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在這房間裏麵僵持著,而那老大和老二兩個人去田地裏麵采摘蔬菜,家裏麵隻有周可瑩還有老三兩個人。


    穀燕看到家裏麵人少了,說話不由得是硬氣了幾分:“喲,為什麽你能夠買別人的麵粉還有蔬菜,就不買我的麵粉還有蔬菜啊,難不成我的麵粉還有蔬菜裏麵下了毒藥不成?”


    這說話裏麵可是濃濃的火藥味啊,錢芸不想要搭理她那麽多,隻不過臉上依舊是笑著:“不是的,你倒是誤會了,隻不過我這麵粉還有蔬菜隻買你那婆婆趙夏的。你也知道我和趙夏兩個人的關係好,前些日子也簽訂了契約,我若是再買你的那豈不是違反了契約,這都是鄰裏鄰居的,我也不好得罪人,你那麽明事理的一個人想必也能夠理解我吧。”


    這是先把穀燕的身份給抬高了,再給她一個下馬威。


    但是沒有想到穀燕就是一個潑婦不吃他那一套。


    穀燕站起來在房間裏麵走了一圈,看了看家裏麵的家夥什兒都是昂貴非常,心裏麵一時間又是嫉妒又是生氣,看著錢芸的時候也沒好聲好氣的:“你們家啊現在掙了錢了,不同於平常人家,我說一兩句話都不能夠說了嗎?你說了你和我那婆婆簽訂了契約,可是你卻知道我那婆婆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物嗎?”


    穀燕還有趙夏兩個人向來不和,恨不得背地裏麵把趙夏踩在泥土裏麵,當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汙蔑她的機會了:“你是不知道我的一個婆婆心事太多,說不定給你的蔬菜是缺斤短兩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你說是從我這裏麵買蔬菜還有麵粉,我必然不會缺斤短兩。”


    錢芸不想要搭理她那麽多,隻是把門給打開:“這天色晚了,你一個婦道人家在我們家難免會惹出什麽樣的笑話,你也是趕緊迴去吧。”


    誰知道那個穀燕卻是沒皮沒臉的,繼續開口說:“怎麽?你不信我那個婆婆嗎?你可不知道前些日子我那婆婆說話可難聽了,她這樣一個人啊歹毒的很,隻不過是當麵一套背地一套罷了,你可千萬不要被豬油蒙了心。相信那一套,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啊。”


    若是這穀燕說一句兩句也就算了,可是一直說那錢芸可是忍受不了了,直接拍著桌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是她的兒媳婦,她是你的婆婆,你在外人麵前不說他的好也就算了,可是還一句話一句話的汙蔑啊她。如何你是看著你婆婆不在這裏,所以可以隨意說嗎?”


    穀燕可是一個潑婦,是一個不吃虧的主,聽到錢芸不吃自己那一套,又看了看他那一副高貴的模樣,心裏麵便是一肚子氣:“是嗎?我說一兩句就不成了嗎?還是說你現在有了錢了,得自己是富貴命了,所以就來我這裏麵耍威風嘛,我知道你年輕的時候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可是你現在也得認命啊,現在我們都是一個村子裏麵的村民,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你怎麽你還不能夠讓我說兩句了。”


    錢芸歎了一口氣,不想要搭理她那麽多:“你來我們家無非就是想要賣給我麵飯還有蔬菜,可是我不想要買你的這,件事情我們兩個人談不攏你也就走吧。”


    這句話可是把穀燕的脾氣徹徹底底的給點著了:“怎麽?我不賣給你們家蔬菜還有麵粉了不就得了嗎?我賣給你們家這些東西好像是我低人一等一般,你可知道你現在是一副什麽模樣,簡直就是一個潑婦,有兩個破錢就了不起了嗎?把自己當成什麽人物了嗎?你可當心你肚子裏麵的孩子趕緊給你肚子裏麵的孩子積一點陰德吧,恨不得還沒有見過世麵的就死了。”


    這話說的可都是難聽非常,錢芸一向是不會罵人的,這個時候也隻是氣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周可瑩正在廚房裏麵做菜,聽到有人辱罵自己的母親可是不願意了,連忙從廚房裏麵出來:“母親,這是誰在罵你,罵的如此難聽,我看損陰德是他吧。”


    穀燕掐著腰指著周可瑩的鼻子:“我知道你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怎麽?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難道還要和我罵架不成,看以後還有什麽人敢要你。”


    “我們這裏不歡迎你,你趕緊走吧。”周可瑩把大門打開氣唿唿的。


    沒有想到穀燕還是得寸進尺指著錢芸的肚子一直開口罵著:“你今天不買我的麵粉還有蔬菜就是有鬼,你們家的男人那麽長時間沒有迴來了,現在你確實懷孕了,誰知道你肚子裏麵懷的是誰的種。”


    “你……你再說一句。”周可瑩在旁邊,可是聽不下去了,拿著一顆白菜就是往穀燕的身上打著。


    周可瑩不怕落著一個悍婦的名聲,怕隻怕自己家裏麵的人受委屈。


    老三本來是在房間裏麵休息,聽到外麵的動靜也是趕緊趕了出來。


    穀燕嘴巴裏麵不幹淨還是罵罵咧咧的:“唉呦,快來人啊,快來啊,你看看這個人打人了,這一個潑婦打人了,我不過就是說了一句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是野種。就是如此的打我罵我,難不成他肚子裏麵的孩子隻還真的是野種不成嗎?”


    老三也是一個暴脾氣聽不下去了,拿起旁邊的棍子就要打在穀燕的身上。


    錢芸就算是自己再受了委屈,可是還有著理智了,連忙開口喊著:“你們兩個人住手。”


    可是眼看事情越鬧越大,有不少的村子裏麵的人都過來看熱鬧。


    穀燕在村子裏麵不討人喜歡,看到和周可瑩起了衝突,那些人全部都是為了周可瑩加油助威:“哎呦,你可算得上是我們村子裏麵做了一件好事,你可不知道這個穀燕讓人討厭的很,你打吧,就算是把他打死了,我們也都是站在你們這一邊。”


    老三拿著棍子打在穀燕的身上,穀燕被打的不得了是連忙喊著。


    錢芸害怕事情鬧大,連忙去攔著他們兩個人:“唉呦我的好孩子啊,是千萬不要打了,這件事情我們就算是把她給打殘廢了,也是沒有法子的,快快停手吧。”


    周可瑩和老三兩個人停下手,氣唿唿的:“母親,你是如何忍受得了她這樣作賤你的,以後有這樣的潑婦就趕緊來說,我幫你教訓他行了。”


    “你們兩個人不要在這裏麵吵鬧了,趕緊去把村長給請過來吧。”


    錢芸這句話說的是對的,本來就是穀燕不占理,若是貿然的把穀燕給打了那麽不占理的可就是他們一大家子人了,把村長給請過來讓他主持公道,是在正確不過的事情啊。


    老三把手裏麵的棍子放下來囑咐著周可瑩:“你在家裏麵若是這一個潑婦在敢欺負你的話,我就把他的腿給打斷。”


    那老三去到了村長家裏麵把事情給說明白了,村長正在家裏麵曬著太陽,聽到了事情之後整個人氣的是不得了:“混賬混賬,這一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潑婦,怎麽好好的去你家家鬧事了,你們母親實在是太好脾氣了,要我說就大棍子把她給轟出去了。”


    “唉喲,村長我們母親不是想著你是村長讓你去主持公道吧,她脾氣好,可是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快快去我們家吧。”


    趙夏就在廚房裏麵做飯,也聽說了這件事情連忙把這個圍裙給解下來,去到了周可瑩家裏麵。


    穀燕正坐在院子裏麵哭天喊地了,而那周可瑩和錢芸倒是體體麵麵的坐在板凳上麵,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區別,可是把兩個人的品性給區分開了。


    村長進到院子裏麵二話沒有說,便是把穀燕給拉了起來:“你還嫌沒有丟過人嗎?在這裏麵幹什麽呢?趕緊走趕緊走,你到別人家鬧什麽事啊?”


    穀燕本來以為自己的公公過來的會幫自己,沒有想到孫德海不分青紅皂白的罵著:“你不是我的公公嗎?你還是村長呢,這麽幫助別人不幫助我,難道我不是你的兒媳婦,難道你兒子就不是你兒子嗎?”


    “剛才你可不是這樣說了,剛才你可是說你的公公還有婆婆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好人,特別是你的一個公共配不上村長之位。”周可瑩這句話倒是添油加火得正好了。


    孫德海氣得一巴掌揚在空氣之中,險些打在了穀燕的臉上。


    趙夏也是拉著她的胳膊:“好啊,你這個小娼婦竟然在外麵說出如此的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心思,你不過就是覺得等百年之後你爹爹死了,這村長之位一定會傳給你們家的大兒子們,可是你看看你在我們村子裏麵有威信嗎?就算是讓你當上了村長,別人能夠服氣嗎?”


    原來這穀燕還是有著自己的心思的,她想著孫德海是村長,而自己的丈夫又是大兒子,將來孫德海死了之後自己的丈夫肯定能夠當上村長的,那她不就是村長夫人了嗎?可


    是沒有想到倒是被趙夏一句話給戳破了。


    穀燕簡直氣得臉色都黑青了,剛想要罵的時候,這二房也過來的。


    二房也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連忙開口說著:“唉呦爹爹,你可真的是偏心啊,什麽能夠把村長的位置給我大哥呢,論能力論論文啊,我可比我大哥好了很多。”


    這可真的是亂了套了,孫德海一家亂糟糟的事情關起房門來自顧自的說就還好,可是現在挑明了,甚至青天白日裏麵說就是顯得多多少少沒有那麽多的麵子了。


    孫德海是連忙把自己的兩個大兒子給趕迴去。


    迴去了之後穀燕可是氣得不得了,錢芸受了一丁點的欺負,她的兒子還有女兒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是自己在外人麵前丟了那麽大的人,丈夫卻如同沒事人一般,還不幫自己:“你說你我嫁你這一個男人有什麽用,一到事情麵前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別人就是生怕自己的媳婦受委屈,你是生怕自己的媳婦不受委屈是不是?”


    “行了行了。”孫雙武敲著桌子:“你也不看看你幹的是什麽事,有臉麵嗎?本來就是要求別人買我們的麵粉還有蔬菜的,別人不想買你好好的說說也就行了,你在別人家撒什麽潑。你撒潑也就算了,怎麽能夠把我們那點心事給說了出來,你看看以後爹爹肯定不會幫助我們的。”


    孫雙武說著撇了一眼穀燕,埋怨她實在是頭發長見識短,沒有一丁點的眼力勁兒。


    現在好了,把自己以後的想法也都給攪破了,實在是一個敗家娘們兒。


    穀燕說起來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你還在埋怨我,這家裏麵沒錢,女兒出嫁的時候嫁妝沒多少,我不著急嘛?”


    “你著急也不能逼著別人買我們的東西呀,那周家是掙錢了,可是你說話也太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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