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季晨召喚出了兩大神器之後,冷季晨身上的氣勢逐漸攀升,甚至有反超對麵的邪夢師的架勢。


    對麵的邪夢師在看到了冷季晨右手持的武器之後,瞬間顯得驚慌失措,它惶恐的說道:“這,這,這……這怎麽可能?判官筆?你這個小子怎麽可能會有判官筆?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冷季晨則是表示道:“這有什麽不可能的,萬物皆有可能,而我就是那無限的可能。”


    對麵的邪夢師也是老牌邪夢師了,看起來在魘魔殿的地位也不算低,豐富的作戰經驗使他很快就平複了心情,他咬了咬牙,狠狠地說道:“嗬,小子,你竟敢嚇唬我,上一任判官筆的主人早就已經消散了千年了,自他消失後,判官筆也跟著消失了,判官筆又怎麽可能會落到你一個臭小子的頭上?你一定是在虛張聲勢,看我怎麽拆穿你的謊言。”


    說完那個巨大的魘獸便再次分解成為一團霧氣,霧氣機動性比較高,冷季晨沒想到他會這麽幹,突如其來的霧氣著實令冷季晨被打了個措不及防,紫黑色的霧氣瞬間就將冷季晨包裹在內。


    在那紫黑色的霧氣當中,冷季晨的精神正在被一點點的侵蝕。


    冷季晨中了邪夢師的魘咒,無法擺脫,在霧氣的侵蝕之下,冷季晨什麽也看不清,隻有無盡的黑暗,冷季晨他雖然是新上任的夢境執法官,可他這畢竟也是第一次真正的麵對邪夢師,經驗尚缺,導致他中招。


    好在他的靈魂境界已經到達了煉魂的境界,否則,他將無法抵禦霧氣的侵蝕,冷季晨在霧氣當中一步步橫衝直撞,卻發現根本就衝不出去,沒有任何的作用。


    冷季晨的精神被一點點的侵蝕著,即便他是煉魂鏡,也撐不了多久了,冷季晨支撐不住身體的不適,倒在地上,單手撐地。


    冷季晨不甘道:“可惡啊,為什麽?為什麽我明明有了力量,卻還是打不倒他們?為什麽我這麽弱,連個人都保護不了?可惡啊!”


    冷季晨手中的判官筆突然發光,將冷季晨帶進了它的內部空間。


    在判官筆的內部空間內,有一個花白老人,那個老人麵容慈祥,向冷季晨招著手,他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冷季晨的到來,在這裏等著呢。


    冷季晨不解道:“你是什麽人?”


    因為他在外邊中了邪夢師的招,所以他現在顯得十分的謹慎,他以為這是邪夢師的圈套,所以,他現在並不信任這個主動邀請他的人。


    那個花白老人也是不管冷季晨怎麽想的,直接就占據了冷季晨的身體,並說道:“小子,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敵意,不過,我也沒時間跟你解釋了,等我先暫時占據你的身體,解決完眼前的麻煩再說。”


    冷季晨在被判官筆拉進內部空間之後,還是保持著一副單手撐地的狀態。


    那個魘魔見到冷季晨這般,不禁笑道:“桀,桀,桀,小子,現在你知道什麽叫做絕望了吧?你最好記住這種感覺,你越恐懼,我就越感到興奮,桀,桀,桀……”


    那個邪夢師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冷季晨,已經不是之前的冷季晨了。


    他不緊不慢地迴複道:“切,你也別太囂張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困得住我了嗎,雄鷹不因暴風折翼,狼群不因長夜畏懼,你這點根本就不夠我看的。”


    隨後,他小聲對著真正的冷季晨說道:“小子,這才是判官筆的真正用法,你給我好好看,好好學,別糟蹋了我的一番苦心,你要走的路,還長著呢,判官筆,給我破!”


    話音落下,判官筆的筆尖多了幾絲墨色,隻見那個神秘人提起判官筆,用筆尖朝著那黑霧輕輕一點,黑霧便瞬間潰散,出現一個通道,似乎是在刻意躲避判官筆上微小的墨跡。


    那個神秘人打掃了一下身上的灰塵,就徑直的走了出去,對麵那個邪夢師則是顯得一臉不可思議,越發驚慌的說道:“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怎麽可能逃的出來?你就是一毛頭小子,怎麽可能破的開我的魘陣?”


    那個神秘人懶得跟他過多解釋,僅是對著真正的冷季晨輕聲說道:“小子,瞧好了,判官筆,是這麽用的!”


    隻見那個神秘人操縱著冷季晨的身體,筆直的朝著那個邪夢師的本體衝了過去,因為魘魔僅是邪夢師操縱的一個傀儡而已,隻要本體死亡,夢魘自然潰散。


    那個邪夢師見狀不妙,立馬起陣保護自身,一個紫色陣盤從他腳下浮現,從法陣裏出現多個骷髏士兵,朝著神秘人砍了過去。


    可是,那個神秘人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隻見他用判官筆在地上隨手畫了幾筆,他的腳下便多了一個聖光陣盤,靠近的骷髏連神秘人的頭發都沒碰到,就瞬間化成灰燼,


    這還沒完,神秘人依舊朝著對麵的邪夢師殺了過去,陣法瞬間被破,那個邪夢師已經慌了,他再不走,就已經來不及了。


    實際上,他已經來不及了,那個神秘人將青銅鼎護盾插在地上,形成了一個四方結界,將那個邪夢師困在了結界當中,那個邪夢師已經避無可避。


    他當場叫罵道:“靠,這個小子怎麽迴事?結界是什麽時候布置的?難道是?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會有陽神境的實力?跟吾王也差不了多少,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在他不敢肯定之際,神秘人手持判官筆已經殺了過來。


    隻聽他喊道:“驅!”的一聲,判官筆筆尖的黑色墨跡立馬變為金色墨跡,整支筆如同金色聖劍一般向那個邪夢師刺了過去。


    刺過來的判官筆籠罩範圍極其廣闊,那個邪夢師躲閃不得,就被判官筆的墨跡打上了標記。


    那個邪夢師嚇得不輕,不過在看到他沒事之後,他嘲諷道:“嗬,小子,就知道你是在虛張聲勢,你也不過如此嘛!”


    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他出言挑釁就注定了他的結局,反派死於話多。


    那個神秘人麵對他的嘲諷,隻隻是喊了一句:“除!”


    那個邪夢師身上金色的墨跡瞬間變為血紅色,一下包裹了邪夢師的全身,那個邪夢師的身軀被徹底擊碎,並被轉化成夢境能量吸收進了判官筆。


    邪夢師既死,那麽由他製造出來的夢境,也就自然告破,紀小沫的母親也脫離了風險。


    邪夢師製造出來的夢境既然已經破碎,那麽,夢境的歸屬權自然落到了神秘人這裏。


    因為在夢境中的人還是有一定的意識的,夢境中的記憶還是有一部分可以被帶到現實的,如果不清除紀小沫母親在夢境中的記憶的話,那麽她可以知曉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那個神秘人還是選擇抹除了紀小沫母親在夢境中的記憶,這件事便暫且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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