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走過來，“薛番，這位是梁烈，是剛加入我們軍方的一名高手！”
薛番把左手伸向梁烈，“梁兄，好久不見了！”
“是啊。沒想到你現在變化的這麽大！”梁烈和他握手，微笑道。
“僥幸罷了，這能力覺醒完全就是在賭命，賭贏了，你就是高高在上的能力者，賭輸了，你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行屍走肉，而我隻是運氣不錯，賭贏了罷了！”
薛番也向梁烈迴了一個微笑。
梁烈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走到楊明的身邊，“那隻二級喪屍拚死抵抗，被我給燒死了，這是他的晶核！”說完，梁烈將那枚橙色晶核掏出交給他。
“幹的好，梁烈，迴去後我給你請功！”楊明收下晶核，拍了拍他的肩膀。
和梁烈談完，他又走到變異老虎的屍體旁邊，從他的腦中取出晶核，隨後走到薛番的身邊。
“這隻二級變異獸是我們倆聯手殺死的，但是它的晶核卻隻有一顆，按理說這顆晶核我們應該一人一半。”
“但是現在軍方非常缺少這種晶核，所以我願意出6枚一級晶核的價格，從你手中買下這半顆二級晶核，如何。”
楊明開門見山道。
薛番猶豫了一會，還是答應了，半顆二級低階晶核的能量差不多等於四五枚一級晶核，楊明給的價格相當合理，而且，這樣還能和軍方交好，他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又交談了一會，沒多久，一架武裝直升機降落在他們的麵前。
“薛番，我們先走一步了。”
楊明朝他說道。
薛番朝他點點頭，也帶著手下離開這裏，至於楊明答應給他的6枚一級晶核，等他迴到基地後，軍方自會派人來給他的。
楊明讓人把那隻變異老虎的屍體搬上飛機，這隻變異獸的屍體對基地的研究人員有用。
飛機上，梁烈向楊明詢問薛番的能力是什麽，楊明告訴他薛番的能力叫做【局部狂化】。
這種能力可以在瞬間強化自己體內的某一個部位，使這個部位的防禦和力量都大幅增加。
梁烈默默的點點頭，這是一個強大的能力，怪不得薛番他能達到二級能力者的水平。
…………
飛機降落在軍事區的停機坪，梁烈走下飛機，看到了早就等候多時的實驗人員。
他們可不是來迎接他的，他們等的是那隻變異老虎的屍體。
梁烈搞不懂這些科學家要這隻變異獸的屍體有什麽用，難不成這些科學家也可以和他一樣，可以吸收這些怪物血液中的力量。
“梁烈，你先迴去吧，你的功勞我會和南宮隊長講的，到時我盡量給你爭取最好的獎勵！”
楊明臨走前和他說道。
“謝謝。”梁烈看著離去的楊明由衷的感謝，雖然不知道個這楊明待他是真好還是假好，但就從他的態度來看，這人是真的把他當做戰友了。
梁烈迴到自己的住房內，那也是一棟二層小樓。
他走進客廳，看到杜曉正在寫著什麽。
“幹什麽呢？”
“我正在寫一份學曆報告，我打算把它交給科技部門的小美，她會替我交給科技部的主管，如果他能看得上我的話，我就能在那棟科技樓裏上班了。”
杜曉迴答道。
此刻，她換了一身白色的襯衫，整個人看上去清爽了許多，梁烈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材的苗條。
雖然她的臉還是髒兮兮的，而且，總是用頭發遮住一半的臉，但以梁烈的目光來看，這個女人五官的精致不在花楹姐妹倆之下。
“你換衣服了？”
梁烈看著她問道。
“嗯。”
她迴了一個字。
“你應該是個美女吧，以前你故意穿髒衣服，還把臉上抹的烏七八黑的，是為防止別人看出你的真容？”梁烈問道。
杜曉沒有迴答他，隻是繼續寫著自己的報告。
“好，你慢慢忙吧，如果科技部實在不收你，你可以跟我說，我替你向楊明推薦一下，看看能不能走個後門什麽的。”
說完，梁烈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看來這個杜曉此前被陳雨所糾纏，估計就是因為陳雨發現了她美麗的外表。
梁烈不得不感歎陳雨眼光的毒辣，杜曉都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了，他都能看的出，這個人還真是厲害。
梁烈在臥室裏待了兩個小時，吸收了半顆一級喪屍晶核的能力，他感到火焰異能又變強了一些，他現在離二級能力者是越來越近了。
等他離開臥室時，杜曉已經沒了蹤影，想必是去交報告去了。
這時，楊明來了，說要給他一個好東西。
“梁烈，這是南宮隊長給你的獎勵。”
楊明給了他一枚二級晶核，正是他上午殺死的那隻二級喪屍。
“這？”他疑惑道。
“是不是有點吃驚，其實我也很驚訝，二級晶核是很罕見的，全基地也超不過10枚，南宮隊長這樣對你，可是非常看重你啊！”
“替我謝謝南宮隊長，當然還有你，如果沒有你替我請功，我也拿不到它。”梁烈收下這枚晶核，感謝道。
他本來獻出這枚晶核就是為了討好南宮赫，現在南宮赫竟然又把這枚晶核獎勵給他，他還真是沒想到會這樣。
“光謝謝我就夠了？不請我到商業區吃一頓，我現在可餓著呢！”
“好！正好我也沒吃，我們現在就去！”
內商業區他隻來過一次，這裏是基地消費最高的地方，有飯店，旅館，酒吧等，能在這裏開店的都不是一般的老板，當然，能來這裏消費的也不是一般的顧客。
梁烈帶著楊明走進這家蔡家館。
這間飯店有上下兩層，門口有保安和門童，裏麵的裝修也不錯。
梁烈和楊明在一樓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服務員是個漂亮的中年女人，她把菜單拿給了梁烈。
把菜單打開一看，梁烈嚇了一跳，整個菜單裏就沒一道便宜菜，最便宜的都要一枚晶核。
“楊明你想吃點什麽，你盡管點，我這不差晶核！”
梁烈把菜單遞給楊明，讓他盡情的點。
“大方，兄弟，你既然這麽說，我就卻之不恭了。”
楊明哈哈一笑，接過菜單，“來一盤紅燒肉，一盤醬牛肉，再來兩隻燒雞，一條清蒸魚，兩瓶啤酒。”
“還有這些肉全部要未變異的，那些變異獸的肉太硬，太澀，不好吃。”
說完，他朝梁烈比了ok的手勢，讓他放心，等著吃就行了。
梁烈應付式的點了點頭，說實話，這點菜不算多，但是有點貴，他估計要15枚晶核左右。
這時，女服務員卻突然接話道，“不好意思，二位先生，由於最近基地的純淨肉越來越緊張，我們飯店實行限量消費，您點的已經超過了兩個人的限額，如果您執意要吃這麽多的話，需要加價30%，你看可以嗎？”
楊明看向梁烈，梁給了他一個隨意的眼神。
“加吧，不過我們既然付了這麽多錢，你們飯菜得做的我們滿意啊，不好吃，你可別怪我們少給錢。”
楊明接著說道。
“請您放心，我們的廚師曾是z市的頂級廚師，他燒出來的飯菜絕對合您的胃口！”
服務員迴答完，隨即離開大廳，前往廚房。
“那個，楊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等待的間隙，梁烈向他說道。
“問吧！”
“你不覺得這個內商業區的建設，太過張揚了嗎，幾乎所有的幸存者都知道這裏的人天天吃大魚大肉，生活狀況甚至比末日前還好，而外麵的幸存者，別說吃肉了，就算是一頓飽飯他們也吃不上，這樣發展下去，你不怕基地內產生內部矛盾嗎？”
楊明沒有想到梁烈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他還以為梁烈會問他這些菜好不好吃的問題。
他嗬嗬一笑，“梁烈，這你就說錯了，內商業區的建設不是製造內部矛盾，而是解決內部矛盾。”
梁烈聽他這麽一說，一下來了興趣。
“你也知道，現在的地球，遍地都是喪屍和變異獸，而我們人類，隻能躲藏在這基地之中，但是幸存者基地都是倉促建設下的產物，它的各方麵是不健全的，這就導致了例如我們z市幸存者基地這樣的狀況。”
“人數太多，物資不足，這樣長久發展，勢必會出現一些內部問題，而造成這種問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基地的發展太過緩慢，無法滿足龐大幸存者的需求，但是要怎樣才能加快基地的發展呢？我們研究了好一陣，最後是基地裏的經濟學家給出了答案！”
楊明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經濟學？”梁烈感到不解。
“對，基地要想快速且長遠的發展，僅靠我們軍方這幾千人是肯定不夠的，它需要整個基地的幸存者一起努力才行，要想讓他們自發的努力起來，第一步就是調動他們的積極性，而這個內商業區就是為這步應運而生的，你要想過上內商業區裏這樣的生活，你就要努力的賺取晶核和糧食。”
“這樣就會產生一個良性循環，外麵的幸存者們例如傭兵團，他們會收集大量的晶核來這裏消費，我們收下他們的晶核後，然後再以工資的方式發放給基地的部分工人，他們有了工資就會來到這商業區消費，也許他們進不去內商業區，但起碼他們可以在外商業區換取糧食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物資。”
“照此以往，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替基地工作，去當傭兵收集晶核，所以你看，剛剛你所說的內部矛盾是不是被解決了。”
梁烈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隻是這種方法需極其要強大的管理能力才能實行，也就隻有軍方這種龐然大物能做的到了。
“這麽一說，這間餐廳，是咱們軍方的了。”
他悄悄向楊明問道。
楊明尷尬一笑，“不止這個餐廳，整個內商業區除了一家酒吧不是我們軍方的，其餘所有的產業都是我們軍方的。”
梁烈倒抽一口氣，內商業區有幾十家的店，竟然基本全是軍方的，好大的手筆！
“那他們剛剛還給我加錢？”梁烈沒好氣道。
“這是必須的，梁烈，我們開店就要做到公平，不能因為你是自己人就便宜是不！”
梁烈無法反駁，他說的確實有理。
沒一會，服務員端著飯菜上來，二人開始享受起這番美食。
二人剛吃到一半，梁烈看到王成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他一臉得意的表情，梁烈估計他是從張龍那裏拿迴了那30枚晶核。
事實上還正如梁烈所測，王成不僅拿迴了那30枚晶核，張龍還因為欺騙傭兵大廳被罰了20多枚晶核，這幾乎花光了張龍所有剩下的積蓄，現在的張龍已經比不上他了。
這一切都要感謝杜曉，本來杜曉給他作證，他隻希望能讓傭兵大廳公平調查，沒指望杜曉能幫他要迴晶核，但他沒想到杜曉竟然跟了梁烈，地位一下就不一樣了，今天早上，傭兵大廳不但把那些晶核還給他，還重重處罰了張龍。
現在他的心情非常好，他特地帶著自己的老婆，來到內商業區吃頓好的。
“梁哥好，楊隊長好！”他一看見梁烈和楊明，急忙帶著自己的老婆前來問好。
梁烈和他說了幾句後，讓他趕緊去吃飯。
看著王成在餐桌上認真對待他妻子的樣子，梁烈暗自搖頭，這個王成可不是個好丈夫，在這末世中做他的老婆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這個王成隻是末世中一個小人物的縮影，他既貪財又怕死，既畏懼強者卻又敢殺死一個能力者，梁烈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人性的掙紮。
吃完飯後，梁烈又和楊明去了趟傭兵區，把那六枚一級晶核交給了薛番。
梁烈是第一次見到薛番的狂人傭兵團營地，這裏的武器有不少，占地很大，人數也達到了30幾人。
從傭兵的角度來看，僅憑團隊中那兩個一級能力者，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強大的傭兵團體，更何況薛番這個本身就達到二級的能力者。
他在送別了梁烈和楊明後，獨自一人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儲存著他們傭兵小隊，自建立到現在儲存著的所有物資，數量龐大。
他走到一扇鐵門之前，輕輕的把他打開。
“他們走了嗎？”門裏麵傳來老者的聲音。
“走了。”薛番走進這個實驗室。
“這就好，在我們的實驗完成前，不能讓梁烈發現我的存在。”
穿著白大褂的老者又說道。
薛番把左手伸向梁烈，“梁兄，好久不見了！”
“是啊。沒想到你現在變化的這麽大！”梁烈和他握手，微笑道。
“僥幸罷了，這能力覺醒完全就是在賭命，賭贏了，你就是高高在上的能力者，賭輸了，你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行屍走肉，而我隻是運氣不錯，賭贏了罷了！”
薛番也向梁烈迴了一個微笑。
梁烈沒有繼續說下去，他走到楊明的身邊，“那隻二級喪屍拚死抵抗，被我給燒死了，這是他的晶核！”說完，梁烈將那枚橙色晶核掏出交給他。
“幹的好，梁烈，迴去後我給你請功！”楊明收下晶核，拍了拍他的肩膀。
和梁烈談完，他又走到變異老虎的屍體旁邊，從他的腦中取出晶核，隨後走到薛番的身邊。
“這隻二級變異獸是我們倆聯手殺死的，但是它的晶核卻隻有一顆，按理說這顆晶核我們應該一人一半。”
“但是現在軍方非常缺少這種晶核，所以我願意出6枚一級晶核的價格，從你手中買下這半顆二級晶核，如何。”
楊明開門見山道。
薛番猶豫了一會，還是答應了，半顆二級低階晶核的能量差不多等於四五枚一級晶核，楊明給的價格相當合理，而且，這樣還能和軍方交好，他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又交談了一會，沒多久，一架武裝直升機降落在他們的麵前。
“薛番，我們先走一步了。”
楊明朝他說道。
薛番朝他點點頭，也帶著手下離開這裏，至於楊明答應給他的6枚一級晶核，等他迴到基地後，軍方自會派人來給他的。
楊明讓人把那隻變異老虎的屍體搬上飛機，這隻變異獸的屍體對基地的研究人員有用。
飛機上，梁烈向楊明詢問薛番的能力是什麽，楊明告訴他薛番的能力叫做【局部狂化】。
這種能力可以在瞬間強化自己體內的某一個部位，使這個部位的防禦和力量都大幅增加。
梁烈默默的點點頭，這是一個強大的能力，怪不得薛番他能達到二級能力者的水平。
…………
飛機降落在軍事區的停機坪，梁烈走下飛機，看到了早就等候多時的實驗人員。
他們可不是來迎接他的，他們等的是那隻變異老虎的屍體。
梁烈搞不懂這些科學家要這隻變異獸的屍體有什麽用，難不成這些科學家也可以和他一樣，可以吸收這些怪物血液中的力量。
“梁烈，你先迴去吧，你的功勞我會和南宮隊長講的，到時我盡量給你爭取最好的獎勵！”
楊明臨走前和他說道。
“謝謝。”梁烈看著離去的楊明由衷的感謝，雖然不知道個這楊明待他是真好還是假好，但就從他的態度來看，這人是真的把他當做戰友了。
梁烈迴到自己的住房內，那也是一棟二層小樓。
他走進客廳，看到杜曉正在寫著什麽。
“幹什麽呢？”
“我正在寫一份學曆報告，我打算把它交給科技部門的小美，她會替我交給科技部的主管，如果他能看得上我的話，我就能在那棟科技樓裏上班了。”
杜曉迴答道。
此刻，她換了一身白色的襯衫，整個人看上去清爽了許多，梁烈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身材的苗條。
雖然她的臉還是髒兮兮的，而且，總是用頭發遮住一半的臉，但以梁烈的目光來看，這個女人五官的精致不在花楹姐妹倆之下。
“你換衣服了？”
梁烈看著她問道。
“嗯。”
她迴了一個字。
“你應該是個美女吧，以前你故意穿髒衣服，還把臉上抹的烏七八黑的，是為防止別人看出你的真容？”梁烈問道。
杜曉沒有迴答他，隻是繼續寫著自己的報告。
“好，你慢慢忙吧，如果科技部實在不收你，你可以跟我說，我替你向楊明推薦一下，看看能不能走個後門什麽的。”
說完，梁烈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看來這個杜曉此前被陳雨所糾纏，估計就是因為陳雨發現了她美麗的外表。
梁烈不得不感歎陳雨眼光的毒辣，杜曉都把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了，他都能看的出，這個人還真是厲害。
梁烈在臥室裏待了兩個小時，吸收了半顆一級喪屍晶核的能力，他感到火焰異能又變強了一些，他現在離二級能力者是越來越近了。
等他離開臥室時，杜曉已經沒了蹤影，想必是去交報告去了。
這時，楊明來了，說要給他一個好東西。
“梁烈，這是南宮隊長給你的獎勵。”
楊明給了他一枚二級晶核，正是他上午殺死的那隻二級喪屍。
“這？”他疑惑道。
“是不是有點吃驚，其實我也很驚訝，二級晶核是很罕見的，全基地也超不過10枚，南宮隊長這樣對你，可是非常看重你啊！”
“替我謝謝南宮隊長，當然還有你，如果沒有你替我請功，我也拿不到它。”梁烈收下這枚晶核，感謝道。
他本來獻出這枚晶核就是為了討好南宮赫，現在南宮赫竟然又把這枚晶核獎勵給他，他還真是沒想到會這樣。
“光謝謝我就夠了？不請我到商業區吃一頓，我現在可餓著呢！”
“好！正好我也沒吃，我們現在就去！”
內商業區他隻來過一次，這裏是基地消費最高的地方，有飯店，旅館，酒吧等，能在這裏開店的都不是一般的老板，當然，能來這裏消費的也不是一般的顧客。
梁烈帶著楊明走進這家蔡家館。
這間飯店有上下兩層，門口有保安和門童，裏麵的裝修也不錯。
梁烈和楊明在一樓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服務員是個漂亮的中年女人，她把菜單拿給了梁烈。
把菜單打開一看，梁烈嚇了一跳，整個菜單裏就沒一道便宜菜，最便宜的都要一枚晶核。
“楊明你想吃點什麽，你盡管點，我這不差晶核！”
梁烈把菜單遞給楊明，讓他盡情的點。
“大方，兄弟，你既然這麽說，我就卻之不恭了。”
楊明哈哈一笑，接過菜單，“來一盤紅燒肉，一盤醬牛肉，再來兩隻燒雞，一條清蒸魚，兩瓶啤酒。”
“還有這些肉全部要未變異的，那些變異獸的肉太硬，太澀，不好吃。”
說完，他朝梁烈比了ok的手勢，讓他放心，等著吃就行了。
梁烈應付式的點了點頭，說實話，這點菜不算多，但是有點貴，他估計要15枚晶核左右。
這時，女服務員卻突然接話道，“不好意思，二位先生，由於最近基地的純淨肉越來越緊張，我們飯店實行限量消費，您點的已經超過了兩個人的限額，如果您執意要吃這麽多的話，需要加價30%，你看可以嗎？”
楊明看向梁烈，梁給了他一個隨意的眼神。
“加吧，不過我們既然付了這麽多錢，你們飯菜得做的我們滿意啊，不好吃，你可別怪我們少給錢。”
楊明接著說道。
“請您放心，我們的廚師曾是z市的頂級廚師，他燒出來的飯菜絕對合您的胃口！”
服務員迴答完，隨即離開大廳，前往廚房。
“那個，楊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等待的間隙，梁烈向他說道。
“問吧！”
“你不覺得這個內商業區的建設，太過張揚了嗎，幾乎所有的幸存者都知道這裏的人天天吃大魚大肉，生活狀況甚至比末日前還好，而外麵的幸存者，別說吃肉了，就算是一頓飽飯他們也吃不上，這樣發展下去，你不怕基地內產生內部矛盾嗎？”
楊明沒有想到梁烈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他還以為梁烈會問他這些菜好不好吃的問題。
他嗬嗬一笑，“梁烈，這你就說錯了，內商業區的建設不是製造內部矛盾，而是解決內部矛盾。”
梁烈聽他這麽一說，一下來了興趣。
“你也知道，現在的地球，遍地都是喪屍和變異獸，而我們人類，隻能躲藏在這基地之中，但是幸存者基地都是倉促建設下的產物，它的各方麵是不健全的，這就導致了例如我們z市幸存者基地這樣的狀況。”
“人數太多，物資不足，這樣長久發展，勢必會出現一些內部問題，而造成這種問題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基地的發展太過緩慢，無法滿足龐大幸存者的需求，但是要怎樣才能加快基地的發展呢？我們研究了好一陣，最後是基地裏的經濟學家給出了答案！”
楊明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經濟學？”梁烈感到不解。
“對，基地要想快速且長遠的發展，僅靠我們軍方這幾千人是肯定不夠的，它需要整個基地的幸存者一起努力才行，要想讓他們自發的努力起來，第一步就是調動他們的積極性，而這個內商業區就是為這步應運而生的，你要想過上內商業區裏這樣的生活，你就要努力的賺取晶核和糧食。”
“這樣就會產生一個良性循環，外麵的幸存者們例如傭兵團，他們會收集大量的晶核來這裏消費，我們收下他們的晶核後，然後再以工資的方式發放給基地的部分工人，他們有了工資就會來到這商業區消費，也許他們進不去內商業區，但起碼他們可以在外商業區換取糧食和一些必要的生活物資。”
“照此以往，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替基地工作，去當傭兵收集晶核，所以你看，剛剛你所說的內部矛盾是不是被解決了。”
梁烈點點頭，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隻是這種方法需極其要強大的管理能力才能實行，也就隻有軍方這種龐然大物能做的到了。
“這麽一說，這間餐廳，是咱們軍方的了。”
他悄悄向楊明問道。
楊明尷尬一笑，“不止這個餐廳，整個內商業區除了一家酒吧不是我們軍方的，其餘所有的產業都是我們軍方的。”
梁烈倒抽一口氣，內商業區有幾十家的店，竟然基本全是軍方的，好大的手筆！
“那他們剛剛還給我加錢？”梁烈沒好氣道。
“這是必須的，梁烈，我們開店就要做到公平，不能因為你是自己人就便宜是不！”
梁烈無法反駁，他說的確實有理。
沒一會，服務員端著飯菜上來，二人開始享受起這番美食。
二人剛吃到一半，梁烈看到王成和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他一臉得意的表情，梁烈估計他是從張龍那裏拿迴了那30枚晶核。
事實上還正如梁烈所測，王成不僅拿迴了那30枚晶核，張龍還因為欺騙傭兵大廳被罰了20多枚晶核，這幾乎花光了張龍所有剩下的積蓄，現在的張龍已經比不上他了。
這一切都要感謝杜曉，本來杜曉給他作證，他隻希望能讓傭兵大廳公平調查，沒指望杜曉能幫他要迴晶核，但他沒想到杜曉竟然跟了梁烈，地位一下就不一樣了，今天早上，傭兵大廳不但把那些晶核還給他，還重重處罰了張龍。
現在他的心情非常好，他特地帶著自己的老婆，來到內商業區吃頓好的。
“梁哥好，楊隊長好！”他一看見梁烈和楊明，急忙帶著自己的老婆前來問好。
梁烈和他說了幾句後，讓他趕緊去吃飯。
看著王成在餐桌上認真對待他妻子的樣子，梁烈暗自搖頭，這個王成可不是個好丈夫，在這末世中做他的老婆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這個王成隻是末世中一個小人物的縮影，他既貪財又怕死，既畏懼強者卻又敢殺死一個能力者，梁烈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人性的掙紮。
吃完飯後，梁烈又和楊明去了趟傭兵區，把那六枚一級晶核交給了薛番。
梁烈是第一次見到薛番的狂人傭兵團營地，這裏的武器有不少，占地很大，人數也達到了30幾人。
從傭兵的角度來看，僅憑團隊中那兩個一級能力者，就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強大的傭兵團體，更何況薛番這個本身就達到二級的能力者。
他在送別了梁烈和楊明後，獨自一人走進了地下室。
地下室儲存著他們傭兵小隊，自建立到現在儲存著的所有物資，數量龐大。
他走到一扇鐵門之前，輕輕的把他打開。
“他們走了嗎？”門裏麵傳來老者的聲音。
“走了。”薛番走進這個實驗室。
“這就好，在我們的實驗完成前，不能讓梁烈發現我的存在。”
穿著白大褂的老者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