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清野美人在懷,渾身愜意,聽著明昭儀的聲音,鳳眸劃過不耐煩,“你有什麽事情,直說無妨。”


    明昭儀好不容易抓住這次機會,自然是不敢再耽擱,急忙道:“是絳雲軒的月奉儀。”


    太子殿下不是一直對這個小賤人情有獨鍾嘛,若是他知曉這個女人,一直被別的男人所覬覦,會不會因此而厭惡她呢?


    “妾身今日湊巧遇到南禦女,閑話之時,說起月奉儀入宮前的事情。這才知曉她少時對祁澈一見傾心,甚至不顧顏麵,三番兩次的糾纏……”


    明昭儀說得這些,太子根本無暇顧及此事。因為懷裏的這隻貓兒,正張牙舞爪地叼著他的側頸的那一點皮肉,輕磨慢啃。


    纖纖細指順著他下頜流暢的線條經過微微凸起的喉結,最終落在衣領深處。


    衛清野想要反客為主,白細如玉的手擋住他的動作,然後慢慢與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緊貼,十指相扣。


    南知妤紅唇微啟,輕聲調笑:“小郎君,你說日日同奴家歡好,原來都是騙人的啊~”


    太子殿下似笑非笑地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餘光看向轎門處,輕聲道:“嬌嬌心裏有了如意郎君,還敢來勾纏,不怕被人發現嗎?”


    不怕才是最大的謊言!


    她當然害怕了,但是她不能讓明昭儀找借口與太子殿下共處一室。


    男人之間的較量,不能被說不行,女人之間的競爭,也是同樣的道理。


    南知妤的朱唇似觸非碰地從他的唇角擦過,有些唿吸不穩道:“當然怕啊,誰讓小郎君外頭的相好那麽兇呢~”


    “她們怎麽比得上嬌嬌一人呢?”


    明昭儀站在外頭碎碎念念說了許多南知妤的壞話,可隻字不提離開的事情,按理來說,太子殿下早就對這樣的事情不耐煩了。


    除非,他是故意的。


    南知妤見太子殿下不曾拒絕,膽子越發地大了起來,抬手勾著他的脖頸,吻在那薄唇上。


    唇齒纏綿間,她用極小的氣音道:“沒有外男,隻有殿下。”


    衛清野原本就想看看自己一手嬌養出來的貓兒,有了什麽本事。


    誰曾想,竟然被她一句話撩撥就心神難寧。


    太子殿下斜靠在背後的壁上,任由小姑娘肆無忌憚地為所欲為,甚至還貼心的用手扣著她纖細的腰身。


    看似是為了覬覦保護,實則將她所有的後路切斷,讓她無處可退。


    太子殿下表麵上裝得像是被美人強迫的,實際上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南知妤一開始不想給的,但是他想要的,就會各種謀求算計,讓她自己主動送上門而來。


    最後南知妤體力不支,趴在衛清野的懷裏小口小口的喘著氣息,還擔心會被外麵的明昭儀聽見。


    “南嬌怎麽這麽乖啊?”太子的手落在她的背後,幫她慢慢的順著氣息。


    “那……”南知妤眼眸濕漉漉地看著他,“小郎君能不跟她走嗎?”


    ”自然是可以的。”太子說著手指輕輕順著她的領口探入其中,一陣正經的問道,“就是不知道嬌嬌想用什麽來交換了?”


    “奴家自然是……”南知妤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腰帶不知何時被蹭的散開,清透的外衫從肩膀滑落,半遮半掩有種霧裏看花的感覺。


    微涼的指尖輕輕點在鎖骨處的小痣上,惹得她身子輕顫。


    “任憑郎君做主。”南知妤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道。


    衛清野那雙略帶薄繭的手遊走在細膩如脂的肌膚,把玩摩挲。


    南知妤擔心會被外麵的人發現,身體一直緊繃著,男人的觸碰都讓她的觸感比平日裏更加強烈。


    站在轎攆外的明昭儀,遲遲得不到裏麵太子殿下的迴應,有種想要掀開轎攆帷幔的衝動,但又很快歇了心思。


    “太子殿下,您覺得月奉儀該如何處置是好啊?”明昭儀試探性地問道。


    “殿下,外麵日頭毒辣,可否容妾身入轎攆避一避?”


    聽著明昭儀在外麵不厭其煩的一聲聲問著,南知妤琉璃眼眸含春帶水,紅唇微啟,小聲道:“殿下……不可以。”


    太子的手指輕緩慢撚著那處腰窩,薄唇輕勾:“什麽不可以啊?”


    “殿下是想賴賬嗎?”南知妤咬著唇,唿吸不穩地控訴道。


    一直站在外頭的明昭儀,總覺得裏麵傳出的細微響動有些不太對,她轉念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孤自有決斷,你且迴吧!”


    太子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柴迴打了手勢,轎攆再次開始緩慢前行。


    明昭儀隻好退讓到一旁,行禮恭送。


    誰知,太子的力道沒有絲毫收斂,惹得南知妤溢出一絲嗚咽。


    聲音一出,立刻讓明昭儀瞪大眼眸。


    太子殿下轎攆裏,居然還藏著女人?


    她怒氣衝衝地追了上去,被柴迴直接攔下。


    “昭儀娘娘,剛剛殿下說的話您應該聽見了才是。有些事情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您自個兒好好想想吧!”


    柴迴告誡完,頭也不迴地朝著轎攆的方向一路小跑。


    南知妤有些幽怨地瞪著他,“明昭儀,她是不是聽見了?”


    太子低頭親吻她的臉頰,聲音沙啞道:“嬌嬌自己受不住,怨不得旁人。”


    一派胡言,胡說八道!


    要不是他對著自己的那顆小痣,又啃又咬的,她能忍不住嗎?


    等轎攆到崇明殿停下時,南知妤已經被欺負得唇瓣糜豔,發髻散亂,衣衫不整,最後被太子用外衣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抱了進去。


    她躺在榻上昏昏欲睡,而原本春潮情動的太子,端正的坐在案牘前批閱奏折。


    聽見殿內傳來動靜的雪球,刨開暗門偷偷溜了進來,發現躺在床上的入睡的人兒,一路小跑跳上床榻。


    整隻貓盤在南知妤的手旁邊,安安穩穩地閉上眼睛。


    南知妤原本以為太子殿下白日在轎攆就已經夠過分了,沒想到夜裏他更是充分展示什麽叫‘任憑郎君做主’這幾個字的意思。


    柴迴從善如流的從衣袖裏掏出兩小坨棉花,塞在耳朵裏。


    瞬間,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等到夜盡天明,傳喚鈴聲響起,柴迴這才從耳朵裏取出棉花,帶著人進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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