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昨天我讓你考慮一下我，你考慮得怎麽樣？”
顧宛然沒有看向江越辰，不知道他是什麽情緒，因此也有膽量繼續說下去，“比起宋小姐，我想你應該是更滿意我的。”
江越辰冷冷地看著這個明顯口不對心的女人，心裏忽然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少自作多情。”
他沒有再給顧宛然說話的機會。
次日清晨，顧宛然被鬧鍾叫起來時，並不像昨晚是在江越辰的懷抱裏，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
打開手機看一眼，元夏那邊依舊沒有消息。
看來調查這件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顧宛然三款香水發售以來，都得到極大的好評，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相思，許多人都沉醉在背後的故事裏，對這款香水更為青睞。
顧宛然心裏也不知是不是該高興，本該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香水，現在是所有人都共有的了。
她放下銷售報告，幹脆不去看這些。
倒是沈雲嵐高高興興道：“我的香水也要上市了，就在下個月。”
“恭喜。”顧宛然笑一笑，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沈雲嵐沒有察覺，沉浸在香水上市的喜悅中：“也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我的香水，我是沒有融入什麽故事和迴憶的，想法都很簡單，如果要開發布會，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主管，你在發布會上都是怎麽說的？讓我做做參考。”
故宛然不必迴答她，她就已經接著往下說起來：“等香水上市，主管你一定要買一瓶……不，我送你一瓶，這瓶香水的完成也有你的功勞呢，不過你好像都沒有試過我的成品，到時候讓你品鑒一下。”
她從香水一路說到沈家，說到這個圈子，最後還說到宋雲柔。
“……我昨天還在想，怎麽好久都不見宋雲柔來公司見江總，結果人家今早就來了，到現在還在江總辦公室裏呢。”
顧宛然手指一頓，終於有了些反應：“宋雲柔來了？”
“是啊。”沈雲嵐抬一抬下巴，“喏，那不是又出來了，看她春風得意的，應該是和江總聊得不錯。”
顧宛然偏頭看過去，恰好對上宋雲柔的目光。
她對顧宛然露出一抹不屑和輕蔑，邁步從玻璃窗外走過，沒有一絲停留。
沈雲嵐：“嘖嘖，前幾天還因為王妍的事情和江總鬧別扭呢，這就又沒臉沒皮地過來了。”
“她是江總未婚妻，有什麽不能來的？”
顧宛然將本子合上：“我出去一下。”
她走出香水部門，向宋雲柔追過去，一直追到樓下才將人給攔住。
“真是稀罕，也有你主動找我的時候。”
宋雲柔墨鏡掛在鼻梁上，上下打量著顧宛然：“顧小姐憔悴不少，是忙著香水的事情吧？”
顧宛然點點頭：“宋小姐，我想與你做一個交易。”
“哦？”宋雲柔來了興致。
顧宛然道：“我可以幫你製造和江越辰相處的機會，不過，我需要宋小姐幫我調查一些事。”
宋雲柔嗤笑一聲：“我是越辰的未婚妻，我想見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顧宛然道：“我是指除工作以外的場合，任何地方，隻要你開口，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將江總給叫過去。”
宋雲柔眯著眼睛打量她：“你是認真的？”
顧宛然點頭。
“說說看吧，你有什麽條件。”
“我想要知道江總小時候住在哪裏。”
顧宛然見宋雲柔臉色冷下來，便提醒道：“宋小姐，我想知道的這個線索，對你產生不了任何威脅，相反，如果江總知道，他隻會惱火，並對我更加厭惡，所以你不用擔心我耍什麽手段。”
頓一頓，“我還需要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你想要將這件事告訴江越辰邀功，那我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不會承認，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江越辰心裏很清楚，我從來沒有找你做過什麽交易，對你可以算是恨之入骨，所以他不會相信我能來找你，你如果提前告密，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宋雲柔冷哼一聲，“你想得還真是周到。”
顧宛然直到她這算是同意了：“那就請宋小姐給我一個時間和地點，我會在那天想辦法帶著江總過去，宋小姐也需要在那天將我想要的東西給我。”
“三天後。”宋雲柔說，“讓他來靜安大廈十五層找我。”
“好。”
顧宛然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宋雲柔上下打量她一眼，警告道：“別給我耍什麽詭計，否則有你好看的。”
顧宛然點點頭，目送著宋雲柔走遠，才鬆下一口氣。
在交易沒有結束前，宋雲柔是不會揭發她的，可在這之後，她一定會做點什麽，不過到時候，一切就都已經無所謂了，她一定會找到相關證據，證明她和父親的清白，和江越辰之間的那些牽扯，也就都過去了。
……還有三天。
顧宛然抿抿唇，腦中已經在思考著要怎麽將江越辰給騙過去。
宋雲柔坐上車，吩咐助理：“去查查看越辰小時候住在哪裏，不要讓任何人發現行蹤，查到什麽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
這件事並不算是什麽秘密，調查結果出來得也很快。
江越辰小時候是住在江家老宅的，後來是和父親一起住在外頭的公寓裏，公寓目前還有人活動的跡象，地址就在中心商業區，距離她指定的靜安大廈很近。
顧宛然是想要知道這個公寓？可知道後又能做什麽？
宋雲柔讓人再去調查，得知江越辰已經好些年沒有去過，就放下心。
助理覷著她的臉色，出主意道：“要不要將別的地址告訴顧宛然？我們的人埋伏在裏麵……”
“不用。”宋雲柔搖搖頭，“她沒那麽蠢，應該是想到了這一點，說不定已經設好圈套等我鑽，想讓我在越辰麵前出醜。”
“那您要將地址給她嗎？”
“為什麽不給？反正她也進不去，隻是空跑一趟，我正好能趁著這時間和越辰促進一下感情，對了，去幫我準備兩瓶酒。”
……酒。
助理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點頭：“好的。”
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談其他的也不遲。
宋雲柔將地址抄寫下來放進包中，等待三天之期的到來。
明遠集團。
顧宛然趁著午休時間來到江越辰辦公室，將她一早精心準備的便當放在江越辰桌子上。
“江總，先吃飯休息休息吧。”
江越辰筆尖一頓，目光緩緩落在便當盒上。
顧宛然笑著道：“都是您喜歡吃的東西。”
江越辰將筆扔下，扯一下領結，姿態放鬆，看來是將顧宛然的話聽進去了。
她這才大著膽子開便當，嘴上溫和道：“我有好好保溫，便當也一直仔細護著，沒有影響菜品，您看看……”
顧宛然將菜一一擺出來，又自作主張地將江越辰辦公桌簡單收拾了一下，把飯和碗筷放在江越辰麵前，殷切地看著他。
江越辰抬眸看她一眼，拾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夾了菜仔細品嚐。
顧宛然等著他的評價，可直到他將飯吃完，都沒有任何表示。
她體貼地倒上一杯水，一邊收拾便當一邊道：“江總，周六你有時間嗎？”
周六，就是宋雲柔所說的三天後。
“怎麽？”江越辰心情不算壞，還知道迴應她。
顧宛然笑著道：“我在靜安大廈十五層給江總準備了一個驚喜，想邀請您去看看。”
她將便當收拾好，擦好桌子，就將剛才的文件都給擺迴去，“雖然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可我還是想和江總一起度過，您能來嗎？”
江越辰將鋼筆握在手中，輕輕打著轉，像是在猶豫，也像是在拒絕。
顧宛然摸不準他的心思，卻也不著急：“那我不打擾江總辦公了。”
她提著便當盒離開，給江越辰考慮的時間。
一直到周五，她才再次提起這件事，詢問江越辰是否能前往。
江越辰冷淡道：“我調查過，那裏什麽東西都沒有準備。”
顧宛然坦然道：“當然，我還沒有開始布置，明早我會過去，江總如果願意賞臉，中午到是剛剛好的。”
她期待地看著江越辰：“你會來嗎？”
說罷，不等江越辰迴答，她就自顧道：“無論你來不來，我都會等你的。”
江越辰覺得這幾天顧宛然變化真的很大，格外體貼溫柔，時不時準備一份小禮物，像是真的在追求他，可江越辰卻覺得很不真實。
最起碼，他心裏的顧宛然，不會對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妥協。
“你到底在想什麽？”江越辰終於忍不住問出這句話。
顧宛然歪一下頭，疑惑地看他一眼：“江總指得什麽？”
江越辰抿一下薄唇，升起一陣煩躁之意。
從前希望顧宛然能乖一點，現在她真的變乖了，他又覺得很煩躁。
半晌，他才迴道：“明天中午，我會過去。”
“多謝江總。”顧宛然由衷地笑起來。
次日一早，顧宛然就出門在大廈與宋雲柔碰頭。
她如願以償地拿到了江越辰從前所住的地址，可想到宋雲柔和江越辰要單獨相處，她心底又覺得有些不適。
宋雲柔冷笑道：“現在覺得舍不得了？”
顧宛然搖頭：“沒有，我和江總之間本就沒什麽感情，祝宋小姐馬到成功，我先過去了。”
宋雲柔：“你敢騙我，就死定了。”
……她倒希望江越辰可以不來。
顧宛然沒有看向江越辰，不知道他是什麽情緒，因此也有膽量繼續說下去，“比起宋小姐，我想你應該是更滿意我的。”
江越辰冷冷地看著這個明顯口不對心的女人，心裏忽然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少自作多情。”
他沒有再給顧宛然說話的機會。
次日清晨，顧宛然被鬧鍾叫起來時，並不像昨晚是在江越辰的懷抱裏，這讓她多少有些失望。
打開手機看一眼，元夏那邊依舊沒有消息。
看來調查這件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顧宛然三款香水發售以來，都得到極大的好評，其中最受歡迎的就是相思，許多人都沉醉在背後的故事裏，對這款香水更為青睞。
顧宛然心裏也不知是不是該高興，本該是獨屬於她一個人的香水，現在是所有人都共有的了。
她放下銷售報告，幹脆不去看這些。
倒是沈雲嵐高高興興道：“我的香水也要上市了，就在下個月。”
“恭喜。”顧宛然笑一笑，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沈雲嵐沒有察覺，沉浸在香水上市的喜悅中：“也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喜歡我的香水，我是沒有融入什麽故事和迴憶的，想法都很簡單，如果要開發布會，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主管，你在發布會上都是怎麽說的？讓我做做參考。”
故宛然不必迴答她，她就已經接著往下說起來：“等香水上市，主管你一定要買一瓶……不，我送你一瓶，這瓶香水的完成也有你的功勞呢，不過你好像都沒有試過我的成品，到時候讓你品鑒一下。”
她從香水一路說到沈家，說到這個圈子，最後還說到宋雲柔。
“……我昨天還在想，怎麽好久都不見宋雲柔來公司見江總，結果人家今早就來了，到現在還在江總辦公室裏呢。”
顧宛然手指一頓，終於有了些反應：“宋雲柔來了？”
“是啊。”沈雲嵐抬一抬下巴，“喏，那不是又出來了，看她春風得意的，應該是和江總聊得不錯。”
顧宛然偏頭看過去，恰好對上宋雲柔的目光。
她對顧宛然露出一抹不屑和輕蔑，邁步從玻璃窗外走過，沒有一絲停留。
沈雲嵐：“嘖嘖，前幾天還因為王妍的事情和江總鬧別扭呢，這就又沒臉沒皮地過來了。”
“她是江總未婚妻，有什麽不能來的？”
顧宛然將本子合上：“我出去一下。”
她走出香水部門，向宋雲柔追過去，一直追到樓下才將人給攔住。
“真是稀罕，也有你主動找我的時候。”
宋雲柔墨鏡掛在鼻梁上，上下打量著顧宛然：“顧小姐憔悴不少，是忙著香水的事情吧？”
顧宛然點點頭：“宋小姐，我想與你做一個交易。”
“哦？”宋雲柔來了興致。
顧宛然道：“我可以幫你製造和江越辰相處的機會，不過，我需要宋小姐幫我調查一些事。”
宋雲柔嗤笑一聲：“我是越辰的未婚妻，我想見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顧宛然道：“我是指除工作以外的場合，任何地方，隻要你開口，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將江總給叫過去。”
宋雲柔眯著眼睛打量她：“你是認真的？”
顧宛然點頭。
“說說看吧，你有什麽條件。”
“我想要知道江總小時候住在哪裏。”
顧宛然見宋雲柔臉色冷下來，便提醒道：“宋小姐，我想知道的這個線索，對你產生不了任何威脅，相反，如果江總知道，他隻會惱火，並對我更加厭惡，所以你不用擔心我耍什麽手段。”
頓一頓，“我還需要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你想要將這件事告訴江越辰邀功，那我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不會承認，我們之間是什麽關係，江越辰心裏很清楚，我從來沒有找你做過什麽交易，對你可以算是恨之入骨，所以他不會相信我能來找你，你如果提前告密，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宋雲柔冷哼一聲，“你想得還真是周到。”
顧宛然直到她這算是同意了：“那就請宋小姐給我一個時間和地點，我會在那天想辦法帶著江總過去，宋小姐也需要在那天將我想要的東西給我。”
“三天後。”宋雲柔說，“讓他來靜安大廈十五層找我。”
“好。”
顧宛然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宋雲柔上下打量她一眼，警告道：“別給我耍什麽詭計，否則有你好看的。”
顧宛然點點頭，目送著宋雲柔走遠，才鬆下一口氣。
在交易沒有結束前，宋雲柔是不會揭發她的，可在這之後，她一定會做點什麽，不過到時候，一切就都已經無所謂了，她一定會找到相關證據，證明她和父親的清白，和江越辰之間的那些牽扯，也就都過去了。
……還有三天。
顧宛然抿抿唇，腦中已經在思考著要怎麽將江越辰給騙過去。
宋雲柔坐上車，吩咐助理：“去查查看越辰小時候住在哪裏，不要讓任何人發現行蹤，查到什麽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
這件事並不算是什麽秘密，調查結果出來得也很快。
江越辰小時候是住在江家老宅的，後來是和父親一起住在外頭的公寓裏，公寓目前還有人活動的跡象，地址就在中心商業區，距離她指定的靜安大廈很近。
顧宛然是想要知道這個公寓？可知道後又能做什麽？
宋雲柔讓人再去調查，得知江越辰已經好些年沒有去過，就放下心。
助理覷著她的臉色，出主意道：“要不要將別的地址告訴顧宛然？我們的人埋伏在裏麵……”
“不用。”宋雲柔搖搖頭，“她沒那麽蠢，應該是想到了這一點，說不定已經設好圈套等我鑽，想讓我在越辰麵前出醜。”
“那您要將地址給她嗎？”
“為什麽不給？反正她也進不去，隻是空跑一趟，我正好能趁著這時間和越辰促進一下感情，對了，去幫我準備兩瓶酒。”
……酒。
助理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點頭：“好的。”
等生米煮成熟飯，再談其他的也不遲。
宋雲柔將地址抄寫下來放進包中，等待三天之期的到來。
明遠集團。
顧宛然趁著午休時間來到江越辰辦公室，將她一早精心準備的便當放在江越辰桌子上。
“江總，先吃飯休息休息吧。”
江越辰筆尖一頓，目光緩緩落在便當盒上。
顧宛然笑著道：“都是您喜歡吃的東西。”
江越辰將筆扔下，扯一下領結，姿態放鬆，看來是將顧宛然的話聽進去了。
她這才大著膽子開便當，嘴上溫和道：“我有好好保溫，便當也一直仔細護著，沒有影響菜品，您看看……”
顧宛然將菜一一擺出來，又自作主張地將江越辰辦公桌簡單收拾了一下，把飯和碗筷放在江越辰麵前，殷切地看著他。
江越辰抬眸看她一眼，拾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夾了菜仔細品嚐。
顧宛然等著他的評價，可直到他將飯吃完，都沒有任何表示。
她體貼地倒上一杯水，一邊收拾便當一邊道：“江總，周六你有時間嗎？”
周六，就是宋雲柔所說的三天後。
“怎麽？”江越辰心情不算壞，還知道迴應她。
顧宛然笑著道：“我在靜安大廈十五層給江總準備了一個驚喜，想邀請您去看看。”
她將便當收拾好，擦好桌子，就將剛才的文件都給擺迴去，“雖然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可我還是想和江總一起度過，您能來嗎？”
江越辰將鋼筆握在手中，輕輕打著轉，像是在猶豫，也像是在拒絕。
顧宛然摸不準他的心思，卻也不著急：“那我不打擾江總辦公了。”
她提著便當盒離開，給江越辰考慮的時間。
一直到周五，她才再次提起這件事，詢問江越辰是否能前往。
江越辰冷淡道：“我調查過，那裏什麽東西都沒有準備。”
顧宛然坦然道：“當然，我還沒有開始布置，明早我會過去，江總如果願意賞臉，中午到是剛剛好的。”
她期待地看著江越辰：“你會來嗎？”
說罷，不等江越辰迴答，她就自顧道：“無論你來不來，我都會等你的。”
江越辰覺得這幾天顧宛然變化真的很大，格外體貼溫柔，時不時準備一份小禮物，像是真的在追求他，可江越辰卻覺得很不真實。
最起碼，他心裏的顧宛然，不會對一個傷害過她的人妥協。
“你到底在想什麽？”江越辰終於忍不住問出這句話。
顧宛然歪一下頭，疑惑地看他一眼：“江總指得什麽？”
江越辰抿一下薄唇，升起一陣煩躁之意。
從前希望顧宛然能乖一點，現在她真的變乖了，他又覺得很煩躁。
半晌，他才迴道：“明天中午，我會過去。”
“多謝江總。”顧宛然由衷地笑起來。
次日一早，顧宛然就出門在大廈與宋雲柔碰頭。
她如願以償地拿到了江越辰從前所住的地址，可想到宋雲柔和江越辰要單獨相處，她心底又覺得有些不適。
宋雲柔冷笑道：“現在覺得舍不得了？”
顧宛然搖頭：“沒有，我和江總之間本就沒什麽感情，祝宋小姐馬到成功，我先過去了。”
宋雲柔：“你敢騙我，就死定了。”
……她倒希望江越辰可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