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穀跟蹤郭永文的車來到了一家會所外,他並沒有直接跟進去,許多的高級會所都是會員製,甚至還有可能需要別人的推薦才行,他如果貿然的進去,一定會引起主意,如此就很有可能就會被郭永文知道他的目的,他還不想這麽快暴露自己。


    但是雷小穀還是下了車,他不具有透視的能力,所以不可能知道郭永文在會所中幹什麽,與其無事可做的呆在車中,不如去查看一下會所周圍的環境,這個會所可不隻是有一棟樓而已,而是一個莊園,麵積很大,雷小穀估摸裏麵像高爾夫球場等娛樂場所應該是一應俱全。


    這對他來說可能並不是什麽壞處,麵積大就有機會觀察裏麵的情況,如果郭永文喜歡大高爾夫球,那麽他就可以找一個合適的位置繼續對其一舉一動進行監視,很可以會有收獲。


    於是雷小穀開始圍著莊園的圍欄走,眼睛時刻觀察著莊園裏的情況。這裏的環境很好,市區中不會有這麽大的一塊地用來做莊園,但是這個位置是比較偏的,所以這裏的人很少,不過路上也能見到幾個人,雷小穀相信隻要自己不試圖強行進入莊園就不會引起注意。


    經過仔細的觀察,雷小穀很快就發現這個莊園的安保措施做得很好,邊界的區分雖然是用的是圍欄,但是監控攝像頭卻非常的密集,實現了無死角覆蓋,任何人都無法悄無聲息的進入,而且莊園內樹木非常多,在外麵根本看不見莊園深處的情況,最多也就能夠看到幾棟高層建築,隱蔽性也極好。


    雷小穀試圖找到一點破綻,哪怕是一個能夠讓他看見莊園內情況的位置也行,但是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卻一無所獲,他還沒有將莊園周圍的情況全部觀察一遍,但是他卻決定放棄,他現在折返,就算因為不用觀察情況速度要快一些,迴到自己車裏也差不多要半個小時。


    一來一迴已經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郭永文隻是來吃頓飯或者與人談一些簡單的事情,也就隻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而已,他不想為了觀察這裏的情況,將郭永文跟丟了。


    而且郭永文在來開莊園的時候,定然會有人出來相送,那個人將會是他深入調查郭永文的重點,是他找到機會進入莊園後,首先要找的人,所以他不想錯過這個場麵。


    雷小穀邊走邊思考感如何得到進入莊園的資格,憑借他自己是不可能的,他現在還不具有那麽高的身份地位,所以必須要找董父幫忙,可是他又不能將自己進入莊園的真實原因說出來,所以必然壓用超能力才行。


    直接向董父腦海中注入思想不可行,因為不隻是暴露的風險會很大,而且雷小穀也不知道該用什麽理由讓董父幫他獲得進入莊園的資格,所以他想到了黃宏。如果告訴董父說黃宏來過莊園享樂,為了調查出更多的東西,董父一定會同意他進入莊園的請求。


    這個方法是比較安全的,黃宏那邊不需要做什麽,他絕不可能向和董父甚至是鬆叔澄清自己,所以雷小穀隻需要搞定正在跟蹤監視他的那兩個人就可以了。最近他們每天都會被雷小穀使用念能力控製催眠和植入思想,再多一次也無所謂。


    經過這麽長時間的實驗與觀察,雷小穀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念能力沒有任何副作用,被他控製過或者植入思想的人,精神上並不會出現問題,也就隻有他知道這些人曾處在一種有意識卻無記憶的神奇狀態。


    雷小穀想著這些事情並沒有留意周圍,就在他快步前行的時候,突然感覺腰部被一個硬物抵住,隨即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坐車後方,他完全是下意識的想要側過身弄清楚狀況,然而卻立即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低沉卻又冰冷的聲音。


    “別動,繼續走,否則會死人”


    雷小穀感覺後腰上的硬物用力捅了捅自己,他已經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個物品的形狀。


    槍,雷小穀強行忍住了轉頭向後看去的衝動,那個圓形帶著一絲涼意的硬物一定是搶,否則對方不會用這樣的話和語氣警告他,所以他隻能按照對方的要求去保持速度繼續走著。


    雷小穀沒有想到,跟蹤別人的自己竟然被人反跟蹤了,而且在被人用槍抵住威脅,不過他並沒有感到害怕,因為他知道身後的那個人並沒有想要殺死他,至少目前沒有這樣的想法,否則對方完全不必現身,隻需要在遠處對他開一槍就可以殺死他了。


    能夠悄無聲息的靠近自己,對方一定是一個高手,雷小穀可以確定這一點,雖然他之前不是在觀察周圍的環境就是在想著事情,但自從有了超能力,他就對身邊的殺氣有了感應,有危險出現的時候,都會提前有預感,可是在身後之人用槍抵住他之前,他卻沒有任何感應。


    對方沒有想殺他是一個原因,還有就是對方的身手很好,而且非常擅長跟蹤監視,鬆叔和他的手下中,也很能有人如此厲害,所以他才沒有發現有人在身後跟著自己。


    是郭永文的人,雷小穀可以肯定背後之人的身份,擁有如初厲害的手下,而且還能有槍,董欽川和申城的劉氏都算是一方,但如果是這兩方的人,絕不可能與自己廢話,在他們眼中,自己隻是幫董父賣命的人而已,對他們有了威脅幹掉便是,無需多說,他們已經這樣做過。


    所以雷小穀感到有些心驚,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郭永文的人發現的,一點察覺都沒有。自從他開始跟蹤郭永文開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甚至還曾換了一次車,並且是租來的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車,所以雷小穀從沒有想過自己已經暴露了。


    “這位大哥找小弟有什麽事情嗎,幹嘛要如此嚴肅?”雷小穀笑著說道,同時轉頭向後看去,他必須要找到機會將對方催眠,否則自己的命就在別人手中,所以開始裝傻充愣起來。


    “別動,把頭轉迴去”對方雖然不知道他的真是想法,但是似乎並不想讓他看清自己的樣子,所以立即製止他道,同時手上的力量有大了幾分,雷小穀感覺腰部被用力捅了一下。


    “好的,這位大哥我怕癢,你能不能別再捅我了”雷小穀繼續笑道,但是卻並沒有敢繼續看向身後。對方雖然不想殺他,但那也是在自己願意配合的情況下,他相信郭永文不會因為手下殺死了努力反抗的自己,而處罰自己的手下,最多也就責備兩句辦事不利而已。


    雷小穀還不想丟掉性命,所以他選擇了乖乖聽話。但是他依然沒有感到害怕,對方控製自己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帶自己去見郭永文,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幹掉自己可能性不大,因為他並沒有感受到多麽強烈的殺氣。


    但就算是後一種情況,在對方開槍之前,他也能讓找到機會將對方催眠,就以現在兩人之間的這種姿態,雷小穀又把握在突然出手的情況下,將對方未向自己開火的槍打掉,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冒險的舉動,存在失敗的可能,哪怕是很小,他也不想現在就冒這個險。


    然而似乎老天都在幫他,就在他被槍抵住幾分鍾以後,路邊有其他人經過,身後之人為了避免被人看到自己在用槍威脅雷小穀,所以加快腳步來到了雷小穀左側,與他並肩前行。


    他的目的是想用雷小穀的身體擋住在他們右邊路過之人的視線,但是卻沒有想到這樣已經給了雷小穀催眠他的機會。


    轉頭斜視他的雷小穀沒有再次聽從他的將頭轉迴去的命令,所以得到了他的怒視,然後就沒有了然後,在雷小穀的微笑中,他失去了對自己身體和思想的控製權。


    沒有了威脅,雷小穀的臉上自此恢複了平靜,他已經從持槍之人的口中確定郭永文想要見自己,郭永文已經掌握了他的資料,知道他的背後是董父,但是他卻並沒有在持槍之人的口中問出郭永文如此做的用意何在,這可能隻有郭永文自己才知道了。


    這是一個難得的接近郭永文的機會,他可以使用念能力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所以在要不要去見郭永文的這件事情上,雷小穀不用思考就可以做出選擇。


    隻是他如果在郭永文的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信息,一定會花費許多的時間,就算他能夠催眠郭永文身邊的所有人,也很有可能引起莊園裏的人注意,如此便有可能讓知道這種情況的郭永文產生懷疑,從未為自己帶來危險,也許下一次對準他的槍口因為噴射出彈頭和火焰,變得不在冰冷。


    但是這種可能發生的概率並不大,莊園裏的人即使會感覺有些異常,也很有可能不敢去想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的郭永文詢問原因,所以雷小穀實在不想放棄這次的機會,否則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如此幸運的可以輕易見到郭永文,而且還不會幾乎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既然自己在郭永文麵前已經完全暴露,雷小穀便大大方方控製著持槍之人進入了他剛剛還在窺探的莊園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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