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楊誌安總算開口,但楊張氏的眼中已然沒有絲毫溫度,雖說楊誌安是她的兒子,但這件事,便就是楊誌安的不是,她在心中,更不會是有絲毫偏袒。


    歐陽心柔見楊誌安也已然下定決心,便開始與楊誌安交心起來。


    她聲音中帶著絲絲溫柔,試探楊誌安道,“待我爹大業有成,你還怕沒什麽嗎?”楊誌安眼神微微看過去,帶著絲絲疑惑,“什麽大業?”歐陽心柔心中微驚了一下,但想到楊誌安很快與自己成為一家人,便決定是將自家爹爹的計劃告知楊誌安。


    “我爹是有些許計劃,若屆時,他大業有成,我便是公主,你便是駙馬。”


    她雖說有所隱瞞,但卻也說出了重點之事。


    這話說完,楊誌安眼中閃過驚喜一般,“此話是當真嗎?”原本會以為楊誌安一番斥責的歐陽心柔,見楊誌安如此,臉上已是忍不住的溫婉笑容。“對,隻要你願意。”


    楊誌安臉上再是抑不住欣喜,裏麵帶著對權勢的向往,以及對歐陽心柔的真心愛慕。“那便是必然的。”


    歐陽心柔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她輕輕依偎在楊誌安懷中,緩緩閉上了眸子感受這幸福的清風。


    此時,於她而言,便是最為幸福之時。


    她總算是得到了這一切,就便說,她想要的東西,沒有任何是得不到的。


    楊誌安帶著歐陽心柔進了楊府後,管家一眾人等是傻了眼,雖說傳來消息,說是夫人入了獄,但楊誌安與歐陽心柔發展的卻是之快,當真又是讓人驚訝不已。


    曾幾何時,兩人的恩愛是被所有人看在眼中,在如今看來,小姐都還屍骨未寒,楊誌安卻與歐陽心柔在一起,實在讓人不得不帶著諸多感歎。


    “去,給歐陽小姐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楊誌安對眾下人道。


    眾人低下頭,無人敢是動,但同時也無人是敢說。


    此時無人敢說,但管家一定要說!


    隻見他大步站出,義正言辭,道,“大人,我們從來隻服侍自家夫人,大人此番,便是在為難我們!”


    管家語氣堅定,一雙眸子之中滿是堅毅的光芒。


    如今,就連是管家都能是有良心為顧知夏說話,但身為顧知夏當初是最為親密的楊誌安,竟會是如此反應,不禁是讓人心寒不已。


    見管家如此,歐陽心柔怎能是忍,她瞪大一雙眸子,細眉挑動。一雙眸子之中帶著狠意。


    若是換了往常,歐陽心柔決計是沒有資格教訓楊府的人,但如今,楊誌安都已然是認可了她,她便是楊府的新顧知夏人,同時,也會是最後一個顧知夏人。


    想到了此處,她冷哼一聲,道,“來人,給本小姐將這個人拖出去,亂棍打死!”


    她的話音剛落,楊誌安的拳頭僅僅握住,但想到了她適才已然是說出了關於歐陽大人之事,自己若是在此時與她翻臉,便是功虧一簣!


    他便是隻得忍耐。


    而歐陽心柔也是一直在關注楊誌安的反應,見楊誌安果真是沒有絲毫反應,她心中更是一片欣喜,看來在楊誌安心中,已然是徹底接受了她,不然,她在此時該是沒有資格教訓這些家丁的。


    其他下人聽聞後,皆是緊張不已,要知道,亂棍打死,可並非是開玩笑的,若當真沒有了性命那可便當真是什麽都沒有了!


    “管家,你就認個錯吧!”眾人這般道。


    但管家如此倔強的人,在此時,又怎麽可能是輕易認錯呢?


    “我沒錯,又幹嘛是要認呢?”管家仍舊是如此倔強,就算眼見者行刑的人已然是上前來,並準備是要將他給拉下去,他心中仍是不懼怕!


    隻聽見管家的聲音被拉的越發遠去,“無論如何,這楊府的顧知夏人都隻有一人,那便是顧知夏!”說完後,隻聽得外麵一陣哢嚓聲傳來,管家的聲音便徹底咽沒了一般。


    眾位自然也不是傻的,看到了這麽一個前車之鑒,又怎會是不要命了一般呢?


    她們皆是低下頭去臣服順從,見眾人如此,歐陽心柔便也就是放心了。


    剛是到了大堂,便見一口冰棺是放在那兒。


    歐陽心柔見著裏麵完好無損的麵容,嚇得心中是一顫,這畢竟是她所做,心裏總歸是毛顫顫的。


    楊誌安一雙眸子陰鷙,周身散發出了冷厲的氣息。


    團子之所以會是躺在這兒,他又怎會是不清楚。


    “你怎麽了。”楊誌安看向一旁心虛的歐陽心柔,一雙眸子之中滿滿的冷意,仿若隨時都會是化身狼隻,上前將眼前之人撕碎。


    歐陽心柔還沉浸在自己的心虛之中,此時她若是從團子出迴頭,便能是看見楊誌安那一雙陰鷙到快要吃人的眼睛。


    “誌安,今日我有些不適,不如明日,你親自到我們府上拜訪,如何?”歐陽心柔根本書不敢親自與楊誌安對視,此時,她隻感覺自己周身被涼氣包圍,她以為是團子的鬼魂迴來找自己了,但若是她迴頭,便可是知曉她這感受來源與楊誌安。


    “嗯。”楊誌安隻淡淡應聲,歐陽心柔是飛一般的撒開了楊誌安的胳膊離開了這兒,見歐陽心柔這逃也似的的背影,楊誌安的眼神更是一陣絕冷,再轉而看向冰棺之中的團子之後,他的一雙眸子再是溢出了溫柔。


    隻不過這溫柔之中,更添幾分悲涼。


    楊張氏已然是無處可去,如今,這整個楊府已然是徹底變天了。


    她想到,現在顧知夏是在牢中,對自己而言,就算是入了牢獄,又能是算什麽呢?


    她便是如同瘋了一般四處生事,果不其然,官差上前來講她給帶進了牢中。


    而她,也如願是與顧知夏同關在了一個牢房之中。


    見到婆婆的顧知夏很是驚訝,但很快又是想到了什麽,這定然不是巧合。雖說她知曉了背後之人的心思,但也實在是不能是忍受背後之人所做的這一切。


    “兒媳,你怎麽樣!”楊張氏一雙眸子之中充滿了擔憂。


    雖說,這一切是楊誌安所做,且楊張氏又是楊誌安的母親,但顧知夏並不會是遷怒與楊張氏,反而,在她心中,對楊張氏更是有著一番別樣的感情。


    楊張氏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將她當做了自己親女兒看待的人,顧知夏再心中,早已是將她給當做了自己的親人看待,就算別人做出什麽事來,顧知夏也定不會是牽扯於她,在她心中,對她,永遠都隻會是有感激。


    “你怎麽到這兒來了。”顧知夏一番緊張問道過後,楊張氏將自己如何進來的一番境遇告知了顧知夏,果不其然,就跟顧知夏猜測的是一樣的。


    顧知夏未是多說,見著眼前的楊張氏一直是在對自己表達歉意,且她眼神之中的血絲,可以是看出這段時日,她明顯也是過的非常悲痛。


    “婆婆,你能是說說,這段時日外麵是發生了什麽。”顧知夏在這牢中,已然不知曉外麵是發生了什麽,但她同樣也是能清閑一下。


    待聽完了楊張氏這所說的一切,她的眼神終究隻是歸於冷漠。


    “原來,外麵都已然是發生了這麽多了。”不知不覺,這竟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


    “哎,兒媳,就算這輩子我們無緣再是婆媳一場,但在我的心中,你永遠是我的女兒一般。”說著,她一雙眸子之中,滿滿的愧疚,眼淚再是忍不住落下。


    顧知夏伸出了手,示意自己是有話要悄悄告知於她。


    她便將這一切是告知於她,楊張氏聽聞,一雙眸子之中滿是震驚,她沒想到,這一切,竟是一場做戲!


    自己竟是被受了蒙騙!


    “怎麽是這樣!”她原本還想是大聲追問,但收到了顧知夏的眼神過後,她便是明白自己不該是大聲的。


    她悄聲繼而確認,顧知夏便是承認了。


    楊張氏快速是將情緒給整理了一下,繼而是恢複了到了之前的神情。


    “婆婆,欺騙了你,是我們的不對。”顧知夏低聲說道,楊張氏連連是搖頭,“無礙,幸好這不是真的。”說完,她一雙眸子之中再是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雖說顧知夏能勸了婆婆,但在心中,她實在是不能勸自己,說這一切並沒有什麽。


    楊張氏發現了顧知夏神情有些不對,很快想到顧知夏的心中所想,便是道,“知夏,有什麽,你與婆婆說。”


    顧知夏隻是搖頭,如今,於她而言,這一切,都已然是顯得沒那麽重要了。


    “那現在也可知,誌安是在與那那人做戲,若她是知曉,定是不會放過誌安,且歐陽大人更是不會放過誌安。”楊張氏擔心說完,顧知夏心中還是一緊。


    此事,並非是在一人在難過,此時,楊誌安也是在孤身泛險。


    她一雙眸子中的光亮也算是柔和了下來。


    “他不會有事的。”顧知夏這般安慰著楊張氏,但自己心中卻也是忍不住一陣擔憂。


    歐陽大人為了權勢,已然是走火入魔,此時,楊誌安在歐陽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若是被歐陽大人發現,定是不會放過。


    第二日,楊誌安到了歐陽府中,歐陽大人自然是以禮相待,且比較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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