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著手笑吟吟地來到他身邊,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想:“皇上,今天的事是嬪妾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過嬪妾也很是傷心,您對其他人都溫柔至極,隻有對嬪妾冷言相向,嬪妾心裏也很不舒服,嬪妾不求皇上一視同仁,但求皇上不要那麽抵觸嬪妾了。”


    他想到了剛才那巴掌落在自己臉上,自己隻感覺身心在一瞬間都顫栗了一下,莫名的情愫湧上心頭。


    “隻要你好好表現,朕也不是那種刻薄之人。”


    自己剛才都打了他,他卻沒拿這個事追究到底,這還不夠明顯嗎?


    徐明月探著頭慢慢湊近他,在他不解的目光,她忽然踮起腳親上了他的嘴唇。


    雲無憂眉毛一皺,與她目光對視的時候,他的眼底浮現出厭惡之色,而就在這時,徐明月忽然一用力,尖銳的虎牙劃破了他的唇角,血腥味瞬間彌漫在二人口腔。


    疼痛讓他醉意的神經瞬間清醒,比任何溫柔鄉都來的熱烈。


    【好感度+5】


    徐明月飛快抽身,心裏那是又好氣又好笑。


    確定了確定了,這丫的就是一個嚴重的變態抖m!


    自己是不是無意中打開了他神秘的xp?


    果然咬完他之後,他整個眼神都變得清澈多了,甚至還有幾分不知所措。


    那眼神好像在說:幹嘛突然獎勵我啊?


    “既然皇上醉了,那臣妾就告退了。”


    她感覺自己再待下去人也要變得神經了,趕緊跑路了。


    隻留下雲無憂一個人在寢殿中。


    過了許久,他摩挲著嘴唇上的血跡,那血殘留在他指尖,殷紅的色彩讓他眼前一亮。


    地上殘留的玉片反射著燭火的光芒,他並沒有叫來太監,反而自己蹲下身撿了一個殘片。


    鋒利的邊緣薄如蟬翼,他歪著頭盯著看了許久,漆黑的目光中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忽然抬起了手,將它往自己胳膊上猛然一劃,血水噴湧而出,順著他光潔的胳膊一點點流到了手掌,再順著手指滴在地板上。


    該怎麽形容這種感覺呢?又痛又愉悅,是他之前都體會不到的暢意。


    【自控-5】


    此時正在昭陽殿的徐明月噴了一口茶,玩歸玩鬧歸鬧,這玩意可不興減啊,本來腦子就不好使,再減點自控,還讓不讓人活了?


    她還有可能掰正他的xp嗎?


    救命啊,這種心理扭曲是完全折磨兩個人啊。


    對他可能是身體上的折磨,她可是心理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兩個人的好感度經曆了昨日那次之後上升了不少,翌日下午,雲無憂罕見地上了門,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他進來之後先是裝模作樣地道:“你昨日說了,讓朕對你好一點,朕剛看完奏章,所以過來看看你。”


    他是來看她,還是來找虐,她都不願意拆穿他。


    你說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離譜的人呢?


    徐明月向他扯出一個標準的八齒笑容:“我謝謝你啊。”


    他好像有點不滿意她的失神,抱臂走到她身旁坐下:“你在看什麽?”


    “我看到一隻狗從我麵前過去了。”


    他愣了瞬:“狗?什麽狗。”


    徐明月朝他勾勾手指:“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看著她招手的動作,他莫名地就想要湊過去。


    看著他滿心歡喜的動作徐明月二話沒說就循著上次的方式再次把他壓在了身下。


    雲無憂的唿吸陡然變得急促,神色充滿了茫然,但是徐明月從他的眼底還是看出來了那份隱藏極好的雀躍,他好像在期待什麽。


    她跨在他身上,笑眯眯地朝他一笑:“皇上,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他唿吸一窒,動了動喉結:“什麽禮物。”


    她從被子下麵掏出來了一早就準備好的東西:“看!”


    他側目看過去,再次怔住。


    因為那是一條大金鏈子!!!


    就是黑澀會光頭黑t恤大哥脖子上經常帶的大金鏈子!!!


    要是別的皇帝看見這玩意恐怕會嗤之以鼻:誰家好人帶著俗氣的玩意兒?


    可是雲無憂是不一樣的煙火,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眼睛眨了又眨,胸膛的心髒跳的仿佛要脫離出來。


    看得出來他很喜歡這東西。


    徐明月心裏連罵了好幾句變態變態,臉上還是笑意不減:“我親手給你帶上,你不準摘下來。”


    這句話更戳他的內心了,他張了張嘴,嘴唇顫抖,一個字連不成音:“好……好。”


    徐明月輕柔地將金鏈子繞過雲無憂的脖子,她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肌膚,每一次觸碰都能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兩人的目光交匯,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不知道為什麽,徐明月從雲無憂的眼神裏看出了一絲羞澀和慌亂。


    他們彼此凝視著,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在這曖昧的氛圍中,徐明月輕輕地為雲無憂扣上了金鏈子的扣子,忽然,她笑意變得陰狠,猛地拉動鏈子!


    他被迫抬起了頭,跟她靠的更近。


    “之前皇上鎖我,現在知道是什麽滋味了吧?”


    他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芳香,感覺自己都要沉醉其中了,暈暈乎乎地說:“你要是不高興,也可以鎖迴來。”


    徐明月快要落荒而逃了,他這句話跟:主人,打我!


    有什麽區別???


    他是變態,她可不是啊!


    “好,這可是你說的。”她幹脆地扯過床邊的鏈子,朝他伸出手:“鑰匙在哪兒。”


    他聽話地把鎖鏈的鑰匙給了她,徐明月將鏈子繞在了他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上,隨著哢嚓一聲,他被鎖在床頭。


    這跟拴狗有什麽區別?


    她嘴角抽搐:“皇上這下知道那隻狗在哪了吧?”


    他的眼神恢複一瞬清明,顯得有幾分可憐:“原來你在說朕。”


    他的聲音還有點委屈,徐明月努力讓自己別去憐憫他,扯過多餘的鏈子繞到他的脖子上,稍微一拉他就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


    “ 現在你的身家性命都在我手裏了,你喊我兩聲好聽的,我就放開你。”她得意忘形。


    然而雲無憂臉色雖然被勒地泛紅了,但仍舊咬著下唇,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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