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少年郎，你別往其他地方亂想。”似乎錢席恩議長看出了克裏在想什麽：“不是我們幾個老東西，要吃這玩樣啊，最近國家財政也是很困難，你老丈人那邊入不敷出……”
“還不是老丈人呢。”鄧雲立馬糾正道他，似乎對這門親事有些不悅一般。
錢席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斜視了他一下，心想這鄧家的家務事，他也不好多問，繼續說：“反正我們王國財政堪憂，如果這吞噬者的肉塊有一定藥用價值，那麽可以在最近這戰爭比較空隙的當口，派些人去獵殺，做成藥丸之類，賣給……貴族們……給王國增加點財政收入。這些人家各個都想著生兒育女，枝葉繁茂，肯定是會出大價錢的。”
他也不能點得太破，這些貴族們各個在自己職權內，或者自己領地內，搜刮民脂民膏，囤積錢財。以至於上繳國庫的往往隻是九牛一毛。而前線戰事告急，光是軍需物資就已經捉襟見肘了，更不要說戰死沙場的將士撫恤金。
這次魏斯理幾乎全軍覆沒，這賠償費用又是一大筆錢，最高議會也頭疼的很，想到這裏錢席恩問了下邊上的老太太：“席大人，您覺得可以不？”
老太太點了點頭，對這件事似乎並不怎麽關心，繼續閉目養神著。
“那好，這事就這麽定了，我們根據這份作戰報告挑一些合適的人手。”錢席恩看著報告上麵的描述似乎在思考人選。
“郎家那父女就別考慮了。”鄧雲似乎對郎愛德一直耿耿於懷：“他到時候，龍破斬啊，隕石術啊，炎龍咒啊，到時候帶迴來肉都熟了。更別提他那女兒，可能半路就給你全都吃完，渣都不給你留。”
錢席恩笑了出來：“老鄧啊，你也未免……唉，這老郎他們家確實做得出……”
說完這話，鄧雲和錢席恩一起歎了一口氣，似乎想起了學院時期，很多被郎愛德碾壓的悲慘往事，真是不堪迴首。
“人選的事後麵再說吧。”那老太太似乎對他們兩個聊這些有些反感：“先談正事吧……”
錢席恩立刻止住了話頭，點了點頭：“好，那進入今天第二個流程，克裏，我問你……”他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入魔法泉水井逃出帝國包圍圈這事，當時到底是誰指使的？”
克裏一下子不明白他在說什麽：“怎麽了？什麽叫誰指使的？”
當時他給校長他們幾個提了這主意，說魔法泉水下方，可能有個洞穴通往他處。校長便讓江鈴鈴去做偵察，用聲波定位確認了克裏的推測，確實有個大洞。隨後江鈴鈴和郎愛德打頭陣，帶著學生們進入了水道，一路逃出了包圍圈。
這什麽叫……誰指使的？
“你把當時的情況再複述一遍吧。”錢席恩的臉色似乎有些陰沉，鄧雲也是一樣，兩人如兩尊門神一樣，充滿了煞氣。感覺他們兩個前麵談笑風生，也許隻是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罷了。
克裏也是個察言觀色之人，結合迴來近兩個月鄧雲對自己不理不睬，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他敏銳的避開了這個：“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就跟著大部隊一起走，然後走散了。”
“根據魏斯理的報告，他說，是他建議下泉水井，走地下通路逃出去的？”鄧雲看了眼克裏，拿起了另一份報告：“是這樣？”
魏斯理？主意明明是我給校長出的，校長安排下去的，怎麽是魏斯理的建議？
難道他要搶功？但這上麵這三個人的臉色，似乎不像是搶功啊，當下慫了下來，求生欲開始爆炸，立刻應和道：“大概是魏團長吧，我不知道不清楚，我就是一個學生啊，跟在後麵一起逃的，隻是最後走著走著迷路了，再到後麵去涼州那邊饒了一圈才迴來的。”
“嗯……後麵的事你不用說了，我們看過周龍的報告大概知道了。”錢席恩也翻出那幾頁報告又翻了幾遍：“那看來應該就是這樣了，其他學生也是這麽報告的。”
克裏聽了一愣。什麽？其他學生也是這麽報告的？
其他學生？難道就沒人供出是我出的主意？
這是……這是怎麽一迴事？
“這有……什麽問題嗎？”克裏不由的好奇起來，這帶著一團的師生逃離，不該是件好事嗎？
那老太太開口了：“在我們王國，私下魔法泉水井可是重罪，你不知道嗎？”
什麽？私下魔法泉水井是重罪？
克裏倒是真的不知道，畢竟魔法泉水井一般都有衛兵把守著，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隨意進入的。這泉眼不能進入自然有沒有罪也是沒了解過。
如果進入就有罪，這樣算來，這幾百師生都進入……那這罪可就大了，他一下子察覺到大事不好，趕忙問：“那……我們那麽多人都進去過，是不是都要定罪？”
“首過者必懲……”老太太緩緩說道：“魔法泉水，是這個世界恩賜給我們的禮物，隨意進入那就是褻瀆，會招來天罰的。”
“可那已經是帝國領地了啊……那帝國軍也不會相信這個的吧。”克裏嘴硬狡辯道。
但他此時突然想起之前魏斯理說的話：
【“唉……”魏斯理歎了一口氣：“私入魔法井，可是大罪啊。”
“保命要緊，你還管什麽罪不罪的？”校長責怪道他：“不然你的江鈴鈴可就要死在帝國軍手裏了。”
“唉……也沒什麽辦法，迴去後，我來匯報吧。對了，我要不要給帝國軍留些禮物？”魏斯理問道，似乎他想報那團滅的一箭之仇。】
他是知道這是大罪，但他當時為了保住江鈴鈴！才同意大家這麽做的！事後他寫的報告，他把所有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
“不就是下個井嘛，人不都已經上來了，有那麽嚴重？”
老太太搖了搖頭，默默念叨著：“無知小兒，這是天罰啊，天罰……”
“什麽天罰？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
…………
沉默，無盡地沉默。
但這老太太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開口了。
雖然王國不讓記載曆史，但有一個大家族，一直口耳相傳著一些最重要的曆史，為了避免人類再次走上彎路，重蹈覆轍，這個家族就是席家。
大約在五百年前，這個世界還是三個國家，除了王國和帝國外，還有一個，就是北麵的羅刹國。
依照古老的傳說，世界樹也好，魔法泉水井也要，都是上天的秘密，凡人是不能隨意探究的。
而那時候的羅刹人，因為身強體壯，而且天性胡來。對魔法的探知欲望越發強烈，許多人就想盡辦法，進入魔法泉水井探個究竟。
後來，大災難來了。
天神對羅刹國實施了懲罰，無數的吞噬者，在北麵拔地而出，吞噬了所有的生靈。隻有一些幸存的羅刹國難民逃來了王國，把這些恐怖的經曆告訴給了王國的人們。
所以至此之後，王國也好，帝國也好，都嚴禁任何人再下魔法泉水井，也禁止踏入世界樹的範圍。
所有井水也都派衛兵看守，不然怕哪天，那天罰會再次降臨人間。
如此五百年間，這才國泰民安，沒有遭到天罰。
“所以，你們在涼州城北部，發現的那落單的吞噬者南下，極有可能就是因為魏斯理犯了天怒，天神帶來的警告。”錢席恩見席老太太講完了，補充道：“而之前戍邊的北部軍團也匯報過，似乎發現有吞噬者活動的痕跡，弄不好王國這邊也有混蛋觸犯了天怒，所以導致這吞噬者活動範圍異常……”
什麽？
王國這裏也有混蛋觸犯了天怒？
這混蛋誰誰？慢著！這混蛋不就是我嗎？？？
克裏一聽，頓時汗如雨下，覺得自己應該是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大惡事。自己剛入王國法學院時不懂事，就和陳島圓子偷偷去了魔法泉水井，結果不小心滑入了下去，還順道去了次皇宮……
如此想來，這吞噬者逐漸南下，越發逼近王國，莫非就是自己的鍋？
而按之前民間的說法，大家都以為，吞噬者不會南下，是因為它們怕炎熱的天氣，如此看來。這吞噬者並不是怕什麽天氣，而是因為王國有上天的庇護，有天神的恩澤？
若隨意犯了天怒，老天便會降下天罰，取消天神的庇護，這吞噬者便……便會大舉南下？
“所以……”席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我們一定要找到那首過者，懲罰他，以祈求上天的原諒。”
“怎麽懲罰？”
“火祭！”老太太眼睛瞪大了，氣勢奪人，這壓迫感如在麵前釋放了爆破一般，讓人心髒驟停。
克裏聽到這裏，聽到要火祭，哪還敢多說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麽，就被發現真相拉去一起烤成焦炭。
而那三人在桌上小聲商討，看情況，似乎錢席恩還是想保一保魏斯理的，畢竟是國家棟梁。而席老太太則堅持要求依照古法，依照禮製進行火祭，不然會殃及王國安危。三人爭論不下，要改天最高議會開常務會議時再作決定。
“那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問我呢？”克裏心裏還是虛啊，這次逃出包圍圈，起碼有幾百個師生，還有魏斯理的親兵之類，為什麽單單問自己？
錢席恩笑了笑：“這你倒不必多慮，因為其他學生，或多或少，都有貴族背景，怕他們互相包庇，或者惡意打壓。而沒有貴族背景的也隻有你們這些特招生，都是平民。而特招生裏麵，和艾麗婭，魏斯理他們這些決策層走的近的，知情的，也隻有你了。”
“隻有我了……”克裏想了想：“不是還有圓子？”
鄧雲沒好氣地說：“嗬嗬，她也不算平民吧，至於她們陳家？自己都已經攤上大事了。”
。
“還不是老丈人呢。”鄧雲立馬糾正道他，似乎對這門親事有些不悅一般。
錢席恩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斜視了他一下，心想這鄧家的家務事，他也不好多問，繼續說：“反正我們王國財政堪憂，如果這吞噬者的肉塊有一定藥用價值，那麽可以在最近這戰爭比較空隙的當口，派些人去獵殺，做成藥丸之類，賣給……貴族們……給王國增加點財政收入。這些人家各個都想著生兒育女，枝葉繁茂，肯定是會出大價錢的。”
他也不能點得太破，這些貴族們各個在自己職權內，或者自己領地內，搜刮民脂民膏，囤積錢財。以至於上繳國庫的往往隻是九牛一毛。而前線戰事告急，光是軍需物資就已經捉襟見肘了，更不要說戰死沙場的將士撫恤金。
這次魏斯理幾乎全軍覆沒，這賠償費用又是一大筆錢，最高議會也頭疼的很，想到這裏錢席恩問了下邊上的老太太：“席大人，您覺得可以不？”
老太太點了點頭，對這件事似乎並不怎麽關心，繼續閉目養神著。
“那好，這事就這麽定了，我們根據這份作戰報告挑一些合適的人手。”錢席恩看著報告上麵的描述似乎在思考人選。
“郎家那父女就別考慮了。”鄧雲似乎對郎愛德一直耿耿於懷：“他到時候，龍破斬啊，隕石術啊，炎龍咒啊，到時候帶迴來肉都熟了。更別提他那女兒，可能半路就給你全都吃完，渣都不給你留。”
錢席恩笑了出來：“老鄧啊，你也未免……唉，這老郎他們家確實做得出……”
說完這話，鄧雲和錢席恩一起歎了一口氣，似乎想起了學院時期，很多被郎愛德碾壓的悲慘往事，真是不堪迴首。
“人選的事後麵再說吧。”那老太太似乎對他們兩個聊這些有些反感：“先談正事吧……”
錢席恩立刻止住了話頭，點了點頭：“好，那進入今天第二個流程，克裏，我問你……”他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入魔法泉水井逃出帝國包圍圈這事，當時到底是誰指使的？”
克裏一下子不明白他在說什麽：“怎麽了？什麽叫誰指使的？”
當時他給校長他們幾個提了這主意，說魔法泉水下方，可能有個洞穴通往他處。校長便讓江鈴鈴去做偵察，用聲波定位確認了克裏的推測，確實有個大洞。隨後江鈴鈴和郎愛德打頭陣，帶著學生們進入了水道，一路逃出了包圍圈。
這什麽叫……誰指使的？
“你把當時的情況再複述一遍吧。”錢席恩的臉色似乎有些陰沉，鄧雲也是一樣，兩人如兩尊門神一樣，充滿了煞氣。感覺他們兩個前麵談笑風生，也許隻是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罷了。
克裏也是個察言觀色之人，結合迴來近兩個月鄧雲對自己不理不睬，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他敏銳的避開了這個：“我什麽都不知道啊，我就跟著大部隊一起走，然後走散了。”
“根據魏斯理的報告，他說，是他建議下泉水井，走地下通路逃出去的？”鄧雲看了眼克裏，拿起了另一份報告：“是這樣？”
魏斯理？主意明明是我給校長出的，校長安排下去的，怎麽是魏斯理的建議？
難道他要搶功？但這上麵這三個人的臉色，似乎不像是搶功啊，當下慫了下來，求生欲開始爆炸，立刻應和道：“大概是魏團長吧，我不知道不清楚，我就是一個學生啊，跟在後麵一起逃的，隻是最後走著走著迷路了，再到後麵去涼州那邊饒了一圈才迴來的。”
“嗯……後麵的事你不用說了，我們看過周龍的報告大概知道了。”錢席恩也翻出那幾頁報告又翻了幾遍：“那看來應該就是這樣了，其他學生也是這麽報告的。”
克裏聽了一愣。什麽？其他學生也是這麽報告的？
其他學生？難道就沒人供出是我出的主意？
這是……這是怎麽一迴事？
“這有……什麽問題嗎？”克裏不由的好奇起來，這帶著一團的師生逃離，不該是件好事嗎？
那老太太開口了：“在我們王國，私下魔法泉水井可是重罪，你不知道嗎？”
什麽？私下魔法泉水井是重罪？
克裏倒是真的不知道，畢竟魔法泉水井一般都有衛兵把守著，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隨意進入的。這泉眼不能進入自然有沒有罪也是沒了解過。
如果進入就有罪，這樣算來，這幾百師生都進入……那這罪可就大了，他一下子察覺到大事不好，趕忙問：“那……我們那麽多人都進去過，是不是都要定罪？”
“首過者必懲……”老太太緩緩說道：“魔法泉水，是這個世界恩賜給我們的禮物，隨意進入那就是褻瀆，會招來天罰的。”
“可那已經是帝國領地了啊……那帝國軍也不會相信這個的吧。”克裏嘴硬狡辯道。
但他此時突然想起之前魏斯理說的話：
【“唉……”魏斯理歎了一口氣：“私入魔法井，可是大罪啊。”
“保命要緊，你還管什麽罪不罪的？”校長責怪道他：“不然你的江鈴鈴可就要死在帝國軍手裏了。”
“唉……也沒什麽辦法，迴去後，我來匯報吧。對了，我要不要給帝國軍留些禮物？”魏斯理問道，似乎他想報那團滅的一箭之仇。】
他是知道這是大罪，但他當時為了保住江鈴鈴！才同意大家這麽做的！事後他寫的報告，他把所有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
“不就是下個井嘛，人不都已經上來了，有那麽嚴重？”
老太太搖了搖頭，默默念叨著：“無知小兒，這是天罰啊，天罰……”
“什麽天罰？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
…………
沉默，無盡地沉默。
但這老太太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開口了。
雖然王國不讓記載曆史，但有一個大家族，一直口耳相傳著一些最重要的曆史，為了避免人類再次走上彎路，重蹈覆轍，這個家族就是席家。
大約在五百年前，這個世界還是三個國家，除了王國和帝國外，還有一個，就是北麵的羅刹國。
依照古老的傳說，世界樹也好，魔法泉水井也要，都是上天的秘密，凡人是不能隨意探究的。
而那時候的羅刹人，因為身強體壯，而且天性胡來。對魔法的探知欲望越發強烈，許多人就想盡辦法，進入魔法泉水井探個究竟。
後來，大災難來了。
天神對羅刹國實施了懲罰，無數的吞噬者，在北麵拔地而出，吞噬了所有的生靈。隻有一些幸存的羅刹國難民逃來了王國，把這些恐怖的經曆告訴給了王國的人們。
所以至此之後，王國也好，帝國也好，都嚴禁任何人再下魔法泉水井，也禁止踏入世界樹的範圍。
所有井水也都派衛兵看守，不然怕哪天，那天罰會再次降臨人間。
如此五百年間，這才國泰民安，沒有遭到天罰。
“所以，你們在涼州城北部，發現的那落單的吞噬者南下，極有可能就是因為魏斯理犯了天怒，天神帶來的警告。”錢席恩見席老太太講完了，補充道：“而之前戍邊的北部軍團也匯報過，似乎發現有吞噬者活動的痕跡，弄不好王國這邊也有混蛋觸犯了天怒，所以導致這吞噬者活動範圍異常……”
什麽？
王國這裏也有混蛋觸犯了天怒？
這混蛋誰誰？慢著！這混蛋不就是我嗎？？？
克裏一聽，頓時汗如雨下，覺得自己應該是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大惡事。自己剛入王國法學院時不懂事，就和陳島圓子偷偷去了魔法泉水井，結果不小心滑入了下去，還順道去了次皇宮……
如此想來，這吞噬者逐漸南下，越發逼近王國，莫非就是自己的鍋？
而按之前民間的說法，大家都以為，吞噬者不會南下，是因為它們怕炎熱的天氣，如此看來。這吞噬者並不是怕什麽天氣，而是因為王國有上天的庇護，有天神的恩澤？
若隨意犯了天怒，老天便會降下天罰，取消天神的庇護，這吞噬者便……便會大舉南下？
“所以……”席老太太語重心長地說：“我們一定要找到那首過者，懲罰他，以祈求上天的原諒。”
“怎麽懲罰？”
“火祭！”老太太眼睛瞪大了，氣勢奪人，這壓迫感如在麵前釋放了爆破一般，讓人心髒驟停。
克裏聽到這裏，聽到要火祭，哪還敢多說話，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麽，就被發現真相拉去一起烤成焦炭。
而那三人在桌上小聲商討，看情況，似乎錢席恩還是想保一保魏斯理的，畢竟是國家棟梁。而席老太太則堅持要求依照古法，依照禮製進行火祭，不然會殃及王國安危。三人爭論不下，要改天最高議會開常務會議時再作決定。
“那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問我呢？”克裏心裏還是虛啊，這次逃出包圍圈，起碼有幾百個師生，還有魏斯理的親兵之類，為什麽單單問自己？
錢席恩笑了笑：“這你倒不必多慮，因為其他學生，或多或少，都有貴族背景，怕他們互相包庇，或者惡意打壓。而沒有貴族背景的也隻有你們這些特招生，都是平民。而特招生裏麵，和艾麗婭，魏斯理他們這些決策層走的近的，知情的，也隻有你了。”
“隻有我了……”克裏想了想：“不是還有圓子？”
鄧雲沒好氣地說：“嗬嗬，她也不算平民吧，至於她們陳家？自己都已經攤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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