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好福氣,仿佛是另有深意。


    陸晚初雖然帶著麵具,表情不爽,但麵具下的那張嘴,卻不得不微微上揚,得一直保持著微笑。


    “張總過獎了。”


    “這moom小姐一定長得很漂亮,從身材就能看出,麵具下的moom小姐美麗動人。謝總,你有沒有見過moom小姐的真容,肯定見過吧。”


    謝雲澤意味深長的看了陸晚初一眼,勾了勾唇,“moom小姐的確長得很漂亮,沉魚落雁四個字,都不足以來形容她。”


    “浮誇!”陸晚初在心底喊了一句。


    聽見一向眼光極高的謝雲澤這般誇moom小姐,張總的眼睛都直了,他有些激動的問,“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見一見moom小姐的真容。”


    陸晚初正要解釋,還未開口,謝雲澤反倒是為她說了話。


    “不好意思,張總,moom小姐為人有原則,從不在外露麵。”


    “這樣啊,那真是遺憾了。”張總滿臉失望。


    陸晚初陪著謝雲澤一起應酬,周邊不少人指著這邊議論紛紛。


    “你看,那戴麵具的不爽最近挺有名的moom嗎?”


    “對啊,怎麽和謝總混到一起了。”


    “這moom還真是會撈金啊,這謝總雖然年紀輕輕就不能走路,但他家底雄厚,幾輩子不愁吃穿,就算是個殘疾,那一輩子也是衣食無憂的啊。”


    一個貴婦模樣的人雙手環胸,一副高傲的姿態盯著她身旁的人,“那就要看女人是想要什麽了,想要孩子,估計不太可能。你也知道嘛,女人除了金錢,某些方麵也是需要補充的。若是某方麵都不行的話,很容易在外麵找男人的。”


    “那不就是帶綠帽子?”


    “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人家隻是雙腿不能動,不代表沒有那方麵的能力。如果沒有那方麵的能力,那為何都二婚了。”


    貴婦聽了,不太讚同她的話,反諷道:“人家親口告訴你他行的?話不要說的太滿了,再說了,這和我們又沒有關係,他有沒有能力,能不能生孩子,那都和我們五官,反正我的女兒又不會嫁入謝家。”


    “那是你女兒還不夠資格。”


    “你!”貴婦氣的夠嗆。


    這些話,一句不漏的全都進了陸晚初的耳朵裏。


    她不過是有些口渴,趁著謝雲澤正在與人應酬時,來到這邊拿了些吃的。


    雖然她無法原諒謝雲澤,但聽到這些人在背後這樣議論謝雲澤,陸晚初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太好受。怎麽說,他若沒有能力,圓圓又是怎麽出來的?


    陸晚初拿著一杯雞尾酒,假裝從那幾人麵前走過,正好路過那位貴婦時,貴婦正在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她。


    她腳一崴,整個身子向右邊傾斜了一下,下一秒,手中的雞尾酒直接潑到了那貴婦的xiong裏,正好在那個位置。


    隻見貴婦一聲尖叫,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旁邊的幾人見狀,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都露出看笑話的眼神。


    “你沒長眼睛啊,我看你是故意潑我的。”


    陸晚初露出的嘴巴和眼睛部位都表現的十分無辜,她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剛剛崴了一下,沒想到正好潑到你了,大媽,你還好吧。”


    “大媽?”那貴婦滿臉震驚的眼神中,有一絲詫異。


    “怎麽了,大媽我的稱唿有問題嗎?”她無辜的問。


    這時,正好鬱孤風扶著謝雲澤過來。見到謝雲澤,那貴婦一下子就抬高了身份,正打算向謝雲澤吐槽他的女伴粗魯,可謝雲澤似乎沒給她這個機會。


    他一臉擔心的看著陸晚初,眉頭輕輕皺起,“你沒事吧,有沒有潑到你的身上?”


    麵對謝雲澤的關心,陸晚初覺得他有些毛病,被潑的又不是她,為什麽要關心她?


    貴婦臉色極黑,一邊擦著胸前的雞尾酒,一邊瞪著陸晚初。


    “不好意思,興許是這地板太滑了,所以導致moom小姐不小心崴了。大媽,你去整理一下吧,這件晚禮服,我賠了。”


    貴婦原以為這謝雲澤怎麽著都會給自己道歉,又或者是讓麵前的女人給她道歉,沒想到,他竟然也喊她大媽!


    旁邊的幾個太太們一聽,紛紛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麵對這麽多人的嘲笑,貴婦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氣衝衝的離開。


    這時,剛才議論的幾人忌諱謝雲澤的勢力,紛紛都朝他笑了笑,轉身離開。


    “你的腳沒事吧?”


    陸晚初低頭,隻見謝雲澤一臉擔憂的盯著她的腳裸,眉頭緊皺,仿佛是真的很在意她有沒有受傷。


    看見這一幕,陸晚初麵上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但內心卻十分的糾結。


    最後,這份糾結最終轉化為憤怒。


    她冷笑道:“謝總,你不必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假惺惺的對我很好,我的腳也沒有任何事,好走的很。”


    陸晚初當著他的麵走了幾步,將雞尾酒的杯子放在路過的服務生手中的托盤上。


    她歪著腦袋,“我不過是她不爽,故意潑的。”


    “對了,謝總我陪你來這,有些無聊。你和那些人多應酬應酬,我自己逛逛,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提前離場。”


    話落,陸晚初轉身離開。


    看見這陸晚初態度實在囂張的不行,鬱孤風無奈的搖搖頭,“澤爺,你難道能忍受現在的少夫人嗎?她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你。”


    謝雲澤並未生氣,反倒是擠出一抹苦笑,“這不都是我應該承受的嗎?”


    他望著陸晚初的背影,眼神黯淡了下來。


    鬱孤風看著這一對相愛相殺的人,沉重的歎了口氣。


    不少人都見到剛才的一幕,都認為這謝總是看上了帶著麵具的moom小姐,有些知道moom的,心中猜疑著兩人的關係。


    有些不認識的,便覺得這moom神秘的很。


    來參加晚宴,竟然還帶個麵具,又不是什麽化裝舞會,搞得自己很特殊。


    所以陸晚初的出現,給大多數人都帶來了反感。其實反感的人,幾乎都是女性。


    雖然不知道陸晚初的長相如何,但看見那婀娜多姿,前凸後翹的身材,也知道這容貌必定不會難看到哪裏去。


    陸晚初找了一處清靜的地方,她剛坐下,望向一旁落地窗外的夜景。


    可剛扭頭,就看見落地窗反射到幾個女人正朝著她走來。


    那不是翟青和邢菲菲嗎?


    陸晚初有些無奈,怎麽這兩人陰魂不散,到哪都能遇見。


    看著兩人的氣勢洶洶的走來,陸晚初愜意的靠在沙發上,右腿折疊在左腿上,悠閑的翹起了二郎腿。


    “moom小姐。”


    翟青走過來,直接坐在了她的對麵,用同樣的姿勢,和她麵對麵,殺氣重重。


    邢菲菲則是一臉傲慢的坐在翟青的身邊,但氣勢卻不同翟青,有些弱。


    “呀,這麽巧啊,竟然還遇到翟小姐了。”


    “moom小姐你是什麽意思?”


    “恩?我怎麽了?”


    翟青生氣的看著她,“你明明知道我和謝雲澤的關係,為什麽要和他走的那麽近?”


    “你和謝雲澤有關係,什麽關係啊,前妻?”


    聽見前妻兩個字,翟青的情緒有些激動,但被她及時抑製住。


    因為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連前妻都算不上,謝雲澤當初騙了她,他從未和陸晚初離婚,時隔幾年,兩人現在還保持著婚姻關係。


    想到這,翟青氣的牙咬咬。


    她攥緊雙手,怒視著moom,“就算你知道我們離婚了那又如何,夫妻倆誰不會吵鬧,誰不會意氣用事。moom小姐,你該不會以為雲澤離婚了,就能和你在一起吧?你想得太美了。”


    “對,我們姐姐是何許人啊,無論家世還是背景,還是相貌,都和謝總般配的很。你算什麽,不過就是一個走t台的模特,什麽都不是!”


    邢菲菲傲慢的瞪著她,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聞言,陸晚初微微一笑,“如果真如翟青小姐這麽說,那真是極好的。像你這種人和謝雲澤相比,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而且,我從來不喜歡二手貨。翟青小姐,你太高看我了,我對二手沒有興趣。”


    “二手?你居然說他是二手!”


    “怎麽,有問題嗎?”


    陸晚初眯起眼睛,戴著麵具的她雖看不見麵具裏的表情,但那神色以及勾起的唇角,充滿了譏諷。


    “我聽說這謝總可是離過兩次婚的,一次,是風頭蓋過你的影後,一次,是翟青小姐你自己。”


    “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嗎?明明是二位跑過來挑釁我,作為一個良好的居民,難道我不應該為自身謀取我的權益嗎?”


    陸晚初句句在理,就算邢菲菲和翟青兩個人也說不過她一人。


    翟青氣的雙臉鐵青,如果生氣能冒煙的話,恐怕此時的翟青已經腦門冒煙了。


    “翟青姐姐,我們不要和這種小人計較。她這種人,一看就是經常喜歡插足別人的感情和婚姻,想必是靠著和男人睡覺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位置。我們不要和她一般見識,這種肮髒的人,她不配!”


    邢菲菲的話讓翟青心情瞬間順暢了起來,她冷笑道:“對,她不配。”


    “moom小姐,我現在勸你最好離謝雲澤遠一點,別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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