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年前的江湖之中四分五裂,毫無首領,大家都各自為王,互不相讓,都是麵和心不和。之後一群江湖之人活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建立了皇宮,國號為天雍國,皇帝是一行人幫助而登上的皇位,則為天雍國的天德帝。


    隻不過江湖上也有著不少的江湖子弟,更是有著不少獨立的城,這些城都隻是與天安城也叫京都中的皇宮交好罷了,不少人因武功高強,獨立於世,坐著江湖的位置,從來都不參和朝中與皇宮之事,那些個事情過於無趣所以這些武功與法術高強的江湖子弟更是無需向皇宮的人行禮了。但暫時還沒有一個江湖弟子敢不對皇族的人行禮。


    可這一切不過如此的談話,那是一次江湖的探險,也是一次的浩蕩江湖之事。


    “師傅也真是的,這江湖事跡我都聽了幾百遍了,耳朵都要出繭子了,看這內容我年紀輕輕的好時候,的確是有必要好好去闖闖江湖了。”我十分激動的觀賞書中的內容,心裏有著說不出的興奮,這本子是師傅給我的,讓我好好了解江湖的事。不過崔家人既不希望我與朝廷有關,也不希望我與江湖之事有密切的關係。


    偏偏我天生性子就是這樣的倔強,所以我做了決定,誰都不可能困住我。我早早準備好了東西,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在那掌門身上時候,我已經偷偷跑出來了,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因為我早就跑遠了。


    “這個兔崽子!”掌門看見空無一人的閣中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這個崔則瑢身為他的兒子,崔家未來的掌門,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對於江湖崔則瑢就算是大鬧一場,也是一定會去的,到時候不撞南牆不迴頭,攔都攔不住,就跟當初他的母親一模一樣,像是什麽都沒有改變似得。


    崔漣在一旁勸著,“行了掌門師兄,既然則瑢那孩子想要去那江湖好好遊曆一番,那便讓他去吧。畢竟他也是夫人與你所生的孩子,自是要經曆一些磨難,才能學點聰明迴來。”崔漣是崔則瑢的師傅,也是尊重他內心想法的人,這次能夠跑出崔家,他這個師傅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總不能讓崔則瑢一直在崔家待著吧,所謂的曆練,還是要有的,不然掌門夫人不就毫無衣缽了麽。”銀夫人神情自若的走過來,看著沒人的念愫閣,表情卻是一臉無所謂還有著一點小慶幸。


    南崔家掌門崔心殺,雖然是南崔家的掌門,但對於當年的李千金事件除了崔家人能夠對他態度好以外,其他時候都不會讓掌門下山,終歸是因為那件事情,崔心殺一下山便會被人所追殺,還不如待在山上。不過作為一個掌門其實大多數事情都是代掌門崔二震,也就是崔則瑢的二叔父管理的,他一般隻有掌門的名頭而已。而且一般都是待在崔家,很少會去南崔門。


    我這個人的性子想來崔家人都明白,沒有一人是不懂的,連算半個繼母的銀夫人都知道。如今也不知是不是我自己過於能迷路了,我好像真的迷路了。


    在不遠處我看見一廢棄的寺廟,想著這幾日大雪連連,先進入避避,好在身上帶著崔家在江南霹靂堂賣的霹靂子,如果遇到了敵人還能好好拖延時間。


    我所在的崔家是江南霹靂堂之首,至於其他的家族父親不願意跟我說,師傅也是一副難以開口的樣子,我更是知道的不多。我給自己打打氣,打好火取取暖,我搓搓手,天寒地凍的,好在身上穿著的是京都那花家鋪子的手藝,冬暖夏涼,特別舒服,都不容易買來,光是做都要好幾個月。


    不過那花家鋪子雖然不喜我父親,但不知為何對於我卻特別好,別人都買不起花鋪子的衣裳,可那花鋪子女老板送了我好幾件,現在我離開崔家,包裹裏也隻帶著換洗的衣物,省得在路上出事,被崔家人發現後,又把自己關在家裏,都要悶死了。


    我剛安心著,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想起娘親還在世的時候,她時常調這樣的香氣,有時候娘親的院子不是好聞的露水香就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扶桑花,不過我記得其實娘親喜歡是露水香與梅花香露的味道,如今我娘親不在,我離開了崔家要好好的去看看外麵的江湖。


    眼下這樣的氣味,我連忙起身走向外麵,我荷包裏放著霹靂子,左手還拿著娘親讓師傅交給我的輕羅邊,這是一個鞭子,聽說這鞭子裏,還有著靈氣,隻聽從心之所向的命令。這輕羅邊還是當初我娘親佩戴而名徹江湖的輕羅邊。


    我一出去也沒看見是什麽人,我疑惑的輕微蹙眉,“難道那特殊的香味,不是天安城花家鋪子的香味麽,是我聞錯了?”


    “崔家人,你沒有聞錯,這香氣露的味道正是天安城花鋪子買來的露水香,我可是求了那花鋪子的老板娘好久呢。畢竟她可時常想念著死去的妹妹呢。”一聲嬌豔的聲音襲來,映入眼簾的是身穿花鋪子的布料,雖然單薄可足夠了,那人身穿的布料是黑紅色,身上帶著類似於鈴族首飾,都是銀質,且都是鈴鐺一樣,我瞧著很是熟悉,似乎娘親與我說過,但那時的我才四歲應該也記不清多少。


    女人掃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左腰邊帶著的輕羅邊,一手拂過下顎,喲了一聲,“崔家人,你那母親還真是舍得把最喜歡的輕羅邊送給你啊。”


    “琴瑟,主上不是讓你去找他麽,你留在這裏做什麽。”我猛的一轉頭,一男子手持一把太奇怪的傘,而且那把傘極為的花裏花哨,跟他身上穿著的紅黑相間加上一模輕微的梅花紅,簡直完全不合時宜。至於男子披著長發,雖然麵容好,但是我看見的樣子多多少少是不是被吸幹了?瞧著實在是都不知怎麽形容了。


    “瑟哥,我找到了一個從崔家來的人,看著十分熟悉,不由停下來看一看是不是那該死的崔家掌門。啊,也應該說是南崔門的掌門。”被叫琴瑟的女人說出的話是要解決我父親,我父親到底是結了多少恨啊!雖然我對父親有意見,不過這些個事,我也不明白。


    所稱唿的瑟哥雖然站在屋頂上看,可我的眼神卻是十分的仔細,知道的隻是看,不知道還以為是來殺我的,在那人的神情當中我看見的有一絲的奇怪情緒,琴瑟輕微搖了搖頭,她道:“瑟哥,要不帶迴去。”此話說來有點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我嚇得剛看向那名為瑟琴的女人一眼,瞬間背後一打我便沒了意識。


    我意識有所清醒的時候,我知道自己被綁了起來,似乎是跪在中央,背後有著升起來的小柱子牢牢綁著我,為了聽見更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假裝自己沒有醒來,倒想看看這些個人會說些什麽。


    “這是崔家人?”這個聲音是那個叫琴瑟的女人,語氣比較疑惑帶著小小嫌棄。


    “沒錯,而且是崔家掌門的孩子,但也是花夫人的孩子。雖然我們花無的人很想殺了崔家掌門,但說到底這崔則瑢照樣是花夫人的孩子,且是花夫人唯一的血脈與衣缽。”這個聲音是打暈我的那個男子。


    “他是不是醒了?”


    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聽著聲音分不清是男是女,且聲音偏向於青澀的少年,不過這人是怎麽知道我醒了?不管了要先繼續裝下去。忽然就因為這一句話四周都沒有了聲音,隻聽見腳步聲離開的聲音,等腳步聲消失後,我半信半疑的睜開眼睛,結果人根本沒有走,我連忙閉上眼睛,就聽見琴瑟的聲音道:“別裝了小花夫人,咱們花無的人都知道你醒了。”


    聽這樣一說,我便睜開眼睛,看向四周,這地方倒是黑漆漆的,但也不是很暗,那些立著的柱子卻有著與這地方不符的花,還非常的豔麗,看我在觀察的著周圍,坐在最上頭的主上,發話道:“的確與曾經的花夫人十分的相似,就連這股機靈勁都是分毫不差。”這聲音很是奇怪,即使有著主上的穩重,也有著少年的青澀。


    其餘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尤其是當家的那些人,難道除了父親惹了事情,連娘親與銀夫人也一樣嗎?!我頓時心裏掀起了波瀾,就跟談判一樣道:“雖然我不知是何原因讓大家將我抓來,但我也是崔家人,若是我有什麽事情,那崔家人便更不會放過各位了。”等一下!說到這裏我忽然才想起來,這些人是花無!


    花無是江湖上最為有名的殺手,連殺手榜上的前一百全都是花無的人!我跟這些人談判,我腦子難不成抽了!但做人要有的是心理素質,隻要我沒事,別人應該也能談判吧。雖然這個概率沒有多少。


    “哦?”那被叫瑟哥的人,像是瞬間移動一般一下子出現在我右旁邊,手上依舊持著那花裏花哨的傘,他輕輕彎下腰如同審視一樣看著我,他卻介紹道:“我叫玉瑟塵,那個女人叫胭琴瑟,是胭家當家。那坐在座位上的人叫玉河淩,是花無的主上,他還有個弟弟叫玉河臨。”玉瑟塵指了指胭琴瑟又指了指在座位上的人,接著用眼神看著站在我左邊柱子的人。


    一時間有點不知該說什麽,這一個個的人,我的眼睛滴溜溜的想法子,也不知是不是我眼珠子轉的太快了,還是這些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身上,其他人似乎是一下子都猜到了我的那點小心思。


    玉瑟塵依舊彎著腰,他道:“小花夫人,這裏是花無,我帶走你的時候是沒人看見的。”還沒有說完,霹靂子扔了進來,一爆炸加上煙霧將他們的注意力放在這上麵,忽然有個人幫我解綁,拉著我跑了,不得不說這人帶來的霹靂子是真的多,那霹靂子就真跟不要銀子一樣往大廳這裏扔。


    那人一把將我扔到車裏,我還沒看清是什麽人,那人連忙騎著馬車離開了花無。而那些花無的人反應過來後,崔則瑢已經被人帶走了。


    “剛才那是什麽人!竟敢在花無的地盤上撒野!”胭琴瑟氣得蹙眉,地上隻有那解開的繩索,崔則瑢已經沒人影了。


    “那東西是江南霹靂堂的霹靂子。”玉河臨猜測道:“小花夫人自己使用霹靂子是不可能的,估計是江南霹靂堂的範家或是程家來救小花夫人。”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江南霹靂堂算是明白了。”胭琴瑟拍了拍身上的灰,氣不打一處來,這眼下江南霹靂堂還真是團結,平時都不是很和諧,終歸是麵不和心和。


    我坐在馬車內,等差不多了馬車停了下來,那簾子一掀開來是個體型還算不錯的胖子,我記得這人好像是江南霹靂堂範家的幾公子來著。對方拍拍胸口,介紹道:“崔少爺,我是範家人,叫範月旁,江湖上都叫我膀爺,你喊我膀子就行,可以下來了,差不多咱們已經跑遠了。”


    我邊走出來邊問道:“是崔家人叫你來的?”沒道理啊,我記得誰都不知道我去哪裏了,這範家人是怎麽知道的?


    “崔少爺之前不是在一個破廟裏麵麽,我當時在那屋子後麵,我瞧著是崔家人,後來我看見那花無的人把你帶走,我便一路跟著,不過為了不被花無的人發現也是費了膀子我不少的功夫。”膀子扶著我下馬車,雖然我沒有那麽的嬌氣,但出門在外還能有人伺候我,還真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我跳下馬車,介紹道:“我叫崔則瑢,崔家人。對了花無的人是不是跟我父親的仇很深呢?”我抱著一定要知道的情緒問著膀子,膀子倒是有點不願意迴答,畢竟那是件師傅對我說過,十分的難看,江湖上沒有一個人敢說,也沒有一個人敢忘。至少我師傅是這麽說的,但也隻說了這些,那些內容師傅依舊沒有與我說,就連放蕩的銀夫人都未曾開口與我說。


    “崔少爺這事情還是以後你自己去查吧,膀子我也不太方便說。”算了對方不想說就不強迫了,省得跟強良家婦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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