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諒你這個木頭也不會留意。”


    林木好像記得,不過他已經打聽完了,現在隻想物色下一個目標。


    “俺好像忘了。”


    “你對咱那麽不上心,俺還耐心迴答你,你就沒什麽表示嗎?”


    “啊?”


    這種直球好像不在林木的魔免範圍內,所以他隻能傻乎乎的問:


    “啥表示?”


    “要是以後咱對練沒打過你的話,你可不準下狠手。上次你卡俺脖子可疼了,那會我傷還沒好呢,要接的話,你也要換個地方接。”


    “啊,嗯,好。”


    聽完迴答後,林英椛就轉身離開,走到半路卻迴首對林木來一句。


    “哼,呆子。”


    然後就加快了腳步,徒留下根寶在原地疑惑的撓頭。


    “好端端的,她罵喊俺做甚?算了,先生快來了,迴去準備上課吧。”[徹底沒救了。]


    課上大部分學生都在專心致誌的聽木神學的課程,隻有一小部分人心思卻在他處。


    當然這次不包括咱們的根寶同學,這迴的極個別人是林棟同學。


    林棟自從上次看見自家娘親偷情後就一直心不守舍的。


    自己的父親明明還在駐紮團看守屏障,而她卻背叛父親。


    可……再怎麽說她也他娘,而且這些年也沒有虧待他分毫,反而照顧有加。


    況且自己真的是他爹的孩子嗎?會不會是那個奸夫的種?


    每每想到這裏,林棟都會心煩意亂,不想再去麵對這個問題。


    可自己該如何麵對自己的父親呢?


    而且還有個人需要注意……


    就是那個白毛仔!


    他迴到班級後已經打聽清楚了,根本沒有人組織去看他。


    雖然還不太清楚那小子是怎麽打聽到他家住處的。


    但可以百分百確定他絕對別有用心了。[過程正確,結果正確,就是味不對。]


    他林棟現在敢打包票,那個什麽林木肯定也是衝著他娘來的。[啊,這麽炸裂的嗎?可根寶還未滿十四周歲欸。]


    雖然自己跟娘親相處久了,看不太出來自家老娘的容貌如何。


    不過從結果來看,好像有點過分的優秀了。


    上可斬中年肋排竹竿男,下可勾垂髫奶油小書生。[根寶真要這麽牛逼,那這係統就該換個適格者了。]


    就是不知道他帶著他堂妹幹什麽,難不成她也看上俺娘了,還要一起?[愛情可以不限製性別,但麻煩請限製人數。另外骨科警告。]


    咱家老娘這麽風韻猶存的嗎?


    “林棟!你要不聽,就給灑家出去站著!木神學的課都不認真聽,你等著他老人家來接你的時候,給你一對一輔導嗎?!”[這是全銀河係統一的嗎?]


    先生站在三尺講台上看著雙眼失神的林棟怒吼著,見林棟端正態度了才接著上課。


    而先生的這句話也讓林木迴想起來:哦,這個班上原來還有一個咱勉強算得上認識的人。


    下課後,林木就徑直走向林棟的座位。


    “林棟同學,俺想向你打聽點事。”


    林棟正打算去如廁呢,就看到那個白毛崽笑嗬嗬的朝他靠了過來,就是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啥事,有事快說。”


    林棟對他並沒有多少好臉色,一開始就把自己嚇了一跳,現在又疑似對他圖謀不軌。


    哼,別讓他給逮到。[就算逮到,你又能怎樣,趴門縫那偷窺嗎?]


    “這裏不方便,咱們出去說嗎。”


    說完就拽著林棟往外走,林棟這腿腳還沒好利索,隻能任由他拉扯了。


    走到四下無人之地後,林棟正想罵罵咧咧幾句。


    結果就看到林木笑得一臉猥瑣的朝他湊了過來,賤兮兮的說道:[有色眼鏡要不得嗷,那裏猥瑣了,根寶一直以來都這麽笑的,頂多今天這個有點假。]


    “林棟同學,你認識林薈這個人吧?”


    林棟聽到這句話直接瞳孔一縮,就連語調中都帶著點躲閃:“林薈是誰?俺不認識。”


    說完轉身欲走,卻被林木以手撐牆攔住了去路。[壁咚耶,接下來的劇情是我不付費能看的嗎?]


    “說謊的味道,林薈是俺們的同班同學,你怎麽可能會不認識呢。


    需要我幫你提醒一下嗎,你的這條腿就是她爹給打傷的吧?”


    這句話在根寶的口中明明是正常的語氣,但到了林棟耳中卻翻譯成了戲謔的腔調。


    林棟緊張的抓住了自己的袖口,眼神躲閃,身體不由得依靠向牆壁,想盡可能的遠離林木。


    “你,你想幹什麽?”


    林木看到這個人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跟前麵兩人截然不同的表現,就知道今天釣到大魚了。[結果正確,但手法歪打正著。]


    想著他之前已經問過一遍他想打聽林薈的事了,所以臉上的笑意更盛了幾分的說道:


    “你想幹什麽,你應該清楚的,不需要咱再強調了吧?”


    林棟看見林木那愈發邪惡的笑容,內心止不住的打顫,雙手幾乎握拳想給對麵的臉上來上一下,但又想到了什麽,最終還是鬆開了拳頭,認命般的有氣無力道:[我嘞個騷缸,知道的以為你們在嚴刑逼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在打情罵俏呢。]


    “咱知道了,你跟俺娘的事,俺不會告訴父親的。”[孝出強大,做迴自己。]


    “啊?什麽東西啊。”


    林棟以為對麵還不滿意,一副狗急跳牆的樣子衝著他吼著:


    “那你還想咱怎樣?難道讓俺給你打掩護不成?”


    “林棟同學,你剛剛都在說啥子,俺咋聽不懂。”


    這下輪到林棟納悶了:“啊?你不是想跟俺娘那啥嗎?”


    “那啥?哪啥呀?”


    “那啥就是那啥啊。”


    “所以那啥到底是哪啥?”


    “哎呀,那啥不是就是那啥嗎!”


    林棟說到後麵都有些急眼了,畢竟他心理都做好準備了,總不能說不要吧,是不是看不上他娘?[貽孝大方。]


    林木也懶得再無所謂的地方浪費口水:“停!咱就問你知不知道林薈這個人。別跟俺扯那啥了。”


    “呃,你不知道她?”


    “咱要知道的話,還需要問的著你嗎!”


    聽到這林棟才想起來:對吼,俺們欺負林薈那會,他還不在公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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