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預選賽告一段落，崇濟中學順利進入省級比賽的參賽隊伍名單之中。
隻是在這以後，校網球隊的訓練就不如之前備戰市預選賽那會兒的多了。因為距離省級比賽開始的時間還未定，至少近一個半月是沒有比賽安排的。所以學校也將重心從他們的比賽轉移到學習成績上，以前是每天都有訓練，現在也隻是隔天才有了。
黃文彥在比賽結束後的那一個星期，每天都能看見教室對麵的走廊上，立著一個沉默不語，孤寂落寞的身影。
“怎麽啦？我們的隊長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哦。”
一天下課，黃文彥“隨意”地踱著步來到了高二七班。他輕輕地拍了拍秦耀的背，一個靈活的轉身靠在秦耀身旁的欄杆上。
“文彥？你怎麽來了？”秦耀看著他，有些意外。
“大哥，我的教室可是在你正對麵的。你這一天天的一下課就跑到走廊上麵廊思過，我想不看到都難。”黃文彥笑著打趣他。
秦耀的嘴角微微上揚。
“想我了這是？”
“對，想你了。”秦耀放棄抵抗似的迴複道，速度快得驚人。
“我看未必吧，蕖隱可比我香多了。”黃文彥湊過去，眼睛盯著秦耀輕聲說道，笑得很溫柔。
“……”
秦耀顯然被他的話戳中了心窩子，他沉默著看向別處，避開黃文彥的眼神。
“阿耀，不是我說你，與其你這樣天天悶著，倒不如去把蕖隱約出來，你跟他好好說說唄。”黃文彥轉身把手臂隨意地搭在走廊的欄杆上，扭頭看著秦耀說道。
“……約出來？”
“對啊。”
“我用什麽理由約他出來？”秦耀問出這句話時，底氣顯然不似平時那般充足了，帶點卑微和小心翼翼。
“什麽理由不好約啊，出去玩，請他吃飯，再不濟就叫他去外頭打球，你想要的理由和借口一抓一大把。”黃文彥輕歎一聲笑道。
秦耀再一次沉默了。黃文彥生怕他會臨陣脫逃，便伸手推了推他，有些著急地提醒：
“喂！大哥，我都給你想了這麽多辦法啦，你可得付諸行動啊。”
“你緊張什麽？我沒說我不付諸行動啊。”秦耀笑了一下。
“那就好。”黃文彥放下心來唿出一口氣，忍不住笑他：
“誒，我怎麽感覺我像是給你支招追女生啊。看你這副慫出天際的樣子像極了直男第一次追女孩。”
“我……我這叫嚴謹好嗎，什麽慫出天際。”秦耀一急，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他看著別處不服地嘟囔一句。
“行行行，是嚴謹，咱們隊長大人做事最嚴謹了，不管是對其他人還是對自己。”
秦耀一愣，沒再接話。黃文彥見他反應有些反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似乎有所指向。他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小聲說：
“抱歉。”
“沒事。”
“做事和思考嚴謹點沒錯，這是對你自己和別人負責的表現啊。”
“可我的負責卻毀了他。”秦耀苦笑著，言語中滿是酸楚和隱忍在心中的傷痛。
“別這麽說，小輝他也一定能理解你的一片苦心的。”黃文彥搭著他的肩，輕輕地拍了幾下。
“你別把小輝想的太小氣啦。你看你之前對蕖隱那態度，還動不動罰他，他不也完全不怨你嗎。小輝和蕖隱的性子那麽相像，他肯定也不會怪你的。”
“可是我……”秦耀聲音有些發抖，垂眸失神地看著樓下的花草與行人黃文彥察覺到他聲音上的變化，趕緊拿話堵了迴去：
“相信我，小輝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秦耀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連氣帶聲地“嗯”了一句。
“我迴去再幫你想想辦法，看看用什麽方式把蕖隱約出來會更好一些。”
“可是，我到時候要是跟他說我一直把他當成小輝，他會不會生氣？”秦耀有所顧慮地低聲問道。
“不會的，他會理解你的。”
“什麽情況？！”
隨著一聲驚唿從兩人附近炸開，秦耀和黃文彥馬上看向聲源處。隻見周斐一手拿著水壺，另一隻手則捂住自己的嘴，隻露出一雙瞪得老大的眼睛，滿眼寫著驚訝。
“阿斐？”黃文彥和秦耀看見周斐時的驚訝程度絲毫不比他少。
“額……哈哈哈哈哈哈哈隊長，文彥，你們倆都在呢，好巧哈。”周斐把捂著嘴的手放下來，尷尬地哈哈一樂。
“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撤了哈。”他小心翼翼地邁著螃蟹步想挪迴自己的班級，卻被黃文彥叫住：
“阿斐，我們剛剛說的事，你聽到了多少？”
“額……全部。”周斐躊躇了一會兒迴道。
秦耀一聽瞬間心梗，他無奈至極地轉過頭去一聲不吭。黃文彥看了一眼秦耀，傷腦筋地歎了一聲。
“怎麽了嗎？”
“阿斐，這件事你先別跟其他人說可以嗎？”黃文彥頓了頓，開口問道。
“哎呦！文彥你這話說的。”
周斐轉而看著秦耀，鄭重地說：
“隊長您放心！我嘴可嚴實了，絕不會到處亂說的。”
周斐伸手往嘴巴上比劃了一條線，跟拉拉鏈似的抿緊雙唇。緊接著，他信誓旦旦地舉起手來發誓，那副樣子可謂是大義凜然，著實是看呆了秦耀和黃文彥。
秦耀歪著頭半信半疑地看著周斐，黃文彥則是被周斐的大動作逗得微微發笑。
然而，周斐的臉皮不僅是出了名的厚，嘴巴也是出了名的大。他轉頭就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除陸蕖隱之外的其他隊員們，完全對得起他“嘴巴漏風”的稱號。
第二天下午，秦耀像往常一樣推門走進網球部辦公室，意外的發現有一堆人早早地等在裏麵。
除了陸蕖隱不在。
“你們怎麽來了？今天不用訓練也不用開會啊。”秦耀奇怪地看著他們開口道。
“隊長！你是要約蕖隱出去玩嗎？”
“隊長，我們也想出去玩兒！”
“阿耀，你跟蕖隱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啊？說來聽聽嘛。”
“阿斐，你！”黃文彥驚愕地抬手指著周斐，千言萬語堵在喉頭，最後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對了，阿斐是出了名的嘴碎話多藏不住事兒，我當時怎麽就信了他的話……
周斐又心虛又不好意思地看著黃文彥，抿緊嘴巴不敢說話。
“嗬！你的嘴可真嚴實啊。”秦耀坐在椅子上，抱著雙臂冷笑一聲，抬眼看了看周斐，又掃視了一遍站在周斐身邊的其他人。
許容振在秦耀的目光掃視下略有一些緊張地推了一下眼鏡；鄭炎柯眼睛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神裏的八卦藏都藏不住；譚仕柏把手背到身後，腦子裏一直在腦補秦耀和陸蕖隱之間的那些不能說的秘密；張泰康直愣愣地杵著；錢誌逍轉頭看了看周斐又看了看秦耀，一臉疑惑；齊皓洋和趙垣磊則低頭耳語著什麽。
周斐聽出秦耀的陰陽怪氣，他心虛地笑著為自己圓場：
“這……大家也是關心隊長嘛。再說了，人多力量大，主意也多，我們可以一起幫你想辦法啊。”
“嗯？”
“而且我隻告訴了他們，小蕖隱我可沒跟他提起過一個字。隊長你就放心吧哈，瞞得好好的呢。”
“哦，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呢？”秦耀輕笑著看著周斐來了一句，語氣很輕，尾音上揚。
眾人不約而同地屏住唿吸，轉頭看向周斐，十分默契的在同一時間當起了吃瓜群眾。周斐趕緊用手捂住自己那“罪惡”的嘴，瘋狂搖頭：
“大可不必隊長，客氣了客氣了！”
秦耀微低著頭不再說話，其他人都非常的識時務，老老實實地站著不開口。
“你們……還有什麽事？”過了一會兒，秦耀抬頭看著他們輕聲問道。
“沒了沒了，沒什麽事。”周斐趕緊接話。
“那好，出去玩的事我再跟文彥商量一下，到時候會通知大家的，都先迴去吧。”
“好，隊長拜拜！”
“隊長再見！”
眾人走後，黃文彥擔心秦耀生氣，便柔聲勸道：
“阿耀，阿斐他們也是關心你，別氣了。”
“我沒生他們的氣。他們知道就知道吧，也不是什麽大事。”秦耀喝了一口水平靜地說。
“其實換一個方向想，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黃文彥沉默著想了想說道。
“嗯？為什麽？”
“你之前不是覺得突然約蕖隱出來而且又隻有你們倆的話，擔心他會有所顧慮不大敢出來嗎？”
“是，所以呢？”
“所以啊，現在是我們整個隊的人都參與進來，到時候咱們約蕖隱出來就說是我們贏了比賽出來搞團建活動，這樣就更合情合理了啊。然後我找機會帶著其他人跟你們分開，那機會不就來了嗎？既不突兀也不尷尬。”
“對啊……”秦耀恍然大悟，隱隱有些高興。
“不過阿斐這張嘴還真的是……”黃文彥扶額，無奈地笑道。
“哼，看來他是被罰的少了。”秦耀嘴角勾起，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黃文彥。
黃文彥看著他，會意地笑了笑。
隻是在這以後，校網球隊的訓練就不如之前備戰市預選賽那會兒的多了。因為距離省級比賽開始的時間還未定，至少近一個半月是沒有比賽安排的。所以學校也將重心從他們的比賽轉移到學習成績上，以前是每天都有訓練，現在也隻是隔天才有了。
黃文彥在比賽結束後的那一個星期，每天都能看見教室對麵的走廊上，立著一個沉默不語，孤寂落寞的身影。
“怎麽啦？我們的隊長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哦。”
一天下課，黃文彥“隨意”地踱著步來到了高二七班。他輕輕地拍了拍秦耀的背，一個靈活的轉身靠在秦耀身旁的欄杆上。
“文彥？你怎麽來了？”秦耀看著他，有些意外。
“大哥，我的教室可是在你正對麵的。你這一天天的一下課就跑到走廊上麵廊思過，我想不看到都難。”黃文彥笑著打趣他。
秦耀的嘴角微微上揚。
“想我了這是？”
“對，想你了。”秦耀放棄抵抗似的迴複道，速度快得驚人。
“我看未必吧，蕖隱可比我香多了。”黃文彥湊過去，眼睛盯著秦耀輕聲說道，笑得很溫柔。
“……”
秦耀顯然被他的話戳中了心窩子，他沉默著看向別處，避開黃文彥的眼神。
“阿耀，不是我說你，與其你這樣天天悶著，倒不如去把蕖隱約出來，你跟他好好說說唄。”黃文彥轉身把手臂隨意地搭在走廊的欄杆上，扭頭看著秦耀說道。
“……約出來？”
“對啊。”
“我用什麽理由約他出來？”秦耀問出這句話時，底氣顯然不似平時那般充足了，帶點卑微和小心翼翼。
“什麽理由不好約啊，出去玩，請他吃飯，再不濟就叫他去外頭打球，你想要的理由和借口一抓一大把。”黃文彥輕歎一聲笑道。
秦耀再一次沉默了。黃文彥生怕他會臨陣脫逃，便伸手推了推他，有些著急地提醒：
“喂！大哥，我都給你想了這麽多辦法啦，你可得付諸行動啊。”
“你緊張什麽？我沒說我不付諸行動啊。”秦耀笑了一下。
“那就好。”黃文彥放下心來唿出一口氣，忍不住笑他：
“誒，我怎麽感覺我像是給你支招追女生啊。看你這副慫出天際的樣子像極了直男第一次追女孩。”
“我……我這叫嚴謹好嗎，什麽慫出天際。”秦耀一急，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他看著別處不服地嘟囔一句。
“行行行，是嚴謹，咱們隊長大人做事最嚴謹了，不管是對其他人還是對自己。”
秦耀一愣，沒再接話。黃文彥見他反應有些反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似乎有所指向。他咳了一聲清清嗓子，小聲說：
“抱歉。”
“沒事。”
“做事和思考嚴謹點沒錯，這是對你自己和別人負責的表現啊。”
“可我的負責卻毀了他。”秦耀苦笑著，言語中滿是酸楚和隱忍在心中的傷痛。
“別這麽說，小輝他也一定能理解你的一片苦心的。”黃文彥搭著他的肩，輕輕地拍了幾下。
“你別把小輝想的太小氣啦。你看你之前對蕖隱那態度，還動不動罰他，他不也完全不怨你嗎。小輝和蕖隱的性子那麽相像，他肯定也不會怪你的。”
“可是我……”秦耀聲音有些發抖，垂眸失神地看著樓下的花草與行人黃文彥察覺到他聲音上的變化，趕緊拿話堵了迴去：
“相信我，小輝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
秦耀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連氣帶聲地“嗯”了一句。
“我迴去再幫你想想辦法，看看用什麽方式把蕖隱約出來會更好一些。”
“可是，我到時候要是跟他說我一直把他當成小輝，他會不會生氣？”秦耀有所顧慮地低聲問道。
“不會的，他會理解你的。”
“什麽情況？！”
隨著一聲驚唿從兩人附近炸開，秦耀和黃文彥馬上看向聲源處。隻見周斐一手拿著水壺，另一隻手則捂住自己的嘴，隻露出一雙瞪得老大的眼睛，滿眼寫著驚訝。
“阿斐？”黃文彥和秦耀看見周斐時的驚訝程度絲毫不比他少。
“額……哈哈哈哈哈哈哈隊長，文彥，你們倆都在呢，好巧哈。”周斐把捂著嘴的手放下來，尷尬地哈哈一樂。
“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撤了哈。”他小心翼翼地邁著螃蟹步想挪迴自己的班級，卻被黃文彥叫住：
“阿斐，我們剛剛說的事，你聽到了多少？”
“額……全部。”周斐躊躇了一會兒迴道。
秦耀一聽瞬間心梗，他無奈至極地轉過頭去一聲不吭。黃文彥看了一眼秦耀，傷腦筋地歎了一聲。
“怎麽了嗎？”
“阿斐，這件事你先別跟其他人說可以嗎？”黃文彥頓了頓，開口問道。
“哎呦！文彥你這話說的。”
周斐轉而看著秦耀，鄭重地說：
“隊長您放心！我嘴可嚴實了，絕不會到處亂說的。”
周斐伸手往嘴巴上比劃了一條線，跟拉拉鏈似的抿緊雙唇。緊接著，他信誓旦旦地舉起手來發誓，那副樣子可謂是大義凜然，著實是看呆了秦耀和黃文彥。
秦耀歪著頭半信半疑地看著周斐，黃文彥則是被周斐的大動作逗得微微發笑。
然而，周斐的臉皮不僅是出了名的厚，嘴巴也是出了名的大。他轉頭就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除陸蕖隱之外的其他隊員們，完全對得起他“嘴巴漏風”的稱號。
第二天下午，秦耀像往常一樣推門走進網球部辦公室，意外的發現有一堆人早早地等在裏麵。
除了陸蕖隱不在。
“你們怎麽來了？今天不用訓練也不用開會啊。”秦耀奇怪地看著他們開口道。
“隊長！你是要約蕖隱出去玩嗎？”
“隊長，我們也想出去玩兒！”
“阿耀，你跟蕖隱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關係啊？說來聽聽嘛。”
“阿斐，你！”黃文彥驚愕地抬手指著周斐，千言萬語堵在喉頭，最後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對了，阿斐是出了名的嘴碎話多藏不住事兒，我當時怎麽就信了他的話……
周斐又心虛又不好意思地看著黃文彥，抿緊嘴巴不敢說話。
“嗬！你的嘴可真嚴實啊。”秦耀坐在椅子上，抱著雙臂冷笑一聲，抬眼看了看周斐，又掃視了一遍站在周斐身邊的其他人。
許容振在秦耀的目光掃視下略有一些緊張地推了一下眼鏡；鄭炎柯眼睛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神裏的八卦藏都藏不住；譚仕柏把手背到身後，腦子裏一直在腦補秦耀和陸蕖隱之間的那些不能說的秘密；張泰康直愣愣地杵著；錢誌逍轉頭看了看周斐又看了看秦耀，一臉疑惑；齊皓洋和趙垣磊則低頭耳語著什麽。
周斐聽出秦耀的陰陽怪氣，他心虛地笑著為自己圓場：
“這……大家也是關心隊長嘛。再說了，人多力量大，主意也多，我們可以一起幫你想辦法啊。”
“嗯？”
“而且我隻告訴了他們，小蕖隱我可沒跟他提起過一個字。隊長你就放心吧哈，瞞得好好的呢。”
“哦，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呢？”秦耀輕笑著看著周斐來了一句，語氣很輕，尾音上揚。
眾人不約而同地屏住唿吸，轉頭看向周斐，十分默契的在同一時間當起了吃瓜群眾。周斐趕緊用手捂住自己那“罪惡”的嘴，瘋狂搖頭：
“大可不必隊長，客氣了客氣了！”
秦耀微低著頭不再說話，其他人都非常的識時務，老老實實地站著不開口。
“你們……還有什麽事？”過了一會兒，秦耀抬頭看著他們輕聲問道。
“沒了沒了，沒什麽事。”周斐趕緊接話。
“那好，出去玩的事我再跟文彥商量一下，到時候會通知大家的，都先迴去吧。”
“好，隊長拜拜！”
“隊長再見！”
眾人走後，黃文彥擔心秦耀生氣，便柔聲勸道：
“阿耀，阿斐他們也是關心你，別氣了。”
“我沒生他們的氣。他們知道就知道吧，也不是什麽大事。”秦耀喝了一口水平靜地說。
“其實換一個方向想，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黃文彥沉默著想了想說道。
“嗯？為什麽？”
“你之前不是覺得突然約蕖隱出來而且又隻有你們倆的話，擔心他會有所顧慮不大敢出來嗎？”
“是，所以呢？”
“所以啊，現在是我們整個隊的人都參與進來，到時候咱們約蕖隱出來就說是我們贏了比賽出來搞團建活動，這樣就更合情合理了啊。然後我找機會帶著其他人跟你們分開，那機會不就來了嗎？既不突兀也不尷尬。”
“對啊……”秦耀恍然大悟，隱隱有些高興。
“不過阿斐這張嘴還真的是……”黃文彥扶額，無奈地笑道。
“哼，看來他是被罰的少了。”秦耀嘴角勾起，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黃文彥。
黃文彥看著他，會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