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棠看著宋雲柔臉上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宋雲柔說這麽好笑的話。


    她到底是怎麽想的,竟然有這種天真的想法,真是搞笑。


    “宋雲柔,我和你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你覺得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哈哈哈,宋雲柔,你大可以放心,這輩子你都別想從我的手掌心中掙脫出來。”


    宋雲柔的臉整個都變得慘白如紙,她咬著下唇,表情逐漸變得猙獰。


    她目光沉了沉,周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宋雲柔真的不想再繼續了,這樣真的好累,她感覺自己都快變成工具了。


    準備來說,從她開始給梁若棠做事,她就已經變成工具了。


    宋雲柔覺得現在的自己很可悲。


    為什麽非要走到這一步,為什麽非要讓所有事情都變得那麽複雜?


    她現在很後悔,為什麽當初要走這一步,現在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讓她的情緒有些崩潰。


    她捂著臉,心整個都提了起來。


    難道要一直當梁若棠的傀儡嗎?


    梁若棠是絕對不會看著她好的,而且還會想盡辦法讓她變得很悲慘。


    梁若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方法,到最後都會是自己來承擔後果。


    她看的很清楚,所以不想再繼續沉淪下去。


    “梁若棠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反正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不是嗎?”


    “大不了一起被關起來。”


    她眼睛彎了彎,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到底讓我說什麽好呢?”


    “反正現在顧宛然身邊有謝維爾,你說,我如果把你和我的事情都告訴謝維爾,他會不會對我們怎麽樣?”


    梁若棠的眉頭緊了緊,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沉鬱。


    怎麽也沒想到宋雲柔這個卑鄙的家夥竟然想到這麽陰損的招數。


    “嗬嗬,宋雲柔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宋雲柔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梁若棠,我早就死了,在你想要要讓我當你傀儡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


    “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我現在已經死了。”


    她眼睛眯了眯,黑眸中帶著幾分冷意。


    現在的宋雲柔就跟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


    這樣東躲西藏的日子她真的厭惡了,再也不想過這種生活了。


    她必須要從梁若棠的手掌中掙紮出來,必須要活出自己。


    這件事情想的很容易,可是真的做起來確實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她再次垂下眼,感覺周身都是冷冰冰的。


    猛地,下巴收緊,她抬起眼睛,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兒。


    梁若棠緊繃著臉,猛地端住宋雲柔的下巴,笑容帶著幾分冰冷。


    她的目光就好似是刀子一般,要將宋雲柔整個人都蠶食幹淨。


    對上視線後,宋雲柔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隻覺得梁若棠的目光有些駭人。


    她緊抿著嘴唇,臉色仍然是慘白的。


    梁若棠這個瘋子到底想做什麽?


    梁若棠忽然笑了起來,笑容無比詭異,看著多了幾分駭然。


    她打了一個寒顫,掙紮著想要從梁若棠的手中掙脫出來。


    梁若棠並沒有鬆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掐著。


    宋雲柔吃痛地叫了聲,五官整個都不自然地擰成了團。


    她眉頭不停地向眉心收緊,臉色整個都變得慘白如紙。


    就算如此,梁若棠的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梁若棠看著宋雲柔笑容冷冷的,“宋雲柔,我勸你還是快點看清楚現實的真相吧,你這樣做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你以為這麽做了,你就能擺脫我了嗎?”


    “你自己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難道還需要我來提醒你?”


    ‘沒有我的話,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嗎?你還妄想跑出去,宋雲柔,什麽時候你變得這麽天真了,你什麽時候才能看清楚呢?’


    她再次加大手上的力道,恨不得要將宋雲柔的下巴骨捏碎。


    她吃痛地叫了一聲,眼淚嘩啦啦地就開始往下掉,不過多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哭成了淚人兒。


    她咬著下唇,雙目猩紅地瞪著梁若棠。


    梁若棠則笑吟吟地看著她,聲音中盡是威脅。


    “你現在還想走嗎?”


    她含著眼淚不停地搖頭,“梁若棠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想逃跑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想逃跑了。”


    看著絲毫沒有骨氣的宋雲柔,梁若棠隻覺得無趣,怎麽會有這麽無聊的人?


    這才什麽跟什麽,竟然這麽快就沒了骨氣,看著真可笑。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宋雲柔,看向她的目光中盡是嘲諷。


    對上梁若棠充滿嘲諷意味的視線,宋雲柔的心整個都揪了起來。


    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竟然被梁若棠這麽威脅就不行了。


    真可笑啊。


    她就是個可笑到不行的廢物。


    梁若棠鬆開手之後,咯咯地笑了起來,眼睛眯了眯,目光中帶著嘲弄的意味。


    她輕蔑地看著宋雲柔,“你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你能多有骨氣,現在來看也就這樣了。”


    ‘宋雲柔你真是個垃圾,我還以為你要怎麽抵抗呢,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這樣的你有什麽資格逃跑呢?’


    “隻有聽我的你才能活下去。”


    她再次端起宋雲柔的下巴,笑容中盡是嘲諷,“所以你下次知道了嗎?”


    “如果你再說出逃跑這種話,不想幹這種話,我一定會不惜餘力地用我所有的力量把你殺了。”


    聽著他的話,宋雲柔隻覺得不寒而栗。


    而且她有感覺,梁若棠說這些話都是認真的,她現在真的感覺自己要窒息了,為什麽要讓自己經曆這些?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開始往下掉,雙目殷紅地看著她。


    梁若棠無比得意地哈哈大笑,看著宋雲柔淒慘的樣子仿佛看到了笑話一般。


    “宋雲柔你真的要笑死我了,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蠢貨,就是你這樣的蠢貨竟然還想擺脫我的控製,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很可笑嗎?”


    她咬著下唇,雙目已經變得猩紅如血了。


    宋雲柔感覺自己的臉上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很疼。


    她就是這麽無用,就這樣的自己還妄想從梁若棠身邊掙脫開。


    宋雲柔現在覺得自己很可笑,她到底怎沒想的,自己現在根本什麽能力都沒有,妄想從梁若棠的身邊逃開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而就是這樣的她自己,還想逃跑?


    她現在真心覺得自己的想法幼稚又很可笑,她到底拿著什麽樣的心情覺得自己能掙脫開梁若棠的束縛?


    她太無知了從一開始把逃跑的想法告訴梁若棠就很可笑。


    宋雲柔知道自己弱小,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


    想別的辦法對付梁若棠。


    如果梁若棠不死的話,她根本沒有什麽自由。


    宋雲柔捂著脖子,大口喘著氣。


    所以究其根本,原因在梁若棠身上,自己不能再做無用功了,真正有用的應該是想辦法找到合適的方法徹底和梁若棠斷絕一切聯係。


    可是,她在這裏孤立無援,能想什麽辦法呢?


    宋雲柔滿腦子都是怎麽跑出梁若棠爪牙的想法,可是事實證明,自己根本沒有什麽能力逃出器。


    她必須要借助別人的力量,單單是靠著她自己,想要跑出梁若棠的控製無疑是在癡人做夢。


    宋雲柔的目光沉了沉,實在不行的話,隻能去找顧宛然。


    最危險的人就是最安全的人。


    如果自己足夠坦誠的話,說不定她會相信自己。


    而且顧宛然是個正常人,怎麽說都比梁若棠好一點。


    哪怕是被懷疑呢?


    打定主意後,宋雲柔假裝向梁若棠道歉。


    梁若棠眼睛眯了眯,環抱著雙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宋雲柔。


    宋雲柔匍匐在地上,現在的她卑微的還不如塵埃。


    如果繼續這樣的話,她要被梁若棠一輩子都踩到腳底下、


    她的自尊心怎麽允許自己一輩子都在梁若棠的腳底下?


    宋雲柔掐著手心,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她咬著下唇,心中已經打定了注意。


    隻要有機會,她一定要想盡一切的辦法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管是去依附誰,哪怕是去依附顧宛然呢?


    梁若棠的目光帶著幾分穿透性,仿若要將宋雲柔整個人都看穿看透了。


    “宋雲柔,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麽?”


    宋雲柔的心裏一跳,心裏有些驚訝,難道這些都讓梁若棠看出來了?


    她一直表現的都很正常,怎麽就會被看出來了?


    她捏緊拳頭,臉色變得已經有一些慘白了。


    “我,我什麽都沒想、”


    “梁若棠我真的知道錯了,這種事情我再也不會做了,嗚嗚,你原諒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做了。”


    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樣子,梁若棠隻覺得這件事可笑無比。


    宋雲柔在她看來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窩囊廢,窩囊廢能有什麽能力呢?


    不過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罷了。


    她對宋雲柔就是這樣的認知。


    “宋雲柔,你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我感覺到很欣慰,希望你以後都能有這麽清醒的認知,可不要再做愚蠢的事情了。”


    “比如從我手底下逃跑就是無比愚蠢且幼稚的事情,我想你現在應該很清楚了吧。”


    她眼睛彎了彎,笑容透著幾分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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