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了後,顧知夏與楊誌安再是觀察,這菜品的確是沒有什麽問題,與之這火鍋湯看起來也是色香俱全,讓人格外是有食欲。


    一切都是看起來沒有什麽不對。


    但顧知夏與楊誌安並未是吃太多,兩人仔細聽著這裏用餐之人談論的八卦。


    “看到對麵的那家店了嗎?菜貴不說,味道與這裏是完全一般,難不怪現在都已然是開不下去了!”一陣豪爽的語氣傳來,顧知夏靜心聽著。


    楊誌安眼神示意,給顧知夏安慰。


    顧知夏隻淡然搖頭,這些人的閑聊八卦罷了,她並不會放在心上。


    “是呀是呀!這些菜在市場上又能是賣多少錢呢?到了對麵的那家店,竟就變得如此之貴,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什麽絕世美味嗎?”


    浙西為人的話越發說的難聽,酒精上頭過後,更是肆無忌憚。


    這一切皆是被顧知夏與楊誌安聽入了耳中。


    兩人皆是未將這一切所說的放在心上。


    這件事,顧知夏一定是要查清楚,他們可以在自己這裏照搬味道且故意與之為敵,那自己探一探它們的廚房真麵目倒也不算是過分。


    既然菜品看不出來問題,顧知夏準備再是探一探它們的廚房。


    入夜後,楊誌安與顧知夏換上了夜行衣,偷偷是爬入了它們的小廚房。


    他們這廚房仿若是有什麽秘密一般,特意是設置在了二樓。外人很難是進的去。


    但顧知夏是誰,二十一世紀新時代女性,這點小問題,難不倒她。


    顧知夏將八爪鉤扔進了窗子處,確定已然穩實了後,這才是爬上繩梯。


    楊誌安與顧知夏通過繩梯進了二樓的小廚房後,顧知夏這才觀察到他們省錢的秘訣。


    隻見他們今日那些殘留下來的油竟都未是處理掉,而是滿滿當當的放在了大鍋中,這莫非是還要繼續用嗎?


    為了證實一下,她將一旁的小湯匙放了進去,湯匙度小,進了冷硬的油燙後便沉了下去。


    現在,就待明日的消息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自這店中傳來消息,有客在店裏用餐,竟是吃出了小湯匙!


    但很快也就當了個笑談壓了下去,但顧知夏專門是派人打聽這事情,自能是打聽出來。


    楊誌安與顧知夏相視震驚,昨晚上那些廢油,竟當真是被二次利用!


    想來,這便是他們省錢的秘訣了。


    “我估計這油不止被利用兩次。”顧知夏思索著而道。


    楊誌安讚同點頭,“娘子,你說的沒錯,如此黑心商家,該是嚴厲打擊才是!”


    “相公,你的活來了。”顧知夏眼神示意楊誌安,楊誌安怎會不知,當即保證道,“娘子,你放心好了,為夫保證完成任務。”


    顧知夏與楊誌安商議,為了省事,不讓他們再是有漏洞可鑽,定是要將證據拿全。


    兩人想法一致,準備今晚再是夜探小廚房。


    但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兩人剛是拿出小瓷瓶準備搜集證據,小廚房突而被人一腳推開,一群人便直衝了進來。


    “大膽毛賊!還不束手就擒!”這些人雖說著冠冕堂皇的台詞,但麵容與語氣卻滿是心虛。


    “毛賊?究竟誰是毛賊。”楊誌安上前一步,將顧知夏護在身後。


    顧知夏往後看了一下,想要從這繩梯快速撤退顯然不可能,看來,今日隻能是實打實的硬來了。


    “你們這些毛賊,竟還不是承認!來人,亂棍打死!”說完,這些人便衝上來,當真是想對顧知夏與楊誌安動手。


    他們如此惱羞成怒,也是在顧知夏的意料之內,。


    顧知夏一個響指,龍衛紛紛現身,眼見著對方的人更多了,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得是扔下棍子轉身便跑。


    便就在此時,一陣中年男人的重喝聲傳來,“跑什麽!還不都給我上!”


    這些人又隻得是退迴來,手抖腳抖的圍住顧知夏等人。


    顧知夏這才是見到了這幕後老板,雖顧知夏對他陌生,但他眼見顧知夏,卻是一雙眸子震驚不已。


    “竟然是你們夫婦!”他話語中明顯帶著震驚。


    “看來,你認得我們。”楊誌安仍將顧知夏護在身後。


    “早有聽聞這火鍋店是你們夫婦開的,如今一見,果不其然。”他一雙眸子之中甚至帶著崇拜。


    “好,那我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你反複用鍋底,我們已然發現了,現在,你又會是如何做。”兩人在這裏將鍋蓋都已然揭開了,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已然是知曉了這個鍋底的事。


    再是隱瞞也並未有什麽意思。


    顧知夏不想跟他繞圈子,便直接將問題扔給了他。


    這人臉色一黑。


    “別將話說的這麽白,說不定我們還能做朋友呢,有錢大家一起掙,難道不好嗎?”這人張開雙手,麵色友好,對顧知夏與楊誌安示好。


    顧知夏與楊誌安怎會是與他同流合汙呢?


    “明日,公堂對證,本官等你。”楊誌安隻淡道後,龍衛便在前開路,楊誌安牽著顧知夏的手離開這裏。


    有龍衛在,他們就算有心動楊誌安與顧知夏,卻也沒有那個實力。


    就在顧知夏與楊誌安錯身而過正是要離開這裏之時,突而,一陣鋒利匕首抽出外殼的聲音傳來,顧知夏的餘光隻見一明晃晃的刀片一閃,她提起警惕。


    “去死吧!”這老板便跟瘋了一般,正是想要刺向顧知夏。


    龍衛的身手並非假的,他快一步出手,便將這老板的手腕抓住,再是一個折骨手,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便響徹了夜空。


    “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不抓白不抓,顧知夏示意龍衛將他帶走,龍衛便三下五除二將這人打包,隨即送進了大牢。


    第二日,這官司正式開打,這火鍋店將鍋底油反複使用一事傳遍了京城後,再是無人吐槽顧知夏開的火鍋店,雖說誰不想省錢,但對於這種可能搭上性命的省錢,他們實在不敢有作為。


    最後官司結尾,由於暫時還沒有造成人員傷亡,他僅僅隻是被判了關押一個月以示懲戒。


    在最後將他押入大牢之時,他迴頭看了顧知夏一眼,裏麵滿滿的是不甘。


    是顧知夏阻攔了他的致富之路!


    但不知為何,顧知夏竟是覺得此人有些眼熟,自己又是在哪裏見過呢?


    “怎麽了?”楊誌安察覺出了顧知夏的不自然,試探問道。


    顧知夏搖頭否認,想著定是她多想了,這天下之人千千萬,偶爾有兩個長得像的倒也是正常。


    入夜後,顧知夏在夢中迴到了原主的小時候,一男人麵容模糊,他用糖葫蘆引著她,“小女娃,來,過來。”


    她跌跌撞撞上去,追上了糖葫蘆與這人,待她得到了糖葫蘆後抬頭一看,這男人麵容上的慈祥笑容,竟便就是今日收押那男人。


    顧知夏震驚不已,當即便被從夢中嚇醒。


    楊誌安微睜眸子,起身問道,“娘子,做噩夢了?”楊誌安聲音中帶著睡意,抬手撫顧知夏背安撫著。


    “還好。”算不算噩夢,顧知夏倒也還未清楚。


    她看著一旁小小的團子睡顏,心想著,原來團子這麽小愛吃糖葫蘆,是因為遺傳。


    “那便睡吧。”楊誌安伸出手,示意顧知夏躺在他懷中入睡。


    顧知夏躺下後,腦海中仍是在迴想那人。


    看來,這件事當真是要弄清楚才行。


    她還是到了監牢來探望一下這人,想要從他這裏知曉些什麽,這人也沒打算是隱瞞。


    顧知夏記得,原主小時候是被拐賣過一次,也便是那一次,讓原主心中對生人總是有一些害怕,這個陰霾一直是深深的種在她的心底。


    如今看來,這陰霾的源頭便是找到了。


    “看來,你便是小時拐賣我的人!”顧知夏對拐賣孩子之人實在是不能忍。


    此人一雙眸子之中帶著不甘。“對呀,沒想到我曾經拐賣過的孩子,如今竟是打敗了我!”


    他這般而道,顧知夏臉色一狠,“你還知道你曾經拐賣過我!快說,你還拐賣過多少孩子!”


    顧知夏定是要將這些事給查個清楚,對於拐賣孩子之人,顧知夏認為實在是罪不可恕。


    一個孩子,對於一個家庭來說,一個母親,父親來說,以及他所有的親人和這個世間所說,都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


    且那麽小的孩子,他們怎能是忍心!


    想到此處,顧知夏迫不及待想要將他背後這個犯罪團夥給一網打盡,解救出那些正在處在水深火熱以及是與自己父母分離的可憐孩子。


    “孩子?那些隻不過是我們掙錢的工具罷了。”他冷道,竟是說著這般沒有良心的話。


    顧知夏覺得此人實在是不可理喻。


    這人顯然是不打算說,顧知夏倒也不著急,因她知曉,楊誌安是有辦法。


    楊誌安讓人再是故技重施,讓他不得睡覺,果真,不過兩日他便乖乖是招供而來。


    他報備出了許多孩子的信息,顧知夏一一是讓人去解救,雖是救出了一部分孩子,但許多父母已經是聯係不上了,古代不比現代,並非是一個電話便能解決,且通信也並不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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