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夢依在小姐妹團那裏享受夠了各個小姐妹的同情和追捧,到了差不多傍晚的時候才舍得迴到尚書府。


    一迴到尚書府,就看了中午還很開心的薛寧陰沉著臉坐在大廳,旁邊的洛嬰雪倒是沒事人一樣,還在悠哉悠哉地翹著腿吃著東西。


    “你去哪了,這麽晚才迴來。”薛寧的語氣不算好地說,頗有一種興師問罪的陣仗。


    洛夢依做賊心虛,內心下意識緊張起來,勉強維持著笑意迴答:“我許久未見嬌嬌她們,就與她們在群英樓聚了一會。母親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差?誰惹你生氣了?”


    薛寧深沉看了洛夢依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不知道哪個喪天良的東西,在外麵傳雪兒和牧雲庭的謠言,黑心肝的玩意兒,不要讓我抓到,不然我抽筋扒皮,讓她死一百迴!”


    “有這事?到底是誰幹的?”洛夢依表麵很茫然,內心卻是很感歎。


    別看章薛氏貪婪自私,這動作可真是神速,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謠言就已經傳到了薛寧的耳中,看來章薛氏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手段呀。


    “現在還不知道!”薛寧恨恨地說,但她有懷疑的對象,而且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母親,都說了不必與這些臭蟲一般計較。”被潑髒水的當事人洛嬰雪反倒沒事人一樣,心眼比天還大,這個時候還反過來寬慰薛寧。


    薛寧看了眼洛嬰雪,眼神不自覺地變得憐愛起來。但她怎麽可能會不計較!這傳謠言的人心腸何其歹毒!這是把她的雪兒往死路上逼!


    薛寧不明白,她的女兒明明這麽好,長得好,心地好,哪哪都好,為什麽就是有那麽多的臭蟲一次次往她身上潑髒水,要毀了她?!


    黑心肝喪天良的玩意兒!


    如是想著,薛寧狠狠地剜了一眼裝無辜的洛夢依。


    洛夢依看薛寧臉色陰沉得可怕,看她的眼神更是想透過她的身體看看她的心肝一般,總覺得此時的薛寧對她的態度很奇怪,一時也不敢太過勸說,隻是小聲說:“母親別生氣了,與這些人置氣不值當。我們雪兒什麽樣的我們知道就行。到時候讓雪兒風光大嫁就是對她們最好的反擊!”


    洛嬰雪看不下去洛夢依這嘴臉,這事到底是誰幹的在座的都一清二楚。說實話,原本以為洛夢依還是個有心計,但經此一事,卻覺得她隻是自作聰明而已。


    知道洛嬰雪和牧雲庭有關係的人屈指可數。除了洛嬰雪身邊的人,就是今天中午從她嘴裏知道的薛寧和洛夢依了。薛寧自不可能會去害洛嬰雪,剩下的那個人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洛夢依這一出簡直就是大白天扮鬼,就差說兇手是她自己了。


    洛嬰雪懶得浪費時間在洛夢依身上,直接把打發她離開,“姐姐,你先迴去吧,母親我來看著。”


    “你可以嗎?”說實話,洛夢依確實有點想趕緊躲開,但此時就這麽走了,顯得她心裏有鬼一般,她又不敢輕易離開。


    洛嬰雪衝她揮揮手:“沒事沒事。你迴閣樓去吧。”


    洛夢依看了薛寧一眼,薛寧歎了口氣,也揮手讓她先下去。


    洛夢依咬了咬嘴唇,福了個身,“那女兒先迴閣樓了。”


    洛嬰雪看洛夢依走遠了,才過去勸慰薛寧,“母親,不要生氣了,這些人我自己來慢慢算賬。你等著看好了。你的女兒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這件事是誰做的,我比你還清楚,隻是先前我怕你念及舊情,想著她在我不在的時候陪伴了你那麽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才不動她。如果你一定要追究的話,那我有一百種方法能讓對方自食惡果。”


    洛嬰雪說得輕飄飄的,口氣卻不小。但她就是有這個自信。如今的她,捏死洛夢依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先前讓對方蹦躂,不過是覺得在她身上費心思是浪費時間,懶得搭理她而已。


    薛寧張了張嘴,又合上。一時為難起來。她確實雖然很生氣很寒心,但是,卻並沒有想著要如何懲罰洛夢依。洛夢依曾經也是真心陪伴她的,她再怎麽幹脆心狠,也不可能就能斷幹淨。說是絕情,但卻不可能做得到。


    她隻是沒有想到,她這個病了十八年的女兒會這麽懂她,將她看得一清二楚,一直在為她委屈著。


    薛寧一時百感交集,有愧疚,有心疼,也有欣慰和驕傲。


    在她以為她的女兒需要她庇護的時候,其實雪兒已經自己長成了參天大樹,強大無所畏懼了。


    而她自以為看透的洛夢依,卻傷透了她的心。她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呢?


    薛寧不知道,但她知道此時洛夢依是不可能迴頭,不可能收手了,她必須有所取舍了。


    薛寧閉了閉眼,狠下心,說:“這件事必須追究到底,你不必留情!”


    洛嬰雪勾起大大的笑容,“有母親的這一句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怎麽說她也是頂了幾百年小惡魔的稱號了,前幾個世界一直窩火過著,早攢了一肚子的憋屈,這一世,有了那麽雄厚的腰包做支撐,她再低調就不是她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抽筋扒皮,十倍奉還。


    洛夢依,你不是最驕傲得意,你即將嫁給居永逸嗎?


    既然你這麽對我,那我也得給你迴一份大禮才是。


    洛嬰雪有了決定,便讓薛寧放下心,“這事情我知道怎麽處理,母親還是想想什麽時候有時間過去大將軍府跟將軍夫人商量一下我和師、我和牧雲庭的婚事吧。”


    說到這個,薛寧就愁悶,“這個時候,將軍府怕是很看輕你,我這個時候再上門,不是更讓人看輕你嗎?”


    洛嬰雪卻是自信地讓薛寧放手去做就行,“沒事,你直接過去商量就好。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的。牧雲庭會做好一切的。”


    薛寧頓了頓,狐疑了,“你和牧雲庭不僅僅是見過幾次麵那麽簡單吧?”


    洛嬰雪見薛寧發現了,便把自己之前的想好的說法說出來:“確實。牧雲庭其實是我師父。我先前昏迷的十五年其實並不是無意識,而是意識到了別的地方,師父就是我在別的地方認識的。認真算起來,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我們之間是你和父親那樣的關係了,此時不過是再續前緣而已。”


    “原來如此。”薛寧自己腦補一番洛嬰雪和牧雲庭的愛戀情深,立馬就相信了,登時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你這麽一說,那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就過去大將軍府,跟將軍夫人聊聊你們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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