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劉全在這甄兄的催促下,也是緊皺著眉頭,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麽,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飛雪千寒鎖深山,


    花殘草落有梅鮮。


    青樓即興吟佳句,


    有雪無梅怎續篇!”


    這人不愧是蔡大家的弟子,雖然說寫出來這首詩中規中矩,但是他卻是第一個寫出來的。


    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能寫出來這麽一手詩,還是不錯。


    而這玉姑娘也是點了點頭,很顯然,她也是這樣覺得。


    這甄兄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玉蓮姑娘,當他看到玉蓮姑娘點頭的時候,這鼻孔差點牛上天了!


    “姓曹的,我們這邊都已經做出來了,你們那邊不會還沒開始吧?你這三弟也不怎麽靠譜。”


    而這曹兄聽了,有些急了:


    “三弟,他這人都已經做好了,不過他的詩做的怎麽樣啊?你也得抓緊了,不然落到後麵,這哥哥我的麵子不好掛啊!”


    那個書生依然的是悠閑的喝著小酒:


    “他這詩中規中矩,也就那樣,別的不說,憑借這首詩,想要成為玉小姐的入幕之賓,他怕是想多了。”


    這曹兄聽了他三弟的話,這心立馬就放鬆了下來,老曹家雖然兒子不少,但是論才華,他這三弟當屬第一,所以,他對於三弟的這句話還是挺放心的。


    不過這劉全可不認識他,自己作了詩,而且還見玉蓮小姐點頭了,自己還是第一個作出來的,居然還被他一個沒作出來的嫌棄?


    我堂堂蔡大家的徒弟,怎麽能忍得了這口氣呢?


    “兄台口氣不小,在所有人還在想如何作詩的時候,我劉某已經把詩做出來了,居然還入不了你的法眼?不如兄台作一首詩,好讓我等開開眼!”


    這語氣明顯有點生氣和瞧不起,這書生也不是好欺負的,張口便是一句:


    “四季代謝,懸景運周,別如俯仰,脫若三秋!”


    許昊聽了這首詩眼前一亮,雖然自己買的唐詩宋詞全精通中,並沒有記載這個,但是自己前世可是聽過這首詩的,這是曹魏的曹植所寫的一首詩!


    沒想到啊,這個眼前的文弱書生居然是曹操的第三子曹植,不過曆史上記載曹植是192年出生的,而今年他也才六七歲,可是看這樣貌少說也有十四五歲!


    真是怪哉怪哉,對於這些頻頻出現偏差的曆史,許昊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出現導致的蝴蝶效應吧!


    不過這曹植倒是挺有名氣的,才高八鬥,指的就是曹植。


    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獨占八鬥,我得一鬥,天下共分一鬥。


    這是大文學家謝靈運說那話,由此可見,這曹植的文采有多高!


    而這眾人顯然也是被曹植這一句詩給震驚到了,這首詩比上前麵劉全寫的那首詩,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昔我初遷,朱華未晞。令我旋止,素雪雲飛。”


    這才是完整的一首!


    “好詩!好詩!”


    比起剛才劉全的那首詩,玉蓮隻是點了點頭,而曹植的這首詩說出之後,玉蓮直接變成張口誇讚。


    身為怡紅院的頭牌,玉蓮可以說是詩詞歌賦,吹拉彈唱,甚至戲曲小曲舞蹈什麽都會,這詩詞更是她最精通的!


    所以曹植的這首詩,她聽得出來有多好!


    不僅僅是玉蓮,曹植的這首詩也得到了在座所有文人的認可,畢竟這些文人都是有點才華的,這種好詩他們做不出來,但是別人做出來了,他們還是能夠感受得到有多好的!


    而且種人的心裏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比才華這一關,不出意外,這曹植就是第一了!


    而玉蓮也覺得應該沒有人會寫得出比這首詩更好的了,但是出於禮貌,她還是問了句:


    “這位公子的詩詞果然好,不知還有哪位公子覺得有能夠比得過這位公子的詩呢?”


    下麵的這些文人一陣感慨,真的是大佬出手,天誅地滅,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而就在這時,許昊的聲音悠悠的傳了出來: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絕。惱人風味阿誰知,請君問取南樓月。


    記得舊時,探梅時節。老來舊事無人說。為誰醉倒為誰醒,到今猶恨輕離別。”


    說完,這整個青樓靜得連有人打嗝的聲音都聽得見!


    剛才曹植那一首詩已經是千古絕句了!沒想到這又冒出來一首,甚至比剛才的詩還要厲害!


    這些文人雖然沒辦法成為玉小姐的入幕之賓,但是一天之內連續聽了兩首千古絕句,看來這趟沒有白來!


    看著眾人的表情,這個不知道是曹操大兒子還是二兒子的曹兄,雖然不懂詩詞,但是通過這些人的表情,他看得出來,這首詩應該是很好!


    頓時,他急了:“三弟三弟,他這個首詩有你的好嗎?”


    曹植苦笑了一聲:


    “大哥,這人的文采在我之上,吾不及也!”


    而這玉蓮小姐也是張口稱讚:


    “公子,此詩堪稱絕世佳作,不知公子名諱,能做出這麽好的詩,想必公子也不是什麽名不見經傳的人物。”


    許昊此時喝得有點上頭,隨意擺了擺手,說道:


    “在下許氏製服的掌櫃,許昊字慶雲。”


    “許氏製服的老板?莫非公子就是那個寫出清平調的謫仙人?”


    “正是,不過這首詩不過隨手一做罷了。”


    這時,有幾個因為沒辦法成為玉蓮小姐入幕之賓的才子,聽到許昊這麽裝逼的一句話,瞬間就怒了!


    “兄台口氣不小啊!在下承認你這首詩堪稱絕世佳作,但是你卻說這隻是隨手一作,兄台,裝逼也要有個尺度,太過分了,可不行!”


    許昊正愁著不知道該找什麽理由當眾作個上百篇詩詞,而這人正好給了自己理由!


    許昊拿起那還有半壺的酒,一飲而盡,隨手便砸到了那個對自己陰陽怪氣的人的前麵。


    “你敢質疑我?我說這是隨手之作,那就是隨手之作!”


    這人被許昊砸過來的酒壺嚇了一跳,震驚之餘,還不忘一臉怒意的說道:


    “行啊,你不是說是隨手一作嗎?那你有本事再隨手作一篇呐?”


    “一篇?嗬嗬,井底之蛙!”


    說完,許昊便又拿起了一壺酒,咕咚咕咚地灌了幾口:


    “筆來!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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