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跑上樓,遞給她一張折疊過的信紙。


    稱潭易洲走時,讓我們替他轉交一下,說他來不及親自給了。


    是來不及?還是怕被她纏上?所以不想見她?


    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室友見她哭了,還給她遞紙巾,讓她別哭了,隻是異地?又不是生死相隔?


    以後也可以網上聯係?


    不行想他時,可以出國去找他,見一麵?


    她沒接話,道了謝,轉身就走了。


    ……


    潭父潭母看她發呆,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要是有事,可以跟我們講講?不行,你也可以找潭易洲,他現在混出息了,每個月都跟我們打上萬的生活費,還讓我們都退休,在家舒舒服服地養老。”


    她點頭,想到潭易洲家的那個大房子。


    於是笑說,“是混得挺好,有機會你們也去看看他新家,可大了。”


    三人從工作,聊到了日常生活。


    聽到宋南枝說,準備備孕要寶寶,還替她從朋友那要了土方子,給枝枝配的中藥,說喝了,對懷孕有很大幫助。


    讓她每天都喝,別嫌苦。


    她點頭,稱一定會記得每天喝。


    隻是那個藥,估計在潭易洲家,不知道放哪裏去了。


    晚上,潭母非要挽留宋南枝吃了晚飯再走?


    宋南枝望著二老,想著以後大概率不會再迴來了。


    就心軟,留下吃飯了。


    第二天一早,宋南枝就趕動車迴了家。


    經過了兩三天的心理暗示,覺得還是得跟靳東澤坦白。


    撒謊,隱瞞,逃避,害怕,又能怎麽樣?


    她隻是遇到了壞人,不是真的出軌了。


    如果靳東澤不肯原諒她,哪怕走到離婚那步,她也能接受。


    隻是心裏,越想越難過。


    從放下行李,出門買菜,做飯,給他發消息,讓他早點迴家後。


    宋南枝就開始有些手忙腳亂。


    切菜時,差一點就切到手了,備完菜,又問了他大概幾點到家。


    估算好時間,炒完菜,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他迴來。


    餐桌上,宋南枝先問了他這幾天的近況。


    又順口說了自己迴老家發生的一些事。


    腦子裏,那幾句話,一直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對麵,靳東澤看著她,讓她有話就說,我們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那也是你的事。


    她點頭,起身讓他先去洗澡,自己把碗筷收拾完就去找他聊天。


    他搖頭,非要讓她先去洗,自己撿碗筷。


    兩個人互相拉扯。


    宋南枝看著他,把自己推往了臥室,想能逃避一會是一會,就安心去洗澡了。


    完事後,坐在床上,又覺得不對勁,坐在沙發上說,又認為太嚴肅了。


    沒辦法,她去梳妝台前坐下。


    想到等會,這樣不好談事,又起身出了臥室。


    站在客廳,轉了幾圈,還沒想好在哪裏說,就看到靳東澤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尋她了,望著她道。


    “老婆,我剛剛洗澡,就聽到你在家裏到處轉,到底多大的事,要讓你糾結成這樣……”


    她看著靳東澤,想了下,決定還是去客廳沙發上說。


    既不會太嚴肅又不會顯得很正經。


    兩人看著電視坐下後,宋南枝就開口了。


    “前幾天我去外地出差,畫牆體彩繪,你還記得吧?”


    “嗯,怎麽呢?”


    “就我沒迴來的那兩天,發生了一些事情。”


    “什麽?不是去工作的嗎?”


    她看著靳東澤語氣很平靜,想說又有點打退堂鼓了。


    對方看著她,一臉鼓勵地勸說道,“老婆,我們是一家人,有事,老公替你分擔。”


    “可我怕我說了,我們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她積攢了幾天的勇氣,在這一刻,瞬間土崩瓦解。


    靳東澤看著她流淚,拿紙給她擦眼淚,還說,“不會的,老婆,我們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了嗎?”


    她沉默了會,看著他的眼睛,鼓起勇氣快速迴道,“我被人猥褻了……”


    怕自己說太快對方沒聽清,她又道,“對方親了我,但是沒有真做,真發生關係。”


    宋南枝抿唇,一直看著他,等待他的審判。


    不管他說什麽,她都能盡力去接受。


    開始靳東澤是聽到有些難受,但想到既然對方肯願意跟他坦白,那就是還想和他好好過日子。


    他不是思想很封建的人。


    隻是被一條狗親了他老婆,隻要她人還能平平安安的迴來。


    他就該慶幸。


    伸手抱住老婆,摸了摸她的頭發,溫聲哄道,“這事我已經知道了,它不是你的錯,你就別多想,把它忘記,然後讓它過去,知道了嗎?”


    她點頭,用力抱緊了他的腰。


    以為這事到此結束,已經完了,可事實遠沒有這麽簡單。


    晚上,靳東澤一親她,她就開始條件反射,想要哭。


    弄得靳東澤也不敢去碰她了。


    有時,兩人睡得好好的,宋南枝突然就開始大哭。


    讓他別碰她,別靠近她,她有老公,有家庭。


    哭著哭著,就瞬間驚醒,看到靳東澤後,控製不住地害怕,眼淚直掉。


    努力想忘記,想釋懷。


    但就是沒辦法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白天,她還能當個正常人,努力去生活。


    一到夜裏,尤其是半夜兩三點,她就會條件反射地驚醒,坐起來哭。


    她怕影響靳東澤的休息,想分房睡,但是靳東澤不同意。


    兩人約好第二天就去看心理醫生。


    而醫生隻是在聽到她的受害經曆後,讓她實在忘不掉,不如就去麵對,不用刻意去忘記。


    因為有些事情,越想忘記,反而越忘不掉,還不如就讓它存在,你不去理它。


    她看著醫生點頭,對方又給她開了藥,稱這個是有助於保持冷靜,讓心情愉快的藥。


    但是能不吃就不吃,除非身體真的完全控製不住情緒。


    她笑著迴好。


    對方又看著她,真誠地建議道,“你之前說,你心理不抗拒你老公的肢體碰觸,但是身體條件反射,一碰就會想哭,這個事,我覺得吧!還是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不排斥,你們可以考慮換個環境,譬如出去旅遊一趟,陌生的環境,容易忘記很多心理壓力。懷孕懷寶寶一事,也會順其自然地就有了。”


    她點頭,朝醫生道謝後,跟靳東澤重複了一遍醫生的囑托還有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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