了周勇,一個沒有錢的窮小子,當然是因為愛情了,沒有愛情誰會嫁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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