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阪的夥食水平確實不錯,但李愉的料理水平更勝一籌。


    從流浪漢的撿垃圾食品的經驗,一直到專業廚師的分子料理經驗,李愉都均有攝取。


    就像是煉金工坊一般,化腐朽為神奇,為眾人獻上了一頓豐富的早餐。


    就連正在看生物技術資料的忍都沒有忍住,被香味勾搭地咽了咽口水。


    碼匪與忍做朋友也不是單方麵的索取,忍所需要的東西他也給的很大方。


    例如,她們正在查的生物技術實驗資料。


    甚至,連拷問伊米莉亞·莫頓都是兩人一起進行的,算得上是共犯了。


    可惜伊米莉亞的嘴很軟,他們兩人還沒有怎麽套情報,該吐的東西就全都吐出來。


    就連原本要用來交易的資料都雙手奉上,態度那叫一個誠懇。


    讓兩個人沒有交流學習經驗,增進友誼的機會。


    實際上,生物技術這個項目真正的負責人不是伊米莉亞·莫頓,而是地區研發總監和基因工程師的喬安妮·科奇。


    伊米莉亞她隻是個項目搞砸了,被推出來背鍋的人而已。


    很多東西也都不是她所領導推進的。


    當然啦,同為公司狗的伊米莉亞,自然也不是什麽良人。


    她憎恨喬安娜,隻是因為對方讓她丟了工作。


    而她找記者曝光內容,也隻是為了威脅喬安妮讓對方幫她迴公司上班而已。


    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於流浪者家族成員一絲一毫的愧疚。


    在她們這些人眼裏,流浪者就是惡土是的野草,割掉一批還有一批,沒什麽價值還礙眼。


    能為偉大的科學獻身是他們的榮幸。


    甚至,當時參與現場藥物投放的就是她和手下的一批人。


    隻不過,這東西的藥勁太大,連她們自己人都折損了好幾個。


    嗬嗬,李愉在此之前就一直覺得自己的小作坊在配料方麵下料很猛呢。


    然而經過一番對比之後,他卻驚訝地發現,原來那些大公司在用料方麵更加“狠”呀。


    這是狠起來,連自己人都坑啊。


    聽說,就連去處理善後工作的士兵,因為操作不當,當場中毒直接丟了一隻手臂。


    你和我說這是抗生素的試藥實驗?


    你家的抗生素,確實挺抗“生”,實實在在地做到了寸草不生啊。


    於是,李愉上了香,便風風光光地送走了伊米莉亞·莫頓。


    類似的限製級畫麵忍見過很多,倒也沒有什麽觸動,隻是更確認了碼匪是個神經病而已。


    暫時無事可做,於是忍便開始思考,接下來要怎麽和碼匪相處了。


    就算是被帶上了項圈又怎麽樣,勇敢的貓貓依然有機會翻身主人。


    曾經,她們人際交往課的教官就用親身案例教導過大家,怎麽在低位進行反向控製上位。


    當時教官為了獲取情報,成為了一個議員的情婦。


    議員是靠著老婆家族資源上位的,所以是個妻管嚴,家庭地位很低,實際上就是個傳話的傀儡。


    而這位教官成功以一種低位弱勢的姿態,像是女仆傭人這樣的身份進入了議員的生活。


    從頭到尾都在給對方一種暗示,隻有你能保護弱小的我,沒有你我根本無法在這個別墅裏活下去。


    另一個意思就是你掌握了我的生殺大權,你擁有了控製我的能力。


    這極大的滿足了議員被壓抑的控製欲。


    漸漸解鎖了幾個高段身位後,教官成功加固了這種思想,形成了一種軟性控製。


    議員會形成固定思維,我能保護好你,等於在你這裏我有能力掌控一切。


    反之,當議員無法保護教官時,就會有另一個等式。


    我不能保護你,等於我無能,就是因為我的無能,所以才無法掌控生活。


    通過幾次事件,教官又成功將“保護我”這件事,化為了議員對抗自己對“我的人生沒有掌控權”這一殘酷現實的幻夢。


    讓對方形成了一種想法,隻要我還能保護對方,我的人生就還有救。


    議員就在這個幻夢當中再也不願意醒過來,教官有什麽要求他都會做。


    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對方啊,這一切最後都是為了掌控自己的人生啊。


    我要做我自己!


    最後,議員就這樣丟掉了自己。


    甚至,在教官拿到情報消息,人間蒸發了之後,議員還以為是自己老婆下的手。


    在一次情緒失控掐死了自己的老婆,又因為承受不了現實又自殺了。


    畢竟,之前為了激發議員的保護欲,教官長期對對方下達了心理暗示。


    他老婆容不下她,他老婆一直想殺她,沒有他自己一定會死的。


    事實上,他老婆根本不在意議員偷情這種事,本來議員老婆她私下裏就玩的很開,叫她一起玩多人遊戲,她或許也不會拒絕。


    隻是,議員自己藏藏掖掖的不敢而已。


    說不定大膽地問一句,就可以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


    直到碼匪工作結束,忍還沒有判斷出他是哪一種精神病。


    嗯,跟不同精神病患者交流,也需要不同的技巧呀。


    那天晚上,李愉和忍在審訊室內增進友誼,朝君和惠子在監禁室增進友誼,而門多薩則一個人在夢裏不知道和什麽增進感情。


    再然後,就是忍大殺四方,拯救眾人的戲碼。


    勾子上了一個智能機器人,換上了碼匪的衣服。


    李愉則是換上了自己衣服,繞了一圈來接朝君。


    唯一能夠切實感覺到碼匪實力變化的忍,如今已然被拉上了賊船。


    在她的眼中,碼匪就是為了配合她,刻意放水,從而讓她得以逃走。


    至此,李愉與碼匪,在這幾公司情報人員加新聞記者的心中,被成功割裂成了兩個人。


    計劃通!


    好吧,李愉所作所為,更多純粹是為了好玩。


    也就僅僅隻有三人堅定地認為他並非碼匪而已,總不可能任由這三人四處去宣傳李愉不是碼匪吧。


    於李愉而言,更為重要的,乃是與這三人之間的關係情分。


    人情這東西,在某些時刻,確實有著難以估量的價值。


    正因為如此,李愉極為認真地準備了豐盛無比的早餐。


    當那蓋子被緩緩掀開的瞬間,仿佛有璀璨的光芒自其中噴薄迸發,照亮了整個空間,也溫暖了人心。


    劉昂馨大姐的技藝,為李愉的技術帶來了升華。


    收迴前言,李愉的廚房不是就像煉金工坊,而是那根本就是個煉金工坊。


    不然,你可以試試朝君的昏睡紅茶、麻痹玉米汁、死亡可可樂。


    沒有酒類,應該是因為未成年,李愉沒讓她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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