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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邊僵持不下,一個是中老年管家,一個是曬一上午的禹王,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旗鼓相當。


    禹王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可管家不是呀。


    “禹王殿下,小的先去請示一下張將軍。”


    說完不等禹王同意,他就開溜。


    打開的張將軍的大門,居然在他進去之後,啪的一聲關上,活了半輩子的管家自然是會來事的。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禹王勒住躁動的馬兒,冷冷望著緊閉的大門。


    “去支起棚子,我們就在這裏等著。”


    禹王沉思片刻道。


    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朝廷裏不知多少眼睛看到他興師問罪,若是無功而返,必定影響自己的威望。


    上次設計借機拉攏霍邱未果,他們兩個已然成為對立麵,這樣強勁的幫手,隻有早點除掉他才安心!


    “天兒!”


    思及唯一的兒子,禹王不禁悲從中來。


    “爹必定給你拉個墊背的,定不叫你枉死!”


    …


    日過中天,將軍府還不見有人出來,若是再躲下去,恐怕誰都說不下去了。


    顧雲流有些煩躁,他是皇帝親自任命接下這個案子,現在他的委托人就在外麵等著,相比霍邱。


    他不出去還好,一出去露臉,壓力估計比霍邱還大,假如他不出去,也是個瀆職之罪,他有些腦殼疼。


    說白了,現在兩邊就是在等一個時機,看到底哪邊先沉不住氣,或者。。


    “禹王殿下,咱家俸皇上的令來傳旨的。”七公公翹著蓮花指,尖細的公鴨嗓帶著點顫音,他頭次坐馬車速度這麽快,簡直要他老命。


    好在在兩邊打起來之前把聖旨送到,不然他也沒什麽好果子吃。


    禹王見七公公向他這邊打招唿,心中一動,便是開懷不少。


    昨夜被那小鬼頭一頓教訓,雖說顧念他們是叔侄,不好說的太過,但全京城誰不知他昨夜被叫去過?


    就算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好歹這棗子送來了,他先接下來,至於吃不吃,那就得看他心情了。


    “七公公辛苦。”


    禹王示意門人去招唿一下七公公,他除開在霍邱的事情上沒有忍住,其他時間都能很好的處理各級關係,否則他又怎能得到一些官員的支持?


    “不辛苦不辛苦,咱家就是來打個招唿,待會兒還要去張將軍府上傳旨呢。”


    七公公的話,成功的讓禹王臉上出現一絲裂紋。


    “公公此話何意?難道這聖旨…”


    禹王沒有說完,但已經不言而喻。


    難道聖旨不是給他的?


    “哦,這個呀,是給禹王殿下你主持公道的呀。”


    七公公說的滴水不漏,明麵上是幫他,但具體內容一個字都沒說,他又怎麽知道是真半個還是假幫?


    禹王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


    “咱家先走一步,禹王殿下請。”


    七公公明顯不願意和他多說,又是身帶聖旨的,他還不敢攔著,隻能恨恨的看著這個閹人離去。


    “殿下?”


    “無妨,我倒是看看我這侄兒打的什麽主意。”


    禹王逐漸平靜下來,都是他的天兒暴斃的突然,讓他感覺後繼無人,否則他又怎會自亂陣腳。


    現在隻有他穩住,才能穩住他後麵的那群人。


    誰不是有利可圖才會跟著他,他但凡有一點不中用的表現,估計最先給他一刀的會是那些人…


    “扣扣扣”


    “陛下有旨,還不速速出來接旨!”


    七公公手下的小太監上前敲門,銅環扣在漆黑的鐵片上,響起清脆的聲音,伴隨著有些尖銳的公鴨嗓,格外的引人注目。


    七公公則靜靜的等在門前,剛打贏勝仗迴來的將軍,肯定是不能催。。


    “宮裏來人了。”


    “你消停的坐一會兒不香嗎?老晃來晃去的,就跟腿上長刺了似的,你這樣在戰場上是不是不能埋伏啊。”


    沈瑩對著顧雲流直砸舌,看來不是所有的將軍副將之類,都如同霍邱那般成熟穩重。


    總不該是年齡原因吧。


    “雲流小子,你多和霍小子學學,人家如你這般年歲的時候,不說早成家立業,起碼比你沉的住氣。”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弛再次開口道。


    “張叔,她這小丫頭胡說八道也就罷了,我們共事一場,哪裏沉不住氣。”


    顧雲流委屈道,果然迴來就沒好事,起先是霍邱一個人欺負他,現在他肚子裏踹著兒子的相好,居然也跟著一起欺負。


    偏偏他從來不和女人鬥,還是個他挺有眼緣的妹兒。


    “娘們唧唧的,出去接旨是正事,走走走,別嘴貧。”


    張弛知道他就是壓力大,出來逗趣放鬆一下,哪裏會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


    霍邱自始至終未發一言,不知道在想什麽東西,想的有些出神。


    “霍邱,將軍?在想什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沈瑩推推他的手,他也沒怎麽理會,隻單純起身,跟著顧流雲往外去,不一會兒就走到顧雲流前頭。


    “他怎麽了?”


    沈瑩追上顧雲流問道。


    “還能怎麽,不就是你失寵了唄,仔細想想,這兩天是不是有哪個小美人跟他勾搭上了。”


    顧雲流說起這檔子事也不害臊,言語間盡是調侃之意。


    “你跟上,你迴去。”


    霍邱突然停下來,指著他們兩個,不準沈瑩跟過來,臉色則變得更臭。


    “嗷。”


    不明所以的沈瑩又迴到剛才出來的客廳裏,張弛還坐在他的位置上沒動,悠閑的吃著果子,仿佛外頭找的不是他。


    “嶽父大人,你怎麽沒去啊。”


    沈瑩對名稱向來不敏感,所以幹脆霍邱叫什麽,她就叫什麽。


    “我?我對外稱病不出門,要是我現在去接旨,禹王肯定,嘿嘿,閨女你吃著,我要躺床上去歇會兒。”


    張弛說走就走,嘴裏還念念叨叨。


    “人老了,老毛病一堆一堆的,難那難那…”


    一個個全走了,隻餘一個巧兒在她身邊,她這兩日發現,巧兒是個挺單純的丫鬟,聊天解悶還可以。


    然而等她打算跟巧兒八卦的時候,人家說霍將軍吩咐她另有事,起身就把她給送迴客房,之後也快速離去。


    萬惡的古代社會,切。


    “趁機逃跑的話,,”


    一個人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


    “七公公,別來無恙啊。”上次去霍邱府上,他還對霍邱抱有很大敵意,今天就像換了一個人,宮裏出來的,鼻子都很靈!


    “霍將軍,咱家也是好久不見。”他笑嗬嗬的,從錦盒裏取出一個聖旨,就要開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孤暫任顧流雲禦林軍都尉一職,率左部禦林軍八百,協助大理世卿,徹查東世子被殺一案,欽此。”


    皇帝不愧是個老狐狸,即不願意得罪霍邱,還想要穩住禹王,他隻管出人,至於結果如何,他不管。


    禹王早知道這個結果,他也不惱,等七公公又急急忙忙迴宮裏複命之後,不疾不徐的上前攔截欲走的霍邱等人。


    “顧都尉,既然陛下任命你為我兒申冤,你該同我走才是,又往張將軍府上叨擾,不好罷。”


    顧雲流在接過任命旨意之後,就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好過,果不其然,禹王沒打算放過他。


    想想也是,柿子得撿軟的捏,更何況他這軟柿子還是皇上親自送上門的。


    “殿下,雲流自然不是別的什麽意思,隻是剛接到旨意,還得先收拾收拾,再先去禦林軍那報道再說。”


    “請殿下體諒。”


    顧雲流說的不卑不亢,禹王當然為難不了他,但是他也不會放過他。


    “嗬,讓本王體諒是假,窩藏罪犯是真罷。”


    禹王胸有成竹,仿佛篤定殺他兒子的罪魁禍首就躲在張將軍府上。


    “殿下,你這話說的,誰不知道您一大早就已經圍過霍將軍的府邸,他現在人都在殿下麵前,又何必說我們窩藏罪犯。”


    顧雲流毫不猶豫的賣掉霍邱,誰讓他沒事就裝死,還敢跟他家裏的一起欺負他,老氣人了!


    “禹王。”


    霍邱見禹王不善的掃視他一眼,不慌不忙的行禮道。


    “哼,尚未查明是不是誤會,但誰又能保證謀殺我天兒的隻有一個?是不是先在張將軍府裏逛逛,本王相信老將軍會理解本王一片拳拳哀子之心。”


    禹王死活要進張弛府裏,又和霍邱兩人僵持一會之後,霍邱妥協。


    “王爺查明案情心切,下官不是不能理解,但也得先請示張將軍一番。”


    還想這樣糊弄他?禹王自然不肯。


    “方才已經有個管家進去請示,本王看他遲遲不歸,怕不是在匡本王,好先辦事?”


    “殿下有所誤會,罷了,既然殿下說方才管家已經前去請示,大抵將軍臥病在床被拖住手腳才遲遲未歸,既然張將軍已經知情,那王爺請同下官一起。”


    霍邱做出一個請的動作,顧雲流拉下一步的距離跟在他們兩個後頭。


    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他還是先溜的好。


    “王爺,屬下官不能再作陪,下麵與下官客居不同路,您看。”


    “陳子誠,你跟著送送我們都尉大人。”


    禹王眼皮子都沒抬,隨手點一個隨從跟著顧雲流,說是給他打打下手,其實就是起個表麵監視作用。


    “那下官先行告退。”


    即使有個人跟著,顧雲流也挺高興的,接下來的破事,就丟給霍邱,反正他們想找的就是霍邱。


    他不過是個可憐的背鍋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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